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老区行
文/郭进拴
在伟大的中国共产党100岁生日即将到来之际,我们“老区建设杯”——庆祝建党百年华诞主题征文活动组委会组织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工作委员会主任郭进拴,《文艺界》执行主编李建设、郭方向,著名作家丁文浩、张春伟、刘玉玺、赵长兴一行来到了叶县红九军诞生地、段庄革命纪念馆寻访先烈踪迹,接受革命传统教育。
人们熟知的中国工农红军第九军(简称“红九军”)共有三支,分别为闽西红九军、鄂北红九军和川陕红九军,而诞生于河南叶县望夫石山的红九军,由于存在时间很短,几乎鲜为人知。近日,我们专程来到这里进行了采访。
叶县城南35公里处有一座望夫石山,属桐柏山余脉,山虽小而名气不小,缘于红九军诞生于此。只见村头广场上,立着一面巨大的镰刀斧头红旗,上书红九军诞生地。在这里,叶县籍作家刘玉玺向我们介绍了红九军诞生的前前后后。
桐树庄村有着独特的自然优势和条件。一是拥有丰富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周围有王府山森林公园、千年银杏树、井冈翠竹、毛仁寺、石龙沟、中国工农红军第九军诞生地等景点,王府山2005年被命名为省级森林公园,这里翠竹参天,林深似海,该山面积近20平方公里,森林覆盖率达95%以上,落叶与常绿阔叶林广布山间,草木植物种类丰富;古枝沧桑的千年银杏,已有2200多年的历史,四世同堂,需六人合抱,被中央电视台誉为“黄河以南第一树”;郁郁葱葱的毛竹林40多年前由革命圣地井岗山移植而来,是我国南竹北移的典范,被称为“北国毛竹第一园”。此外,桐树庄村距燕山水库也只有3.5公里的路程,燕山水库始建于2005年,设计库容9.25亿立方米,2008年主体完工。该水库南北绵延40多公里,主坝在辛店镇境内。近年来,县镇全力做好水库周边绿化、美化工作,有效保护周边环境,2009年该水库被评为“河南省十大最美的湖”。该村村民勤劳朴实,诚实守信,遵纪守法,热情好客,多年来一直没有发生过信访案件。
北伐战争中,虽然打垮了旧军阀(北洋军阀),然而也造成了一批手握重兵的国民党新军阀。以蒋介石为代表的中央实力派压制地方实力派,致使矛盾逐渐激化,一场蒋(介石)、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之间的中原大战“山雨欲来”。
“新军阀忙于勾心斗角,客观上使革命根据地的压力减轻,也造成工农暴动相对有利的条件。”张振业说,“随着中共六大精神的深入贯彻,全国的革命形势迅速好转。”当时,中共河南省委发出第八号通知:“河南省是全国矛盾激烈的地方,河南几十县的胜利就在目前。”1930年5月6日,省委向南阳中心县委和驻守南阳的蒋军杨虎城部地下党发出指示信:“要坚决向敌人中心力量进攻……向铁路集中,与东南会合……切断平汉铁路线,实现会师武汉的计划。”不久,中共中央又派联络员孙永康到杨虎城部秘密组建中共杨虎城部军队运动委员会,进一步加强兵运工作。
“杨虎城部地下党和南阳中心县委之所以能横向联系,是因为杨虎城部四十九旅密查队队长姚洗心介绍中共中央特派员石仲伟和南阳中心县委委员冯异僧等到报社工作,以记者身份掩护就近领导兵运。”叶县县委党史班主任胡勇分析说,“杨虎城为扩充军队,在南阳开办干部教导大队,党组织利用机会培养自己的军事干部,动员大批党员如赵绍廉等参加报考,实录取百余名。党的力量在杨虎城部不断壮大。”
四十九旅内中共党组织活动便利,党的兵运工作也开展得相对较好。于是,孙永康来到尤潦村,对四十九旅的起义重点督办。6月6日,中央军委长江办事处特派员白玉文也赶到尤潦村,在密查队部传达长江办事处关于兵变的安排意见,组建领导兵变的前敌委员会(简称前委),孙永康为前敌委员会书记,张焕民为组织委员,王老汉为宣传委员,刘煊为军事委员,姚洗心为交通委员,前委全权领导兵变工作。
