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西方胆颤的女人：《海贼王》里妮可·罗宾的原型出狱了！

2022年5月28日，一位77岁且身患癌症的老妇人缓步走出了日本成人矫正医疗中心，正式结束了她20年的刑期（实际失去人身自由近22年）。

囚禁地外，迎接她的是20多位支持者和50多位媒体记者，还有她的女儿。

面对众人的目光，她表达了诚挚的歉意：“半个世纪前，我们将战斗放在了首要位置，做出劫持人质以及伤害人命的行为，伤害了许多陌生人，我在此向他们道歉忏悔，并以此开启自己人生的新起点。”

如果仅凭外貌，几乎没人会相信这个平和的老妇就是那个被日本、美国、以色列等国政府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前“日本赤军”领导人——重信房子。

而对于了解日本现代史的人来说，“重信房子”更是一个重要的文化符号，曾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燃遍日本的红色之火。

（日漫《航海王》里的妮可罗宾原型就是重信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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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日本著名作家大江健三郎这样描述1960年代的日本：

“60年代，红色思潮席卷了整个日本乃至世界。左翼青年们一聚就是成千上万人，他们手挽着手肩挨着肩，神情激动地高呼反美口号，行走在东京、京都、大阪和冲绳的大街小巷。”

没错，当时的西方阵营在“红色革命”思潮面前瑟瑟发抖。

在法国，数以万计受共产革命思潮熏陶的法国青年掀起的“五月风暴”，最终推动百万法国工人大罢工，极大冲击了戴高乐的政权。

（法国“五月风暴”）

与此同时，亚非拉第三世界的独立浪潮波涛汹涌，美国深陷越战泥潭，意识形态领域节节败退。

在此背景下，日本的左翼学潮也风起云涌！

当年的日本之所以能点起红色火焰，除了中国、苏联等社会革命思想输入外，更是由于美国在朝鲜的意识形态战争落败后，决心将日本作为远东地区的冷战对抗前沿堡垒。

尤其是1960年美日续签的全新《日美安全保障条约》，更是将中苏等社会主义国家直接视为敌人，导致日本重新卷入战争的风险骤增，引发广大日本群众的不满，无数热血青年积极参与到“安保斗争”当中，阻止日本被美国绑上战车，走向彻底毁灭。

在此背景下，1959年到1968年，日本两次爆发大规模学生运动。

教员对日本劳动群众的革命行动予以高度评价，并发布了重要题词：只要认真做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与日本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日本革命的胜利就是毫无疑义的。

可惜的是，在日本左翼运动走向高潮之际，日本共产党却放弃了夺取政权的思想，向反动势力妥协，更导致包括广大农民在内的大量群众土壤迅速被美国及日本右翼所拉拢侵蚀。

此后，日本左翼运动也遭到当局的残酷镇压，从此一蹶不振。

一些日本强硬左派青年不甘心接受这种耻辱失败，他们选择继续武装斗争！

也就是在这个时代大背景下，日本赤军派登场了。

赤军派的纲领和目的，非常清楚地讲明是：建立世界革命的根据地，实行革命的武装斗争，打破对中国的反动包围圈，支持巴勒斯坦人民和一切革命的和正义的斗争。

而赤军的人员构成则多为名牌大学学生，堪称那一代年轻人的精英。

需要说明的是，日本赤军实际上是“赤军派”、“联合赤军”、“日本赤军”三派，他们于1969年到1971年间相继成立，早先只在日本境内行动，目的均为“扬了日本天皇，推翻反动财阀政府”，并建立“无产阶级红色日本”，以毛泽东思想为师。

