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嗅觉感官，去“看”影像艺术

程然创作于2015年的影像作品《奇迹寻踪》，基于三个著名的真实探险故事组成，关于探索和谜的执拗，在虚实相生之中探讨出发与迷失、生与死的命题。FREDERIC MALLE馥马尔香水出版社「夜色玫瑰」与该作的不谋而合，同样在底层逻辑中具有着强烈的对立与冲撞。佩里戈尔松露的气息与盛放的土耳其玫瑰，如同白天与黑夜般相互对撞却又彼此圆融；探索的实质精神和对生命领域未知的诗意在作品中彼此构建，讨论探索及死亡的疑问。

程然认为，意义本身其实是一个矛盾体。“我们在做的事，什么是有意义的，或者什么是无意义的？很多时候我不觉得这是一种消极或积极就能去解释的词。对我来说，我就是一个无意义的艺术家，或者说所谓的艺术家应该做的就是无意义的事情。”

在他的创作中，影像只作为一种介质或载体，除了影像，他也始终不断尝试例如文字、声音、气味来表现他的行动和思考。就像「夜色玫瑰」颠覆性创新的精神，不断找寻未知的可能。关于对撞与圆融，程然深有感悟，他的作品始终都存在这样的矛盾和冲突，也一直在用这样的方式展开创作。“人的感觉是远远不能仅用简单的方式去概括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不同的喜好，为什么我们有对个人特点的不同诠释。”

在程然看来，艺术触达五感，包括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的，皆有一定的共通性，而关于艺术的表达是无界的。「夜色玫瑰」给他的第一感受，不只是在讲述玫瑰，而是在描述一幅具有视觉冲突的画面，是朝阳晨露和暴风疾雨，乃至⽣存与死亡的命题。FREDERIC MALLE馥马尔香水出版社能将香氛视为艺术，它所探寻的实则是超乎于商品本身的意向和理念。

唐潮在《鳞片闪烁，像树略过火》一作中用影像的方式描绘出一幅幅迷幻的画面。他的影像如散文诗般直击隐秘的情感，给观者留下深刻印象。生活中的气味亦是如此，嗅觉记忆往往深植于人的潜意识之下，瞬间的气息也可以成为永恒的记忆。在FREDERIC MALLE馥马尔香水出版社「夜色玫瑰」喷洒的瞬间，犹如暴雨后夹杂着的浓重泥土气息，是黎明花园里被连根拔起的玫瑰香气，是玫瑰凋零于肌肤之上经久不散的芬芳。

唐潮作品名中的“鳞片”既可代表美丽的铠甲，又是会随主体消解而沦为无足轻重之物，飞速轮转。就像成⻓中一切参照物在不断变化，流动本身也成为一种静止，对唐潮而言反而更加坚固。“当我们愉悦时，阳光可能是金⻩色；比较忧郁时，它又可以是一种冷色。火也是有比较阴冷的火，和炙热的火，所以我觉得冲突就来自于内心时刻变幻的一种感觉。到处都是冲突，有一些冲突可能被内化了，只在表面上显得比较平静。”唐潮细腻的感知总不断引人深思，“有时候我们谈所谓诗意，但它并不一定完全是漂亮的，它可能很艰苦，很艰难，需要去搏斗获得的一种东西，也可能很残酷，所以也是一种很矛盾的存在。”

对于馥马尔「夜色玫瑰」这款独特的香氛，唐潮同样有其独到的体会，“它散发出的并不是简单的香气，或者传统意义上的玫瑰的味道，而是又在创作上加入了一些冒险性的自我挑战。所以你能感受到它的复杂性，能感受到这种冲突和圆融内化在了这件作品当中。”平日创作过程中，唐潮亦会时常感到太顺遂反而会缺少了点什么，好比看到阳光晃到眼睛时觉得特别美，但总会想要试图加入一些更困难的东西，让它变得丰富。唐潮的许多作品，也正是在这种流动和反复、对撞与圆融当中创造而来的。

由影像艺术家兼纪录片导演夏姗姗带领33 Studio 制作的蔡国强《悲剧的诞生》项目纪录片，以影像表现壮丽的爆破艺术，记录了一场礼赞毁灭与创造往复不息的生命循环。在疫情蔓延不止的岁月里，唤起全球观众感受人类的“不屈、勇气和希望”精神。FREDERIC MALLE馥马尔香水出版社「夜色玫瑰」的调香师 Edouard Fléchier 极具创意地以香气诠释哲学命题，揭示生命的本质。他以高纯土耳其玫瑰精油，仿佛壮烈牺牲万朵玫瑰，只为成全一朵玫瑰的极致。生与死、繁荣与衰败，和蔡国强的爆破艺术探讨着同样的哲学命题——玫瑰的盛放，正如同烟火爆破，繁荣与衰败均在弹指一挥间。

关于创作与毁灭，瞬间与永恒，夏姗姗用简单而深刻的两个字将其概括，那便是“爱过”。在她看来，这是⼀个感知问题，在⼤千世界中，不论是触及不到的烟火，还是⼀个陌⽣⼈眼神，都是存在过、消失过的一种状态。“我个人很喜欢那种燃烧末尾的味道，就像去了解艺术家或一个人一样，对于表面的部分已经熟悉，唯有经过时间的累积，地表之下的阴暗面和复杂性才会开始慢慢展现。如何直面这两者间的关系，是对每个人的一种考验。”

每当绚烂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总会在情感层面与夏姗姗建立起深层的感知。就像FREDERIC MALLE馥马尔香水出版社「夜色玫瑰」，同样作为一种类似的记录深深打动着夏姗姗的内心。“人们看到玫瑰都觉得很美，给人一种带着泥土芬芳的美好香气，然而在其中加入松露的复杂性，才更为完整地呈现了我所感知到的现实。那是一种复杂的味道，就像人们去看一部纪录片，在光鲜亮丽的人物形象之余，还能够让观者看到人物更多真实存在的情感、脆弱和那些完全超乎意料的惊喜。”纪录片所记录的其实并不只是一个固定的时刻，而是从出生、绽放、消亡的整个过程。它像烟火一样恢宏而壮烈，也像牺牲万朵玫瑰，只为成全这一份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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