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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年轻时——不为人知的往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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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苹就是娜拉:叛逆的女人
江青能够演好娜拉,除了演技之外,最重要是她发觉娜拉“叛逆的女性”跟她的性格非常相似。江青回忆说:“我在台上真是自在极了,好像娜拉与我自己之间没了距离,只是像流水似地演出来了。”
“当我初读《娜拉》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孩子。但是无形中娜拉却成了我心目中的英雄,我热烈地崇拜着她,我愿意全世界被玩弄著的妇女都变成娜拉。” “没有多久,我也离开了家庭。虽然和娜拉出走的情形不一样,但是我却要照着娜拉所说‘做一个真正的人!’……”
“也许会有人说:‘还是回到家里吧’!不,我们绝不能畏缩的退了回去,无声无息的被毁灭了。我们应该更加努力!我们要本着娜拉出走时的精神,挺起胸膛去争取社会上确切不移的地位。”
1935年的中国戏剧界堪称《娜拉》年,然而舞台毕竟受着多方局限,一场戏的观众不过几百人,难以出“大名”。蓝苹期待着在上海出“大名”,于是她看中了电影。

“我根本是反对结婚的”
叶永烈选了1935年8月连载于《民报》的《蓝苹访问记》来描述当时的蓝苹,记者李成的采访真切地写出了21岁的蓝苹初入电影界时的形象:
“唉,我底嗓子太不行了,像演《娜拉》似的,虽然我自己拼著命吊起来嗓子,但台下较远的观众老是听不清楚,所以我近来每天在练习嗓子。”接着她便谦虚地笑嘻嘻说道:“李先生,请指教!”这使我感到为难了,我既不是批评家,又对於戏剧毫无研究,是门外汉,当然我只有用“很好”二字来回答她了。
“那可不敢当。前些时候报纸上批评我底台词念得太快了一点,就是我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虽然我时常想矫正过来,事实上却很不容易。这就是我底缺点。但是,假使第三次再演《娜拉》的时候,我相信一定是可以办得到了。”
“蓝小姐今年芳龄……” “一百岁。”她自己不觉破口大笑起来,接着又反问我:“你猜?”“……”我摇了摇头答她。“告诉你吧,老了,已经有22岁了(指虚岁),哦……”长叹了一口气:“真的,女人过了25岁,一切都完了,不是快要老了吗?”
当问到她是否结婚时,蓝苹看上去她好像很怕羞似的,低着头笑嘻嘻地说道:“我根本是反对结婚的,我主张只要彼此底爱情达到了沸点成熟了的时候,不必经过结婚的仪式,尽可实行同居。不过我现在虽然已有了爱人,但我以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我始终是没有把恋爱看做比事业还重要。”
“我根本是反对结婚的”,这就是所谓新女性的认识。联想到法国的西蒙‧波娃 (Simone de Beauvoir,1908年至1986年,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存在主义大师萨特的伴侣),以及当今2012年全球很多不结婚女性的新道路,人们不禁感慨:这不是走的跟江青一样的。

第三个男人 电影评论人唐纳
进入电影圈比演话剧要难很多,不过,这并没有难倒青春妙龄的蓝苹。唐纳,一个在审判“四人帮”时几乎无人不知的名字出现在江青生活中了。
“蓝苹到上海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住在华龙路的小公寓里,那公寓的二房东是个罗宋女人,下面是一家罗宋大菜馆。她的吃饭问题,天天在这罗宋餐馆里。她的原籍是山东,到上海的目的是投身银幕。一个漂亮的女人,何况她又有各项具备的条件,国语也说得好,早年在山东国立戏剧学校读过书,舞台经验也颇熟悉。当她踏进了电影界以后,第一个男朋友是唐纳。那时唐纳正为《晨报》的每日电影撰文,于是便大捧蓝苹,蓝苹就在这基础上奠定了她艺术的生命……”这是《海星周报》上关于《女明星时代的蓝苹》的介绍。

