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福州路外滩的回忆

1983年盛夏，大学实习于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地点福州路外滩，住宿是兄弟院校华东政法学院，暑假的教室，桌椅搭成床铺。每天穿过中山公园后乘20路无轨电车启程到福州路外滩下车，首发站从乌鲁木齐北路经过愚园路，沿途整个南京路，对福州路外滩颇熟。福州路上书店不少，大上海的商业经营特色，不仅南京路和淮海路商业街区，而且还进一步细分，北京路有五金一条街，福州路是书店一条街，下班后在这条文化街上“辗转徘徊”，看书买书。

2020年夏，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一楼大厅咖啡吧兼具图书角功能，书架上的图书，主打计算机之外，门类齐全，堪称“百科全书”。喝咖啡时，发现《啄木鸟》杂志，对老上海的介绍，就上海外滩的福州路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解放前福州路是报馆一条街，街面报馆集中。可以理解，毗邻外滩，交通便利，信息方便。想来1983年时的福州路外滩文化街特别是书店，有其原因。尤其是《啄木鸟》讲述旧社会福州路报馆轶事，印象颇深。

两种职业，懒人难以担承，一是记者，二为律师。都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的“随叫随到”。而在福州路的报馆，编辑则属“时差颠倒”，每天忙到午夜，长年累月，有的编辑交版签字送印厂印刷后，随即就近“开怀畅饮”还有招待。酒醉之后，遇有报馆印厂派人来找编辑，解决“开天窗”，编辑此时伶仃大醉，而已成酒友的招待竟能“超级替补”，“舞文弄墨”，“拾遗补缺”，“应急救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有“潜移默化”？

首尔市光化门附近可谓韩国的“舰队街”（伦敦舰队街是英国各大媒体集中的地方），著名的《朝鲜日报》、《东亚日报》都在此处安营扎寨，巨大的屏幕报纸广告连续播放，在夜色中极为醒目。

多数人因为看见而相信，少数人因为相信而看见（中国企业500强发布会分论坛2019年济南）。

（马秀山 2022年5月28日）

相关链接：这个书店真不赖，新添漂亮女招待，给我一个甜乖乖呀，买一毛来给一块（林道静书店工作时流氓骚扰《青春之歌》杨沫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第89页）！

检察官先生，你有问题吗？现在我要妓院的老板娘契达耶娃出庭作证。我想知道，旅馆的茶房为什么只找玛斯洛娃去接待客人而不找别的姑娘呢？我想是这样。姑娘长在高贵人家，受过教育，她还会说法国话。有时候，她是贪几杯酒，但她从来不撒野。她是个很好的好姑娘（《复活》莫斯科电影制片厂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