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弟,明算账。”无论有着多么亲密的关系,在遇到经济问题的时候,还是会容易出现各种各样的矛盾。从古至今,无数人为了遗产而反目成仇,甚至于刀剑相向。
在直观的财富面前,每个人都会忍不住露出獠牙,丝毫不在乎原本平和的面容被獠牙戳破之后会是什么模样。
“苟富贵,毋相忘。”这句话充满着美好和希望,然而在现实生活中,这种情况却并不多见。在封建社会,富贵称王之后,许多统治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卸磨杀驴,而在现代生活当中,当上领导之后,若随意任用亲信,那么必然会给公司带来不利影响,让裙带关系的坏影响越来越大。
在文学上,季羡林有着很大的贡献,不仅是文学家、国学家,还是史学家和佛学家。季羡林在语言上的天赋,有利地帮助其研究梵学和佛学。但在生活上,因为思想、经济和特殊时代等原因,季羡林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成长之路
“丈夫亦只是读书,不问生产。”就和历史上无数以女性权益牺牲为代价的读书人一样,季羡林也是在这种环境当中长大的。
季羡林的叔叔和父亲曾经用口袋里剩的最后五角钱买了湖北水灾奖券,然后中奖了。开心之下,季羡林的父亲便开始盖房买田,大肆招待那些酒肉朋友。
在无度挥霍之下,不仅中奖的钱被挥霍一空,就连原本的房子和田地也全都被赔了出去。为了让小小的季羡林能够成长,季羡林的母亲便省吃俭用,将能有的吃的都给季羡林吃。
“(我母亲)活了一辈子,连个名字都没有。”一辈子没有读过书,且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的季羡林的母亲,在季羡林的前六年时间里,燃烧着自己的生命抚养季羡林。
在季羡林的记忆当中,“母亲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等到季羡林6岁的时候,其去到了济南投奔叔父,开始进入私塾读书。
在这之后,季羡林和母亲只有过两次短暂会面,而这两次都是因为季羡林要回家奔丧。等到第三次的时候,季羡林的母亲就已经静静躺在了棺材里。
季羡林的母亲在季羡林大二那年去世,而在母亲去世之前,1929年,季羡林转入到新成立的山东济南高中读书,同年,季羡林和彭德华结为夫妻。
彭德华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只有小学文化水平。”作为女性,彭德华不像季羡林一样拥有读书成才的机会,在和季羡林结婚之后,彭德华就像无数个封建男权社会中的女性一样,将自己的所有生命用在了照顾家庭当中,从而使得季羡林得以一直读书,一直向上。
家庭和氏族系统发挥出来的功能,让女性不为男权社会所接受的东西全部洗去,进而“转化为可接受的东西,如转化为传宗接代工具,或妻、母、妇等职能。”
在这种系统之下,无数男性得以读书,得以向上,而无数像季羡林一辈子也没有名字的母亲一样,像最后默默死去的时候,亲生儿子季承甚至不愿意出丧葬费的彭德华一样的女性,则被永远的掩埋在历史洪流之下的泥沙下,长眠。
父子争吵
“季羡林的妻子彭德华因病去世。”季羡林在高考毕业之后就考上了清华北大,后来进入了清华大学专修德文。1934年从清华大学毕业,次年便报名了德国交换研究生并被录取,同年9月去到德国学习。在德国学习的时间里,季羡林认识了一名德国女性,伊姆加德。
伊姆加德家里有打字机,而贫穷的季羡林没有打字机,在需要打印论文的情况下,季羡林便经常去伊姆加德那里打印。一来二去之间,两人产生了感情。
“季羡林内心充满矛盾与痛苦。”在季羡林的心里,虽然自己和彭德华有儿女,虽然彭德华耗费了本可以读书工作的时间来打理家里,但这只是一桩包办婚姻。
想到最后,季羡林觉得,虽然包办婚姻里没有爱情,但自己一旦和伊姆加德在一起,就意味着对妻子、儿女的背叛和抛弃,于是季羡林最终选择回到中国后不再和伊姆加德联络。
后来在季羡林的《留德十年》出版后,有人专门跑去德国找到了伊姆加德,发现对方一生未嫁。
也许伊姆加德本身就是不婚主义者,也许季羡林当初并没有说清自己有妻有儿女的事情,这一切大概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才清楚。但不论当事人怎么想,这件事情必然会给彭德华和季承带来一定在舆论上的困扰,1994年彭德华因病去世。
“在4万元丧葬费用中”,季羡林表示季承需要出一半,也就是2万元,但季承坚决不同意,表示不愿意出,父子俩便自此交恶,季羡林在气愤至极的时候甚至表示要断绝和季承的关系。
父子俩相处的时间很少,季羡林读完大学后没多久又出国留学,留学回来后逐渐出名,工作渐渐增多,在北京有家。
没有长久的相处作为承托,即便是亲生父子,也很容易吵架疏远。
遗产之争
“法庭上北京大学曾提出以金钱补偿季承的方式,来化解这起由来已久的纠纷,但随后又予以否认。”在季羡林去世的前几年里,季承主动找到了季羡林,两人之间的关系渐渐缓和下来。在2009年的时候,季羡林病逝于北京。
季羡林病逝之后,季承和季羡林的弟弟钱文忠、秘书李玉洁的干女儿王如等人开始就季羡林的遗产进行争夺。季承表示,季羡林生前曾经3次提供了要如何处理遗产的声明文件,文件表示季羡林保存在北大的文物和书籍,仅仅只是交给北大保管而已。
对此说法,季羡林的秘书李玉洁则出面反驳道,季羡林生前早已立下遗嘱,表示要将财产全部都交给北大。李玉洁的干女儿王如曾经深陷季羡林故居被盗的事件当中,在2009年的时候,季羡林在北大朗润园的家被盗,“价值起码以百万计”的物品失窃。
事情发生后,季承迅速报警,在一年多的侦办和两年多的庭审之后,王如被认定无罪,但认定原因是王如的辩护律师表示,王如这一行为只是“擅自转移暂存在季羡林住所的北大财产的行为”,并不是盗窃犯罪。
在这一事件的基础上,关于季羡林的遗产到底归向何方,李玉洁和季承都各执一词并十分坚持。
后续2012年季承的北大纠纷案正式立案,但直到2017年二审开庭,双方都未能达成一致,而直到今天,关于季羡林的财产归向,也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小结:
“盗窃季老藏画的幕后人就是季老的前秘书李玉洁。”在季承看来,虽然表面上动手的是李玉洁干女儿王如意,但背后主使者是李玉洁。李玉洁在1978年季羡林担任社科院南亚所所长的时候,作为工作人员在所里办事,两人逐渐熟悉起来。
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之下,季承等人一直陷在季羡林的遗产纷争当中。季承曾喊话北大,表示让其归还遗产。
面对季承的喊话,季羡林的前秘书李玉洁则出面反驳,表示季羡林早已立下遗嘱表示所有遗产留给北大。因为两人和遗产有一定的经济联系,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确定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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