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女销售悄悄说，只要下订单，晚上房费她给

听说过黑丝挂挡吗？

这些个骚操作，现在是卖车圈的标配套路。

我就是干4S店销售的，多少有点利益相关。

曾经眼见着一位新人女销售，凭着丝袜+短视频。

俩月不到，硬生生干到了副总经理。

这女人不仅聪明，而且非常会钓男人的胃口。

我才来几天，她就上演了一出黑丝挂挡好戏。

不仅为店里赚足了人气，也顺利实现了自己的目的。

但她做的这些事儿，确实有风险。

比如，家属上门闹事。

那天，我正找着空儿躲在店后面抽烟呢。

展车大厅里响起了吵吵嚷嚷的嘈杂声。

我赶紧掐了烟，准备回去看看。

却瞅到刘经理从另外一个侧门走了出来，正悠闲的从兜里掏烟。

我加快脚步，速度溜了。

来到大厅，好家伙，一戴着口罩，烫着卷发的女人正用力扒拉着晓芸姐。

还破口大骂，“到处勾引人的骚狐狸，快说，把我老公弄到哪里去了？”

正说着，两手把晓芸姐的紧身制服扯得松松垮垮，晓芸姐拼死抵抗。

那卷发女更来了气，伸手就去掀晓芸姐的短裙。

又说到，“让你这骚狐狸显显真面目！”

晓芸姐急了，一下子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卷发女压了上去，把晓芸姐的字母黑丝扯破了口。

白净儿的大腿露了出来。

晓芸姐当即哭了起来，她的几位“护法”惊慌失措，又连忙拉住那卷发女。

我也没再愣住，赶紧上去解围，拉开二人，扶起晓芸姐，往二楼走了去。

咱4S店的“头牌”，不，销售女王晓芸姐遭受这般侮辱，这还了得！

等晓芸姐情绪稳定后，我跟她说一定会帮她出这口恶气。

晓芸姐擦了擦眼泪，可怜楚楚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就下来了。

大厅里，那卷发女还在叫嚣，嚷嚷着要见经理和老板。

我暂时没去搭理。

找到晓芸姐“护法”之一，穿着JK短裙的笑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说到，“那泼妇进来就说她老公之前来看车时丢了东西，要查监控。”

“态度很坚决，我们找人给她看了，其实没什么端倪。”

“但晓芸姐出来后，她就像发疯似的，对晓芸姐又打又骂。”

了解情况后，我就走到那卷发女面前，带她到洽谈区，坐下来聊聊。

为了使她平静下来，我自称是本店经理。

她一开口就骂到，“经理啊，你可得管管那骚狐狸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到，“姐姐，这随意诽谤，取污名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她哼唧了一声，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双手交叉在胸前，又翘起了二郎腿。

说到，“你说话可别向着自己人，法律也是要保护我的。”

我说到，“那是，您就直接说，今天来闹这么一出，是怎么回事吧。”

她立马放下腿，坐直了，厉声说到，“那监控我都瞧好了，我老公前几天来你们这看车。”

“就是那骚狐...那女的接待的，我老公前天还好好的，昨天就不见了。”

“给我说出差了，他一个按摩推拿的，这没前因后果的，出什么差啊，我怀疑就是有事。”

按摩推拿？

我听到心里一惊。

但表面镇定，问到，“您老公到现在还没回家？”

那女的突然泪眼婆娑，说到，“可不是嘛，我怀疑是来找这女的了。”

我说到，“您这样就不对了，他不见了，您大可以去警察局立案。”

“这没根没据的，仅凭怀疑，就来我们这大闹一通，随意打人。”

“我们要是追究起来，蓄意伤人是要逮起来的。”

听到这，那女的明显慌了，立马起身，说到，“那，那我还是问问我老公吧，去哪出差了。”

随后，就连忙溜了。

事情也就这么解决了，店里恢复一片平静。

晓芸姐也没有受伤，要说表面损失的话，就是破了条丝袜。

但我心里在想，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估计又是晓芸姐和刘经理之间的“宫斗”好戏。

2.

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店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刘经理为什么躲在后面悠闲地抽烟？

仿佛有客人来闹事了，跟他这个除老板外，本店最高行政长官没有关系似的。

是刘经理故意不露面，让晓芸姐去处理这一烂摊子？

那从实际结果来看，确实摆了晓芸姐一道儿。

也直接打击了她最近日渐暴涨的人气和在本店的话语地位。

这比表面破了条丝袜可要严重多了。

当然，你们可能不理解，我稍微讲一下。

随着短视频和直播的兴起，4S店卖车销售的手段也多了起来。

这其中，晓芸姐的「黑丝挂挡」营销事件算是典型中的典型，热门中的热门了。

它让我们这个在省内排名倒数的加盟店，在周考核中，直接冲到了第一名。

作为该事件的亲历者，并且在当时兼任拍摄一职的我，实在是有必要好好讲讲彼时盛况了。

要说起来，也就是十来天前的事儿，我刚入职。

那会儿，因为疫情断断续续封了一阵子，店里开门了一个月。

每天来店里看车的用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晓芸姐提议搞一场直播，试试水，介绍介绍咱们的新车，看看能不能拉来些人。

