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从外面碰到李义朋友后,陈茹疯狂给李义打电话,前几天李义说要和一个朋友做生意,需要投资10万块钱。本来陈茹不肯,但耐不住李义软磨硬泡,就答应了。今天陈茹去逛街,恰好遇到那朋友,顺口问了下,得知根本没投资这回事。
李义回到家时,陈茹已经成座火山了,问李义为啥要骗她,钱到哪去了,他是不是背着她做了啥亏心事,一连串问题,噼里啪啦砸来,李义欲言又止,脸色僵白。
陈茹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气涌如山,吼一嗓子,“快说。”
“我......我借给小南了。”
“你好端端地为啥要借这么多钱给她?李义你今天要是没给我说个理由,我跟你没完。”
陈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李义骂。眼见着陈茹又要爆发了,李义立马打断她,“是我对不起她,这笔钱是我欠她的。
02
李义背着一笔良心债。8年前李义在外打工,认识20出头,漂亮水灵的小南,当时李义是餐厅的配菜小弟,小南是餐厅的收银员。两个年轻男女很聊得来,下了班经常去附近的大排档吃烧烤,说现状,谈未来,自然而然春心萌动。小南安耐不住先告白,有一晚俩人吃完夜宵,小南叫李义陪她到附近的公园走走,走到一棵大树下,小南停下了。
看着李义那双眼睛,闪着光,笑着对李义说,“李义,咱俩试试呗。”
李义愣了很久,眼神复杂,过了半响才开口说,“小南,我们不适合。”
小南直愣愣地看着他,眼睛有泪花在闪烁,抹了一把眼泪,哭着跑走了。小南走后,李义在那棵大树下抽了很多烟。他不是不喜欢小南,而是觉得他不配。
因为他欠下一笔赌债,没法给她幸福,自从几个月前李义认识一帮狐朋狗友后,就开始跟着他们赌博,欠了几万块钱,他怕给不了小南未来。
03
李义自认自己和小南没缘分,也避着小南,但没想到的是,他有个叫大熊的朋友看上了小南。大雄就是李义在牌场认识的。他没李义帅,但比李义有钱,有次他去饭店找李义,一眼相中小南,叫李义帮他牵个线,他会报答他。
李义挣扎两天答应了。此后李义又主动靠近小南,小南不理他,他就苦笑着说,做不了恋人,还可以做朋友嘛,一次两次带小南去见大雄。
后来也不知大雄用了什么办法,只用了一个多月时间,就把小南追到手,当大雄转来3万块钱,李义心里发酸。他用3万块钱,买断自己的爱情啊。也不知李义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还是不想看小南和大雄甜蜜,不久后,他就从餐厅辞职了,而后遇到陈茹。
陈茹成熟稳重,又有本事,李义和她谈了一年就结婚了,可他没想到,他还会遇到小南,而且她还过得那么惨。
04
陈茹听完前因后果,惊呆了,接着一股怒火窜了上来,李义骗了她。陈茹见过小南,还把人往家里领过。半年前的某一天,李义给她打电话,说他有个老乡在这个城市刚落脚,没找到工作,叫陈茹帮下忙。
陈茹丝毫没怀疑,热心的帮小南送到朋友店里当收银员。那会儿得知小南独自抚养孩子,老公家暴她,一副无赖相,同为女人,陈茹还挺心疼她的。
有回她和李义在外面碰到小南。陈茹热情地邀请她一起吃饭,笑着跟她说,“在外面生活挺不容易的,以后有啥事,可以找我和李义帮忙。”小南当时笑得可甜了,说谢谢他们的帮忙,她以后一定不会忘记这份恩情。但不久后陈茹就后悔了,她金口一开,小南也真不客气。
小南那个不省心的老公,只知道玩乐,她就隔三差五打电话叫李义帮忙,什么半夜孩子发烧,要送医院啊。什么两口子吵架,叫李义去劝架啊,时间长了,陈茹被整得挺烦的,李义随叫随到。原来不是老乡,是白月光啊。
05
想到这些陈茹气得发抖,把边上的椅子,直接往李义身上砸,破口大骂,天杀的李义,竟然把她当傻子耍。离婚,还过麻过,必须离婚,李义把嘴皮子说破,他跟小南没啥,陈茹都不想听。吵完架,陈茹天天喊李义去民政局,李义死活不肯去,跪着求她原谅,此后家里要么静的可怕,要么就是陈茹冲李义猛发一顿火。
有次李义碰了她的水杯,她尖叫一声,噼里啪啦炸了,和李义吵得万分激烈,李义突然发病,呼吸困难,晕死过去。是的,李义有家族遗传的冠心病,以前工作过度劳累也出现类似情况,陈茹被吓死了,忙把他送到医院。所幸没大事,医生叮嘱她,要避免和病人大吵,李义醒来时脸还是苍白的,一醒来就抓住她的手解释,“老婆,我和小南没啥事,之所以给她10万钱,是为了帮她离婚,你能不能相信我一回?”