唐纳并不姓唐。他原名马骥良,后来客居巴黎,改名马绍章。上大学时,唐纳就开始写影评,他的文笔流畅,观点鲜明,颇有见地,加上思想活跃,执笔常赞誉左翼电影。
唐纳长得一表人才,有如“奶油小生”,他多才多艺,时而影评,时而编剧,时而演员,何况在圣约翰大学学的是英语,能着能译,是一位“评、编、演、着、译”的全才。关于江青和唐纳如何相爱的,唐纳在法国曾告诉美国的中国问题专家、《毛泽东传》作者R.特里尔说,他迷上蓝苹是从金城大戏院看她主演《娜拉》时开始的,他发现了她坚强的、激动的、性感的魅力。
一个闷热的晚上,唐纳步行到电通影业公司去,在那里他看见蓝苹在霓虹灯下,穿着蓝色绸旗袍,拖着改组派的脚步走过来。蓝苹认出他是唐纳,说她久仰他的文名,接下来蓝苹说了一句让唐纳非常吃惊的话。“我是革命党人。”对于这位奇异的、武断的、言不择时的女子,唐纳对她更加迷恋。

第二天蓝苹就去拜访唐纳,她积极地接近唐纳,她新鲜活泼的态度令唐纳陷入情网。唐纳回忆说:“纵然在上海,像她那样大胆,也是例外。”
就在蓝苹和唐纳同居不久,《娱乐周报》已有人指责蓝苹的行为了:“据该公司有人云,蓝苹已经不是一位未嫁的小姐了。在北平,她早已有了丈夫了。如果此事属实,不是要闹出一场醋海潮了吗?好在他们不过是同居而不是结婚,否则蓝苹不是要犯了重婚罪?”不过很快就传来让人吃惊的消息:1936年4月26日,两人结婚了!
那天上午8点半,杭州钱塘江畔的六和塔旁,三对新人正在举办婚礼,他们是赵丹与叶露茜、唐纳与蓝苹、顾而已与杜小鹃,司仪是著名导演郑君里,证婚人是著名大律师沈钧儒。这是“秀才”唐纳的主意:六和塔又名六合塔,六人来此举行集体“旅行结婚”,成了当时上海娱乐界的一大盛事,影星汇聚。
当人们问新娘感受时,蓝苹只说了三个字:“很快活!”
当然,最快活的是唐纳了。这个婚礼就是他“骗”来的。唐纳虽说追求过不少女孩,但至少追求恋爱而已,从来没像对蓝苹那样真心实意地爱着她,所以他不愿只是同居,一而再,再而三地向蓝苹提出要求结婚。然而遭到了蓝苹的坚决反对。她不愿意结婚……

当唐纳得知好友赵丹、顾而已都有了心上人,于是提出了“六和塔婚礼”的建议,其他五人都同意了,迫于孤立,蓝苹只得点头,但蓝苹只答应举行婚礼,却绝不签署婚书。于是三对新婚夫妇之中,唯独唐纳、蓝苹是没有婚书的。不过唐纳自有办法,他煞费苦心,广请记者。他想,这些婚礼报导不就是印在报纸上的“婚书”!成千上万的读者都知道蓝苹跟唐纳结婚了,难道你蓝苹能不承认吗?
唐纳笑了,可是他笑得太早了。
就在婚礼一个多月后,蓝苹说是回老家,但一去不回,急得唐纳专程坐火车来到了济南。
那是个雨夜。唐纳从蓝苹姐姐家回到茶房,一边写,一边不时抹去脸颊上的热泪……第二天,他又去敲蓝苹家的门,蓝苹不在家,不久他又去敲按察司街27号的门,依然不见蓝苹的影子……那天,回茶房的路上,他进药店,买了一磅消毒用的酒精,还买了好几盒红头火柴。

晚8时许,茶房见他歪倒在地,桌上撒着没有药头的火柴杆——他喝下了那一磅消毒酒精和吃下许多红色火柴头,已不省人事。茶房喊来了黄包车,把唐纳送往万达医院急救。医生连续注射了三次解磷剂,才把唐纳救回来。