搁在以往，刘经理是不会答应的。

别看他这人年龄才35岁，但脑子像个花甲大爷似的，顽固，接受不了新东西。

搞销售嘛，肯跑肯联络，再加上坚持不懈的劲头，比什么营销都强。

直播、拍视频都是不务正业。

但晓芸姐的提议，却得到了老板的认可，反正都这局面了，死马当活马医呗。

我来本店之前，是做二手车短视频的。

拍东西这方面算是有特长，所以拍摄任务就落到我头上了。

晓芸姐25岁左右，将近一米七的个儿，身材修长且匀称，前凸后翘的。

五官长得也在标准之上，老漂亮了。

平时吧，她就穿着工作制服，紧身深青色套装。

上面小西服加白衬衣内搭，领子开了几扣，露出白白的脖儿和若隐若现浅浅的沟。

下身更吸睛，包臀短裙，又配以纯黑的丝袜，远处看，衬得腿又长又纤细。

整个打扮也是庄重且职业，当然，来店里的老色批们光盯着她腿看去了。

那天呢，她就藏了些小心思。

把完全不透的黑丝换成了半透肉的，整个薄了一圈儿。

性感立马提升了好几十度，简直让人沉醉。

日常平底鞋也换成了高跟，又让人充满了幻想。

直播刚开始的时候，还挺正常的。

晓芸姐站在车外边儿，介绍起外观，什么格栅、大灯、侧腰线，讲得眉飞色舞。

还真有些专业劲儿。

这会儿也有些人进直播间，评论零星几条，基本和车相关，比如问价格和配置什么的。

偶尔冒出一条，说主播好漂亮之类的。

可能是站得久了，晓芸姐不断变换站姿。

先是把重心压在一条腿上，另一条腿稍放松些，脚尖儿翘起来，只用鞋的后尖根儿着地。

过会儿又换姿势，故意把一条腿往后拖着，直到松松的高跟鞋脱了脚，露出后跟。

紧接着，在不经意间往后抬起脚，用手指去勾住鞋子。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我心潮澎湃，气血十足，脑子涨得难受。

这女的，可真他妈会。

3.

关键是，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她这三下五除二的，直播间人数蹭蹭的在上升。

评论也逐渐多了起来，不再是评车问车，有的稍显露骨。

“女主播这黑丝，直接冲！”“提鞋，提鞋，提鞋！”“我好了，你们呢”“主播真是菩萨啊”

