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特献】
童趣儿
文/郭进拴
昨晚,饭后无事,收拾旧物的时候,发现了儿时的几张照片,拿给妻子看,我说:“你不是总说我长得丑、小眼吧唧的?你看我小时候长得很好看嘛,大眼生生的,怎么样?”妻子说:“拉倒吧!嘿嘿,不咋样!”。
看着这些老照片,不仅勾起了我对童年的许许多多的回忆……
我家在豫西汝州市临汝镇鳌头村,是个三面环山的小山村。可以这么说吧,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山里的娃子。对大山里的一切一切非常熟悉,熟悉得就如同自己身上什么地方长个痦子一样!那时的孩子特别是山里的孩子与如今的孩子有很多很多的不一样!那时的孩子接触的东西,就拿玩耍来说吧,都是一些就地取材、纯朴自然的东西,哪像现在的孩子接触的都是“现代“气息很浓的东西。就是那些“灰头土脸、土里吧唧”的东西也一样玩得开心至极。例如:踢口袋、踢毽子、跳格、摔泥凹、翻跟头、放风筝、推桶箍等等,如今的孩子对那些已经是很陌生的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这个鳌头村的山娃子,始终也无法忘记山里的一切一切!那清新的空气、清凉甜美的山泉、浓郁自然的花香、吃得流哈喇子的山蘑菇、地曲莲……这都是山外的人体会不到的滋味……
开春的时候,冰雪消融殆尽,大地脱去“白”衣,东一株西一株在春寒料峭的风里摇弋的“冰凌花”,那金花的颜色是那么的耀眼和醒目,是迎春的第一花,真不为过!就会让你觉得春天来了……小河里的流水哗啦啦的响起来,“毛毛狗”(柳树条子上发出的鲍蕾)一个一个冒了出来,春天真的来了!孩子们这个时候开始欢快起来!那时的孩子也多,哪家也得有个三五个,聚在一起一天天疯起来没完。晚上回到家,一个个的灰头土脸,粪叉一样的小手黑乎乎的!金秋的时候,更是孩子们快乐的时候,跟着大人们进山采山货,什么木耳啊、蘑菇啊多得是,采回的蘑菇串成一串串挂在屋檐下自然晾晒至干,黄黄的,闻起来一股子浓郁的香气,满含着大山的味道。冬天的时候用它炖小鸡,那个香啊!真的很美味!
那时候,进山没有现在这么方便,我们就步行。
秋收之后,秋风一天紧似一天,满山的树叶慢慢地变得枯黄了,远远望去红的黄的间杂斑驳,五彩缤纷,很是壮美!中秋过后,天慢慢的转冷,树上的叶子落得差不多的时候,某一天,天空就会慢慢地飘洒起了雪花,懒散洋洋……冬天不可逆转的来了,之后不久,大地山川银白一片,惟余莽莽!冬天对孩子们来说也不寂寞。堆雪人、打雪杖,一样玩得不亦乐乎!一个个冻得小脸红红的也不罢休……如今的这一切远去了、远去了……实际也不远,就在眼前闪现,就在记忆长河里跳跃。
夏日的抱玉河边,天高云淡,河风徐徐,一望无垠的河面上泛着太阳刺眼的光芒。童年的记忆里,赤脚走在河滩上,脚后跟经常踩着青洼、螃蟹,那种感觉非常美妙。在沙滩地上捉螃蟹则需要耐心,用细细的尼龙绳打个活结,套在洞口,然后躲在一边,耐心等待。过一会儿,螃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东张西望,等它露出半个身子时,使劲一拽绳子,活结便牢牢地箍在了螃蟹的身子上。
我们山里的孩子最喜欢的莫过于在水库里游泳,我们村里有十几个水库和大水塘。为了免遭大人的责骂,小家伙们往往把裤衩脱了,藏在大石头下面,光着屁股在水库里游泳,有的孩子顽皮,经常把伙伴们的裤衩藏起来,让他上不了岸。
小伙伴们还会变着花样玩,在抱玉河里筑起一条小坝,把上游的水挡住,坝下游的河沟见了底,沟里的青蟹小鱼全都成了“瓮中之鳖”。
