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师门后,一不小心成了师祖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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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冯师兄伸手把自己近乎脱臼的下巴合上,不可置信地咽了咽口水:“你这是狠起来连自己都要灭?”
他前后左右焦急踱步两周,又道:“柚子,你别折腾了吧!今天师祖上山来!”
“我知道。”眼珠子转了一圈,目光最终停在了冯师兄的脸上,她狡黠道,“今日我便是要欺师灭祖的。”
雾山多蛇,多数无毒,但她手上这条就不简单了。
前两日她偷摸去了山下一趟,买了些杂七杂八的毒药泡成了酒,抓了一条比她手指略粗上一些的小蛇在毒酒里闷了两天,此时这条仓皇扭动的小宝贝定是“蛇中之剧毒”,若是谁被咬上一口,那显然是必死无疑……吧?
正犹豫着要让小蛇在胳膊哪块地方入口,冷不丁钟声响了,白柚赶忙把小蛇塞进袖子里就往正厅跑。
二十岁的师父像是婆婆妈妈的大佛,讲话三长一短,喘气儿都要好半天,每日训话时间久得让人直想瞌睡。
白柚耷拉着脑袋,眼睛都快粘在一起,忽的瞧见不远处的冯师兄朝她挤眉弄眼。她有气无力地打了个哈欠,下意识地把手插进袖子里。
……完了。
白柚瞬间就清醒过来。
犹见那条青绿色的小蛇在地上大摇大摆地往前游,还时不时扭头留给她一个讥讽的吐舌。
她赶忙跪下身,撅起屁股,在人群中艰难地爬。
这蛇约莫是假酒喝多了,四处乱转,眼看就要冲出人群窜进师父的鞋间,她一个狗啃泥扑上去,死死地摁住它。
与此同时,她的脑袋嚯地撞上了一双纤长的美腿。
抬头的片刻,白柚听见周遭传来惊慌的吸气声,冯师兄的尤为响亮,差点把她晕乎乎的脑瓜子给震裂开。
“白柚!”师父高音撕裂。
而她,却还沉浸在那张见所未见的俊美脸庞中,无法自拔。
这人长得善良又无害,偏偏还穿一身纯情白衣,双手背在身后,唯独看她的眼神略带同情与关怀,与她平日里看门中的那个痴傻小弟子的眼神差不多几。
“蛇……蛇!”冯师兄格外做作地娇嗔起来,“有蛇啊!”
看看,多么脆弱的友情。
毒药铺子还是他给她塞的小纸条上写的,她上下山也是冯师兄打的掩护,结果出了事,先卖她为敬。
冯师兄脸色苍白地看着她,支支吾吾说:“柚……柚子,你被咬了。”
“没事,我好得很。”白柚后知后觉地抬起受伤的手腕,话音刚落,就开始眼冒金星。
那张好看的脸瞬间复制粘贴好多遍,直接把她的整个脑瓜子全部占据,连带她的鼻子,都被他身上好闻的药草味俘获了。
这谁扛得住啊?
怀抱结实又温暖,小脸白皙又水灵,白柚突然就觉得被咬这一口,值。
完了,亲娘,她好像恋爱了。
他抱着她,道:“皮。”
单一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仿佛每一个笔画都镀了层金。
“唔。”她呜咽道,“您说,我还有得救吗?”
“没救了。”他淡淡道,“我这会儿是扔你去喂鱼。”
“别!”她扑腾了两下,不小心碰到脸,这才发现脸上滚烫,白柚忍不住叫出声来,“江湖上人都说您是医仙,您千万要救我啊,扶卿大哥!”
他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蹙,手上的力道瞬间松了不少。
“重说。”
眼看就要掉下去,她吓得赶忙扒在他身上。
“扶卿……帅、帅哥?”
他额角的青筋微微一跳,声音沉了下来。
“叫师祖。”
白柚缩了缩脖子:“好嘛……帅师祖。”
冯师兄一语成谶。
这算哪门子的欺师灭祖?
来雾山学艺两年,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师祖,结果把自己灭成了渣。
小命差点儿玩完,好在被扶卿师祖在鬼门关给捞了回来,白柚脸被打得啪啪响,咬着牙在房里躺了三日,实在忍不住,前脚刚准备溜,后脚就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喉咙。
“师祖……”她哭丧着脸,愣是挤出了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道,“针我扎了,药我吃了,就连您让我看的医书,也全都看完了!”
扶卿意味深长地抬眸扫了她一眼:“听你师父说,你们是他带过的最难带的一届弟子。”
她往后挪了挪,小声咕哝道:“你是不知道,他对每一届弟子都这么说……”
“哦?”扶卿意味不明地笑,拖了一个绵长的尾音:“你师父还说,其中有个白姓女弟子最为棘手。”
她脸上一红,但只要不指名,她就绝对不认!
“所以我决定,要来亲自调教这名弟子。”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饶有兴味地问,“准备好迎接师祖的关怀了吗?”
白柚又往后靠了靠,心虚地问:“您看,我这么一个毫无天赋的小人物,哪儿配得上您千山万水跑来关怀呀?”
“酿毒酒,不是挺有天赋的么?”
白柚哽住。
“毒酒罐子里的思想家,不学无术大赛第一名,偷跑出山一级运动员……”扶卿顿了顿,“我看你是浑身是胆,胆大包天,天赋异禀,禀性难移。”
这一连串成语接龙把她绕懵了。
末了,她道:“师祖,不带您这样儿为老不尊的。”
然后她的脑门儿就被扶卿无情地重重一弹。
“我才二十二。”他气得拂袖而去,“今日禁闭,不许出门。”
闻言,她眼睛一亮:“那我明日可以出门啦?!”
“看你表现。”
到底卖友求生存还是让冯师兄心怀愧疚,几日后的深夜,门缝里偷偷塞进来用纸包好的咸菜烧饼,还有冯师兄贼没底气的道歉。
她接连几日被扶卿折磨得夜不能寐,每日不是看医术就是扎针、抓药,扶卿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把他的毕生绝学都传给她,也不管她学不学得会,一股脑就往她脑子里灌。
吃完烧饼舔手指,被针扎得千疮百孔的手指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
冯师兄小声地说:“你要想早日脱离师祖的魔爪,我倒是知道一个办法。我听说师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找个女子,你山下认识的人多,你把画像弄来,托山下的人找找,师祖找到了心中的白月光,肯定没心思理你。”
主意是馊,她居然还真蠢到去办了。
一顿翻箱倒柜,她在扶卿的床底下找到了一张画像。
展开一看,噤若寒蝉。
按理来说,扶卿这样的人,心中的白月光怎么说也得是个仙女级别的吧,但这画得……怎么莫名有些抽象?
“审美感人。”白柚摇摇头,刚一转头,就看到了扶卿的脸。
她吓得赶忙把画像藏到身后,为时已晚,他一把从她手中抽过画像,问:“有何见地?”
“师祖。”她硬着头皮老实巴交地答,“您的心上人,长得还挺有想法的。”
“我画的。”他道,“你是在嫌弃师祖的画技吗?”
她的脑袋被他来回揉了十几遍,随后他拿着画像放在她身侧来回比对。
“这样看来,长得倒是和你一样有想法。”
白柚的脸瞬间就青了。
“我可没你画得这么丑!”
“不许说自己丑。”他笑得满面春风,“罚你抄《本草纲目》十页,抄不完不许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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