接下来就更绝了。

晓芸姐坐在后排，直接翘起了腿，把脚伸到前排。

我知趣地打开前排车门，怼着她黑丝脚丫子来一顿近景。

直播间铁子们连她指甲盖上涂了什么指甲油都能看清楚，直呼过瘾。

小红心、鲜花等乱七八糟的礼物溢满了整个屏幕，太热闹了。

晓芸姐也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突发奇想，用脚丫子挂起了挡。

这车正好儿是手动挡，她那黑丝包裹下的脚丫子，灵活得跟手一样，一到六挡切换自如。

我他妈心里直呼好家伙，镜头都不敢往自己身上瞥。

因为，我看硬了。

脸上涨得通红通红的，说好的摄影师素养，都被狗吃了。

直播间的铁子们更是发了疯似的，评论刷个不停。

有大喊过瘾刺激的，太福利了，也有说露骨低俗的，骚过头了。

整场下来，咱们店直播号直接涨粉30万，打赏抵得上我好几个月工资。

晓芸姐黑丝挂挡的经典场面也被多方转发，甚至引起了很多媒体关注报道。

这件事大有发酵传播的趋势，批评的声音也是络绎不绝。

什么低俗博眼球，靠荤段子赚流量。

刘经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整天提心吊胆的。

老板则不以为然，力挺晓芸姐，毕竟，她带来的流量与关注是肉眼可见的。

好家伙，接下来的每一天，来店里看车的，多得我们都接待不过来了。

一次性纸杯子买了一箱又一箱。

说实话，老板是精明的，见好就收，黑丝挂挡难免引起争议，但这场面只来一次。

博个开门红就够了。

接下来好好过渡，恰稳了流量才是常态。

这晓芸姐也是聪明人，瞬间读懂了老板的心思。

强力培训店内有潜力的女销售，她一手把关，不行的直接开，不够的抓紧招。

重磅打造了所谓的四大“护法”销售团队。

一穿制服黑丝的，一穿连衣包臀肉丝的，一穿JK短裙的，一穿紧身牛仔裤的。

个个风姿绰约，浪里浪气的。

你还别说，人家晓芸姐这般安排可是有讲了个大究。

这四人往门口一杵，但凡进来一汉子，她们察言观色，仔细入微。

看那男的眼光最先落在谁身上，谁立马上前接待。

这服务，谁顶得住？

但刘经理可气坏了，完全摸不着这里面的门路。

他那老一套的销售方法以及管理手段，越来越不吃香了。

什么上班前列队喊口号，动不动来个打鸡血击掌舞，既尴尬又毫无作用。

营销上，地推广告也没不见效果，老板都不想投入了。

又反过来折磨我们，动不动拉队伍出去举牌子，跟当众游街似的。

这一来二去的，新老派营销之效果，高下立判。

晓芸姐算是逐渐得了势，被提到了副经理的位置。

刘经理则有些日薄西山的意思，男销售们跟着他都混不下去了，纷纷辞职。

但我嘛，自有坚持下去的门道。

别看那晓芸姐多风光似的，人家来看车的，肚子里还不是揣着一股老色批的劲儿。

那些个顾客，手不老实的多了去了，时不时揩油，摸脸拍屁股擦胸的，绝不在少数。

我看到了，往往上前帮忙解围一下。

晓芸姐多少也是看在眼里，对我也算是有些感激之情，私下在跟前儿，总是娇滴滴的。

人嘛，处于底层，就要学会夹缝生存，再聪明点儿，懂得如何左右逢源。

直到刘经理那次私下里找我，这店里的形势就开始发生改变了。

4.

那是快下班的点儿，刚给四大“护法”录完4S店女销售版本草纲目。

刘经理把我拉到一边，先是递了根烟。

我恭敬地接着，以为他接下来要寒暄几句。

哪知道，刘经理开门见山，说到，“给我盯着程晓芸。”

我有点迷糊，问他是什么意思。

刘经理点了烟，眼睛眯了道缝，说到，“那女的搞得风生水起，你以为都是干净的？”

“利用自己的性别优势，搞些擦边球的东西，这还只是表面呢！”

我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但又拿捏不好。

刘经理接着说到，“这女的，背后指不定跟客户有点什么。”

“要不然人家老婆能闹到店里来？”

“如果放任不管，咱们店成什么了，警察待会给一锅端喽，呸！”

他啐了一口，又把剩半截的烟给丢了。

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和我说到，“你给我捞点关于她的黑料。”

“我现在还是经理，你的基本工资，涨个两三倍，还是能做主的。”

说罢，他就走了。

你说，这挣钱的事儿，咱肯定是要干的。

但晓芸姐能有啥黑料？

自从她在店里站稳了阵脚，谁对她不是毕恭毕敬的？

那“姐”都是一种尊称，和年龄都无关了，要论起来，她比我还小两岁呢！

就这种情形，找人打听走访什么的，指定不行，说不定还给自己惹得一身骚。

那要是从晓芸姐身上下手，就更难搞了。

你要说她不守规矩，和客人没界限，时不时说笑拉手拍胳臂，来点身体接触。

这能算黑料？

只能说她有奉献精神，客人也开心，单子也能敲定，老板更是乐见其成。

三全其美的事儿。

正发愁着呢，远远看到马路上开来一辆AMG GT，估计是到对面奔驰店里保养的。

我看那开车的眼熟，赶紧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是我大学认识的一富二代，蒋超。

这是个讲究人，家里有钱，但不摆谱，也讲义气，经常和我们一起撸串。

关键是，人家也喜欢研究车，和咱算是兴趣相投了。

两年前，用闲钱买了辆二手保时捷，托我看看。

我一瞅，不对劲，泡水翻新的，大梁还有问题，赶紧问他花了多少钱入手的。

他说对方收了120万。

我恨得直咬牙，说这车出过事故，最多只值30万，他这里外亏了足足90万。

那家伙当时就急了，后来找到卖车的，人家求饶，打算退了那90万。

蒋超可没这么轻易饶了他，钱照收，打断了人家一条腿，把那90万又赔给卖车的。

车也不要了，直接扔给我。

好家伙，我要这破二手车有啥用，那会儿刚毕业，油钱都给不起。

最后，按30万打八折卖给了大学室友张由。

这是个爱装逼的主儿，人称油子，油嘴滑舌，爱慕虚荣，喜欢和女性勾勾搭搭。

听说花二十多万买辆保时捷，开心坏了。

闲言少叙，蒋超看到我后，立马下了车，跑过来和我打招呼。

我俩抽起了烟，他问我怎么不搞二手车，当起了销售。

说着，扭头往店里看了看，下一秒，整个眼神都变了。

当即推了推我，指着店里的晓芸姐，说到，“那女的，你熟不？”

我笑了，说到，“咱店的销售女王啊，能不熟么，咋了，你看上她了？”

他瞪大了眼睛，用非常质疑又带着惊奇的语气问到，“你说她是销售？”

我说，“对啊！”

他赶紧把我拉到一边，说到，“兄弟，人家可是个大富婆。”

“哥哥我时不时在本地高端局上碰到她，人家可是富婆圈里的腕儿！”

听到这，我惊呆了，半天没想明白。

当我想问更多的时候，蒋超也不愿意透露。

只是说到，“兄弟，有些事不知道为好，不过，这女的有个响亮的外号。”

“盛宴老鸨。”

说完，他就走了。

可我心里留下了巨大疑问，晓芸姐是富婆的话，怎么会在这当销售？

而且老被客人骚扰，久而久之肯定传闲话，一般人可受不了。

她图什么啊？

5.

