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西卫视《金牌调解》栏目组,梁家两兄弟端坐在调解现场,三弟看看坐在密室的大姐,向主持人问到:她(大姐)怎么不出来?我们姐弟三人就是来分配父母的遗产,这是法律赋予我们的权利,让她出来我们开诚布公的都坐在这里,这样公平”。
大姐在密室解释:我不出去坐,首先给你们俩兄弟道个歉,是因为我没有能力把梁家问题给解决好,没有能力主要有两个原因:
1、是我的身体不好。
2、我作为大姐,父母离世十多年,遗产没有分配好,我很惭愧,今天既然来到江西卫视》《金牌调解》栏目组,我就相信大家 ,大家给我们的建议我都会听取,也会同意。
二哥不做声,三弟说:你这样说,就同意你坐在密室。感觉三弟说话稍带情绪。
二哥开口讲出姐弟三人来到金牌调解的具体诉求,三弟急忙拿出笔和纸,他告诉主持人,他要把大姐和二哥的话,都进行记录,二哥看到三弟这样,也没有责问,自顾自的介绍起来缘由。
2015年,他们的父亲去世,而母亲在早几年前也已经去世,这样他们父母的房产和存款就成为了遗产。他们姐弟希望把父母的遗产分做三份,每家拿走三分之一,这样既公平也合理。
这么简单又明了的分配方案,姐弟三人为什么要来《金牌调解》节目组呢?
二弟接着说:现在的情况是,父亲的房子有三弟在管理,存折存单也全部有三弟存放。
三弟听到这里大声说:存款没有,我现在还有为父亲治病和请保姆花去的四万元钱。现在要分的就是这套房子,三人每人三分之一,谁要谁拿走房子,把我的三分之一的钱给我,我签字走人。
主持人看出三弟好像话中有话,心中有说不出的不满,就问到:那姐弟间的感情呢!
这个问题正好可以让三弟抒发了心中的恶气:姐弟情,兄弟情,我还敢要吗?都是爷爷奶奶的人了,要对待起自己的良心的,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主持人不解地问:你是被伤到了吗?
三弟说:伤得很深啊!我是残疾人,在2岁的时候得上了小儿麻癖,落下一条腿残疾,我要在社会上生存,需要付出正常人100%的努力,可我得到了什么?我们这亲情得到了什么?
三弟越说,心情越不能平复,越是激动:我们是兄弟啊,我是亲弟弟,可是我的心已经被伤的是拔凉拔凉的了。
从三弟的话中我们听明白了,父亲的房子可以如二哥所说,拿出来平分,比较棘手的问题,就是那些现金部分,已经无钱可分了。
之后三弟的表现一直是把矛头指向了二哥,十年前老母亲去世后,父亲已经是90多岁的高龄了,几次中风后,身体每况愈下,父亲点名要二哥伺候他,并且讲存款工资卡都一并交给二哥打理,三弟提出:二哥照顾父亲的这四年,存在很多问题。
三弟也现场提出一点:他们父亲是离休老干部,是省中医院的定期老病号,每年都会到那里做血管扩充手术,请保姆,护工这些都是父亲挣得钱,可以用到他身上,但是你带父亲去大医院做血管扩充啊!那才能维系他的身体健康,可是二哥只带父亲到一个小小的医院,像输液一样的治疗父亲的疾病,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些钱去了哪里?二哥扣下来可以,你坦诚布公的说出来,我不会计较。
二哥开口了:我今天才听到你有这么一说,我从哪里去省钱呢?去小医院只是图一个方便,父亲是离休,看病吃药是全部报销的药,医生开好药,我只是拿拿药,直接去输水了,中间都没有现金过手的,所以都不存在省钱这些事情。
大姐听到三弟怀疑,在密室里忍不住说:父亲有一个开药的本本,可以直接拿去开药,就是母亲在的时候,也是和父亲选择的这个小医院,因为医院离家近,来回方便。
可三弟坚持持怀疑态度说:先打一个问号。
二弟接着说到:在照顾父亲的四年里,他是最难的,家里有孩子上学,他要挣钱,每天上午都要跑出租车,11:00后就要回家照顾父亲了。在吃的方面,父亲最爱吃水饺,父亲在他照顾的四年里,精气神非常好。
父亲年老,孩子正在长身体,吃饭的时候,好东西都是紧着父亲和儿子先吃,而他都是吃他们剩下的饭菜。
说到这里,二哥再也矜持不住男人的形象,痛哭流涕:我不想给姐姐弟弟说这些事情,这是我一生中最难的时候,我挺过来了。
三弟没有被打动,冷冰冰地说:世界不相信眼泪,靠自己做出来的事情不占不到公正上去讲,今天这都没有办法调解。
