文明演化的大逻辑：人类“大发现”“大发明”的背后

大发现和大发明凸显人类进步。人类对此响应的社会机制极其重要，否则，大发现和大发明就会像没有平台推广的歌手，或者像乐手找不到知音一样倍感辛酸与无奈。

人类，是指自智人以来逐渐演化形成的一个高度合作的生物群体。

大发现是人类演化中对客观时空利用的大突破。大发明则是人类主观能动性的大超越。两者都是人类战胜自我从而战胜自然的飞跃。

盘点人类大发现和大发明需要先界定一个关联边界和设立一个对标条件——即什么样的条件可以算是人类的大发现和大发明？

人类演化面对“ 生存和发展”两大问题。而生存要优化，发展要效率。大发现和大发明则在解决两大问题的同时也在避免人类重复走进灾难和歧途。

人类社会作为一个整体，“合”是承载力的最优选择。人类力量来自“合”。但人类在走出丛林，走向大合的路上，常常带着丛林的偏见和自私，价值观差异很大。

今天全球化条件下的人类生存竞争并不是一个族群独自面对自然的竞争，也不是一个族群对另一个族群的霸道竞争，更不是某一族群奴役天下的竞争，而是创新和平合作之道走共同战胜生存危机的竞争。

由此，这个边界和标准就要沿着人类走合作之路来找。并且只有找到在人类合作之路上惠及更多人类和未来的大发现和大发明才行。

如果用惠及更多人类来评估大发现和大发明的价值。那么，需要对人类演化史作一个梳理。

一、由远及近的人类史

曾经较为系统梳理人类演化史的《人类简史》，有三个版本。一个是美国的海斯、穆恩和韦兰三人合作的版本，另一个是中国作者梅朝荣的版本，第三个是以色列作者尤瓦尔·赫拉利的版本。

而英国沃森作《人类思想史》 阐述了人类思想演化史，提出了“浪漫灵魂”和“平行真理”的重要观点。

让人不无遗憾的是，上述著作论及的历史上限是3500年前人类古文明受阿蒙教“大洪水”冲毁之后重启的历史时空。但如果没有一个对人类历史更远起点和更深理性的探索和总结，今天所有的人类简史也只能是简史而已。

我坚持认为，沿着人类的“合”来找大发现和大发明需要对人类演化持续的逻辑进行再认定。

马克思的“唯物史观”既是对以往历史关系的重大发现，又是对未来人类演化思想通道的重大发明。他为人类理解自身演化全过程提供了独特的视角和方法。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所著《历史研究》一书，对人类二十多个大族群演化做了细致的比较研究，最后得出一个重要结论：人类唯一持续至今的古文明体只有中国。这样，中国就成为人类历史上唯一没有被中断的文明体的一个“大号样本”。

我在自己的专著《货币起源与华夏文明》（以下简称《货》书）中对这个“大号样本”进行了研究，认为中华文明持续演化的关键，在于中国远古人类从社会生产关系中，创造了一种让人类走向“合”的方法，并有效解决了人类“生存和发展”两大问题。中华文明在解决生存发展难题的过程中，创造性地连续使用了《易》的精神原则和方法，因此我把中华文明精神之匙称为“易道理性”。

易道理性不但印证了“唯物史观”大发现的历史关系，也应合了马克思关于人类未来的某些设想。中华文明唯一没有中断的真正原因，正是中华人类族群在一次次生存困境中坚守并创新了唯物理性。

在这里，我简要陈述一下中国这个“大号样本”的历史脉络，也基本上反映了我的“历史观”：生命科学家李辉等著《Y染色体与东亚族群的演化》显示，末冰期智人迁徙在2.3-1.4万年前分三波进入中国。《货》书研究认为，2.3万年前一支智人族群落户云南；第二支大约2万年前进入长江流域以南地区成了“汉-江南人”；第三支1.4万年前进入成都平原成为后来古羌人的祖先，并在1.2万年前盘古开天创新围猎生产关系形成父系部落，后人总结为《连山·易》，再连续演化出五部《易经》，最终形成了中国社会生产关系特有的易道理性。4100年前尧舜禹改革创新统一了九州上百个酋长部落，并建立夏王朝形成了夏商周一脉的演化。之后，秦汉统一了中国各地多民族的诸侯国进入了封建时代……