这个消息，我暂时没有告诉刘经理。

但我也请他帮了个忙，查看一下有关于晓芸姐的业绩情况。

我猜想，晓芸姐不会是在我们店里赚到的钱，让她摇身一变，成为富婆的吧？

但看到数据那一刻，我简直惊掉下巴了。

因为她的业绩非常一般，甚至都不如她手下的四大“护法”。

虽然整体收入不错，但也只是得益于副经理职位的基础工资，以及她手下成单后的小额分成。

大头提成都让手下给赚走了。

不过，就我的观察来看，店里成交的单子九成都要归功于晓芸姐。

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查看了四大“护法”的工作日志。

没什么异常，只是她们都提到，晓芸姐做事喜欢亲力亲为。

不管是谁接待的客户，晓芸姐最终都要拿到联系方式，下场交谈。

难道，她就真的那么大公无私？

帮助她的“护法”们谈单，凭借个人魅力完成最终的成交，但又分掉大头利润。

还是说，此乃高明的职场手段，手下们得了利益，自然对她忠心耿耿，拥护有加。

店里业绩兴旺，老板开心，当然也对她鼎力支持，成为强有力的靠山。

真要这样的话，刘经理有点翻盘无望了。

这个女人厉害啊。

但有个疑问，依旧没有得到解答。

那就是，她的工资根本不支持她成为蒋超所说的那个级别的富婆。

我决定跟踪晓芸姐。

既然在店里再搞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就看看下班后的私生活。

这天，晚上快十一点的时候，晓芸姐终于准备要走了。

她跟往常一样，到门口拦了辆出租车。

我赶紧开上我的破捷达，一路尾随。

出租车最终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晓芸姐下车后直接就进去了。

这个小区地段也算不错，但不至于是富豪们聚集的地方，只能说中等偏上。

不管是买是租，晓芸姐都应该承担得起。

显然对我调查的事情没有任何帮助。

而且，这女的也太自律了吧，下班了就回家。

好歹出去耍耍，让我抓住点把柄什么的呀。

正无聊，感慨今夜毫无收获之际，寂静的街道传来了莫名的声音，轰隆一下。

没一会儿，我手机响了，是油子打来的。

这家伙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不是借钱就是喊喝酒，关键是他还欠我一大笔没还呢。

跟个甩不掉的蚂蟥似的。

我没好气，直接给挂了。

没想到这家伙又拨过来了，我极不情愿地接着。

电话那边传来急促的声音，“威，威哥，我撞到人了！”

紧接着，他就哭哭啼啼起来。

我听得实在有些尴尬，但他应该也是慌急了吧。

我赶紧说到，“冷静点，发生什么事了？”

他颤抖着声音，说到，“就，就刚刚撞到人了，威哥，你过来一趟吧。”

随后，他在微信上发给我一地址，好家伙，离我才两个街道远，不到一公里。

难道说，刚才那响声就是油子出车祸的声音？

没几分钟，我就赶到了现场。

那辆二手保时捷不偏不倚怼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上，车头溃缩得有点厉害，零件儿散了一地。

车屁股后十几米远，躺着一人。

这场面，我看得也是直接发了心慌。

赶紧走了过去，油子那家伙还坐在里面，看到我后，呻吟了半天。

确定没问题后，我把他扶了出来，坐在路边。

真是命硬，他全身几乎没有受伤，就是脑袋压在气囊上，挤得有点晕。

油子跟我说到，“哥，你帮我去看看那人怎么样了。”

我这才想起来，身后十几米远还躺着一个人。

连忙起身走过去，那人趴在地上，衣服完好，身边也没有血迹，但就是一动不动。

不会是死了吧？

6.

我心里一阵突突，蹲下来，小心翼翼地用手戳了下他，没有反应。

又绕到正面，用手指试了试鼻息，还有气儿。

等等。

这家伙有点脸熟啊，我再仔细盯着看了看。

没错了，是那天大闹店里的卷发女人的老公！

我在监控里看到过他。

我被整得有点懵，这人不是出差了么，还跟老婆玩失踪呢。

真别说，他有点小帅，长得清秀，身高至少一米八，难怪他老婆疑神疑鬼的。

没等我想明白，交警赶到了现场。

调出油子的行车记录仪，才知道了车祸始末。

油子正常开车，那男的像是行尸走肉似的，自顾自过马路。

油子发现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疯狂摁喇叭，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最后油子猛地打方向盘，侧边擦到了那男的，车就惨了，直接撞上了大树。

