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男律师
北京家理(上海)律师事务所主任
中国法学交流基金会婚姻家庭研究专项基金顾问委员会委员
中央电视台《我是大律师》节目优胜律师
北京电视台《第三调解室》特邀专家
北京人民广播电台《警法在线》特邀婚姻法律师
这是马律师执业的第十四个年头,她最初的起点,是国内某知名大所。在这里,她第一次接触到了婚姻家事案件,从此便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人们的传统印象里,女律师们天然更适合处理婚姻家事案件,道理也很简单,相比男性,女性情感更加细腻,一方面在处理这些"家长里短"的争议时更容易与当事人共情,让客户产生信赖感,另一方面,对于这类案件里涉及到的众多纷繁复杂的细节,女律师们也大多更有耐心。
马律师早期处理过一起离婚案件,她的当事人是女方,想要在离婚中主张子女的抚养权,主要的夫妻共同财产是一套房子,客户当时也十分纠结到底要还是不要。如果要的话,需要付给对方的折价款将会是摆在她面前的一个不小的难题。而如果让男方拿到房子,她拿到一部分折价款,倒是可以缓解一下她当时的生活状况。
面对这一情况,马律师和团队并没有急着下结论。零几年的时候,北京的房价还没有飞涨,她们参照了当时周边楼盘的价格以及房地产市场的活跃程度,敏锐地注意到这套房子是位于二环到三环之间的一个不错的学区房。于是她们大胆建议当事人把房产留在自己手中,这样既可以给自己和孩子一个稳定的安身之所,也为将来孩子上学做了打算。
男方当时没有料到她们会选择要房子,不过因为当时着急拿钱,也就欣然接受了,现在来看,这无疑是一个明智得不能再明智的决定。
"这件事情让我很是触动,因为我意识到,婚姻家事案件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帮助当事人厘清一段婚姻或是继承关系等等,我们的工作是可以影响他人的一生的。
这些感悟都让我在后来的工作当中做到尽量周详,尽可能地用我们这些年积累下来的案件经验和技巧帮当事人实现自身的想法,为他们接下来的生活扫清障碍。"
婚姻家事案件最大的特点就是情与法的交织,甚至有的时候,需要把"情"放在"法"的前头。虽然"法"是基础,是不可能被逾越的准绳,但是这根绳是有弹性的,而这个弹性能有多大的幅度,很多情况下取决于"情"。
"家庭纷争,彼此之间都是家人,如果双方都能顾念情分,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协商一下,或者是设身处地从对方的角度来想一想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而不是不管不顾地激怒对方的话,可能双方都不用走到诉讼这一步, 这里就讲究一个'情'字。"马律师说。
"同时,在进入到诉讼过程后,法官也会酌情考虑。比如说在继承案件中,对被继承人尽了主要抚养义务或者与被继承人共同生活的继承人,分配遗产时,可以多分。这也是司法过程中对于善良品德与家风传承的一种鼓励和保护。"
因此,对于"情"与"法"的灵活运用,十分考验从事这一领域纠纷处理的律师。
多年的婚姻家事案件处理经验,练就了马律师的高情商,她总是十分善解人意。这点在接待当事人的时候体现得尤为明显,她仿佛总有办法迅速得到客户的信任。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就是耐心听他们讲述,同时从他们的角度考虑,思考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诉求,以及这个诉求到底在法律上是不是能够站得住脚,然后给他们我认为最为妥当的建议。凡是走到诉讼这一步的曾经的家人,绝大多数都经历了情感上的百转千回,很难简单地、绝对地判断某一方的对与错,律师要格外耐心,格外懂得沟通的艺术。有的当事人在此过程中无法保持冷静,有时还会不理解律师提出的方案,我们在此期间都要保持理性、耐心和专业,做好各方面的沟通,从而更好地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
高情商的马律师,做起这类案件来如鱼得水,也让她对自己选择的这一领域越发沉浸和热爱。而也正是出于这份热爱,让她关注到了专门做婚姻家事纠纷案件的家理律师事务所。
当时的法律服务行业,一众律所已经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发展和思考后,开始刻意避开规模化竞争,走上了专业化、精品化的路线。而专门从事婚姻家事纠纷处理的家理所就是其中一个。
彼时的家理,凭借自己6年数千起婚姻家事案件,为10万+的客户提供过法律咨询服务的亮眼业绩,在大所林立的北京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吸引了广泛关注。
而当从事婚姻家事业务的马律师考虑从大所跳出来时,家理适时向她伸出了橄榄枝,二者随即一拍即合。
"家理和我的职业理念非常契合,而且难得的是,家理的氛围非常好。"
"当时所里的人员还不是很多,但是大家在这里就都像朋友,或者说像家人一样,有事情都会互相帮助、合作。在办案过程中,我们的谈案律师和办案律师、办案律师和辅庭律师之间,紧密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高效的办案团队。这种方式和风格给了我一个强大的支撑,我非常喜欢。这一点和大所略有不同,有的大所律师甚至都不认识自己团队之外的人员。
同时,这样的方式要求各个环节的参与律师接力为当事人进行服务,形成一个全流程、无脱节的覆盖,在当事人端也收获了十分良好的反馈和评价。凡此种种,让人感觉家理是一家专业化,并且有温度的律所。"