令人柔肠寸断的爱情悲剧
人们在唐纳的房间里找到一封遗书,也许从中人们能看到蓝苹是如何让人留恋她的。
阿苹,我最亲爱的:
想不到你竟走得这样突然,这样匆匆!
带着万分之一的侥幸,“也许还没走”的希望,我跨上了车,整整28个小时,过去一切甜蜜盘踞了我的脑海——在电通,我们初恋的时候,我写过“你再不睡就对不起我”的留条;在倍开尔路,我们有过通宵的长谈,在街头漫步,一直到深夜2时,我才陪你绕过一条黑黑的弄堂送到你门口;在麦克利路,因为要看画报的校样,隆冬的夜未央,我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你给我披衣穿袜的一种说不出的怜惜;在南洋路,外面下着大雪,没有木柴,我和你用一大叠报纸生起火,当你病得最厉害的那夜,屋里一点水也没有,你的“给我水呀,我要喝水呀”的可怜的哀求;在福民医院里,你一定要我休息一下,睡在你满身痛创的身旁;在临到苏州去的前几天,你伤心的流着泪,说只有你的妈妈不欺骗你。我当时痛苦得哭泣了。你就立刻向我道歉:“我说错了,纳,我下次不了!”在苏州,我生着气,想回申的时候,你就流着眼泪,婉转的叫住了我;我从南京回来,你是那样紧搂着我。阿苹,呵,想不到这些竟成了我的心底最锐利的尖!
临走的时候,你说要买山东绸给我做衬衫,你还指指霞飞路橱窗里陈列的拉领衫,要我买几件去游泳时穿,你还说过苏州时要买琵琶回来,你还说要送我一个表。在你领到薪水以后,你告诉我顶多一个月就回来。快到一星期,你来信还说十号左右回来。后来又说因为天太热,等下了雨来。阿苹,一个月来,我几乎无日不望着你会有意不告诉我日子,要使我惊喜你突然的归来。

阿苹,深夜梦回的时候,我揣想你这时也许在辗转反侧。清晨街上小女孩的叫唤,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在窗下叫我。你上次从苏州突然赶来时不也是出乎我意外地这样在窗下叫我吗?记得你那次来,我是怎样的惊喜,怎样的快慰。你说,我好像永远绕在你身旁哭,阿苹,你这个时候想像我是在怎样地痛苦!一个月来我希望你的回来,比希望中头奖要超过不知多少倍。……自然,我想这些小失望将来总有偿付的一天,我打算在你回来的时候,拧你的小嘴,重打你的手心,呵你痒,要你讨饶。但是阿苹,现在呢?这一个月来的希望是被击得这样的粉碎!……从你回家后,一方面想减少寂寞的痛苦,一方面想在回来时夸耀,我是尽了我的负重,我写好了三个剧本,筹备了一个公演,还有很多。朋友们说这时我正可玩玩,没有人管,可是我没有。这一点是对得起你也对得起我自己的。
我想丢了家,丢了名誉地位和所爱好的电影事业,追随你去……但是已经迟了,你姐姐告诉我已经走了十多天了。我本想努力找到你,但是苍海茫茫,我上哪儿去找?沦落异乡客邸,雨,老是在铅皮上滴着,现在只是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一个人。现在谁是真正爱我的人?谁能再真正爱我像你一样?
我死,对社会没有什么利益,可也没什么害处,我再能作些什么有益的事情呢?我死了,我相信只有使你更发奋,更奋力,因为可以常常使你遐想,常常使你追怀的人,现在,现在已经死了!

没有什么别的遗憾,只是没有见到你最后的一面!

蓝苹想以假死来逃债
为什么唐纳要自杀呢?原来在这之前,他终于收到蓝苹的“最后一封信”,信中写道:
纳!当你看到这封信,为了我走起来顺利起见,筹划好久的这件事,迟迟到今天才告诉你,我想你是明了我的苦衷的。
自从我跑进影圈,言行不一致的矛盾是日益加深了。我苦恼,我绝望,我想毁自己,可是我遇到了你,你使我暂时消灭了我所有的苦恼,但是更深的矛盾却也在这里生了根。我不愿林黛玉式的忧愤死,我知道怎样使得我言行一致,我更知道怎样使我自己死得有价值些,因此我决绝的离开你,还有那个大的诱惑——风头、地位,和比较舒适的生活。
在我计划回家的那几天里,我竭力企图和你过几天快活日子,可是你那几天的脾气却特别的坏。有时你非让我下不来,而且使我非常伤心。虽然在搬家时候,我忍不住和你闹过几次,可是过后我马上懊悔了,懊悔得想痛哭。我曾经在雨地里走了很久很久,那种悲哀是说不出来的。我想我和你分别,我想起你所说的——我是固执的爱着你;我想起南洋路——这些使得我心跳,像是跳在咽喉里似的一样闷塞;浑身剧烈的抖着,一步都走不动了。后来叫车到阿丹(赵丹)家去的,这个是我永远不能忘掉的。

