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汉,字汉匋,男,汉族。斋号鼎堂、岁寒楼、存汉堂、大汉堂等。一九五九年出生,祖籍河南,现居北京。书画篆刻家、学者、古代书画鉴定家。先后就读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赵宁安、王镛工作室,攻读花鸟画、书法篆刻专业。从事书画篆刻、美术教育和中国古代书画研究鉴定,聚十年心力著作出了《魏汉艺术与国宝重鉴文集》。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三川印社”理事,曾为中央美术学院客座教授,清华大学美术院客座教授,新华社书画院特聘书画家。专业从事中国书法、篆刻、绘画艺术创作实践、教学与理论研究,在中国中古前后八个世纪传世书画的研究鉴定,以及《阁帖》和《兰亭》学研究方面有重大突破。书画篆刻作品在国内外多次获奖并被国内多家博物馆、纪念馆收藏。
《魏汉谈艺录》第三辑
序
尝闻一地一时之美,不由风景,而在人物也。固春秋可慕,在诸子百家,中原可崇,在圣贤接踵。思我陈州,今日可傲于人者,皆前代英雄名士之风流,后世追迹今日,岂唯魏汉兄之风流乎?
魏汉兄学识渊深,世人莫测,志趣高邈,天下难知;其书法,如风云聚散,其画艺,如龙蛇变化,其学养,岂胸藏万卷而已哉。其执着艺术,三尺楼内虎啸龙吟,屈指数十年矣。吾与之相识,常惜其若巨木长于深壑,美玉掩于砂砾,虽乐作闲云,放舟野水,何忍使天下以为陈州无宝,留遗恨于后来者也。
庚子冬月,与魏汉兄小酌于乌有兰若,纵论古今,指点天地,其大言宏旨,观近代诸君子,相仲伯者复几人耶。呜呼,庸庸凡夫,多厚古薄今,乃学不深而识不远也,营营俗子,好誉尊毁卑,乃汲于名而溺于利也。魏汉兄不以古今尊卑为桎梏,言书则御龙鳞于四海,评画则振凤翼于九天。褒贬往来,感慨艺术,只言片语,如星落四野,异彩纷呈。吾乃使人操笔记之,欲使其怀中明月,遗辉于世间,胸中锦绣,分彩于时代。故名之曰《魏汉谈艺录》。
庚子冬月王东于乌有兰若
《魏汉谈艺录》★齐阿芝(白石小名)由一个湖南长沙湘潭县的乡巴佬雕花木匠成为杰出的文人画家,尤其大写意花鸟画家,在书画印等多个方面都作出了重大贡献,经过了六七十年的刻苦历练。确切地讲他七十岁左右的写意画还不成样子,画得很拘谨单薄,甚至很寒碜,前朝的徐渭、八大、陈白阳一直困扰着他,不能自由从心挥洒,可观者只有一些工细的草虫而已。这个时期,无论造型还是构图,抑或笔墨内涵都还不成体统,究其原因还是知识学养太单薄。
《魏汉谈艺录》★齐白石自言他诗第一、书第二、篆刻第三、画第四。这个说辞当然不客观、不真实。他不过是让世人多关注其诗歌,向世人表白他是一个文人画家,一个高级文人画家,不是一个只会画工虫的画匠,因为一个没有学养诗文滋润的画家是被人瞧不起的,在当代讲不具有学术品位。我的评鉴齐白石应该是画第一、篆刻第二、书法第三、诗歌第四。
《魏汉谈艺录》★齐璜白石的大写意泼墨花鸟画在他人生的晚年八十五岁才优入圣域,真正走进了金石书法交融,为所欲为,目空一切信笔挥洒的自由王国,创造出了他本人的泼辣奇险、色墨交融又不相犯的红花墨叶,所谓浓墨重彩,阔笔大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极鲜明的艺术风格,为现代美术史书写了绚烂的篇章,为融诗书画印于一体的大写意花鸟画开创了新的纪元。他已经全然不同于旧时代诗人书画篆刻家吴缶庐。