最后定责，两人五五开。

那男的身体无明显外伤，就是胳臂擦破了点皮。

但据医生说，他精神状况存在问题，昏迷了还时不时挣扎。

胡言乱语，满脸大汗，可能跟最近遭遇有关。

这状况还得持续几天。

油子就惨了，车直接报废，那男的医药费，估计还得掏点，真是欲哭无泪。

但我老觉得，那男的莫名其妙出现，不是个好征兆，一定有什么事儿。

第二天，店里却发生了更多怪事。

那时正是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内容简短一句话，“快来二楼会议室，有好戏看！”

我饭吃到一半，直接噎在喉咙里，闹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是谁发的？说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按照短信上的提示，我悄悄上了二楼。

这会儿，上面也没什么人，除了周一和紧急情况，会议室一般也是空着的。

因而显得冷冷清清的。

穿过贵宾休息区，里间儿就是会议室了。

我放缓脚步靠了过去，装作不经意间往里面探着脑袋。

好家伙，第一眼就瞥到了俩人，赤条条的，抱在一起。

我赶紧往旁边一躲，整个人贴在墙上。

胸口虽然跳得很快，有些许紧张，但嘴巴上歪出了笑容。

我又往里面瞅了一眼，看清了，是老板和晓芸姐。

好家伙，晓芸姐不会是想靠身体上位，再进一步吧？

我不自觉地拿出了手机。

两人办事中，还不忘闲聊。

晓芸姐带着娇嗔的语气说着，“老板，我最近可委屈了。”

老板像大头猪拱着白菜似的，喘着粗气儿说到，“怎么了宝贝儿，弄疼你了？”

晓芸姐娇羞了，说到，“哎呀，你真坏，不是这个啦。”

“我是说，上次那泼妇大闹我们店，让我当众出丑，刘经理从头到尾不露面儿，像故意似的。”

“让所有人看我笑话，如果这事儿再来几次，我哪还有心情工作呀？”

说着还真生气了，扭了扭身子，要去捡地上的衣服和扯破的丝袜。

老板赶紧一把搂住，哄到，“宝贝儿别急嘛，这事儿我保证处理，咱们先忙，嘿嘿！”

坏了。

我心想，刘经理可能要遭殃了。

没一会儿，里屋的两人快完事了，我赶紧收起手机，悄悄溜了下去。

照这种情况，刘经理铁定要被撸了。

但仔细一想，我能有什么办法？

即便是告诉刘经理，那也只是提前知会了。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造的恶果，和能用自己身体讨好老板的女人斗。

难呐。

果不其然，第二天，临时开大会，店里所有人参加。

除了刘经理，他今天请假了。

老板当众宣布，因上次顾客闹店事件，刘经理工作不力，暂时停职。

最后一句，也是最重要的一句，晓芸姐暂代经理一职。

我心里暗暗惊奇，这晓芸姐的魔力也太大了吧。

这下好了，没了刘经理巡场，那几个“护法”更加肆无忌惮。

没客人的时候，说说笑笑，这瞅那摸的，没点正经工作的样子。

更可恨的是，那穿着JK的笑笑，扭着屁股，晃着百褶短裙来到我跟前。

说着，“哎呀，小威哥哥，要不要加入我们姐妹团啊。”

“咱们直播角色里正差一个反串，我看你挺合适的，跟我一起穿JK吧，凑个亲姐妹儿。”

说罢，捂着嘴笑出“咯咯咯”的声音，紧接着就跑开了。

草，这一天天给小爷我气得。

看来，也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还没等我去找老板辞职，他先找上我了。

7.

差不多快到下班的点儿，店里洽谈的客人也都所剩无几了。

说来也怪，此时其他人看到我，像见了鬼似的，都躲得远远的。

我转头一看，好家伙，两个黑衣男径直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冷冰冰的说了句，“老板找你。”

还没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那两个黑衣男推搡着上了二楼。

进了老板办公室，老板坐在桌子后边，厚实的转椅正背对着我。

黑衣男关上门，又上好锁，然后直接动粗了。

没错，对我动粗，两人左一拳又一脚的，瓷瓷实实地揍在我身上。

没几下我就撂地上了，脸上感觉到一阵火辣的疼痛，嘴角又咸又腥。

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两人又架起了我，一把摁到椅子上，用绳子捆住了。

然后在我身上搜来搜去，从屁股兜里找到我的手机，递给老板。

老板这时候转过来椅子，叫那俩黑衣男出去候着。

然后翻了翻我的手机，划拉了几下，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

脸上的肉扯动了几下。

紧接着，眼神要杀人似的，恶狠狠地盯住我。

他拿下嘴里的雪茄，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我展示了一个视频。

内容是我拿着手机，对着会议室的玻璃门，边拍嘴角还边笑。

我人直接傻了，我偷拍老板和晓芸姐的时候，自己也被偷拍了？

老板跟我说到，“解释一下，你那会儿在拍什么？”

好家伙，你他妈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半天没搭话，也不敢搭话。

老板笑了笑，说到，“老子今天收到一条短信，那人说知道我和程晓芸的秘密。”