人类史可分三段：

一是末冰期结束前久远的多波次智人迁徙全球化历程；

二是末冰期后各地智人进入“地缘经济”时代推动文明的崛起；

三是“二战”后人类进入全球合作的现代化并走向未来。

而文明史应该是人类进入“地缘经济”后形成的文明成果呈现的历史。

末冰期结束气候转暖，人类陆续开始进入“地缘经济”时代，但初期处在短缺时代，财富增长依然如涓涓细流。直至二次世界大战后人类社会在先进生产力引导的地缘大合作基础上，在“工业化+全球化”两大创新条件下让财富有了波澜壮阔式的增长。

而工业化前期“地缘经济”竞争中，传统的“天神和天理”牵扯着人类的“仙人打架”，并演化出两次世界大战的灾难，人类由此意识到全球合作的重要性，并引领人类走上了大合天下之道。全球化成为世界共识，人类开始在全球化道路上奋力前行。

关于人类演化史的梳理，有了DNA等新科技的支持，人类对自己曾经走过的更漫长的前路有了更为清晰的认识。美国人卡尔•齐默作《演化的故事一一40亿年生命之旅》，用DNA的科技成果描述了人类从遥远走来的生物痕迹。

人类四大古文明真的都是在3500年前出现的吗？长期以来，很多专家学者把没有考古对应的文献记载称做史前史，而不算作严格意义的文明史，我一直对这种看法存疑，难道没有文献记载却在考古中如蛛丝马迹般存在的“史前史”遗迹，显示的不是文明史？

《货》书认为，既然考古学家可以从一块古人的头骨推演出一个完整的人。那么我们能否从人类货币起源背后的社会生产关系中推演出人类社会文明演化的内在逻辑呢？

当然是完全可以的。只不过，这个推演很难在已经中断的文明中实现而已，而这个任务只能落在唯一没有被中断的中华文明（包括货币起源）这个“大号样本”上才能实现。

这里先要确定一个“文明”的概念。

文明史是人类文化沉淀的总和，包括人类有形的衣食住行以及无形的精神产品如政治，经济，思想等。但贯通人类演化主脉的是社会生产关系。而人类始终处在持续的生存优化之中，社会则始终处在持续的追求高效发展之中。

《货》书将人类演化史分为“智人迁徙、地缘经济和全球化”三段有利于看清人类演化的逻辑。以人性一致和人类进入“地缘经济”这个节点可以看到人类文明的起点。

考古学家可能在新旧石器时代的关系上看到生产力水平的变化，并以此研究人类文明的起点。显然，考古对于文明史的关联性存在着孤证的局限性。

人类四大古文明中有三个断了仅一个没断，研究方法和条件显然是不同的，但人类可以从“断与没断”中找到文明史中可比对的关联性线索。这个线索提示我们，在文明演化中是否可以从人类仅有的从未中断的中国文明延续中，找到一种被历史掩盖的让文明得以持续的社会机制的大发现或大发明呢？

中国不是世界，但中国属于世界。

一个人类最大的地缘经济体在上万年的演化中成为人类唯一传承至今的文明体，以至于有学者称“中国是一个伪装成国家的文明”。其实，文明为什么要用“国家”来伪装呢？

中国文明史是沿着源头唯物的社会生产关系一脉传承的。其传说和神话对应的关系也只是一种没有被精确记录的文明演化关系而已。而其现实指导的社会性是会不断地向唯物修正。由此，形成了一种历史的文明自觉，并在既不脱离实际，也不拖累社会的中庸关系中，形成了一种现实的文化自信。