原来,三弟心里有一本账,在二哥照顾父亲的四年间,父亲的工资每月有四五千元,一年也有四五万元钱,再加上一年三万元的补贴,四年也得有有二三十万元钱,然而,四年后他从二哥手里接过父亲时,存折里只有三万元钱了,并且还多出来一个二哥打给父亲的九万元钱的欠条。
这个欠条的时间就是在二哥照顾父亲期间打下的。关键是三弟觉得父亲的钱应该有出入,要去银行查账,这时二哥才说:哦,想起来了,我这里有个九万元的借条。
二哥向三弟解释到:他的儿子学的是艺术类,很费钱,他又要买出租车工作,当时又拿不出钱。
老父亲知道了,就说:从我这里来拿。
二哥就取出了九万元买了出租车, 给父亲打了一个借条,可是父亲又说:父子之间打什么借条,就随手撕掉了。
二哥怕向父亲借钱的事情再引起家庭矛盾,就没有告诉大姐和三弟,只是又多打一份欠条留了下来。
刚好三弟要查账,他就把欠条拿出来了。
三弟振振有词地说:哥,你要用钱,父亲帮你可以,你怎么不告诉大姐和我呢?我最后叫你一句哥,做人要凭着良心说话。
听到这里,主持人也要听听大姐的意见,大姐说:当时借钱我也不知道,也是和三弟一起知道的借钱事情,她相信父亲会说不让打借条,现在二弟已经承认了拿走九万元,那这笔钱就算在遗产里。不过大姐还表态,二弟这里说清楚了,三弟也要算算他拿着父亲钱的事情。
三弟接手照顾父亲一年多,拿走了三万元存折,加上一年多的工资 怎么也得有个十几万,可是三弟一开始就说了,父亲的钱一分也没有了,并且自己还垫付了四万块,那么父亲的钱去了哪里了?
三弟说了:父亲要维护生命,有很多自费的药产生,还有保姆费,护工费,把父亲的工资都花掉了,最后没有钱,他还垫付了四万元,害怕大姐二哥不理解,就像大姐说,他需要三千元给父亲拿药,大姐就给她打了三千,可他找到二哥时,二哥却说:人不死账不烂,让他很不开心。
三弟为了证明他说的都是事实,还把医院的自费药清单,都拍在了手机上,可是主持人看不清拍摄的内容,并且也找不到那个七千元的单据。
三弟说,他也一直在找,就是找不到了。
三弟说着这么多,就是怕大姐二哥和他说得太真实,没有想到,大姐和二哥只是扫了一眼手机,就认可他说的自己垫付的一部分。
不过,大姐二哥还提出了一个问题,就算父亲的钱花完了,三弟又垫付四万,可是父亲的丧葬费打在三弟拿着的父亲的工资卡上,他们都不知道是多少钱。
三弟承认收到夫妻的丧葬费,一共十三万元一千多元,三弟又说:十三万减去垫付的四万元,正好余下九万,二哥做了初一借去九万,他做十五,剩下的九万,自然就成为他的了,弟兄俩扯平了。
这时在密室的大姐发话了:你们俩兄弟扯平了,我的呢?我为了这个家付出少吗?为了你俩上学,我退学下乡做知青,后来国家有政策,可以顶替父母的班回城,我又放弃了机会,让你们俩一人顶一个班,难道我做的少吗?
这时,二哥三弟同意把钱和房都拿出来平均分配。
可是三弟心中依然气愤,他说:其实他也没有想占父亲的财产,只是总觉得他是残疾人,哥哥姐姐也没有帮助他,在父亲病重时给二哥打电话说钱的事情时,二哥只说了一句人不死账不烂,而且在为父亲守灵的时候,二哥都不在,事后作为二哥的他也不主动找他商量遗产分配一事,难道还要他一个腿有残疾的人跑去一个一个找你们吗?
密室的大姐发话了:父母不在了,我们就是亲人,二哥有错,三弟也有错,就是她也有错,难道有错就要这样纠结下去吗?
大姐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观察员们认为,他们姐弟三人之间的财产分配商量好了,可这个家庭关系也必须处理好,大家都认可大姐说的话,错谁都会有,但是不要纠结,因为我们是亲人,我们有亲情。
@我是张丽
我以观察员们讲的一则小故事来作为文章的结尾:
一个老父亲有好几个儿子,儿子大了都想离开家,父亲就每人给他们发一个小罐子,儿子们都拿着罐子出发了,他们在外边遇到了金银财宝,他们丢掉了罐子,拿着金银财宝回家了。
父亲问:你们的罐子呢?
儿子们回答:我们有了更好的东西,谁还会要破罐子。
父亲说:可罐子里装的是亲情啊!
梁家姐弟听到这个故事后,大姐给在场的人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二哥三弟也都走向密室,和大姐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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