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下班已是深夜十二点多了。累了一天我现在只想睡觉，没想到老钱听见我开门的声音，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殷勤地给我倒了杯开水，催促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赶紧去洗洗，我去床上等你。”
纵使身心疲惫，我还是磨磨蹭蹭的去了厕所洗澡，刚好擦干身体，披着浴巾走出来。老钱急不可耐地就把我拉进房间里按倒在床上，他一把扯开我的浴巾，在我身上胡乱摸了一把，我忍着恶心感受着他粘腻的口水贴满我的全身。
“真香啊，真香，我可爱死你了。”老头说着，便直接进入了主题。
还没两分钟，我刚刚有了一点感觉，他就偃旗息鼓了，累得瘫倒在床上直喘粗气。
我望着老钱萎靡不振的样子心里全是失落：“我还没好呢，要不你吃点药？”
我卖力的勾起老钱的兴趣，但他还是不为所动，喘着粗气说：“我好了，我好了。”
这死老头身体不行还敢每天都要，他倒是满足了，但我从来没满足过。
有时候，我真害怕他会死在我身上，到时候我可不想成为新闻头条，“63岁老头做事太用力死在娇嫩洗脚妹身上。”
一
我30岁带俩娃。原本生活在乡下，过着平淡的日子。直到那天丈夫大勇骑摩托车摔进了沟里，家里就变天了。
这次意外，为了治病欠下外债，老公因残疾失去工作，一时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只能靠邻居救济。
自从落下了残疾后，大勇变得喜怒无常。他听说喝酒能镇痛，就学着喝酒，从滴酒不沾，变成了嗜酒如命。一喝完酒就又哭又笑，有时还砸东西，以此来宣泄心中的不满。
我和孩子们都担惊受怕，生怕他哪天把拳头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残了，养家糊口的重担落到了我的身上，可我一个女人，读完初中就出来混日子了，没有文化，想找到好的工作比登天还难。
有个好姐妹知道我的情况后，问我愿不愿意去大城市给人捏脚，保底工资3000元，加上提成，一个月少说也有六七千，比在老家强多了。
我心动了，跟大勇商量。他再三确认是正规的足疗店后，终于点了点头。临走时，他再三警告：“只能按脚，别的都不能做！”
我当然知道他担心什么，无非就是那种事情，我给他打包票说会保护好自己。
经过了一个月的培训，我正式上岗。
足浴店就开在住宅区附近，生意不错。但来的都是熟客，都指定要哪个足浴师给服务，我一个新人，一天下来接待不了几个顾客。
好姐妹素素告诉我，我长得漂亮，只要我主动去拉顾客，不管是别人的老顾客还是新顾客都能收入囊中，她还嘱咐我嘴巴要甜点，服务到位了，把客人哄好了，人家下次来自然也会找我。
我也仗着自己八分姿色去拉顾客，手头的顾客越来越多，有些老店员的顾客都跑到了我手里，不难会有些争吵，好歹我是从农村出来的女人，吵架这种事情不在话下。
吵归吵，工作又是一码，我努力提升自己的技能，久而久之就有了不少的忠实老顾客。
老钱就是我的第一个“粉丝”。他不久前刚在离足浴店不远处的小区里买了房，也许是搬家搬累了，总感觉双腿乏力，在儿子的建议下，才来到足浴店。
他很满意我的手艺，被我按过之后，感觉身心舒畅，腿脚也有力气了。因此，他每次来都找我。
接触多了，我也就知道老钱的一些事情：他63岁，老婆三年前去世了，有退休金，儿子是做生意的。他名下有三套房，这里距离儿子家近，所以才搬了来。
老钱问过我，结婚了没有，我马上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没有。这是素素教我的，通常男顾客会比较喜欢未婚的足浴师，我那么年轻，说未婚人家肯定会信的。
果然，老钱知道我“未婚”后，来得就更频繁了，每次还给我一点小费，少则几十，多则上百，比提成还高。
我明白没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别人好，老钱就曾几次在我按脚时，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我的手。
起初我还以为是我将他弄疼了，之后老钱喘着粗气将我的手摸了又摸，双眼放着光，然后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那个地方。
我迅速的收回手：“不能这样。”
“咋不能。”老钱见我反应也没那么强烈，说话也大胆了起来：“你让我摸一把，我给你满意的小费。”
说罢，老钱从手腕上取下明晃晃的大金表：“小费，给，拿着。”
我接过表在嘴里咬了咬，心里有了底，在农村我可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金疙瘩。
老钱见我收了东西，高兴得合不拢嘴，顶着一张干瘪的脸就凑了过来。
老钱在我身上花钱从来不吝啬，久而久之，我们逐渐的熟悉了起来。
他经常在我面前唉声叹气，向我倾诉一个人生活的寂寞空虚冷。我劝他赶紧找个老伴，他说：“那些个老太太，都人老花黄了，哪像你水嫩花飞，一掐一兜水……”
话里话外，就是想找个年轻的，比如我。
本来我想的就是骗骗老钱的钱就好，没想着进一步发展，但不久之后我却住进了他的家里。
二
我租的房子的房东坐地起价，临时告诉我下月要加租金，比原来的价钱足足贵了五百，我怎么给得起，就算给了，这每月的租金对我来说又是一笔重担。
没有办法，只好换房子，可一时间我去哪里找合适的房子？
我要上班，没空到处转悠找房子，于是就拜托老钱帮忙留意一下附近的单间，我承诺事成之后，给他免费做一次足疗。
老钱一口答应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觉，老钱就兴冲冲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房子找到了。
我赶紧起床出门去，跟着老钱去看房子。老钱把我带到了一间房子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
我觉得奇怪：“你怎么有房子的钥匙？”
老钱的手抖了一下，随即笑着说：“房东是我老哥们，他昨晚就把钥匙给我了。”
我信以为真，毫无防备地跟他进了屋，看到并不是单间，就意识到不对了。我正想问他是咋回事，却被他一把抱住了，他紧紧的贴着我，是不是用肚子供着我的后背。
别看老钱年龄大了，可他常年锻炼身体，力气还是有的，我长得娇小，竟然一下子没有挣脱开。
他凑到我耳边说：“莲儿，你知道我多想要你不？你只要从了我，这房子免费给你住，我一个月再给你5000，好不好？”
5000，房子免费住，抵得上我每天不停给人捏臭脚的月收入了。
我的力气不知不觉便小了些，老钱趁机把我拉进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