“让我拿500万换视频。”

“妈的，敢情敲诈老子的，是你这白眼狼啊！”

随后，他一拳头砸在桌子上，震得刚才的手机都抖了一下。

我又盯着那视频画面看了看。

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老板被我突如其来的笑声吓到了，满脸的问号。

紧接着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

我止住了笑声，对他说到，“咱俩，还有老刘，都是被这女的算计了。”

老板继续一脸问号，但嘴挺硬，说到，“你他妈的卖什么关子呢，谁敢算计老子？”

我说到，“你好好看看那视频，玻璃门面上的影子，是个短裙女人。”

“咱店里穿短裙的，只有那个叫笑笑的，她可是晓芸姐一手招进来的，而且两人走得最近。”

老板更加懵了，但似乎又在努力想抓着点什么头绪。

他说到，“这也不对劲啊，就算是那小丫头，她这搞偷拍，也是对程晓芸不利。”

“这跟你说的，两人走得最近，是矛盾的啊，你他妈在这搅什么浑水呢？！”

我笑了笑，心想，这可能就是程晓芸厉害的地方。

看似像被谁抓住了把柄，或者自己吃了亏。

但实际上的效果，却是精准打击到她所有的对立面。

我只能换个角度解释，或者，告诉眼前这个憨憨老板一些真相。

我说到，“程晓芸是个富婆，你知道么？”

老板皱了皱眉。

我继续说到，“人家可是混本市最顶级富豪圈儿的，人送外号‘盛宴老鸨’。”

这时，老板脸上有点变色了，他也是个有些脸面的人，估计多少也听过这个名号。

我接着刺激他，“人家窝在你这个小地方，当个女销售，天天卖笑，你不觉得蹊跷吗？”

8.

老板有点炸毛，说到，“你他妈的胡说什么呢，有证据吗？”

我说到，“咱干脆跟你摊牌了吧，我来店里不到半个月，唯一的理由是我表弟的意外失踪。”

“他是大四学生，中医药大学按摩推拿专业的，快毕业了，爸妈本来赞助点钱给他买车的。”

“但一个月前意外失踪，我查了他失踪前几天的所有踪迹，其中就有来本店看车的记录。”

“我到处蹲点，都没啥收获，直到来到咱们店，搞了直播，忙活了好几天。”

“本以为也没戏，结果那天卷发女人闹店，提到她那莫名出差的老公也是干按摩推拿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程晓芸那女的有问题。”

憨憨老板当即露出点恍然大悟的表情，牙齿咬着嘴皮，在思索什么。

我接着说到，“我私下里问过老刘了，来店里寻人这事儿，此前也发生过。”

“那程晓芸也只是你的赚钱工具，但如果背着你干些违法的勾当，害的是谁？”

“关键是，别人都还觉得，只是因为她浪，勾搭客户才惹上那些闹事麻烦。”

在我说的事实面前，老板也不知所措了，说到，“那，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挪了挪身子，说到，“先给我解开啊！”

憨憨这才起身，帮我松了绳子。

我揉了揉被勒疼的胳臂，又说到，“将计就计呗。”

“她可能是想赶走我，在店里打造清一色娘子军。”

“顺她的意思，我打今儿起，不再来店里了，刚好腾出手专门调查她。”

老板急忙作揖，说到，“那敢情好，早点把这狐狸精弄清楚喽，对谁都好。”

我笑了笑，说到，“弄不弄清楚，你都是她的瓮中鳖了。”

老板不解，问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到，“她既然能安排人偷拍我，自然手里也有你那天和她交欢的视频。”

“你这大老板是怎么起家的，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出身穷白，勾搭上富家千金，做了人家的乘龙快婿，继承家业。”

“老丈人要是知道你在外面玩女人，一夜能让你回到解放前。”

“我是没兴趣搞你，但那程晓芸就不好说了，你最好顺着点她。”

老板听完，表情都木了，身子一软，瘫在椅子上，满脸冒着冷汗。

我摇头一笑，转身就走了。

既然决定跟程晓芸开战，我总得需要些帮手。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刘经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他家。

好家伙，第一次来，属实有些惊讶，他家面积不小，装修得也是金碧辉煌的。

我都觉得他才是真正的富豪。

刘经理一脸憔悴，胡子拉渣，在家抽着闷烟。

看到我后，说到，“你来干什么？”

我回到，“您不是让我盯着程晓芸吗，我发现了她一些猫腻。”

刘经理一脸不耐烦，说到，“我他妈都被停职了，现在说这些有球用？”

说罢，起身走到书房，重重地关上了门。

这时，嫂子倒是很积极，把我拉到房里。

我又被房里的景象惊呆了，衣柜没关，里面的女士衣服都是国际名牌，少说几万一套。

帽子、包包也是价格不菲。

再看嫂子身上，穿得也是限量款，手上的钻戒大得吓人，这一身，可抵得上好几个程晓芸了。

人也长得漂亮，跟明星似的。

今天所见，简直颠覆了我对刘经理的过往印象。

平常老朴素一人，结果家里藏着娇艳美妻，过着富贵日子。

这都不是重点。

嫂子急忙问我，“刘哥是在公司遇到啥事了吗？”

