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飞天：华夏无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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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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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功课

正文在下方 宜边听边读

敦煌飞天

你好，我是船长。

今天我给你展示的意象是：敦煌飞天。

不过今天，我并不会把重点放在「飞天」这个佛教形象本身上。我的重点是古老华夏悠久的民族与文化融合的传统。

不过我们还是先了解一下飞天到底是什么。

飞天，是一种佛教信徒想象中极乐世界的一种负责奏乐的生灵。

在 极乐的佛国，据说有八种守护着佛教信仰的鬼神生灵，他们分别是： 天神、虚空龙神、夜叉神、乾闼婆、阿修罗神、迦楼罗神、紧那罗神、摩侯罗伽神。 这些生灵各有神力，但又都有自己的弱点，受佛法感化成为佛界护法。 而八种生灵以天神和虚空龙神为首，所以称为「天龙八部」。 那么，飞天其实就是这天龙八部中的第四部乾闼婆。 他们护法的方式是最为别致的——就是飞在佛陀的身边，为佛陀唱歌跳舞奏乐。 而他们也不食人间烟火，甚至不食素。 他们的食物是百花盛开的香气。 如果佛陀降临在某一所庙宇，而恰恰其西北方向有一座花园，那么飞天们就可以边快乐地喝西北风，边接着奏乐接 着舞了。

这样说来 ，其实佛教中的飞天和天主教的天使在很多方面都非常相似。 他们都有着人性的一面，他们都飞在真神的身边，他们都在守护教众。 还有一点就是，他们都没有性别。

然而，艺术作品里的形象还是给飞天加了「男相」和「女相」。而飞天的形象到了中国之后，男相飞天慢慢消失，而女相飞天经过了持续不断的本土化，成为了一种全新的中国艺术形象。

佛教在南北朝时期大规模传入中国，中亚地区佛国林立。而隋唐两代的君主又大多尊佛敬佛，甚至不惜倾举国之力从事庙宇与石窟的修建。而从北朝开始，在数百年敦煌莫高窟修建的历程中，飞天成为了修建者和艺术工匠们最为喜爱的形象。在莫高窟的其将近五百个洞窟中，几乎都有飞天形象的壁画。

而恰恰因为莫高窟的修建跨越了多个朝代，从历代人们对飞天的描画上的些许区别，我们能看到这样一个外来的文化概念是如何成为国粹艺术的。

正如很多佛像一样，刚刚传入中国的飞天形象仍然是以南亚人种为基准——深棕色的皮肤，在整个画面中处于角落，比画面中央的佛陀在身体尺寸上要小很多，且难以分辨性别。

而到了隋代的敦煌壁画上，飞天是以西域女子的形象出现——雪白的肌肤，立体感十足的面部构造，纤瘦的腰身，飘逸的飞行姿态取代了印度版飞天相对扭曲的形态，而飞天在艺术作品中的地位也逐渐从配角走向了画面中央的主角。

而到了盛唐时期的飞天形象，则变成了一个圆润的中原仕女的形象，手中的乐器也换成了从波斯传入至中国的洋乐器——（曲项）琵琶。

飞天形象的变化反映着中原佛教开始独立于南亚佛教的教义自行发展的过程。人们会常常用自己熟悉的事物去理解新的事物。道教中羽化而绝世独立的天外飞仙的意象是一个绝佳的跳板，凭借对天外飞仙的熟悉，新皈依的中原佛教徒套用到这个佛教庄严法境中的飞来飞去的音乐之神，故而飞天画作越是后期，其体态就愈加飘逸，穿梭于云海之间，笑看众生红尘事，颇有修道成仙的意味。而佛陀的形象在飞天画作中渐渐缺失，飞天本身越来越像宫廷的仕女，恐怕是皇帝们在喜爱佛教艺术的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带入到佛陀的位置上了。