蒋、冯新军阀的争斗主要围绕着平汉铁路。7月上旬,杨虎城命四十九旅向东转移,中旬至下澧河店。这时,杨虎城部已对兵变有所察觉,派密查处处长到四十九旅暗访,幸得姚洗心掩饰。
7月29日,四十九旅旅长冯钦哉离队去南阳。当日晚,刘煊、姚洗心动员旅卫队营长起义不从,事后,怕他告密,趁他熟睡,将其击毙。枪声响,前委宣布起义。张焕民、姚洗心带领手枪队、密查队突袭旅部,击伤副旅长,击毙参谋主任、军需处长以下十几名反动军官。刘煊带领控制的卫队营包围军需处,夺得军饷数千元和军用物资。其他连队士兵闻讯,也有一些主动参加起义。之后一夜急行军,天明到达叶县望夫石山。
30日上午,前委在山南坡召开整编和誓师大会。按照中央军委命令宣布成立红九军,张焕民任司令员,孙永康任政委,刘煊、姚洗心任副司令员,王老汉任政治部主任。军部下辖三个梯队,第一梯队由原手枪队组成,约200人,张焕民兼梯队长;第二梯队由原卫队营组成,约400人,刘煊兼任梯队长;第三梯队由原密查队和其他起义人员组成,约100余人,姚洗心兼任梯队长。白玉文以中央军委特派员的身份,一同随军部行动。“从此,红九军战旗高高飘扬了2年零7个月。”吴保田说,“其间,红九军与同时战斗着的鄂豫皖红一军、贺龙领导的红二军、黄公略领导的红三军、林彪领导的红四军、邓萍领导的红五军、邝继勋领导的红六军、张云逸领导的红七军、何长江领导的红八军一样成为党领导下的一支工农革命武装。”
中共中央军委为成立红九军曾多次发出批示与命令,也数次派遣特派员和联络员参加筹建。依照中央军委指示,红九军还下辖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三个师。红九军的使命是创建鄂豫边根据地,与鄂豫皖、湘鄂西根据地连接起来。
整编后的红九军军部挥师南下,后到唐河县王六庄休息。
“小时候常听大人们讲红九军在我们这里成立的故事。”刘玉玺说,“县里对这个事情很重视,几年前,经平顶山市革命老区建设促进会的努力,2013年1月,叶县县政府在新店镇桐树庄村建造了红九军纪念碑。纪念碑正面镌刻着是张万年将军题写的‘红军将士永垂不朽’八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背面的烫金字体,记载着红九军的悲壮历史。2015年11月,叶县红九军纪念碑被公布为平顶山市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我们把井冈山的竹子移栽到这里万株,这里是南竹北移的最北端。”
冯钦哉获悉本旅发生兵变,急令九十七团快速追击,在王六庄赶上,展开激战。红九军军部决定趁黑夜突围,突围后,红军损失惨重,仅剩少数战士刚到泌阳县双庙,又遭到反动民团追击,白玉文、张焕民、刘煊被俘,后壮烈牺牲。副司令员姚洗心带数人转移到唐河县南仝庄,把枪支交给唐河县委书记仝中玉后,寻找省委汇报兵变经过。孙永康脱险隐蔽。红九军刚组建的军部不复存在。
当时担任红九军副司令员的姚洗心,年仅22岁。红九军兵败的第二年,他在豫鄂边区红军中担任领导工作,后到豫东北、鲁西南一带参加对日作战,在新收编的部队中担任政治工作。姚洗心生前写的《舞阳下澧河暴动记》一文,记述了1930年,共产党在杨虎成部(当时番号为第七军)冯钦哉旅举行暴动,成立红九军以及部队在唐河县王六庄与追击之敌激战的经过。
诞生于叶县望夫石山的红九军,是豫南地区第一支正规红军部队。依中共中央军委的计划,红九军应下辖红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三个师。红二十五师由泌阳农民暴动武装组成,红二十七师由邓县农民赤卫队组成,这两个师成立不久也被国民党反动武装打散。这支短暂存在的红九军几乎全军覆灭,军部解体,番号亦被撤销。