我挠了挠头，半天讲不出话。

嫂子立马有点落泪的景象，说到，“你刘哥这一停职，我们家算是断了收入。”

“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说着，就呜咽起来了。

我哪面对得了这种场景，就把刘经理和程晓芸的职场斗争给嫂子讲了。

嫂子听到程晓芸的名字，当即就瞳孔地震了。

连忙找我要了程晓芸的照片。

看完后，她瘫坐在床上，嘴里直念叨，“完了完了，这女人太坏了。”

9.

我察觉到这里面有事儿。

连忙问嫂子是不是认识这个程晓芸。

她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开了口。

说到，“我有个朋友跟她很熟。”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

接下来，嫂子和我说的一些情况，简直是颠覆了我的三观。

如果她所说属实的话，那程晓芸应该逃脱不了坐牢的命运。

而嫂子如此坦诚，我想，大概是她心里也明白，只要赶走了程晓芸，刘经理就能回去。

毕竟，刘经理是老板最初且唯一的事业副手。

所以，即便是为了讨好新欢，老板对刘经理也没有痛下杀手，只是停职，并未开除。

那重头戏，就交由我来唱了，如何揭露程晓芸的背后罪恶。

晚上，我正苦思冥想，如何布局的时候，被一通短信扰了思路。

拿起手机一看，又是油子那蚂蟥。

这家伙还想着找我借钱，说二手保时捷报废了，准备租个便宜车代步。

他妈的，当初24万的二手保时捷，他也只给了我20万，倒欠4万，这么还有脸开口借钱？

我本来是不打算理他的，但转头一想，他似乎不失为一把利剑。

油子他家里吧，有点小钱，只能说过得富足，算不上富豪。

但这家伙偏偏染上了爱装逼的坏毛病，油嘴滑舌的，勾搭妹子很有一手。

大学毕业，他家里投资100万，给他开了一挺大的托儿所，大小是个老板。

但这家伙死活不成器啊，没干出名堂来，这事业反倒还成了他跟妹子吹牛的资本。

没两年就黄了。

我只要让他跟程晓芸接触了，两人准来电。

于是，跟他说到，“兄弟，你帮哥一个忙，事成了，4万块直接给你免了。”

“最近业绩惨淡，你给哥凑个数，来店里看车，直接找叫晓芸姐的。”

这家伙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果不其然，两人聊得火热。

没两天，那晓芸姐就邀他去家里坐坐，把这家伙给高兴的，跟脱缰野马似的。

但他又犯难了，没车啊。

我只好托老板，从库里调一辆出来，借他使使。

当天，他按照计划去接程晓芸下班。

我躲在后备箱里，准备潜入程晓芸住所看看。

两人在车里打情骂俏的，约定今晚好好聊聊人生。

草，把我给恶心的，差点没吐了中午饭。

将近开了20分钟，车进了小区，没一会儿，就停了下来。

他二人下去，等上一会，我拿着备用钥匙，解了锁，背上背包，悄悄摸了出来。

好家伙，真如刘经理老婆说的，程晓芸在这小区有一栋三层小别墅。

之前还真是估错了，要不是富婆，哪能住得起这种房子。

这别墅四周都有院子，面积很大，当真是个好地界儿。

此时天将黑，正门口的大灯笼亮了起来，门没关。

我速度摸了进去，里面也是金碧辉煌的，但要比刘经理家高级太多了。

我找个没人的地方，按照刘经理老婆描述的，换了衣服。

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那就是个白色的小围裙，薄薄的，透肉。

里面除了内裤，啥也不穿，脸上再带个舞会面罩。

整个搞色情卖肉似的。

我又在屋子里慢慢摸索着，好不容易找到了楼梯，赶紧上去二楼。

刚上来，就看到油子和程晓芸进了一间房，我又藏了一下。

等到没动静了，我观察了一下二楼，发现跟刘经理老婆描述的不对。

难道是走错了吗？

没等想明白，背后传来一粗嗓子男声，“喂，你在那干什么呢？”

10.