其实呢,你那些天的坏脾气给了我很大的便利,现在想起来真是应该感谢那个坏脾气。不然,我也许永远永远沉埋在那环境里了……
我呢,爱事业是超过爱人,这个我是坦白的告诉过你了,所以牧之的话是对的。“要是你们两个没有一个屈服,将来一定是个悲剧。”xxxx缺少教员,请了很多朋友去,我也是其中的一个。人家差不多已经走光了,只有我,还有点犹豫的我,迟迟在现在才走。纳,不要悲伤吧。在将来的新生活里,我们这种矛盾会自然而然消失的。
说不定这是我最后一封信……
关于我这次的走,你也许会说我太自私,但是我的话是早讲在头里了。在你初恋我的时候,我曾经警告过你,爱我是要痛苦的。你却说你愿忍受这个痛苦。接着我还说过,如果在必要的时候离开了你,可别恨我呀。你说,不会的。纳!想来不至于忘了吧。就连结婚,我也曾说过于你,是不利的,却是为了解决我们的经济,逼我们走上这条路。为了应付你的社会关系起见,我不能不想一个法子补救。想了又想:是有一个法子,就是说我死了。这样,又可以应付你周围,说是于我以后的生活,也不无补益。纳!反正我是离开这个环境了,就算死了吧。希望你不要骂我做事走绝路。我认为一个人必须走一条路,同时也应该绝了所有的路,免得犹豫和退却!

和你这信,同时发许多消息,说我得脑膜炎死了。关于我的没有死,只有你和君里知道。希望你要他保守秘密。我相信他是可以做到的……上海银行债,我相信我宣布死了,是不会累在你身上的。我想赖了!
读罢蓝苹的信,唐纳的冷汗浸湿了上衣,冰凉地贴在脊梁骨上。他这才明白,怪不得蓝苹早就口口声声说过:“爱我是痛苦的!”她真是想得出做得出,想用“得脑膜炎死了”,赖掉她在上海的欠债!
给唐纳送这份信的是郑君里。他一直在调解蓝苹和唐纳的关系。两人“六和塔婚礼”的蜜月里,都是“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为了赶在蓝苹出走之前见上一面,于是才有了上面那一幕,唐纳雨夜寻蓝苹的故事。不过,“蓝苹死于脑膜炎”的消息尚未见报,“影星唐纳自杀”的消息早已被各报竞载了。
自杀被抢救过来后的一天,蓝苹的姐姐到医院看唐纳,在唐纳耳边,悄悄地说出了实情:蓝苹到天津找小俞去了!小俞就是黄敬,蓝苹以前的爱人。

新婚当天旧情复燃 蓝苹爱的不是唐纳
其实,就在蓝苹等三对新婚夫妇六合塔婚礼后,在上海一酒楼招待亲友聚餐那天,黄敬也在上海,而且就在同一个大楼里!
黄敬当然知道蓝苹与唐纳已经结婚,但那天他还是悄悄和蓝苹见了面,并劝她离开上海回北平。蓝苹毕竟跟黄敬有着很深的感情,于是她当即决定以回济南探望母亲为藉口,离开上海,离开唐纳,回到黄敬身边,而这一切,新婚的唐纳全然被蒙在鼓里!
新婚当天旧情复燃 蓝苹爱的不是唐纳
其实,就在蓝苹等三对新婚夫妇六合塔婚礼后,在上海一酒楼招待亲友聚餐那天,黄敬也在上海,而且就在同一个大楼里!
黄敬当然知道蓝苹与唐纳已经结婚,但那天他还是悄悄和蓝苹见了面,并劝她离开上海回北平。蓝苹毕竟跟黄敬有着很深的感情,于是她当即决定以回济南探望母亲为藉口,离开上海,离开唐纳,回到黄敬身边,而这一切,新婚的唐纳全然被蒙在鼓里!