“1932年春,我党再建红九军军部,总指挥张木阡,政委马三光,参谋长韦克铎。”张振业说,“同年6月5日,红二十六师改编为游击队,红九军番号虽在,但军部撤销。”
据刘玉玺介绍,红九军在叶县望夫石山誓师成立之前,中共中央军委曾在闽西一度成立红九军。1930年3月,闽西各县农民赤卫团受命改编为红九军,军长邓毅刚,同年5月,中共中央军委命其改称中国工农红军第十二军,将红九军番号调给在河南叶县望夫石山誓师成立的红军使用。1932年,红九军番号撤销以后,1933年6月,在川北开辟川陕根据地的红四方面军第十二师与巴中等地方武装合编,再次启用红九军番号。1936年11月,红九军编入西路军,军长孙玉清,受命挺进新疆,1937年转战甘肃河西地区,惨遭失败。
“红九军命运多舛,多年的艰苦战斗打击了反动势力,唤醒了民众,创建了苏区。红九军的奋斗历程是我党领导武装斗争推翻反动政权的一次重大实践,也为后来更大规模的斗争奠定了基础。建于1955年的泌阳县烈士陵园,中间建有‘烈士灵堂’,灵堂东侧草坪立有白玉文、张焕民、刘煊等革命烈士墓碑。孙永康则安葬在2016年10月1日落成的社旗县烈士陵园。对于牺牲的红九军战士来说,由于没有证明材料,很多人不能被追认为烈士。”
我们来到了段庄村,就看到村口绿色的草地上坐落着一座党旗雕塑,上面写着“红色段庄”,为人们指引着道路。右侧巍峨耸立的门楼牌坊上“鹰城红色第一村”七个红色大字笔力雄劲,让人觉得时空交错,仿佛进入革命战争年代。
进入村内,水泥道路平坦笔直,路旁绿植和红灯笼交相辉映。村内墙体整洁,处处都是“红色历史”的墙画。小坑塘里一汪碧水,几只大白鹅在水里肆意游动。村文化广场的墙上写着《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歌谱,不少村民家门口还挂有“革命之家”牌匾,这些都昭示着这是个革命红色堡垒村,拥有着光辉灿烂的红色历史。
“以前俺村可不是这样的。”今年69岁的老党员段占华说。作为该村土生土长的村民,他是看着村子里逐步变化的。段庄村曾是贫困村。近年来,随着脱贫攻坚工作的不断深入,该村利用多种政策扶持,完善了基础设施建设,先后实现了全村道路硬化、电网改造、安全饮水户户通、天然气户户通,建成了党群综合服务站、文化广场、标准化卫生室、儿童之家等,不仅解决了村民最基础的生活需求,人居环境也有了新的提升。
段庄村是革命老区村。1928年,平顶山辖区第一个农村党支部在这里建立。一大批革命家曾经在这里浴血战斗,为共产主义事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在叶县的发展史上留下了厚重的一笔。为了传承红色基因,弘扬老区精神,叶邑镇政府决定依托这些历史,将红色段庄村打造成为该镇的一张名片。
在平顶山市老促会等单位的支持下,由县政府筹集近200万元,于2018年6月建成了270平方米的段庄革命老区纪念馆。馆内有人物雕塑、浮雕、投影厅、留言屏和革命者部分文物,全面系统地记录了段庄老区90多年的峥嵘岁月。
“开馆那天是我们村的大喜事,邻村的村民都来看呢。”回忆起2018年7月1日开馆的盛况,段占华充满了自豪感。当时生病住院的他,专门坐车从县医院赶回来参加开馆仪式。
“现在每天有很多人来参观,最多的一天来了近600人。”该村村委会会计段国涛说。今年69岁的段国涛于2018年担任该村会计职务,但他还有个兼职——解说员。
每次有游客来参观,他就戴上“小蜜蜂”喇叭,开始为游客讲解段庄革命老区的历史、各位英雄前辈的事迹。尽管最多时一天要讲解20余次,但他从来不嫌烦,每次为游客讲解都慷慨激昂,充满感情,让游客仿佛亲历那段历史。