今天《货》书从中国这个“大样本”中存在的六部《易经》爻位升级的易道理性推断显示，中国在1.2万年以来历次重大社会生产关系的升级都是在大“合”中出现的。

也曾有一个说法是把甲骨文出现的年代，即3500年前作为中国文明史的起点？这显然是把中国没断的文明史与西方被中断又重启的文明史概念混为一谈了。

《货》书研究认为，中国3500年前的甲骨文中有127个“福”字代表了127个农耕酋长部落的融合。显然，中国社会是在更为久远的过去形成了“老百族”的融合，后来称为“老百姓”。而且，国家断代工程也明确认定夏王朝起源于公元前2070年，也超越了3500年前文明史的划界依据。

自4600年前，埃及南方地神阿蒙教崛起，如大洪水般横扫世界，避祸的西方世界纷纷登上了挪亚方舟，由此中断了其三大古文明的演化。大洪水也中断了中国南方良渚文明的演化。而神奇的是在中国北方社会中，帝尧发起了改革，用舜种稻、大禹治水撑起一个由上百部落融合的夏王朝，抗击了大洪水，但孔甲乱政让社会没了方寸，有幸商王朝崛起，再次抗争才完成了对大洪水的阻击。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会在数百年的时间里持续抗击横扫世界的大洪水呢？

显然，中国有人类社会体制持续升级的“大发明”。

大洪水过后，人类族群纷纷寻找生存演化之道。于是，“宗教天神+哲学天理”在各地创立，最后在欧洲相遇，并在中世纪经过意大利文艺复兴和欧洲启蒙运动后，产生了法国革命和德国哲学，最终生发了以杰里米•边沁“人性”大发现为引导的英国体制改革，并催生了科技创新为支撑的产业发展需求+地缘经济的社会生产关系，最终形成了资本主义工业化制度。 但人类仅有工业化制度的创新还不够，还要有大合天下的价值观。为此西方经过数十次争霸直至经历两次世界大战的痛苦后，才把人类“逼”进了“大合”的轨道。

二、由小变大的人类规模

3500年前曾经奴役天下的大洪水来袭后，从挪亚方舟上走下来的人类，带着文明中断的惊魂，让族群从各自的丛林中生发了“天神和天理”，并坚守了一族优先或奴役天下之道的“丛林法则”，也重演着帝国争霸再让族群灭亡和文明中断的恶果。

而曾经抗击了大洪水来袭，唯一没有被冲垮的中国，以跨血缘、跨部落大融合的方式走上了一条天下为公的“易”道，并中止了由人祸引发的大洪水泛滥。

从人类演化的规模角度可以看到中华文明演化一致性的价值。

人类大约在七万年前即末冰期前，智人总人口长期停滞在一百万左右，主要以狩猎采集为生，而这种生存方法使得人口没有条件快速增长。

当地缘经济，尤其是大规模农耕崛起后，世界人口增长加快了。公元前8000年全世界有了五百万人；公元1年全世界有了大约两亿人。

发端

据《世界人口历史图集——全球综述》给出的数据，1945年世界总人口约为24亿。这之前我们大致可以看作是人类的短缺时代。二战后的人类大融合导致短短数十年全球人口增长了两倍。而财富总量也远远超越了人口增长的总量。 生产力水平超过了人口水平。人类大发现与大发明让传统经济学的人口论成为历史。

人类财富增长及社会形态在人类演化史呈现出三个时段：

第一段：智人迁徙时代，食物采集者社会阶段，开始标志：火的使用。智人社会个体之间服从丛林法则。人口数量少。

第二段：地缘经济时代，以末冰期结束，1.2万年前至1945年以狩猎创新和农耕崛起为标志。从文明到国家出现，中国社会最早使用海贝为币，由此瓦解了原始酋长部落的演化逻辑，实现了跨血缘、跨部落的大规模族群融合。人口急剧增多。个体之间丛林法则弱化。近代由英国带领西方率先进入工业化时代。个体之间丛林法则进一步弱化。

