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魏忠贤的“光速”上位魏忠贤,原一市井亡赖人耳,中年净身,又不能通文理。在入宫之后,常看人脸色行事,一度唯唯诺诺。而他人生中的重要转机,就是与客氏的相识。
不过,按照《明史》记载,魏忠贤与客氏之间的真实关系,虽然扯不到“秽乱”二字,但还是颇为亲密的。理由很简单,魏忠贤确实是个“阉人”,是以他如何能“秽乱”后宫?话虽如此,他们缔结的“对食”关系,却也彰显二人之间的亲密。那么,“对食”又是什么意思呢?简而言之,太监“娶亲”,与宫女便是结为“对食”关系。只是,太监不能人道,为何还要娶亲?关于这一点,众说纷纭,或许是太监长期寂寞,需要人作伴;又或许是,他们是为了满足自己某种变态的私欲。总之,这种现象贯穿于封建社会,自古就有,明代尤为盛行。如唐代的大宦官高力士、李辅国,都有妻子。在明代,太监与宫女结为“对食”后,便称之为“菜户”,但宫女的称谓却未见史料记载。
查魏忠贤之“仕途”不难发现,他的“高光时刻”,正是在他与客氏“对食”以后方才出现的。虽说作为一个宫人,客氏地位不高,但碍不住明熹宗朱由校对其无比依赖。水涨船高,小皇帝朱由校继位后,客氏被尊为“奉圣夫人”。在她的帮助下,魏忠贤即刻进为司礼监秉笔太监。一个不识字的中年太监,竟然入了司礼监,若说没有客氏帮助,显然是不可能的。帮助归帮助,但魏忠贤与客氏之间的关系,还算不上“淫乱”,那“秽乱宫廷”这一桩丑闻,又是怎么传出来的呢?
二、两个太监争一个宫女过程有些乌龙,在魏忠贤、客氏乃至另一个太监魏朝之间,曾发生过一起“罗曼蒂克式”的“琼瑶爱情故事”。魏朝,不仅是魏忠贤的介绍人,更是后者的拜把兄弟。而“狗血”的是,魏朝才是客氏原本的“菜户”,至于魏忠贤,只是个“男小三”罢了。魏朝入宫多年,也算有点地位。只是,他的日常工作较为繁忙,需要同时为皇太孙朱由校和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安服务。于是,魏忠贤便做了那“西门庆”,与客氏勾搭上了。
要说魏忠贤还是有几分本事,他与客氏接触不过短短数月,便将后者“迷”得神魂颠倒、五迷三道。于是没过多久,客氏干脆一脚踹了“前夫”魏朝,与“小叔子”魏忠贤结为“对食”。也正因如此,不少野史声称:魏忠贤当年入宫,“子孙根”没有断彻底,以致于他有能力满足客氏。暂且不论这个说法是否可信,单说魏朝接下来的举动,确实为三人关系渲染了一些“桃色”出来。原来,魏忠贤与客氏在一起后,魏朝忍无可忍,当面“捉奸”。结果,魏忠贤与魏朝这对好兄弟,便为此互相争吵了起来。
按《明史纪事本末》记载,魏朝与魏忠贤争抢客氏的动静实在太大,最终惊动了小皇帝朱由校。后来,朱由校便为乳母做主,让她自己挑选一个。结果可想而知,魏忠贤成功赢得客氏“芳心”。落败后的魏朝,也因此事得到魏忠贤的报复,被其矫诏“发配”到了凤阳。魏朝虽然离去,但这悠悠之口又如何能堵上?不过片刻功夫,两太监争一宫女的绯闻便传遍了后宫,从而为魏、客二人“秽乱”后宫增添了一份“证据”出来。三、丑闻的根源其实是客氏羊毛出在羊身上。魏忠贤恐怕都没想到,客氏能从一个粗野民妇,成为人人羡慕的“奉圣夫人”,自然是对皇帝使了几分手段的。
史书中的客氏,的确对朱由校颇为呵护,给予他缺失的母爱。要知道,在朱常洛去世后,朱由校便已经是个孤儿了。而曾经侍奉过的李选侍,也因为被东林党人怀疑,强行“移宫”而去。彼时,朱常洛唯一亲近的人,唯有自己的乳母客氏而已。一个十五岁却没怎么读过书的少年,缺少文化教育不说,还无法分辨是非。以致于在他心目中,客氏就是他最亲近的人。明天启二年(公元1622年),朱由校迎娶张皇后,按照以往惯例,客氏应当被遣出宫外。尽管朝中重臣如御史毕佐周、大学士刘一燝等人都劝说皇帝照旧,但朱由校依旧以“皇后幼,赖媪保护”的借口,将客氏重新迎入宫中。
自此以后,客氏对朱由校更加上心,就连皇帝每天吃的东西,都由她亲自操刀。天子竟然和一个妇人整日“厮混”在一起,时间一长,难免就会有风言风语传出来。如《天启宫词》中便记载,客氏“每日清晨入乾清暖阁侍帝,甲夜后回咸安宫”。要说两人之间是在看“夜光剧本”,恐怕是没人相信的。因此,客氏“秽乱”后宫的消息,自此甚嚣尘上。一些野史中,甚至出现了更为大胆的说辞。如《甲申朝事小纪》中提及:“上甫出幼,客先邀上淫宠矣。”这段记载,毫不避讳地揭露出客氏曾为朱由校“开苞”的所谓“宫中秘闻”。众所周知,天家隐私,是更能让百姓好奇的。而自古以来,民间野史对帝王后宫之间的各种私事,也多以“情色角度”入手,以增强其可读性和传播性。
因此,不管客氏是不是真的曾“秽乱”后宫,对于民间百姓来说,他们更相信一点:客氏与魏忠贤能权倾朝野的主要原因,就是“秽乱”后宫。如此,才能满足民众们对天家的固有认知与好奇心理。总的来说,魏忠贤一个太监,之所以能窃取高位,还被人称作“九千九百岁”,权倾朝野,为祸四方,确实与皇帝的乳母客氏密切相关,民间有关于二人“秽乱”宫廷的说法,有一定的可信度。参考资料:《明史》《明朝纪事本末》《天启宫词》《甲申朝事小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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