“纪念馆刚开始建时国涛叔还没加入村委会,但他义务到处搜集资料,整理文物,现在又每天为游客讲解,真是辛苦他了。”谈起段国涛为纪念馆的付出,该村村委会主任段德清感激地说。
作为重要的红色教育基地,2019年段庄革命老区纪念馆全年接待量已达到8万人次。近日,段庄革命老区纪念馆又被评为第二批平顶山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示范点。
大量的游客来了,怎么让这些游客留下,成为带旺当地经济发展的主要推力,又成了该村“三委”干部最为关心的事。
“接下来我们将以村集体的名义,成立餐饮服务有限公司和旅游服务有限公司,借助大量的人流发展红色产业。”段德清认为,发展民宿、农家乐、土特产商店等,形成红色旅游景点,让游客留下来、去消费,为群众带来收益,是很好的发展方向。
段庄村是革命老区村、省级重点贫困村。1928年,平顶山市第一个农村党支部在段庄村建立。为了传承红色基因,弘扬老区精神,在市县老促会支持下,由叶县人民政府筹集近200万元,于2018年6月建成了960平方米的段庄老区革命纪念馆。馆内陈列着革命时期段庄村著名共产党员段语禅、段风和、段邵勋、段永健等人生前留下的工作和生活物品约40余件。这片沃土,曾孕育了叶县地区最早的农村党支部。早在大革命时期,段庄就已经开始出现革命的星星之火,是叶县革命老区的重要组成部分。
历经百年风雨沧桑,段庄涌现出了一批批坚强的革命斗士,他们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段庄和叶县的革命篇章。段庄支部建立后,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1936—1937年间党员发展到20人,1938—1940年党员发展到28人,由于工作突出被河南省领导向中央汇报称段庄党支部是一类支部的典范。1938年11月段庄建立区党委,段永新任党委书记。1944年在这里设立抗日区政府,段永新任区长,在这所党支部活动过的故居里,召开过多次秘密会议,布置过多次夺枪运动,组建起了第一支地下游击队。在都可祥的带领下击毙了大日伪汉奸薛伟。1937年在这里成立了叶县抗敌自卫团段庄分团,段永新任团长,带领革命群众开展抗敌自卫,组织开办识字夜校,募捐抗日物质,开展抗日宣传活动。直到1947年叶县解放。
这里是叶县革命史上最活跃的地方和革命战争年代的红色堡垒村。段国涛老先生主动为我们当解说员,带着我们一行走进馆内,指着墙上的照片逐一介绍革命先烈的英雄事迹,讲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革命英雄为了夺取革命胜利抛头颅洒热血、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依然保守秘密、坚定信念的真实故事,我们深受感动,纷纷表示要像老一辈革命家学习英勇顽强、不屈不挠的革命风气,坚定理想信念,建功立业,贡献力量;学习革命先烈功高不自居、位高不自显,正确对待自己、正确对待组织、正确对待群众的优秀品格;学习他们先人后己、舍身忘我、淡泊名利的高尚情操;学习他们在处理矛盾时的昂扬斗志和革命激情,在应对复杂环境和风险挑战时的睿智与坚毅;学习他们践行党的宗旨、发扬优良作风,始终保持谦虚谨慎、艰苦奋斗的伟大精神。同学们瞻仰先辈们的画像,深切缅怀伟人的丰功伟绩。
随后,段国涛带领我们来到了中共段庄支部旧址,他告诉大家这里曾是段新义一家的旧居,也是第一个农村党支部的成立基地。革命时期,段新义为了保护共产党的武器和文件不被敌人收去,把武器和文件藏在了他家的红薯窖内,因窖内缺氧窒息而亡,屋子里的每一件老物品仿佛都在讲述着那个年代的血雨腥风。1928年在这片充满活力的红色沃土上,段语禅、段少勋、段永健等老一辈革命家也曾经在这里浴血战斗。