初现

第三段：工业化+全球化阶段。二次世界大战后全球走向大合。绝大部分地缘社会进入了全球化。在这个阶段社会财富的一次分配逐渐让位于二次分配。

马克思预言，自动化社会阶段（后工业社会）的标志是：市场、资本、国家将消亡。天下大合的发明无疑为人类演化中解决人口规模和生产力失衡关系作出了重大贡献，也避免了人类走向歧途和灾难。

自从有了DNA等新科技的帮助，我们对人类唯一不断的中国文明中的传承故事进行去伪存真、由表及里的推演，发现其中社会生产关系演化的内在逻辑性是其精华。

这一点还可以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推选十大文化名人之首的，是主张“天下为公”的孔子，而不是西方的所谓代表性人物。

中西方文化对比：

1，在思维方式上，西方人注重现实思辨、理性、分析、实证，剖析整体再加以综合；中国人注重直观、整体与经验；

2，在价值取向上，西方人注重以自我为中心，重竞争；中国人注重群体、社会与和谐；

3，在伦理道德上，西方人注重个人，创新发展，张扬荣誉；中国人崇尚和为贵、孝为先并有出息；

放任

4，在行为规范上，西方人“重利”“重法”, 中国人“重义”“重情”。

西方文化发展在金融特权的支撑下造就了西方现代文化的外在领域—娱乐业和体育业的不断发达；西方文化发展的理性趋向，推动了现代文化的内在领域——自然知识和科学技术的不断创新。

在感性生命方面，中国文化有一种知足常乐、能忍自安的观念。在理性生命方面，中国文化有一种知行合一、经世致用的精神。这种注重过去实践经验的唯物思维传统，有助于防止民族陷入各种精神误区。

智人时代并没有上层建筑。现代人进入“地缘经济”时代后有了财富大增，有了社会分工才有了经济基础之上的上层建筑。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理论。上层建筑是由两部分构成。政治上层建筑是指军队、法庭、警察、政府机构、社会集团等。思想上层建筑包含了政治、法律、思想以及宗教、道德和文学艺术等思想意识形态。

政治上层建筑和思想上层建筑既相互关联又相互制约。经济基础是指由社会一定发展阶段生产力所决定的生产关系的总和；上层建筑是指建立在一定经济基础上的社会意识形态以及与之相适应的政治法律制度和设施等的总和。

人类社会是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互动下实现演化。主导自然科学的生产力和主导社会科学的生产关系的“大发现”与“大发明”共同推动人类社会不断向前演化。

三、大发现和大发明

以人类演化关系中处于主观能动地位的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作为中轴进行价值搜寻，由此导出人类大发现和大发明的排序。

研究显示，人类进入地缘经济初期，中国样本的盘古开天辟地创新围猎让人类猎获大增，从而生存力大增，后人总结为《连山·易》。这是中国最早社会生产关系的痕迹，显然也是一个人类的最早社会机制的大发明。以后五《易》引发易道理性贯通至今的《共和·易》融入世界，保持了文明延续性。现在，试对标人类生存优化及社会发展效率作用大小排序如下：