我当时就吓出一身冷汗，立在那儿不敢动了。

那人迈着步子走过来，怼着我的面说到，“说你呢，不去招呼客人，在这干什么？”

我瞥了一眼，是个壮实的黑衣大高个儿，估计保安来着。

此时都慌到心肌梗塞了，胡乱挤出一句话，“我，我走错路了。”

那人抓了抓脑瓜子，端详了我一下，又说到，“哦，是不是新来的？”

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顺着他的话，猛地点头。

那人咧了一下嘴，说到，“赶紧的，去一楼，进电梯，要耽误事了，小心收拾你。”

听到这，我立即溜了。

来到一楼，又看到一些黑衣的，大门口也站了一些人。

外面陆续有车来了，难道今天有什么活动？

先不管了，我又兜兜转转，发现了一电梯，赶紧进去，摁了二楼。

当电梯门开启的那一刻，我的老天爷，看到的景象真是吓傻我了。

里面是一个装修得极其奢华的酒吧，服务员们都和我一个打扮，如刘经理老婆所说。

而顾客，都是些女人，大多戴着舞会面罩。

从着装打扮和佩戴的首饰来看，基本上都是富婆没跑了。

整个环境极其暧昧，空气里充满了性暗示和荷尔蒙的味道。

直觉告诉我，表弟肯定在这儿。

舞池中央，几个仅穿着三角小内裤的肌肉男在那扭来扭去。

旁边的富婆们大声尖叫，时不时往台子上撒些钱，大胆点的，直接塞进肌肉男内裤里。

还有一些男的着装奇怪，很有职业特色，像是玩COSPLAY。

比如医生、军队教官、健身房教练、拿着戒尺的老师等等。

更刺激的，富婆们直接在旁边沙发上和男人们亲吻，摸来摸去。

真他妈的乱啊。

我往里面看了看，似乎还有单间。

我赶紧跑过去，第一间门虚掩着，我探着脑袋瞅了瞅。

果然是比大堂要刺激。

一个裸男跪在地上，旁边一女人用脚丫子在他身上划来划去。

旁边俩女人正拿着手机拍，还助兴地说到，“给姐姐舔一个，直接赏一万！”

我他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又往里走了走。

第二间倒是关了门，但里边传出了很大声音，女人正兴奋地叫喊，“不够，不够。”

这简直是他妈的活春宫。

第三间门又虚掩着，我凑过去一看，眼泪都快下来了。

表弟赤裸着身子，正在给躺着的女人按摩。

他脸上毫无气色，表情木讷，像个机器人似的。

稍一用点力，那女人又喊又骂的。

太他妈的委屈了。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准备冲进去带走他，但一想到外面那些黑衣男，这么做肯定不行。

于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直接报了警。

11.

警察来了后，那些个富婆都惊呆了，纷纷拿东西挡着脸。

在场不少男的，都哭出了声。

程晓芸也被警察控制住了。

这个地下色情交易场所，算是被一锅端了。

为什么是地下，那个电梯的“二楼”，实际上是反向通往地下的。

所以，当时我自己走楼梯到地上的二楼，上面啥也没有。

被抓了个现行，程晓芸也没什么狡辩的，直接招了。

这女人真是个有手段的狠角色。

穷苦出身，不信命，十几岁在珠宝店打工，勾搭上七十几岁的老板，当了人家的小三儿。

没两年人家正房死了，直接上位，再熬了三年，老板也走了。

用些手段，抢了人家一半的遗产，摇身一变大富婆。

去日本游玩，在牛郎店里大开眼界，于是把经营理念带到了国内。

她是真有些资本家的贪婪嘴脸，加上自己不甘于平静且寂寞的生活。

光想着搞免费的男招待。

选中一家主打年轻人市场的汽车品牌4S店，化身那里的女销售。

通过自己的姿色和撩人能力，和客户建立亲密的私人关系。

对于自己看好的人选，直接邀约到家里。

下迷药，然后拍一段自己和他们在床上的视频，以此来要挟。

让他们为自己工作，并许诺一段时间后，就放他们走。

她选“角儿”的眼光可真独到，首要的是，长得不错。

其次，就是职业的特殊性。

比如有管理经验的霸总、按摩师、心理师、夜场从业者、健身教练、老师等等。

这些职业场景，就让女人有了性幻想。

然后通过统一培训，让他们变得或是霸道，或是温柔，或是奶狗甜心，又或是男奴顺从。

而核心就是，会讨富婆们的欢心。

基础工作做好了，她就借助上流圈子，不断招揽富婆客户。

建立会员制，会费十分昂贵，非富婆消费不起。

整个事件的败露，是在于卷发女大闹4S店，她老公职业与失踪的表弟相近。

这引起了我的怀疑。

其二就是刘经理老婆的坦白，嫂子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喜欢奢靡的生活。

刘经理只得拼命工作，赚更多的钱，供着这个娇妻。

而在与程晓芸的斗争中败了下来，嫂子担心往后日子过得艰难。

选择以“一个朋友的所见所闻”来揭露了程晓芸。

当然，这个“朋友”到底是不是她自己，我并不关心。

也得益于她的坦白，我在潜入程晓芸别墅前，才能准备充分，并顺利躲过多重危险。

最终，程晓芸以组织卖淫罪、限制人身自由等数罪并罚而锒铛入狱。

许多参与人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表弟终于是被解救出来了，他简直被折磨成了另一个人。

无神无主，孤僻内向。

经历过辱骂，厮打，甚至被迫发生性关系等事情，很难不发生改变。

而我只能想，这一切都过去了。

希望这世界上的罪恶，可以少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