段庄村的广大人民群众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经历了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严酷斗争的考验。最后,我们一行来到了段庄烈士陵园,缅怀革命先烈,纷纷脱帽为烈士鞠躬默哀。
为我们做讲解的段国涛是一名老党员,对那一时期的革命历史有着分外深刻的记忆。他表示,希望人们能够接过历史的接力棒,努力实现强国梦、强军梦,为中国的现代化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此次历程,让我们的思想受到了深刻的洗礼,那段红色的峥嵘岁月其实并未走远,在当今时代,每一个人都应该积极传承红色文化精髓,勇担时代发展的重任。
我们参观了段庄革命纪念馆,红九军纪念碑,深切地感受到了当地浓郁的红色文化。当抬头仰望那些为为革命而献身的英雄时,心中一股汹涌澎湃之情油然而生。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瞻仰当年革命人们的革命事迹,身临其境,仿佛进入了当年硝烟弥漫的革命时代。
那天,我在叶县革命老区,心潮激荡,热血沸腾,浮想联翩,思绪万千:
是的,当我站在叶县革命老区的土地上,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
当我站在红色老区,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叶县老区的人和事;
我爱红色摇篮叶县革命老区,我爱可如生命的记忆。
——如果我过奈何桥,就绝不喝孟婆汤。因为,我爱回忆,那些残留在心灵深处,花一样华美,犹如花一样脆弱的记忆。
那些记忆或黑或白,或大或小,或完整或残缺,但都是属于我自己,即使是撕破了的碎片,也张张记录着叶县革命老区的历史。
他们,不,应该称呼为她们,拥有永恒不变的美丽容颜的她们,恍如月光下的薄冰,虽然不堪一击,却仍然透明,如此的单纯不已。她们散发出令人心头一颤的微光,她将辉煌的照耀我们将来的传奇,一个个被标上未知数的奇迹...
如果记忆如钢铁般坚固,我该欢笑,还是哭泣?
如果钢铁如记忆般腐蚀,那这是欢城,还是废墟我拥有回忆,一寸寸渐渐拔节,再渐渐腐朽的回忆。
我拥有回忆,一枚枚缓缓升起,再缓缓坠落的回忆。
我拥有回忆,一朵朵悠悠挪移,再悠悠止步的回忆。
我拥有回忆,一注注慢慢清澈,再慢慢浑浊的回忆。
我拥有回忆,一绺绺徐徐扬起,再徐徐散落的回忆。
我有过去,宛如蔷薇花热烈绽放的流年。
我有过去,恍如水晶石砰然断裂的年华。
我有过去,犹如羊皮纸悄然泛黄的时代。
让我们留住记忆!雕刻记忆!
鲁迅说过:“希望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路,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路,大的路、小的路,直的路、曲的路,长的路、短的路,经的路、纬的路,空中之路、地上之路,大河之路、大江之路……
路,宏阔向阳,是这方山水间的民心所向!
路,稳定持久,便于承接载物,便于纵横发展,也便于向远方延伸!
路,却是那般盘曲起伏,那般坎坷泥泞,多么像一首绵密冗长的抒情史诗啊!
多情却素昧,冷酷却热烈!
现实写成了历史。
现实已写了多年。
现实还在书写着!
关于路,长歌短吟,仿佛都在并不平仄的绕口令之中;关于路,短吟长歌,却又好像在抑扬顿挫的和谐之中!
英雄的叶县老区人民,已形成了克难攻坚,不断进步的文化。叶县老区人靠着自己的雄才大略,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革命之路,那也是一条通往成功之路,希望之路!