记得家乡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水塘,水塘的内壁由块石垒成,底下经常有螃蟹躲藏。小伙伴们禁不住大螃蟹的诱惑,伸手进去掏,经常被螃蟹的巨螯夹得龇牙咧嘴。
记忆中家乡河边的悬崖上有一棵上百年的大槐树,树径一米,树冠巨大,底下是30多米深的悬崖,树上栖息着许多麻雀、白头翁,一天到晚“唧唧喳喳”叫个不停。孩子们最喜欢去攀爬大槐树,带着弹弓去打麻雀,但也有乐极生悲的时候,一不留神,打碎了附近人家的窗玻璃,在大人们的呵斥声中,小家伙们赶紧溜之大吉,作鸟兽散。
春天来时,正是放风筝的季节。孩子们去生产队里讨几根竹丝,扎成八角形,然后糊上薄纸,底部系上稻草做的约3米长的尾巴,小时候我可是制作风筝的高手,那风筝飞得多高啊!
儿时家里经济拮据,几乎所有的玩具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像飞标、竹剑、铁环、弹弓……记忆中最心爱的玩具莫过于三轮小车。那是儿时一位小伙伴帮自己一起制作的,到自家杂货间里找一块60厘米长、20厘米宽的木板,然后用平时卖牙膏皮等废品积攒的零钱,买了3个直经9厘米的“弹子轮”(滚珠轴承)做轮子,从大人那儿找来锯子、斧头、凿子,捣鼓了一个星期才制作完成。
小伙伴们带着自己心爱的小车,来到抱玉河附近的斜坡上,从斜坡上飞快地滑下,那份童真的快乐永远定格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50多年过去了,童年渐行渐远,留在记忆深处的永远是无忧无虑的抱玉河边的童趣和欢乐!
小朋友们,你每天都在吃白面馍吧!你可知道,这些洁白,喷香的白面是怎样来的吗?香香的白面,是农民们付出艰辛劳动的成果啊!从秋天播种,经冬春到夏天收获,农民们要付出许多许多劳动,流许多许多的汗水。农民们用智慧和爱心耕耘,才五谷金灿,香飘田野!育苗,除草,施肥,收割。颗粒入仓。这是一个多么艰苦而慢长的劳动过程啊!古人感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在枯燥而艰辛的劳作中,聪明的农民们,也苦中作乐,寻找劳动的欢乐。
春季,在碧绿的,麦苗茁壮的田里除草,美丽的女人们动情地唱着:我们的生活,在美丽的田野上,在希望的田野上······。最有趣,最动人的是秋季!秋天的田野里,一片片金灿灿的五谷,饱满的谷穂沉甸丰盈,在微风下,谷子摇动着金色的笑脸,喷放着浓郁的芳香。一派丰收胜景!农民们精神抖擞,双眼精亮,用心地,欢喜地收获。割谷的割谷,摔打的摔打,挑谷的挑谷。踩打谷机的机声如吼,唰唰扬出的谷粒堆积成山。每到一片谷田收割的尾部,田里竟然露出许多美丽的野山鸡,也叫呱呱鸡,非常肥壮的呱呱鸡儿。于是,村里的老幼大小,便围拢而来。人们开始准备快乐而有趣地抓呱呱鸡。田中林立的谷杆,再也遮不住一只只的呱呱鸡,它们在谷子下串来串去,欲逃欲躲欲飞。你从谷子杆隙中望去,就能看到不少的呱呱鸡慌乱的身影。谷子越割越少,呱呱鸡再也沉不住气了。有的突然飞出,有的快速窜跑,有的乱藏乱躲。也许呱呱鸡吃的太多,也许呱呱鸡太肥胖,它们飞也飞不高,飞也飞不远,跑也跑不快,跑也跑不远。
摩拳擦掌早已等待的人群,一下子沸腾了起来。皆不顾水溅泥滑。有的奋力去追捉飞起的,有的快速去抓跑藏的,有的伸手到谷棵里去抓。呱呱鸡也许是惊懵了,也许它们是一群笨鸟,总是藏头露尾,飞出的也躲进草垛里。但呱呱鸡总逃不出人们有力的手掌。不用多久,大人小孩的手里,总提着几只抓获的又壮又肥的呱呱鸡。人们欢欢喜喜,高高兴兴,挑着谷子,提着呱呱鸡。回家,又是一顿喷香的美味。