三派赤军在日本先后策划实施了一系列武装爆破行动，包括爆破“兴亚观音像”（由南京大屠杀罪魁松井石根所建）和“殉国七士碑”（东条英机在内的七名甲级战犯慰灵碑）。

而赤军最震撼的一次行动则是在试图在爆破侵华头子昭和天皇的专列，可惜行动尚未开始就被日本警方破获，功亏一篑。

（罪魁昭和天皇裕仁）

不过，由于力量差距悬殊，赤军组织在日美当局的残酷镇压下遭受惨重损失，日渐式微。

“浅间山庄事件”成为赤军在日本的绝响。联合赤军5名成员在位于群马县及长野县的分界一处名为浅间山庄的地方遭到包围，他们劫持了山庄的主人为人质，对峙十几天，打死两名日本警察和一名平民后，以一人上吊自杀，其余人被捕而收场。

至此，“赤军派”和“联合赤军”（残余成员加入“日本赤军”）都遭日本当局剿灭，日本赤军则投奔巴勒斯坦人民解放阵线，改组为“赤军派阿拉伯委员会”（又称“阿拉伯赤军”）。

而这派赤军的领导人就是这位重信房子！

（在中东手拿AK的重信房子）

重信房子于1945年出生在东京，其父重信末夫原本是一个狂热右翼分子，他在日本发动全面侵华前曾是著名的右翼暗杀团体“血盟团”成员，参与过暗杀首相犬养毅的“5.15事件”。

但在日本战败后，重行末夫逐渐转变了自己原来的政治理念。

（年轻时期的重信房子）

受此影响，重信房子自小对“解放全人类”的理想推崇备至，而父亲也多次告诫她：“革命如果不付出流血代价是难以成功的。思想要有格局，不要局限在狭隘民族主义中，要成为国际主义者。”

至此，“武装夺取革命胜利”成为了房子的信条。

高中毕业，重信房子被明治大学文学部学地理学科专业录取，而正是在大学期间，重信房子开始积极参加学生运动。

（学生时代的重信房子）

起先，重信房子也选择和平示威。但在学生运动惨遭镇压后，房子的思想开始发生变化，尤其是父亲一再告诫她：“不能向反动派妥协，必须要有自己的武装！”

房子在加入“日本赤军”派后，很快在策划谋略上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并逐渐成为组织中的领导人物。

房子在1969年在日本著名的大菩萨领建立根据地，并搜集武器装备，并试图袭击日本首相官邸，但很快遭到警方的围剿，遭受重创。

最后，重信房子和追随者赴中东在黎巴嫩扎根后，和巴解组织结为同盟，房子则频繁往来于中东、东南亚、南欧，指挥赤军进行袭击活动，并不断建立据点，发展成员。

尽管重信房子在中东重建的“日本赤军”组织规模始终不大，鼎盛时期也只有200余人，但他们在抵达中东的第二年就干了一票大的：

1972年5月30日，一架从法国航空的客机降落在以色列特拉维夫的卢德机场。

当走下飞机的人们拥挤在机场海关大厅时，以色列警卫人员开始对旅客严格盘查，但他们基本将目标放在了阿拉伯面孔的游客身上，却完全忽视了3名东亚相貌的人员。

3人来到行李传送带边静静站立，等待自己的行李。

可当3人拿到行李后，却立刻将其打开，里边赫然摆放着3支苏制VZ58型步枪和几枚手榴弹。

没能以色列人反应过来，3人拿起枪向人群扫射，同时投掷出手榴弹，现场顿时一片哀嚎，尸横遍野。

而这三名枪手正是来自“日本赤军”的冈本公三、奥平刚士、安田泰之，其中奥平刚士正是重信房子的丈夫。

以色列军警很快反应了过来，开始用密集火力朝三人扫射，奥平和安田为了不被拿到指纹，紧握手榴弹自尽（毁掉手指）。

（大学时代的奥平刚士）

冈本则杀出机场大厅，扫射停放的飞机，试图引爆手榴弹和一架飞机同归于尽，但手雷却发生故障，最终，冈本被以军警逮捕。

这次事件，共造成26人死亡，78人重伤，遇难者多为美籍波多黎各赴耶路撒冷朝圣团，以及部分以机场工作人员，其中以色列著名科学家韦茨曼研究所生物学教授卡齐尔也被当场打死。

