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手纸——厕所文化拷贝（一）

东方日记

我们常会说：“不好意思，去方便一下。”

有一天，一位女士却对你说：“方便的时候，请你吃个饭。”

“为啥有一种食物又叫方便面？”一个在中国留学的老外说，“太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中文太难懂！你们苦了外国人也就算了，为啥还要苦你们自己！”

就上厕所，不过，外国人也有许多名目和噱（xué）头。据称，英国人习惯说去100号，俄国人习惯说是打电话，另有外国人习惯说是摘花、打猎、去约翰（抽水马桶的发明者）。而中国人并没有那么诙谐，说到一号、大号，显得浮夸、轻佻；更衣、出恭未免显摆、造作；解手、洗手、净手，又觉得带了点异味；如厕、登东、行圊（qīng），虽大雅，但咬文嚼字；方便、走动、唱歌、解忧、办业务，虽轻松，却有些草根和歧义。还是上厕所，不绕口，直截了当！

所以，每当小孩上厕所，大人总会提醒：“带卫生纸了没有？”其实，成人在上厕所时，总是也会下意识提醒自己：“带卫生纸了没有？”同时，人们又不禁会问：

“蔡伦发明造纸之前，人们用什么拭秽（huì，擦拭屁股）？”

甲说：“用水。水是万能之物。”

乙说：“用手。手最勤，也最脏。”

丙说：“不用。谁见过猫狗净便！”

嘘，别急！别急啊！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得看看东方在2015年出国期间写的几则日记。然后，再从厕所文化说起。

6月10日10时10分 多云

昨日，从日本转程，飞抵加拿大首都渥太华。夏季的渥太华比北京时间整整晚12小时。当地16点，国内已是今日凌晨4点。吃过晚餐，我们就去街上溜达。

现在要休息了，国内还是上午上班时间。时差，颠倒了黑白，却很刷新思维，能产生跨越感。

这里的天气远比湖南气温低，空气潮湿，就像下着雨雾。蔡洁穿的风衣，我穿的休闲装，都抵挡不住异常的凉气。

东方写日记有个特点，总是要把时间精准到时分。当时，东方携夫人蔡洁女士出国旅游学习，首站新加坡，末站美国。前后在这些国家足足呆了20天。6月16日这天22时48分写道：

北京时间下午5:30到达美国西海岸城市“天使之城”洛杉矶。这里距离拂晓，大约还要3个小时，就在宾馆睡了。

日本是中国造纸技术传入最早的国家之一，美国和加拿大就晚多了，和当时还落后的新加坡一样开办纸厂的时间很晚。

现在呢，这些国家经济发达，生活优裕，文明程度也高。他们的公厕，是公共场合最具香味的地方，大多达到了星级饭店的卫生标准。初见，以为是休闲吧，或者什么接待处。

这之前，他在新加坡旅游学习时的一则日记中写道：

5月31日9时25分 晴

6点起床，到处看了看。

美丽的新加坡每一条街道都像用抹布擦了一样。新加坡是世界厕所组织的创始国，创办有世界第一所厕所学院和世界厕所协会。

厕所学院培训内容很雅，没有我们想象或以为的那样，全部是有关厕所的新装备、新技术。参加培训的多是中东一些国家的投资者和开发商。

语言不通，全是生面孔，谈的事情却能懂。

（《蔡伦纸话》选编八十三）

（文/沙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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