记得在家乡的冬天是这样的:矮矮的青砖瓦房连接着古灰色的围墙,一排排的坐落在有阶梯形的平坦的丘陵上,弯曲的黄色的路穿梭在房子之间,其间有一片片四季常青树叶的点缀,也有光秃秃的树杈,笔直的挺在啸风中,支撑着姑娘们晒的花衣裳了,别看这时显得有些寂寥,等到来年的春夏两季,确是孩子们的乐园,春的花,夏的果永远是他们的最爱。
房子的外围是秋收后的空旷,杂乱的谷草洒落满田野,不规则的轮印镶嵌在田埂,牟牟叫的老牛游走在无遮无拦的田里,不用担心后面的“小尾巴”总用绳索撤的的鼻孔;一群群鸡子在梯形舞台里表演歌咏比赛,不时有鸡子的主人拿着竹竿做的锦旗在它们身边喝彩;在田野的那头燃起了缕缕炊烟,不要误以为乡亲们开始做晚饭了,其实是我们这些山里娃子们在那里挖了个土灶,用自捡的柴火烧烤着从小河里钓的鱼,从地里偷来的红薯,这香味比城里的小商贩卖的烤红薯还香,直到现在我还一直回味着。
梯形田一直延伸到山脚下,在这里冬天时的山,没有春天那般的艳丽,招展;也没有夏天那般的绿油,生动;更没有秋天那般的金黄,成熟,有的只是感觉那般厚重,深邃,好像一位老者安详的坐在阳台上晒太阳,透过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看出他青年时代的生动和辉煌。
乡下的夜里,乡亲们很早就入睡了,路上没有行人,村里的灯光早已熄灭了,一切都很寂静,等到公鸡啼哓,东方绯红,打开大门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田野上,都披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轻纱,到处冒着丝丝轻烟,这才发现昨晚依然不平静。这样的冬天一直在我脑海里,怕在平顶山生活久了,让它退色了,所以用文字来固定着色彩。
小时候很顽皮又淘气。在我的脑海里,那时的天,总是湛蓝湛蓝的,没有一丝云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泥土味,阳光洒在身上,使人无比愉悦,心情特别舒畅。上学轻松,放学更是高兴,闲的无聊时,总爱拿树木、庄稼、小草出气,为此,没少挨过父母的责怪与打骂。
每年的春天,满山满坡,山花烂漫。崖上,沟边,坡上,洼里,全是山桃花、迎春花,放学后,提着篮子,以给猪拔草的借口,不是攀援沟边,就是上山爬洼,为的就是折几支山桃花或迎春花,如果得手,马上拿回家找个瓶子,在瓶子里灌满水把花插到里面,图好看,那时还不知道欣赏一词,花是插到瓶子里了,可篮子是空的。
随着春意渐浓,沟里的桃花、杏花开了,又避免不了遭到一场折枝摘花的浩劫。由于贪玩,忘记了写作业,受到了母亲严厉的责罚。到四月中旬,油菜花开,机会又来了。那时候,胆子真大,钻到油菜地里捉蜜蜂,敢与蜜蜂争花宠,有几次不小心,被蜜蜂蛰了,蛰到眼帘上,其结果惨不忍睹。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到了夏季,微风习习,风吹过面颊都是热的。仰望天空,蓝天下的白云,不知什么原因?竟然会移动?带着疑问,望着天空的我,就与白云比赛跑。其结果是白云还在跑,我已经掉到坡下面,沟渠里,摔破了手,浑身沾满了土。
去学校的路上,路两旁爬满了各种青绿的野草,麦苗吐着麦花,野花随处肆意开放,各种颜色的蝴蝶敞开翅膀飞舞着,一时兴起,叫着喊着,蹦着跳着,挥舞着小手去抓蝴蝶。最终,因迟到被老师请到讲台前站着,直到下课才回到座位上。
童年的事情十分有趣,童年无拘无束,快乐、顽皮直至现在无法忘怀。
苍翠的树木给炎热的夏季带来了丝丝清凉!看着这些高高低低的树木,儿时快乐的时光再次涌入脑海。