这次机场袭击震惊全球，“日本赤军”就此被西方世界称为国际恐怖组织。

但在阿拉伯世界中，赤军却赢得了英雄般的赞誉，不少阿拉伯人认为他们是“反帝反殖的先锋”。

（被以色列警察逮捕的冈本）

袭击事件后，有相当数量的阿拉伯男孩被取名“OKUDAIRA”，以纪念奥平刚士，冈本公三则被称作“阿拉伯之星”，至今都在阿拉伯民间广受赞誉。

（冈本被阿拉伯人视为英雄）

但该事件后续中最讽刺的，莫过于作为赤军敌人的日本政府从中捞了大量好处，首先就是在1973年第一次石油危机时，极端亲美的日本居然被阿拉伯国家撤下“敌对国名单”，

更离谱的是，在海湾战争中，萨达姆扣押外国人质要挟多国部队时，日本政府居然厚着脸皮辗转联系到重信房子，后者从中斡旋让日本人质获释。

这些魔幻现实对于希望推翻日本政府的赤军来说，不啻是一大黑色幽默。

此后，赤军又先后策划了包括日本驻科威特大使馆，劫持达卡日航、马航635号航班等十多次袭击，其成功率之高，破坏力、影响力之大，世所罕见。

但到了1980年代后期，世界局势已经趋于稳定，激进左派生存土壤也基本消失，尤其是随着越来越多阿拉伯国家和以色列媾和，彻底压缩了赤军的空间。

当1988年赤军袭击了意大利美军军事设施后，其骨干成员纷纷被捕，重信房子不得不全球逃亡。

从1990年代中期，重信房子冒用他人的日本护照，秘密潜回日本，在大阪市生活。1997年至2000年期间曾16次从关西国际机场出国。

但最终，重信房子还是在转机途中被CIA发现，2000年11月8日，房子乘坐飞机刚刚降落大阪后即被逮捕。

2001年4月，重信房子在狱中发表声明，宣布解散“日本赤军”，并在2006年被正式判决20年有期徒刑，直到最近方才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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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要一探重信房子和赤军为什么会走上这样的极端化道路，需要将视野放宽，看看那个年代其他反抗者的遭遇。

1969年12月12日下午，位于意大利米兰丰塔纳广场的国家农业银行里，挤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客户。该行之所以能够吸引到农民来申请贷款，除了相对低廉的利息以外，它的营业时间也对农民非常友好。

考虑到不少人需要赶路的时间，国家农业银行不像其他银行那样，在下午4点关门，而是会将打烊时间推迟到下午6点。

当天下午4点半，在其他信贷机构全部收摊的时候，丰塔纳广场的营业部里依然挤满了人。

谁也想不到，推迟打烊这一惠民决定，竟成了国家农业银行和用户的灾难。

下午4点37分，一枚装有7公斤TNT的炸弹在银行圆顶大厅内爆炸，造成17人死亡，其中13人当场死亡，另有87人受伤。

惨剧迅速震惊了意大利全国。意国会两院举哀，30万民众参与了米兰大教堂广场的葬礼。

内政部门也迅速行动了起来。由于案发地点是银行，警察直接将调查目标锁定在了左派身上，一昼夜之间，80多名无政府主义者被捕。

警察总部政治办公室的负责人安东尼诺·阿莱格拉声明，逮捕人数特别多，目的是避免这些危险分子轻举妄动。

12月15日，3天前被捕的无政府主义者朱塞佩·皮内利从警局4楼坠楼身亡。警方称，此举为畏罪自杀。

12月16日，另一名无政府主义者皮耶特罗·瓦尔普雷达被捕，出租车司机科内里奥·罗兰地指证瓦尔普雷达曾在12日下午在丰塔纳广场下车，并随身携带一个大手提箱。

就这样，一起左派暴徒发动的恐怖袭击被侦破了。

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1990年代，随着冷战的结束，意大利政府不少机密文件被曝光。一项名叫“格拉迪奥行动”的计划浮出水面。