《魏汉谈艺录》★我们完全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近现代大写意花鸟画家吴昌硕、齐白石不仅是时代丰碑,而且是全才的集大成者文人画家。他们之前的徐青藤、陈白阳只能说是草创,笔墨难得精到,显得荒率轻佻,非经非典,终不能博大而精深,于豪放处见精微;八大写意主攻水墨,化刚为柔,老庄之道气充溢尺幅,水墨清华,含蓄而蕴藉,神秘而深奥。历史和人生际遇之原因,使其艺术失于冷寞寂寥孤独,甚至阴晦,跟近现代文人和时代气息格格不入。到了清际,赵之谦出,诗书画印具备,为写意花鸟画开了一个新的境界,但其设色趋俗,构图造型特显繁复平庸,不能高蹈出尘,目空一切。
《魏汉谈艺录》★作为高级文人画家的齐白石在其末年的造型设色还有构图都没有完全去除“民间性”,而是化腐朽为神奇,大俗大雅,大红大绿,重彩浓墨。我们看他的鸳鸯造型设色何等夸张,翠绿、石青、大红、藤黄纯度如此之高,跟浓墨又如此谐调,真是不可思议,足以令前辈画家瞠目扼腕,拍案叫绝。这些审美情调无不源自他儿时那些鲜活的记忆,以及早年做雕花木匠时民间艺术的深度沉淀,他的艺术境界自然真实,胸怀坦荡,泼辣奇险,天真烂漫,深深地根植于故土山川风物和高度文明的笔墨淬炼。
他把“大匠之门”、“木居士”、“木人”、“年高身健不肯作神仙”等印千百次的用于得意的画作上,无不印证着他对劳动深切的热爱和劳动人民发自肺腑的深厚感情,他讴歌生活、赞美生命的力量,一颗赤子之心跃然纸上。
《魏汉谈艺录》*谈谈齐白石末年传世仅存的几幅绝笔画
白石的这幅画(图略)跟中国美术馆藏《风中的牡丹》不同,前图完全抽象了,后图为不完全的意象画。
前图果真,说明九十六七岁的白石糊涂得够严重。他比前苏联油画家马克西莫夫画的风景和莫奈的《日出印象》色彩形式的处理还要漫浪抽象,很难说它是一株牡丹,叶子与花冠像朝霞一样灿烂,完全遗忘了结构,隐去了形迹。
作为中国大写意花鸟画的研究和实践者对白石这种"糊涂画”是心颂神会的。但要去效仿则不可,应该深思后行了。
我认为,研究艺术,分析作品,评判价值,离不开对具体的人的客观表现和生命状态的体认。
换一句话说,白石也是人之肉身,九十六七岁暮年的他由于大脑老化供血的问题时常出现失忆和断片,他手持画笔已不清楚在说些什么了,在半梦半醒中难免出现表达上的障碍,语言上已非常态。而作为艺术巨匠又毕竟跟常人不同。
这样说来,《烟霞中牡丹》和《风中的牡丹》对研宄艺术巨匠暮年生命状态和精神活动的神秘现象是不可多得的第一手资料,价值极高,而要作为纯粹的艺术品来看待品赏研究则又是浮浅轻率,甚至是荒诞的,价值不高。因为年近百岁的白石的确"老糊涂了"。
▲魏汉《多子多寿图 》 65cmX 65 cm
▲魏汉《芙蓉双鳜图 》 65cmX 65 cm
▲魏汉《汉雄图》 65cmX 65 cm
▲魏汉《蒲塘翠羽图》 65cmX 65 cm
▲魏汉《万年长青图》 65cmX 65 cm
▲魏汉《秋江游鳞图 》 65cmX 65 cm
▲魏汉《秋实图 》 65cmX 65 cm
▲魏汉《秋艳图 》 65cmX 65 cm
▲魏汉《桃花桂鱼图 》 65cmX 65 cm
▲魏汉《长春锦鳞图 》 65cmX 65 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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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王东
美编:刘应元
监制:孙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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