我们从后世来看，这是一段文化、宗教融合的佳话。我们很多人也从小被教育中华文明具有极强的包容性和聚和消化多文化的特点。佛教、莫高窟、飞天、胡旋舞等等事物，对于千年前的中国人来讲，是完全崭新的外来事物。有的时候，我有一种毫无必要的担心——那就是，当我设想如果将当代中国的普遍社会心理带入到那个时代，有非常大的可能会出现：抵制洋思想比如来自印度的佛教，抵制洋音乐与舞蹈比如胡旋舞、抵制洋乐器比如来自希腊的箜篌、来自波斯的唢呐和琵琶、来自中亚的二胡、抵制洋食比如来自印度的胡椒和来自尼泊尔的胡萝卜。

那么如果你真的抛弃当代中国普遍的骄傲而敏感的民族情结，选择穿越到那个时代并全盘用当时的世界观去生活，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呢？

大野渊往事

那么，我就从一个小小的历史故事讲起，将你逐渐带入到那个语境中去。

一千四百多年前，公元578年的长安城人心惶惶。前一年北周帝国的铁骑攻陷了北齐帝国皇都邺城，中国的北方再次统一。可一年后，那位神勇的年轻皇帝宇文邕溘然长逝，享年三十五岁。这让北周帝国向东南进军，一统中国的进程被猛然踩了一脚急刹车。

此时的长安城，有一个叫大野渊的孩子，出身贵胄。十二岁的年纪，却已经继承了父亲大野昺、祖父大野虎的贵族头衔——唐国公。他还不太明白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可能从母亲独孤氏那里知道了一些不妙的消息。大野渊的表姐叫普六茹丽华，而他的表姐夫就是新登基的皇帝宇文赟。大人们的事情大野渊也似懂非懂。但他好像察觉到表姐夫很不喜欢表姐，甚至扬言要杀掉她和姨妈一家。

但宇文赟二十二岁就暴病身亡。大野渊亲眼目睹了小姨父普六茹坚和小姨妈独孤伽罗的政治崛起。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普六茹坚是北周的军功豪族领袖之一，贵族头衔是随国公。他隐忍了多年，以大丞相的身份，名义上辅佐年幼羸弱的小皇帝，成为了北周帝国的实际控制人。而仅仅十个月之后，这位大丞相便让这个宇文家的小皇帝禅让皇位给自己，新的国家就用自己的头衔「随国公」演化而来，名为「隋」。然后，这位新皇帝就露出了凶残的面目，他将宇文皇族的潜在继承人屠杀殆尽，一时间长安城大为震动。

普六茹坚，在掌握了权力后，将当年宇文家族赏赐的鲜卑姓氏「普六茹」改回了汉姓「杨」，即杨坚，史称隋文帝。而他的小外甥大野渊，也将「大野」改回了汉姓「李」，他便是李渊。此时的很多人都还没有意识到，拓跋家、宇文家、普六茹家你方唱罢我登场，终究还是这个大野氏的低调年轻人，在这个鲜卑帝国残酷的门阀政治斗争中成为最终赢家，建立了中国历史上最强盛的王朝之一大唐帝国。这个鲜卑人、匈奴人与汉人的混血儿唐国公大野渊，变成了后来的唐高祖李渊。

这是一个在今天不可思议的故事。虽然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相比起历代中国王朝，在与外界交流的开放程度上要远胜一筹，然而当代中国社会的主流叙事，其实充斥着大量的血统与血缘论调、极度敏感的种族与国族意识，若是一个人被怀疑「非我族类」，那么「其心必异」的帽子就要被大大地扣上，断然不可能成为国家的领袖。

这并非是南北朝与隋唐时期的人们见识更高或平均受教育水平更高。想真正理解这个奇妙的时代，我们就需要回到当时的历史语境上去。

在刚才的故事中，我们频频提到的北周帝国，恐怕是很多中国人自己也不甚熟悉的王朝。那我就从这里进行一个对这个民族和种族高度混合的帝国的历史背景科普吧。

其实无论是北周皇室宇文家族、隋朝皇室杨氏家族还是唐朝皇室李氏家族，都是崛起于同一个军事贵族集团，史称「关陇贵族集团」——即一个发迹于关中和陇西的战功显赫的大家族联盟。