这是一项北约制定的、旨在防御苏联进攻的计划，在格拉迪奥计划中，意大利被设定为开战后被华约集团攻占的土地（辱意辱得很自然），所以，北约要充分动员民兵，在敌后进行破坏活动。

该计划显示，当时在意大利政坛上活跃的一些极右翼准军事组织，全部都是接受北约训练的所谓“战壕部队”，也就是在“意大利被占领后”进行游击战的部队。

其中，就包括一个名叫“新秩序”的极右组织。

根据披露的文件，在爆炸案之后，意大利警方曾有人怀疑是这一组织所为，但调查被施加压力，相关文件也不知所终，而且该组织的不少关键人士都被安排出国。

这一发现引发轩然大波。

意大利国会组成调查委员会开始重审丰塔纳广场爆炸案。这一查不要紧，竟然挖出了惊天丑闻，真相令人大跌眼镜。

替“新秩序”向警方施压要求终止调查，并销毁文件，安排相关涉案人员出国避难的，正是时任意大利国家安全局负责人马莱蒂。

而根据被重新发现的物证，当时在丰塔纳广场爆炸的炸药，成分与当时“新秩序”组织使用的炸药完全一致。藏炸弹的袋子也是“新秩序”成员所购买的。

案发三天后坠楼身亡的皮内利与案件完全无关，他之所以坠楼并不是畏罪自杀，而是在警方拷问致死后被扔下了楼。

（话剧《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便是根据此事创作的）

原来，这场导致17人丧生、80名左派被捕、无政府主义者皮内利庾死的爆炸案，罪魁祸首竟是极右翼军事组织“新秩序”，而且他们的行动还得到了政府高层的庇护。

“新秩序”策划爆炸案的目的相信大家也不陌生，那就是要制造惨剧，欺骗公众爆炸是共产主义叛乱的一部分，让政府有机会进入紧急状态。

根据分析人士的说法，爆炸是极右翼激进分子的工作，是恐怖活动的一部分，被称为紧张战略，抹黑政治左派。

这不就是意大利版的国会纵火案吗？

更有甚者，根据橄榄树联盟的调查，“美国情报人员提前获悉了几起右翼恐怖分子爆炸事件，包括丰塔纳广场爆炸案和德拉凉廊广场爆炸案，但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来提醒意大利当局或阻止袭击发生”。

不止如此，“新秩序”组织的创始人皮诺·拉乌蒂，定期从美国驻罗马大使馆的一名新闻官员那里获得资金。

格拉迪奥计划执行人、基督教民主党的保罗·埃米利奥·塔维亚尼为美国人辩解称，他不相信是CIA制造了丰塔纳广场的爆炸案。但即便是他，也不敢说CIA与此事毫无瓜葛，他不得不承认，CIA特工在案发之后提供了许多材料，用来诬陷左翼。

也就是说，丰塔纳广场爆炸案的真相是，美国与意大利政府勾结谋划，极右翼民兵组织负责执行，案发后立刻栽赃左派，说他们袭击银行。随后警察出动，对左派进行大搜捕、大镇压的政治诬陷活动。

反动派这一招堪称阴险狡诈之极，有案件要镇压左派，没有案件，制造案件也要镇压左派。

当时，许多被逮捕的无辜者竟然在没有审讯和证据的情况下，被羁押超过两年的时间，法律根本变成了一纸空文。反抗者面对这样无耻无良的统治者，还怎么保持理智？

在克劳迪奥·贝尔尼耶里创作的《丰塔纳广场》中，有这样一句歌词：在梦醒后的哭泣中才能明白，资产阶级最后一丝正义已经不复存在。

明白了这一切的战士们作出了选择。在丰塔纳广场爆炸案发生一年之后，饱受监禁、酷刑和盘查折磨的激进左派发生分裂，红色旅应运而生。

意大利红色旅诞生在丰塔纳的爆炸之中，诞生在皮内利的血债之下，面对安全局和警察日益疯狂的镇压和搜捕，复仇的声音自然在红色旅中成为了主流。

于是，在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和捷克斯洛伐克安全局的支持下，红色旅发动武装袭击，对意大利警察和安全局特工展开报复行动。

