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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最近与陶寺考古工地的冯老师联系了吗?问一问何驽队长多会在陶寺”这是两周前三晋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政协文史研究员蔺长旺与笔者的通话。在笔者眼中他是中国社科院陶寺考古队队长何驽和高江涛博士的忠实粉丝,同时笔者感觉到他对陶寺远古文化与平阳大地尧舜文化相结合的研究陷入“无解”状态,到了不当面讨论得不到解决的地步。
5月21日下午,笔者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与蔺先生一起驱车来到了陶寺考古队驻地。正好“撞”到特级考古技师冯九生亲自驾车与高江涛博士一起到县城办事去。当天与笔者同行到陶寺考古驻地的还有山西知名摄影师刘朝晖。
走进驻地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着白色上衣的女士,手戴橡胶手套,将一袋一袋的骨头倒在桌子上,扣一扣,用卡尺量一量,然后合并同类项,再将数据记到笔记本上。
经了解,这位女士姓白,郑州人,是中科院博士生,专门研究古动物的。她正在整理的是1999年以来从陶寺文化层挖掘出的动物骨。她身后的纸箱标本袋上标注着“黄牛”“山羊”“猪”等字样。而蔺先生与何队长在屋内长谈近两个小时。摄影师以听不懂他们说的古专业词语托辞,驱车到丁村拍照去了。
在宫殿区入口耸立着几块标语牌,引笔者注意的是“考古工作是一项重要的文化事业,也是一项具有重大社会政治意义的工作。”蔺先生与标语合影纪念。
宫殿区比几年前扩大了数倍,早先的柱坑用塑料布覆盖着,东北方有一条人工开挖的深沟,深沟上方还用几根园木支撑着。一看就明白这是考古队采取的安全保护措施。在深沟的东边有深近两米的方坑,考古队雇用的当地留守农民各司其责,一位年轻的考古队员用小铲子清理土层中的碎石。
“这是洪积层吗?现在挖的的土层属于那个时期?”笔者问年轻队员。“目前挖的是3C层,碎石下边是一个近代墓,是近代人埋葬时挖穿了洪积层,回填时碎石的堆集。”“这发现有陶片,这怎么挖”施工人员请示他。看着年轻考古队员忙碌的身影,笔者不懂的问题也搁浅了。
太阳在云层中不断向西运动,冯九生与高博士来到了工地,蔺先生向博士询问,冯九生向先生讲解近年考古新发现。“3C是啥意思?”笔者问。“3C属于陶寺晚期,也就是把文化层分为好几层,3C以下是陶寺中期,中期层下边就是陶寺早期”冯技师在解剖沟前指着土层讲解。这条解剖沟包含了陶寺早期、中期、晚期,古人建造宫殿使用了水浸土和生土,一层一层地夯实。在解剖沟底部还发现古人留下的光溜溜的脚印。“这条解剖沟文化层与40余年来陶寺考古成果相吻合。”
“北京故宫的宫殿高于地面,陶寺的宫殿也高于地面”冯技师在地上画了个草图。在陶寺时期就有了等级区别,平民的居所不可以高过王爷贵族,甚至还低于地面。在陶寺宫殿区四个角挖了四个探坑,出土的陶片及文化层与此说法高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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