这里,原来也有一条乡间小路。但那是山风刻出的路,树叶飘飞的路,弯弯扭扭,像遗弃在乱石草莽中的一条草绳。这条路穿过荒草丛生、萤火明灭的乱坟岗子。小路边,一片枯黄的蒿草在山风中颤栗着,很少有行人敢于穿越。我的思绪没有停留,越过时间的空间,飞向了叶县老区人民浴血奋战的时期。山风怒吼,车骑交辙,刀剑撞击,我仿佛听到了千军万马喊杀的声威。雄将劲卒,争霸一时,留下尸骸遍野,血骨狼藉,一切又归于沉寂。一世之雄而今安在?无人再来问及。沉寂呵,沉寂了多少年,冬风夏云,雨雪霏霏,白苹衰草。岁岁枯荣,谁人问津?
如果让时针倒转回当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山野岭,终年被云掩雾埋,沉睡在地老天荒的深山野谷之间。这里的山民以土地为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沿袭着古老的方式生息着。人们只知道地面农作物的长势、收成、春播秋藏。直到二十世纪20年代,叶县老区人民在沉睡了亿万年之后,才终于苏醒过来了!
是的,过去的岁月,对于每一个叶县老区人来说,其所表示的意义都已经远远超出了年号本身。昨天,叶县老区人用鲜血和生命换来了中国革命的胜利。这些丰功伟绩引动着叶县老区人为昨天的牺牲而微笑,也激励着他们为明天的战斗而扬眉。谁看了,谁就添了劲儿,长了胆略,无论多重的担子,都敢挺起腰板儿挑上肩去,无论多远的路程都敢一步一步从头迈起!
叶县老区的历史,是中国革命的成长史、奋斗史!
巍巍青山,壮歌一曲曲。这是革命者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场,是时代风雕凿镌刻的群像。这不仅仅是歌赞的篇章,而且是艰难崛起的铮铮足音,认识这些革命者,使人感慨不已!
当初,这里曾是一片荆棘遍地,杂草丛生的地方。叶县老区人用血肉之躯,在这里播下了希望的种子,如今巍峨林立的高楼拔地而起,排排松柏含翠欲滴,簇簇鲜花争奇斗艳,亭台长廓,曲径通幽,座座楼房,廊腰蔓回。叶县老区人有着大山一样的情怀,有着豪爽、大度的气魄。叶县老区人面前的图画是那样的绚丽多姿,五彩缤纷,他们用芬芳的鲜花编织青春的花环,用美好的希望绘制人生的蓝图,欲效雏燕凌空,欲慕鲲鹏展翅,欲学骐骥驰骋。从他们身上,人们会真正感受到大山的沉重,红土地的厚实,感受到岁月的艰辛,更感受到老区人的的胆识与气魄,男子汉的坚韧与顽强。他们为了改变家乡一穷二白的面貌,披肝沥胆,立下鸿鹄之志,弄潮于涛峰浪尖;面对千难万险,他们挺身而上,不屈不挠。
而今,当你抚摸那些叶县老区人当年的遗物,吟读那些文化名人留下的华章词赋,你难道没能因叶县老区历史文化的恢宏气韵而魂魄颤动吗?!
悠悠历史,长长话题,从来如此,依然如此。
叶县老区历史文化的磅礴气韵,浸透了这方山水的血脉骨骼,因此,她显得博大精深,气宇非凡。
然而,叶县老区人却从不甘寂寞。
历史永远有一扇敞开着的小窗,就像一个简朴的画框,嵌着昨日的天地,昨日的阳光。尽管这绵绵的眷念被不尽的岁月渐渐地冲淡了,但它留下的却值得我们回想。
所有的故事,都连接着历史。在岁月年轮碾过的地方,叶县老区的革命者用生命造就出一片金黄色的灿烂,他们使叶县这片厚重的红土地上有了多姿多彩的欢乐,至今仍在感染着人们、鼓舞着人们,并成为一道耀眼的风景线。
叶县老区的革命历史文物所珍藏的艺术魅力是永恒的。
每一件叶县老区的革命历史文物都蕴含着耐人寻味的故事!
每一件叶县老区的革命历史文物都闪烁着红色革命根据地的光辉!
透过历史的烟云,仿佛还看得见叶县老区人民那曾衣丰食足时的盛喜姿容,听得清丰收共庆时的欢愉之声!