在1978年，红色旅的战士们绑架了意大利总理阿尔多·莫罗（丰塔纳爆炸案时的外交部长），并在和政府谈判未果后杀死了莫罗。

是的，绑架、暗杀一位广受欢迎的中左翼政治家，无论在策略还是道义上都是严重的失误。但当意大利统治者在丰塔纳广场大杀特杀，肆无忌惮地炸死17个无辜者，并诬陷、逮捕、刑讯左派时，这样的报复就已经是一种必然。

在那个年代，与日本赤军、意大利红色旅齐名的左翼组织，还有贡萨罗领导的秘鲁共产党。

在1980年代的秘鲁内战中，共产党的游击队在农村与反动政府的安全部队进行了殊死斗争。而因此造成的许多平民死亡的悲剧，都被算在了秘鲁共产党的头上，秘共也被西方舆论称为“恐怖主义组织”。

然而，正如贡萨罗主席自己所说，“他们声称我们是恐怖分子。我想给出以下的答案让每个人都能思考一下：是不是美帝国主义，尤其是里根，把所有的革命运动都贴上了恐怖分子的标签，是还是不是？这就是他们企图抹黑我们，孤立我们，以粉碎我们的方式”。

秘鲁安全部队杀进阿科马卡村，声称该村庄的所有人都是共产主义恐怖分子，士兵们挨家挨户强行将村民赶出家园。村民们被用枪托殴打，用士兵的靴子踢。他们被排成一排，赶进死亡之屋，士兵们在那里反复开枪，然后在绝望的求饶声中将他们活活烧死……100多人在暴行中丧生。

美国人训练的“辛奇斯”特种兵进入普蒂斯，他们命令村民挖一个大坑，然后将村民聚集在坑周围，用枪将他们全部处决，并将他们埋在他们自己挖出的坑里。屠杀的原因是军方怀疑普蒂斯的村民同情共产党，要偷窃村里的牛资助游击队。

仅仅是一个怀疑，123条人命在几分钟内消失了……

时任秘鲁总统滕森宣布解散议会，修改宪法，暂停所有保护人权的法律，对任何被怀疑是共产党支持者的人即行逮捕，不需审判便直接关押……

面对如此丧心病狂的统治者，家人、同志、朋友纷纷受难的秘鲁共产党游击队员们又该怎么克制住自己的仇恨，不向反革命的恐怖主义进行报复呢？

赤军的战士们面对美日统治阶级的风刀霜剑，进行了决绝而偏执的斗争；红色旅面对美意帝国主义的奸邪狡诈，走上了血腥的前途；秘鲁共产党面对美帝国主义和秘鲁反动政府的屠刀，展开了残酷而恐怖的报复……

（赤军成员在进行“军事训练”，来自电影《联合赤军实录》）

批评“恐怖主义”很容易，也很正确，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向无辜平民无差别开火都是罪恶。但赤军这些“恐怖分子”们，也向人们揭露出了世界上的另一种，也许是更为可怕和隐蔽的“恐怖主义”。

就像重信房子所言的：“支持巴勒斯坦反对以色列就是恐怖分子，那么以色列等国屠杀巴勒斯坦平民的行为是不是恐怖分子？！”

参考资料：

丰塔纳广场爆炸案：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一次栽赃
知乎：吴兴威VVL、Superbia、秋风之墩
丰塔纳广场大屠杀周年纪念日，马塔雷拉：“真相从未完全披露”
龚义哲、近卫堇译：《丰塔纳广场（血月）》
刘柠：永田洋子：十六个墓碑
Shawnj：联合赤军实录，赞否两论的革命挽歌
南方人物周刊：日本“赤军女王” 与她的世界革命
子夜呐喊：悲壮的失败，惨痛的教训：日本赤军20年祭
桑博zambos ：“巴勒斯坦人民永远不会忘记这位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