（一）智人时期的大发现和大发明（1.2万年前）

1，相互依靠

2，直立生存

3，旧石器工具发明

4，人工火源的发明

5，迁徙式生存

（二）自然科学的大发现和大发明（1.2万年前至今）

1，围猎、种植、养殖、捕捞工具（古人类）

2，医理和医术（中国希腊）

3，金属冶炼、铸造、锻造和金属工具（古人类）

4，早期天文历法（埃及中国）

5，宇宙的逐渐认知（古人类）

6，黄酒白酒（中国防风氏妻）

7，甘油护肤（中国女匽）

8，指南针（中国）

9，浮力（古希腊阿基米德）

10，造纸术（中国蔡伦）

11，炸药（中国）

12，印刷术（中国毕昇）

13，钟表计时（中国张衡等）

14，地球磁极（中国沈括）

15，力学规律（意大利伽利略 、英国牛顿）

16，细胞及其构成（英国罗伯特·胡克）

17，万有引力（英国牛顿）

18，对“波”（包括：声、光、电磁等）的逐步认识（美国等）

19，流体力学规律（瑞士伯努利）

20，蒸汽机（英国瓦特）

21，电荷及其运动规律（法国库仑）

22，电灯（英国汉弗莱·戴维）

23，原子及其构成（德国爱因斯坦）

24，火车（英国乔治·史蒂文森）

25，轮船（美国富尔顿）

26，汽车（德国卡尔·佛里特·奔驰）

立奇

27，放射性（法国贝克勒尔）

28，飞机（美国莱特兄弟）

29，相对论（德国爱因斯坦）

30，基因技术，美国O．T．Avery

31，地球形状和构造（前南斯拉夫莫霍洛维奇契等）

32，航天技术（美国罗伯特·戈达德）

33，电视机（英国约翰·洛吉·贝尔德）

34，制导技术和导弹（德国沃纳·冯·布劳恩）

35，原子弹（美国罗伯特·奥本海默）

36，计算机（美国冯·诺依曼）

37，PN节（英美威廉·肖克利等）

38，核电站（俄罗斯奥布宁斯克）

39，光纤（英国查尔斯）

40，互联网（美国蒂姆·伯纳斯·李）

41，手机（美国马丁·库帕）

42，量子通信（中国潘建伟）

（三）社会科学的大发现和大发明（1.2万年前至今）

1，围猎《连山·易》（中国盘古）

2，畜牧业《洛书·易》（中国伏羲）

3，农耕业《河图·易》（中国女娲）

4，最早社会改革（中国帝尧）

5，最早货币起源（中国典龙）

6，最早造字（中国女匽等）

7，金融业《归藏·易》（女匽典龙）

8，最早多民族国家（中国夏朝）

9，最早对外开放（中国大禹）

10，最早商贸（中国贤商）

11，最早法典（两河乌尔纳姆、汉姆拉比法典，中国尧典等）

12，《周易》（中国周文王）

13，教育及《易传》（中国孔子）

14，孙子兵法（中国孙武）

15，政治理性（中国汉武帝）

16，人性的认识（中国王阳明）

17，航海家（中国郑和）

18，工业化制度（英国边沁 、维多利亚女王等）

19，哲学唯物史观（德国马克思）

20，布雷登森林体系（美国等西方国家）

21，WT0世贸组织（美国主导）

22，奥林匹克运动（法国皮埃尔·德·顾拜旦）

23，诺贝尔奖（瑞典诺贝尔）

24，吉尼斯世界纪录（英国诺里斯兄弟）

25，世界遗产名录（全人类）

26，奥斯卡电影节（美国梅耶）

27，易道理性（中国典龙文化研究院）

28，各类博物馆（全人类）

29，各类慈善基金及救助协会（全人类）

30，大酒店及各类文娱社交场馆（全人类）

31，欧共体（法国德国罗伯特·舒曼和Jean Monnet）

32，RCEP贸易协定（中国等15国）

33，中欧全面投资协定CAI（中国与欧盟）

34，全球新冠肺炎病毒抗疫中国模式（阻断、收治、疫苗）

注：针对人类生存优化和发展效率两大基本问题，大发现和大发明的选取基于赋能人类大合天下、惠及未来的原则，在样本收集上同类相似的我们取其首，可能会有标准把控的主观差异局限，当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欢迎大家批评并指正。

（施云江，专栏作家，上海典龙文化研究院研究员，2021年1月10日于大船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