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东北地区的松花江上,流行一种现在已经绝迹了工作——放排,即将木材沿着松花江一路漂流到下游。从事放排的人被称之头棹,他们通常年轻力壮并且经验丰富,不过放排的过程也充满艰辛和危险。比如,放排在经过掐脖黄时很多头棹都不敢走,后来一个年轻头棹用20斤枣解决了难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下面小编就来给您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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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北地区,放排曾是个热门行业,每到放排的季节松花江上都满是放排的人。总的来看,放排主要有两条道,一条是北流水,从松花江的南江沟通往吉林造船厂,总里程约350公里;另一条是南流水,从长白山到鸭绿江,里程长约700公里,是东北放排最长的路线,走完全程至少也需要8个月。不管是北流水,还是南流水,几乎所有头棹都跑过无数次。
值得一提的是,在水道上都有一些大哨子,也就是那些比较危险的航段,有些甚至被放排人称之为鬼门关,比如老虎哨和小孩闹等等。在众多的大哨子中,有个叫掐脖黄的地方最令人害怕,因为几乎所有的放排人都在此处吃过亏。掐脖黄段长约3.5公里,岸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黄色石砬子,一但木排漂流到此就很容易被撞上而失去方向。
虽然掐脖黄让人谈之色变,但是也有一些头棹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就偏偏要挑战掐脖黄的危险,比如年轻的头棹李志义就是其中之一。李志义跟着师傅放排的时候才16岁,经过几年的锻炼之后就开始自己单干,每年他经过掐脖黄的时候都很顺利,因此久而久之他的名气也起来了,虽然那时候他才20出头,但是早已经成为了其他放排人口中的李师傅。
然而,事情也不会一直顺利,这一年李志义放排时就遇到了麻烦。这天晚上,李志义和几个人一起行至掐脖黄,其他人都说第二天早上再走安全,但李志义却不听劝,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放排技术坚持要夜过掐脖黄。于是,当李志义的木排刚进入掐脖黄时,突然从旁边的石崖上,跳到木排上几个壮汉,手里还拿着大刀威胁李志义等人交出财物。当时情况危急,李志义等人都不敢反抗,于是就只好照做。他们交出财物后,这才没被胡子杀死。
李志义后来一打听,发现那几天,陆陆续续已经有十多个放排人被胡子打劫了,因此很多头棹也都萌生了罢工的念头,因为放排本身就很危险,还有胡子打劫,并且他们都不是胡子的对手。不过,年轻的李志义咽不下这口气,他思前想后决定再放排,而且他也想好了一个能对抗胡子的绝招。
几天之后,李志义和上次一样,也还是在晚上抵达掐脖黄附近。这次,李志义并没有一下子就冲到掐脖黄,而是停了半个小时,因为他在准备了一个秘密武器。首先,李志义从袋子里抓出出枣核钉,枣核钉两头是尖的,然后将枣核钉密密麻麻地铺在木排前端,累计下来总共用了约20斤枣核钉。铺完枣核钉后,李志义又铺上一层青苔,将枣核钉遮盖上。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李志义又进入掐脖黄河道,行走了约1公里后,又从石崖上跳上了几个人。这次,李志义等人心里也早又准备,他们也依稀辨别出就是上次抢劫他们的胡子。不过,这次胡子可没占到便宜,他们跳上木排之后都踩在了枣核钉上,其中一个胡子脚底板被扎得鲜血直流,一个不注意就跌落河中。还有其他胡子也被扎疼了,都捂着脚嗷嗷大叫。李志义等人也瞅准机会,将提前准备好的木棍抽出来,对着几个胡子一通猛打,最后胡子招架不住立马跌落到了河水之中。
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胡子敢在掐脖哨抢劫木排,而李志义也因此成为了放排人当中最勇敢的头棹。多年之后,李志义离开家乡外出谋生,虽然他不在从事放排,但是他的传奇故事却一直流传甚广,直到现在都没有放排了,李志义也依然没有被人们忘记。总而言之,放排是一代人不可磨灭的记忆,他们的精神和品质始终还在,激励着我们不断进取和成长。
参考资料:
《长白山伐木习俗》作者:曹保明,出版社:中州古籍出版社
文澜海润工作室主编文秀才,本文撰写:特约历史撰稿人:刘立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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