关陇集团

而这个英杰辈出的关陇贵族集团，崛起于一次北魏帝国的大规模内战。

北魏是一个鲜卑人建立的国家，它终结了「五胡乱华」的混战重新统一了中国北方——大家可能在中学课本里读到过北魏孝文帝改革的故事。孝文帝名叫拓跋宏。在他的治下，北魏这个鲜卑政权开始了全面汉化的进程：鲜卑族人被要求全面接受华夏文明——穿华夏服饰、讲华夏语言、改华夏姓氏、与华夏人通婚。

他还将北魏帝国的都城南迁至洛阳。整个鲜卑人族群，只有镇守北部边疆的六镇军户没有的接受汉化的洗礼。汉化的鲜卑人在洛阳建立起大大小小的士族门阀过起了养尊处优的生活。而在苦寒之地死守边疆的未汉化的鲜卑旧贵族却被限制在了边境，不得与洛阳的鲜卑新贵族通婚，逐渐沦为饥寒交迫的庶民。这些好战的鲜卑旧贵族终于爆发叛乱，而战火席卷整个帝国，史称「六镇之乱」。连年的刀兵让拓跋氏的北魏帝国因此衰落。

六镇之乱最终还是被平息了。一群籍贯在关中和陇西的骁勇善战的强悍军人残酷地镇压了老鲜卑人的叛乱。凭借着巨大的军功，这些军人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政治势力——他们就是后来奠定了北周帝国、隋帝国、唐帝国的关陇贵族集团。而他们的第一代领袖名叫宇文泰，而宇文家族从此联合着这些新军事豪强比如李氏、杨氏、独孤氏等，将皇族拓跋家族架空。经历了北魏的衰落与分裂，宇文家族终于取代了拓跋家（也就是改姓之后的元氏）成为实质和名义上的帝国统治者，新的帝国就是北周。

这些军事豪族，无一例外，都在上百年的时间里不断地进行异族间的通婚与融合。当时一朝文武，充斥着各种鲜卑化的汉人、鲜卑化的匈奴人、汉化的鲜卑人。如果你穿越到当时的长安城，那些高鼻深目的鲜卑与匈奴百姓一张口说的就是纯正的河洛方言（类似当今的闽南语与潮汕语）。匈奴人独孤信，在鲜卑人的西魏帝国权倾朝野，而他的大女儿嫁给了鲜卑皇帝，四女儿嫁给了汉人贵族并生下了大唐皇帝李渊，而小女儿则是大名鼎鼎的独孤伽罗，嫁给了后来大隋皇帝杨坚，并生下了后来的隋炀帝杨广。独孤信也被戏称为千古第一岳父。

大隋文献皇后

独孤伽罗

我们很难说他们完全没有民族意识，但确定的是，他们是 这样一群人： 说着类似于现在粤语的中古汉语、穿着曹魏时期的服饰、骑着西域的高头大马、信仰着来自天竺的宗教、饱读中华传统的四书五经、深谙秦汉魏晋的政治制度、喜欢来自西亚与中亚地区的音乐与舞蹈、擅长军事攻略与杀伐征讨的崭新的民族。

由这样一群人建立起来的隋 唐王朝，就注定在气质上华彩异常。

五胡乱华

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中原地区六个民族进行的将近三百年的持续攻伐与杀戮，最后逐渐走向融合的过程。

时间要回到晋武帝司马炎的灭东吴之战，结束三国时代，建立统一的晋帝国之时。司马炎死后的司马家族，几乎立刻爆发争夺权力的内战。八个司马姓的亲王彼此攻杀，中原大乱，史称「八王之乱」。