李义说他当年为了3万块钱,把小南亲手推给那个人渣大雄,现在她过得那么惨,他良心难安。陈茹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虽然嘴上没说原谅李义,但从医院回来后,陈茹对李义的态度平很多,看李义乖乖受她气的模样,她心里五味陈杂,没有捉到证据,她也不知李义是不是真和小南搞到一块。之后她偷偷观察李义,但李义哪也没去,不再和小南联系,到点下班就回家,直到三个月后。
06
陈茹她妈生病住院,趁着暑假她带女儿回娘家一趟,娘俩走那天,李义笑着把她们送上车,等到第五天的一个下午。医院打来一个电话,说李义没抢救过来,猝死了,叫她来领尸体,陈茹脑袋轰隆一声,炸开了。
李义是真死了,见到他冰凉尸体那刻,陈茹要哭瞎了,医生脸色怪异,把死亡报告给她,把李义怎么来医院的都和她说。陈茹眼睛瞪得老大,哑了,把李义事处理好,陈茹直接报警,然后带着警察,杀到小南家。陈茹一冲进门,就狠狠打了小南一巴掌,“说,李义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小南原本是气的,听到李义死了后,脸色巨变,吓得腿直发抖,在陈茹的逼问下,还原事情真相。李义确实和小南有一腿,起初李义见到过得不如意的小南,心里很愧疚,觉得对不起她,瞒着陈茹三番四次帮她,这一来一往,旧情很快复燃。
有个晚上楚楚可怜的小南,来跟他诉苦,俩人一诉衷肠上了床,发展成情人。有了情人这层关系,李义对小南事事上心,在小南多次遭到老公大雄毒打后,李义充当救世主,去和大雄谈条件。
多年过去大雄对小南也没啥感情了,先是讽刺他俩的奸情,然后无赖要10万,李义犹豫一阵子,答应了。成功把小南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07
之后的事就是被陈茹发现,但李义打死不承认他和小南的奸情,陈茹没证据,加上李义表现得好,她也不细究了。等到陈茹回娘家,李义和小南又有联系,那天小南正好路过他家办事,李义把人带回家,期间李义突然病发。
小南没经验,反应过来把李义送到医院,李义已经错过最佳抢救时机小南说完后,屋里静悄悄的,半天后,陈茹捂着胸口大笑,眼泪混着笑声,分外诡异,屋里的两位警察开口安慰她,陈茹充耳不闻。
过了会,她冲到还在哭的小南那,瞳孔裂开,疯了一样打小南,连带着把对李义的恨意,发泄在她身上,“你们怎么能这样骗我,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把我当猴耍。”
“对不起......”小南被打得披头散发,不敢反抗,复读机样道歉。要不是被警察劝开,着魔的陈茹会把小南撕成碎片。
08
一场啼笑皆非的事故,闹得满城风雨,陈茹无法原谅李义,他下葬那天她没去看过一眼,李义的死就是一场笑话。因为他,她也活成了一个笑话,她不知道要用多少的时间,来消化这个恶心的笑话。
【本文节选自《人性档案系列》,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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