当小三 著名导演章泯为她离婚
“唐蓝事件”后, 蓝苹又和唐纳生活在一起。不过两人同居了几个月,在吵闹声中再度分居。蓝苹赶走了唐纳,她仍住在法租界环龙路,而唐纳被迫在兆丰公园附近另租了一间房子。
后来两人由争吵变成打架, 蓝苹先动手,唐纳也打她,不过打过之后,他又后悔,就这样痛苦地反覆折磨着。直到1939年5月27日,蓝苹、唐纳再度成为上海滩上的新闻人物:距唐纳上次在济南自杀——1936年6月27日之后整整11个月,忽然从上海吴淞传出消息:唐纳跳海自杀!
所幸他再次被人救回来。自杀原因还是因为蓝苹爱上其他男人,再度遗弃了他。直到十多天后,人们才知道,蓝苹这回的新欢是上海戏剧界享有崇高声望的戏剧导演章泯。
章泯本来有着幸福的家庭:妻子萧琨现是著名诗人萧三的胞妹,两人是结发夫妻,感情不错,而且还有好几个孩子。
不过, 蓝苹当时因为在上海演艺界混得不成功,她想主演《赛金花》,A角却被王莹拿走了,于是,在与唐纳分居后的吵吵闹闹中,蓝苹主动充当了一个小三。她比章泯小七岁,由于她的“第三者”插足,使得章泯神魂颠倒,家庭崩溃。萧琨忍无可忍,只得与章泯离婚。

不过, 蓝苹并不是真的爱上了章泯,而是因为在电影界老是“打不响”,于是她把眼光转回了舞台。话剧毕竟“立竿见影”,排演几天之后便可跟观众见面。于是,她开始打章泯的主意了。
就跟当初她和唐纳谈恋爱一样,蓝苹深知,有了章泯这个上海举足轻重的话剧导演的提拔,她就可以爬上舞台明星的宝座。于是,她白天拍《王老五》,夜里跟章泯鬼混。看来,早在几十年前,江青就开始运用演艺界的“潜规则”为自己谋前程了。

蓝苹:我们生活得糜烂
就在唐纳跳海前的十多天, 蓝苹在《光明》杂志发表了〈我们的生活〉一文,她说:“演员的生活像谜一样——在一般人的心目中。”她除了大谈演员“身体的训练”、“丰富的知识”、“操纵自如的精神活动”之类,还写下这样的“醒世名言”:“因为戏剧艺术本身的艰难,再加上现今社会许多不利于我们的客观条件,一个演员的生活是很容易有着以下的危机的。”
“生活的糜烂——这糜烂的生活是演员的艺术之最大的敌人,它毁灭着演员本身及他的艺术。一个演员在目前这样社会中,是很容易走上糜烂的道路的,这一半是由于那恶劣的环境促成的,不过演员个人的自暴自弃也是重要原因。环境固然可以影响个人,同时个人也可以改变环境。为什么要屈服在恶劣的环境中呢?我希望我和同伴们从那陈腐的恶劣的环境中跳出来,踏上新的阶段。将自己溶化在纯正、健全的、反帝反封建的新的演剧活动中。”
但是不管蓝苹怎么写,人们已经看到这个23岁的女人的确生活得很糜烂。她害得唐纳跳海,害得萧琨夫离子散。年纪轻轻的她已有过四个丈夫,她入过地下党、坐过牢、写过自首书,短短四年,在生活舞台上她就上演了“六和塔婚礼”、“唐纳济南自杀”、“争夺《赛金花》主角”和“蓝苹章泯同居”这四出轰动全国的闹剧,谁也会说蓝苹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蓝苹没想到的是,她在上海的行为引起人们的强烈反感。由于恶名远传,她想在上海戏剧界当明星,已经不可能了,于是她决定离开上海只身前往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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