就在局势完全失控之时，匈奴贵族刘渊，在并州，也就是今天的山西内蒙一带，宣布独立自称汉王，建立了新的汉帝国；同一时间，氐族领袖李雄攻陷成都，自称成都王，建立了一个新的国家，名字叫大成。随后，中国北方的五个民族匈奴、鲜卑、羯、氐、羌纷纷攻城略地，割据建国并彼此爆发激烈的武装冲突，并前后建立十六个政权，年轻的晋帝国迅速败亡，三十万士族衣冠南渡，迁徙至长江流域。这边是史称「五胡乱华」的「五胡十六国」时代。从此拉开了隋唐之前三个世纪的北方中国大分裂的序幕。

建立了汉帝国的刘渊先是被他的匈奴族人拥立为大单于，后自称汉王——这恐怕是当年与匈奴鏖战一生的卫青大将军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这个时候，胡汉间是否有民族与种族对立的矛盾与社会心态呢？恐怕是有的。氐人领袖秦国君主苻坚在其国家治理之时，就被不断告诫要小心鲜卑人和羌人的不轨之心。

然而有趣的是，无论各族之间在政治和军事上的对立到底有多严重，这些异族的首领却并不认为自己是华夏之外的异种——他们的普遍心态是自己建立的国家是比华夏更华夏、更正统的王朝。

如果你仔细阅读史料，会发现这样一个有趣的现象：胡人集团的首领标榜自己的华夏正统，并非完全是出于所谓对被征服民族的统治需要——而以刘渊为代表的胡人首领却很大程度上是发自内心、真诚地、心悦诚服地接受华夏文明。

胡汉之别不在血缘

而这种现象的产生有一个非常必要的条件——那就是彼时的华夏文明一定是一个「民族意识」极其淡薄，而「文化意识」极其浓厚的文明。而古代中国的一个关键命题——「华夷之辩」便说明了这一点。在真实的关于「五服四夷」的定义中，夷狄与华夏的界限并非是指民族和种族，而是文明开化的程度。换句话讲，若行止粗鄙、言而无信、愚钝不化，那么即使你生在中国长在中国，依然是个蛮夷；若你举止优雅，饱读诗书，仁义守信，那么哪怕你于塞北苦寒之地、山林草莽之中，你却依旧是华夏贤士。这才能让当时的五胡首领们，无论是在理智还是在情感上都能接受这种天下情怀的华夏文明。

而这种华夏与夷狄的界限，到了近代中国，却变成了人们排外仇外，盲目自大的说辞。华章溢彩的文明本就不需要用除了文明二字之外的任何血缘血统、种族外貌、国籍户口等去自我设置限制；若是真的华章溢彩，一个自信的文明根本不会对任何外来的事物感到疑神疑鬼，不会觉得全世界都在伤害自己的感情，不会认为拥抱外部世界是一件玷污自己所谓文化纯洁性的事情。

文明型的国家本就是开放的、普世的、经得起考验的、集天下之所长兼容并包的、不断自我新陈代谢完成进化的；而当文明型国家避开这些文化基因上的优势，退化成为一个单一的、苦大仇深的、强迫并灌输国民以某种教条与主义的民族国家时，那么这条路就真的走窄了。

在五胡乱华之前的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如此大规模如此长时间的混乱局面——种族间仇杀的同时，民族通婚与混血在进行；彼此互相彰显异族身世的同时，又纷纷在标榜自己是华夏正统的继承者；全面接受华夏文明的礼乐教化的同时，又抹不掉身上那种北方草原上强悍尚武的气质。

陈寅恪先生如是评价盛产隋唐英雄的关陇贵族集团：

取塞外野蛮精悍之血，注入中原文化颓废之躯，旧染既除，新机重启，扩大恢张，遂能别创空前之世局。‍‍‍‍‍‍‍‍‍‍‍‍‍‍‍‍‍‍‍‍‍‍‍‍‍‍‍‍‍‍‍‍‍‍‍‍‍‍‍‍‍‍‍‍‍‍‍‍‍‍‍‍‍‍‍‍‍‍‍‍‍‍

而彼时的鲜卑匈奴，后世的契丹女真，在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后全都融入了华夏文明。