小时候的我,每年的这个时候,放学后写完作业,第一件事就是呼朋引伴地到村外的柿树林里玩耍。看谁爬得高,看谁麻利,看谁能不扶树枝站的久,看谁打滴溜打的最远……。惹的看柿园的老奶奶直吆喝:“你们这一群鳖娃儿快给我下来!”我们在高处,自然不会怕她。看我们不理她,她就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在手里挥舞着。并再次高声嚷道:“下来不下来?再不下来我可使棍儿敲你们了!”说着说着,就抬起手想敲,我们看势头不对,赶紧求饶,个个慌的像逃命似的。有的干脆直接从树上蹦下来,有的像敏捷的小猴子,呲溜呲溜向下退去。看快着地了,手一松,往地上一蹦,落荒而逃。那真是跟做了贼似的!老奶奶看着我们淘气的样子,紧绷的皱巴巴的脸也放松了,露出了已经参差不齐的牙齿。
老奶奶慈祥的眼神望着我们一溜烟地跑了。当时是有些害怕的,怕老奶奶真的会拿棍子敲我们。现在想来,老奶奶只是吓唬我们,哪里会舍得真敲啊。人老惜子,虽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也是舍不得的!只是怕她的小灯笼似的柿子受伤害罢了!
虽然一时被她吓跑了,我们还会放学后趁机去柿树园玩的,上窜下跳的。时常觊觎着那绿嘟嘟的柿子,当泛出淡淡的桔黄色时,把我们这伙人羡慕的口水直流。怎么办呢?当然是强行掠夺了。于是趁周边没人之时,我们几个就鬼鬼祟祟的潜入柿树园。每个人的分工不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负责放哨,身手敏捷似猴子的负责上树偷柿子,疾步如飞的负责兜柿子,以上都不具备的负责在树下捡柿子。个个忙的不亦乐乎!还好够幸运,没被逮着!长出一口气。
小时候,我没什么玩具。我手里老是会拿着一个生锈的铁罐头盒子,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深褐色,透着暗红。用它给我养的土狗喂水,它的舌头是粉红色的,在水里来回来去的,溅起的水滴,很清澈,清澈的像孩子的眼睛。用它给堂屋后的鸡娃喂小米,我盛上满满一盒,在鸡圈门口抛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小米就均匀的撒开了,那群鸡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我喜欢看鸡跑的样子,觉得很滑稽,一颠一颠的,头攥住这向前,哒哒哒哒的就跑过来了,不得不说我觉得鸡跑的还是挺快的。我为了看他们跑的样子,我在菜园里折了川草,透过铁门伸进去,它们看见了,就马上跑过来,成群结队,哒哒哒哒哒哒,我就更喜欢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叫他们过来了。和泥巴的时候,那个铁盒子就更是必不可少的了,那就是我刻泥巴时做最初柸子的好模具,大小,形状,正好,虽然我刻不出来个啥经典作品但是还是可以弄点像小泥鞋子,泥金箍棒之类的小玩意,我小时候读核舟记,“山高月小,水落石出。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读的心里头高兴啊,一高兴我就刻两下,但直到现在,我还连核舟记的舟都没有刻出来过。但我依旧爱刻,心里怎么想手上就怎么刻,那个时候也没什么好刀子,就大夏天,蹲着南墙的土堆下面,拿个小刀片,一直刻一直刻,直到夏天过去,脖子晒黑了几圈才算完,要不是入了秋,水太凉,风太大,母亲怕我冻着,也许我还会继续。刻到海枯石烂才算完!