有的人把婚姻家事律师的工作理解为就是帮别人打离婚官司争财产,这种理解流于简单和表面。每个人走进家庭这个"围城",一定是抱着美好的初心,而当他想脱离这个关系的时候,也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而如何妥善得结束这样一段关系,律师的经验和专业性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我们在这一过程中,会尽量倾听,帮助当事人疏解心中的不平,了解他已经做过了哪些努力,然后充分地从家庭整体的角度来考虑他这到底是一段危机婚姻还是死亡婚姻。
如果这个婚姻确实是死亡了,那我们就帮助他把它解除,而如果只是有危机的话,我们自己或者也可以借助心理咨询老师,会对当事人进行疏导,并不是说一定是以离婚为目的。同时我们也会特别强调未成年子女在离婚过程中所面临的困惑和烦恼,以及孩子将来成长过程中可能遇到的问题。让当事人在作出判断的过程中,也要充分考虑保护未成年人的权益。也确实有经过我们的调解,双方又恢复了关系,继续共同生活的例子。
家理还会特别安排一些心理询课程,让客户不管是起诉还是被诉而来,都能够带着相对轻松的、对新生活充满向往的心情离开。我们的SLOGAN是'只为家的幸福',我认为家里的做法是实实在在把这句口号落在了实处。"
马律师曾经遇到过一个案件,客户对于家庭财产没有全面掌握,仅知道财产数额不小,而且只能提供一些比较琐碎的线索。律师团队介入后,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前后查了十几家银行,最后成功说服法官从这些银行调取了从2008年开始的十几年的银行流水。
后来,法官用推车把调取到的银行流水拿给律师来复印和整理最终后梳理出的对方转移隐匿的现金有将近2000万。有了这些扎实的工作做支撑,马律师客户的全部诉求都得到了法官的支持,最后出具的判决书共有60多页,像是一本书。
2021年,时好时坏的新冠疫情继续打乱着所有人生活的脚步。而马律师也在这一年被派驻到上海,成为家理所上海分所的负责人。
上海常住人口近2500万,如果再算上长三角地区,人口规模十分庞大。疫情也直接对家庭关系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要么相隔两地,聚少离多;要么停留在家里,有更多的时间与家人共处一室。
如果家庭关系和谐的话,这可以使一家人的关系更加紧密;但如果本身原来就有裂痕,这种"硬捏在一起"的情况则更容易激发家庭矛盾。
而在长三角这个经济发达地区,有一类矛盾也意外被激发了出来,那就是涉外婚姻纠纷。由此所衍生出来的一些相关话题,比如未成年子女的抚养权问题、抚养费问题,当然还有最为敏感的财产分割,都因为涉及到大量的境外法律查明、法律适用和执行,而显得更加复杂,涉外财产的种类非常多,除了存款、理财、不动产,还有一部分可能涉及到保险信托,甚至在外国注册的公司。在离婚过程中,这每一项都要进行剥离和分割,工作量和工作难度可想而知。
依照传统的审理方式,如果涉外财产因为各种原因难以查实,比如没有明确的不动产登记,或者是价值没有办法评估等情况,就会导致该财产无法进行分割。而境外实际控制该财产的一方就可以非常轻易地一直长期占有使用,导致另一方的权益受损。
针对这一情况,家理的一些研究和操作正在取得突破性的成果。他们的方案设计,可以使境内、境外的律师联动,一起来参与调查,帮助法官切实查明境外资产的实际情况和价值,有利于双方把境内、境外财产统筹来安排进行分割。
"涉外婚姻中,夫妻双方一个国内一个国外,因为聚少离多,或者国内和国外很多理念、生活方式、环境的差异,导致产生婚变的可能性比较大。我们见了太多剪不断理还乱的生活状态,所以一般都会建议我的客户,如果对一些家庭夫妻共同财产已经达成一致意见,就尽量把它进行书面化,做成婚前财产协议。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境外对注册不动产的要求跟国内不大一样,在国内,只要双方结婚了,婚后即使没有进行明确的书面约定,婚后财产正常情况也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但是如果在境外,你买的不动产登记在另一方名下的时候,并不是当然都会成为你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应该要对当地法律进行一定的了解。"马律师建议说。
相比上一代,更加遵从自己内心选择的当代人,很幸运地可以拥有比以往更加自由的婚恋观,人们也对离婚这个话题感到习以为常。但是,一段关系的结束当然会影响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孩子、财产、对将来的生活规划,都会变成你绕不开的牵挂和羁绊。因此,在开始之前秉持审慎的、更负责任的态度,对所有人无疑都是最好的选项。
"在双方都彼此信任、感觉不错的基础上,不妨再留一定的时间和精力去了解一下对方会有什么不足。身体方面、心理方面,除此之外还要知道他的一些不良生活习惯、脾气性格以及三观。最后,如果你选择了他,就要懂得珍惜。"
看多了婚姻家事里的家长里短,马律师比任何人都理解"珍惜"的含义。
"如果最后,这个家庭不得不走向解体,我们要用一种积极的心态去迎接下一段完全不同的生活。
我也建议大家以一种体面的方式结束这段婚姻,不要抢孩子,也不要去藏匿财产,虽然婚是离了,但我们做人的标准不能降低,更不能磨灭人性,而是要在了却这一切后,坦然地走进自己下一阶段的人生。
最后,祝大家都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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