华夏文明，从来都是动态的、变化的、有普世情怀的。任何以追求中国文化纯洁性为借口，去对抗这种兼容并包精神的说辞，听起来就不那么华夏。

而那个名叫大野渊的年轻人或许想象不到，他奠基的大唐帝国，给后世留下了这样一个印象：开放、包容、自信、盛世、华丽、强悍。而每次我在观看敦煌壁画上的艺术品时，一副历史画卷缓缓展开。上面绘制的诗画千奇百怪，诉说的故事波谲云诡。但唯独没有那种自以为是的先知般的断言，去告诉你中国应该是什么样的。我想，这个问题，应该由每一代中国人，每一个中国人以各自的思考与行动去回答。

倘若这个问题有一天真的能删掉所有的标准答案，而由我们自由发挥，那么我才会认为——我的大美华夏又回来了。

今日舞蹈：《石壁绝响》

选该作品的原因是编舞在后半段巧妙地融合了国标舞蹈，非常符合今日的主题。如果大家想看更加典型的敦煌作品，建议搜索：北京舞蹈学院史敏、赵乔两位老师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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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细则和奖品说明

活动时间

除夕十二时辰：我的大美华夏活动共计 12 天

2021 年 2 月 09 日

至

2021 年 2 月 20 日

期间开展

公众号「孤独的阅读者」将在每天

上午 9 点至 10 点之间

发布当日主题与除夕任务

所有参与者都会成为

除夕勇士

除夕勇士

• 除夕勇士们需要在当日 10:00- 次日 10:00 期间完成当日除夕任务，以达成当日除夕成就（过期可补）。
  

• 除夕勇士们可以添加除夕大司马微信，即可在除夕大司马的朋友圈随时围观其他除夕勇士的历史成就。

• 参与活动的所有除夕勇士都将有机会角逐「除夕大司空」和「除夕幸运星」称号和奖励。

除夕大司空

除夕勇士以达成成就的天数排名，排行前 6 名的勇士，将由除夕大司马授予「除夕大司空」的称号并获取新年红包（完成天数相等的情况下，除夕大司马将会把称号赋予成就达成情况更优异的除夕勇士）。

除夕幸运星

除夕大司马将在达成成就天数大于 6 天的勇士中，随机抽取 6 名勇士授予「除夕幸运星」的称号并给予其新年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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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问题

Q：新年红包包含什么？

孤阅通用优惠券200 元+现金红包 88.8 元+ 孤阅定制贺卡

Q：如何达成当日除夕成就？

1. 关注公众号「孤独的阅读者」，查看当日上午的主题推送，或在公众号回复关键词「除夕」二字，均可获得当日除夕小任务

2. 完成当日除夕小任务。

3. 添加除夕大司马微信，微信发送「完成凭证」给除夕大司马，达成当日除夕成就。

*每日完成凭证均不相同，请务必查看当日除夕任务。

扫码添加除夕大司马

（放心，除了颁奖大司马不会打扰你 ~）

Q：任务大概长啥样？（每日推送均会详细说明）

听每日推送，鼓励写点儿收获总结或感言。

根据当日推送中的照片提示，模仿动作，找个朋友拍照。

将 1、2 两项的成果，连同当日推送中的「意象」海报，发至朋友圈打卡。打卡时记得标注 #除夕十二时辰。

Q：如何围观其他除夕勇士？

添加除夕大司马微信，查看除夕大司马朋友圈。

（可以偷窥到孤阅同事们的打卡神图喔！）

Q：如何领奖？

除夕十二时辰，活动时间为 2021 年 2 月 9 日至 2021 年 2 月 20 日，除夕大司马将会在 2 月 21 日公布除夕大司空、除夕幸运星称号获得者名单，并在 2 月 23 日至 2 月 28 日期间，发放除夕大司空与除夕幸运星的新年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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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

除夕大司马的真身

是一年都没有休息的墨兮老师

为了制作除夕十二时辰

已经连续通宵多日

请各位手下留情

尽量自己看推送

避免不必要的私聊提问

让黑眼圈已经快两厘米的墨兮

借着过年休息几天

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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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图片源自网络

排版：除夕大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