感觉故乡的清晨总是那个样子,阳光明媚,太阳从东边的老墙沿着墙头就慢慢升起来了,它不是金黄色的,那是一种澄明的颜色,而澄明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颜色,它很清,很柔,很温,很亮。园子里的梨树树尖那么高,树也不小,斑斑驳驳的树影一早就印在了屋门前的院砖上,那砖被土色包围,很淡,是一种土红色,配上暗色的树影,让人觉得很安静,我就起来把北房里那个土黄色偏橙色的圆桌抬出来,放到树影下,搬个金黄色的小板凳,开始读书了,通常我的屁股不会在上面停留超过十分钟。我便跑着玩去了,读什么书,全都抛在脑后,觉得每天偷偷去掏一遍我发现屋墙背后鸟窝的蓝色鸟蛋,和逗狗,喂鸡刻泥巴才是硬道理,才是正经事。现在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晨光照这土墙时的样子,我总是对一些场景印象深刻,就像在一个阴天,我奶奶坐在堂屋靠右的柱子前,坐着那个老板凳,很高,拄着那根黑色的拐棍,穿着她平时老穿着的黑褂子,没有戴帽子,头发只是花白的她有几根头发被大风吹的很乱,天很阴,树叶也被风吹的满天旋转,那时候的堂屋也很美,但在阴天的大风中显得很渺小,很苍白,没有颜色,也许是灰色,但在澄明的晨光照耀它的时候,它最美,那种美很轻很柔和仿佛与天地融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心很安静,木头的门木头的窗,黄土的墙。仿佛他就是这黄土高坡上的一部分,很自然,也很美。
我们那时玩的憋死牛游戏,又名"老虎吃食",是我们鳌头的民间棋类游戏。当地农民去田间劳动休息时,常下此棋。该游戏的产生有一定时代局限性。在左边的三角形上画上一个圆,那就是井。每队两个棋子,在棋盘上走。哪队要是过不去井了,或是跳井,哪一队就少了一个棋子。依此类推。
该游戏的产生有一定时代局限性。在生产力不发达的过去,人们学习、工作之余并没有现代生活中这样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如:网络游戏、KTV、各种体育运动),娱乐方式的缺乏导致了"憋死牛"、"五子棋"、"玻璃弹珠"等一批对物质条件要求很低,而又随时随地可以进行的简易游戏。虽然这些游戏对物质条件的要求不高,但是由于这些游戏往往无法由一个人单独来完成,所以客观上大大促进了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交流,对培养人们的社会、集体观念起到了很大作用。然而,随着社会生产力的不断进步、人们生活节奏的不断加快,"憋死牛"等"古老"的游戏逐渐开始不能满足人们对娱乐活动的感官要求,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产生于过去的游戏已经淡出了历史舞台。
好难忘的老家鳌头!
好难忘的童趣儿啊!
作者介绍:
郭进拴,笔名智泉。国家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会长,平顶山学院客座教授,《智泉流韵》原创文学公众平台创始人,《文艺界》杂志社社长、总编。已出版《湛河大决战》《磊裕烽火》《洪流滚滚》《美女山,美人河》《六十岁说》《童趣儿》《人间真情》《命运》《我的鳌头》《村魂》《观音菩萨传》《风雨龙潭情》《壮歌风云路》《月是故乡明》《岁月芬芳》《新城美韵》《乡情老更深》等五十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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