叶县老区是中国革命的摇篮,然而,若沿着中华民族发展的长河溯流而上,会使你感受到这里奔涌着激荡着推动中国革命不断进步的历史狂澜。
叶县老区的红色革命文化越发显得文明、灵性、大气和厚重!我为自己能在有生之年来到这块红色革命文化积淀丰厚的土地上而庆幸,我为能汲取到叶县老区历史文化的琼浆玉液而自豪,我为能耳濡目染叶县老区井冈山如此厚重的地域文化而骄傲!
文化艺术的诞生和发展需要土壤和环境,更需要为其甘愿奉献和牺牲的人们。
叶县老区曾是一片诗的丛林,叶县老区的山川秀水哟,是多么的醉人肺腑,摄人魂魄,魅力无穷啊!
观赏着这些令人难忘的革命历史文物,梦忆着往昔的峥嵘岁月,怎不让人奋发前进呢?在这里,我看到了叶县老区的历史,是一部革命史,创业史,更是一部奋斗史!在叶县老区史书的页缝里,每一座桥梁,每一条道路,无不渗透着老区人的汗水。叶县老区,你是叶县老区人树起的丰碑,他们创造了你,他们更不会忘记你——你将永远昭示后来的叶县人!
……我仿佛听到天籁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如松柏之语,如清涧之音,幽美而深沉;我仿佛看到一只洁白的仙鹤,鹤鸣清远如无言之歌,在蓝天白云间展翅翱翔;我仿佛登上霞光浴照的峰巅,一览众山,清风徐来,涤澄心胸……
我站在叶县老区的红土地上,寻找着叶县老区人的足迹,也探寻着叶县老区人心灵的历程。尽管如寻找雪泥鸿爪,尽管如拣取断线遗珠,但我一直兴味蛊然,就像一页页翻读着一部深深吸引我的大书。
这是一部风云跌宕、意蕴深远的书,这是一部才华横溢、光彩照人的书,这是一部启迪心智、激荡热血的书。叶县老区人,大地所生,大地所养,他们把自己的青春、爱情,无私地奉献给了中国革命的事业。他们历尽苦难,百折不悔。他们走过曲折坎坷的小路,也走过铺满鲜花的坦途;他们尝到过摘到果子的甘味,也品过吞下黄莲的悲苦;他们是一群大江东去、大浪淘沙式的人物。其间,他们的劳累,他们的爱憎,他们的智慧,他们的意志,他们的精神,他们的襟怀,他们的坎坷,他们的影响,也都深深地凝结在了叶县老区的泥土山石之中……
此时此刻,在雪亮的强烈的“聚光灯”下,突现在“观众”眼里的是一长串标志着叶县老区人成功的数字,一串沉默的数字。
生活旅途上的风雨、泥泞;艰难地跋涉过的丛莽和沼泽;命运的危舟勇猛撞击过的激流旋涡;奋力攀登过的事业的悬崖陡壁;在云层中射下来的一束束振奋人心的阳光……现在都悄悄地退后了,变成了色泽模糊的背景。
哦,背景,那和叶县老区人的命运连成一片的背影,其实早就融进了叶县老区人生命的年轮!
叶县老区人在中华大地上写下了不朽的史诗!
这是一卷浩繁的史诗,它书写了叶县老区人的气魄和才干;它书写了叶县老区人的无畏精神;它证实了叶县老区人的力量完全可以排山倒海,顶天立地!
叶县革命老区人的精神万岁!
作者介绍:
郭进拴,笔名智泉,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会长,平顶山学院客座教授,《智泉流韵》原创文学公众平台创始人,《文艺界》杂志社社长、总编。已出版《湛河大决战》《磊裕烽火》《洪流滚滚》《美女山,美人河》《六十岁说》《童趣儿》《人间真情》《命运》《我的鳌头》《村魂》《观音菩萨传》《风雨龙潭情》《壮歌风云路》《月是故乡明》《岁月芬芳》《新城美韵》《乡情老更深》等五十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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