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这么好的阳光,我想把被子、床单、褥子、拖把……全部都晒晒,让它们吸饱阳光,让大太阳给它们消消毒、让家中散发出阳光的味道,如果晚上抱着洒满阳光味道的被子,一定可以享受一个香喷喷的觉。于是,我光荣负伤了。
说起来,一切都是偷懒的结果。
我想着把被子、拖把一起拿出去,于是,洗拖把时太心急,太鲁莽,无名指被拖把头铲掉了一小块皮,血哗哗地流,把纸殷红了一张又一张,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节奏,我那出奇的脑回路,想的竟然是“这么多血,我得吃多少东西才能补上啊?”
杨先生恰好进门,我俩几乎一路小跑直奔家门口的医院,扫场所码、测量体温、填表、领单、挂号、就诊,外科是一位男大夫,看了看伤口,先拿起来电话“有外伤病人,我一个人处理不了。”
我悄悄地咧了一下嘴,这小问题处理不了,是什么意思啊?
大夫说,皮没了,要缝针,好吧,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有选择吗?
处置室里,大夫拿一块厚厚的纱布,使劲捏着我受伤的手指,疼得我呲呲的直吸凉气,打完麻药后,血还是不停地流,我眼睁睁看着大夫拿起缝针戳我指头,还问疼不疼,麻药真是神奇,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真想感谢发明麻药的发明始祖华佗。
不知道是缝针有些钝,还是大夫技术不行,总之,我看着他用钳子夹着缝针,很艰难地穿过指头上皮肤的一端,然后再从另一端扎进去。虽然我没感觉,但是看着还是很痛。
缝了几针,血还在不停地流,我仔细一看,还有些白色的在针外露着:
“大夫,那白的是啥?”
“那是皮下脂肪,是肉。”
“那肉还露着?”
“哪能呢?一会给你缝进去。”
大夫就像缝衣服一样,给我的手指头补补丁,又追加了一针,我眼睁睁看着他把肉塞了进去,缝了六针后,血似乎不流了。
然后是皮试、打破伤风,途中因为医保卡的问题,又耽搁了好久,这一点点的伤口完全处理完,居然花了两个小时。
回家后发现纱布渗出血了,指头也开始疼起来,伤口处“突突”地一直跳,难怪说“十指连心”,果然如此。
没成想,昨晚伤口疼了一夜,前半夜基本没睡,后半夜也是迷迷糊糊的,早知道我吃个芬必得,大夫也没有交待给我。哎。
今天,伤口依然很疼,突突地跳。
回想一下,这可能是人生中的第二次缝针,第一次是剖腹产缝针,那是昏迷着,毫无知觉,这一次,我可是一刻不眨眼地看着缝的,疼啊!
俗话说“有啥别有病”,这话没毛病,就这一个小小的伤口,花了400元钱,花钱不算啥,关键是受罪,好在伤在左手,右手还是可以灵活使用的。
今天的这篇文章就是用右手和左手的食指完成的,比平常打字艰难了很多,也花费了更多的时间,但是,我还是愿意记录下来,因为,这也是火热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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