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埔寨骗婚团遇人贩子 女被囚墓穴生子 男遭器官贩卖 现实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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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我今晚和廖哥都约好了,他一会送麻醉过来,注射以后,先活体取心脏,再把身体缝好,张家那边儿子说是最近病紧了,葬礼也不远,催女尸催急了!”

我的新婚丈夫洪明智一边笑盈盈的看着我,一边对身边的朋友张二耕说道。

张二耕用余光扫了一眼我的全身,说道:“啧,可惜了,这么漂亮,说杀就杀呐,还不如死前给我玩一次……”

洪明智抬手要揍张二耕,说道:“小心点儿!你以为买的外国女人就没人查?人家柬埔寨那边或许也有家人呢,哪天找不到人,查到咱头上,命案照样得背!”

“那咋办?不是今夜就得杀嘛。”

“放心,我有办法让她的死神不知鬼不觉。”

他们现在商量要杀的人,是我。

我是被洪明智二十万买的一个“柬埔寨”女人,然而,他或许根本没想到,我其实是一个样貌很靠近东南亚特征的中国人。

洪明智说的话,我自然听得十分清晰和明白。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自己听得懂,因为目前的发展情况,超出了我的想象。

把我卖给他的老罗,其实是我多年来的搭档,我和老罗这几年通过“卖柬埔寨女人”这一招,在国内骗婚不少,搞了很多钱。

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我意外被卖到了一个专门买女人进行贩卖的人手里。

根据洪明智的计划,我连器官带尸身,总共能卖近乎五十多万,这是他们妥妥的一笔稳赚生意。

本计划三天后,老罗会开车来偷偷接我,但看现在的情况,我得提前跑了。

洪明智和张二耕两人在我跟前喝酒吃肉,嘻嘻哈哈的聊着赚我钱以后的生活,而我则在一边陪着笑,给他们倒酒夹菜,听他们如何活着取我的心脏。

另一间房内还有洪明智瘫痪的老母亲,我打了一盆热水,用手比划着。

洪明智给我摆摆手,示意我可以去伺候他母亲。

“你不怕这娘们跑了?”

“这类人现在才不会跑,心贪着呐,不从我这里搞点钱,她不会跑的,但三天后准跑,到时候连接应她的那货,一并搞掉!哈哈哈……”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对方早知道我的底细,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幸亏假装自己听不懂才知道了真相,搁其他女孩,这岂不是今夜就得丧命嘛。

我端着热水来到了洪明智母亲房间,那老太闭着眼张着嘴,跟死人一般,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腹部,证明人还活着。

我放下水盆,开始在房里翻东西,反正我得赶紧跑了,能翻点值钱的就翻点。

翻到炕头,一抬脸,就看到那老太眼睛瞪得圆圆的,直勾勾的盯着我,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老婆子,对不起了,我和你儿子都不是好人,你就当这是他的报应吧。”

我想从老太婆的枕头下翻东西,却发现她手紧紧的攥着什么东西。

我靠近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她手里竟然握着一部老年手机,而且正在拨通状态。

我几乎瞬间明白了,这老家伙给儿子洪明智在报信呐!

此时的我哪再有心思翻东西,逃命要紧,一转身推房门,就从洪明智家的大门跑了出去。

2

而几乎与此同时,洪明智和张二耕已经在我屁股后面紧追了上来。

幸亏这些年,我做这一行学会了如何逃命,一会儿工夫,我就躲在了村口的一堆草窝里,眼看着两人从我跟前跑了过去。

我刚松口气,却看见他俩又返了回来。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洪明智手里提着一个铁笼子,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

“她身上穿的棉衣被我提前抹药了,我这会儿就把老鼠放出去,看她能跑哪!”洪明智边说边弯腰将那笼子打开,几只肥硕的老鼠从里面吱叫着跑了出来。

棉衣?老鼠?药水?

这洪明智竟然培训了一群能根据气味找人的老鼠!

这把戏我只在卖老鼠药的人那见过,没想到,培训老鼠找人这事竟然是真的。

容不得我多想,就感觉裤腿处有什么东西嗖的就钻了进来。

我吓得差点大声叫出来,幸亏自己反应迅速,一把就将那老鼠捏在了裤子里。

嚯,好大一只,我两只手竟然捏不全!

那老鼠比我想的要厉害很多,一边吱吱叫,一边挣扎着撕咬我的腿。

我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将那老鼠捏死在了裤腿里,然后甩了出去。

而我同时也听到了,在身边的草丛里,有不少嗖嗖嗖而来的声音,那是其他老鼠闻着药味来了。

我急忙将身上的棉衣棉裤脱掉,扔到了一边草窝里。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就穿着单薄的贴身内衣,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我几乎被冻得叫了一声。

随着棉衣棉裤扔出去,草丛里那些东西便一窝的钻到里面,吱吱乱叫起来。

这个动静自然是引起了洪明智的注意,他和张二耕赶紧朝着这边跑来,而我起身朝着黑夜继续跑去。

寒风凛冽,这是我这辈子从没体验过的寒冷,原来人身上没穿衣服,在寒冷里,根本是无法正常行动的。

我跑了几步,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开始哆嗦起来,双腿除了哆嗦,几乎无法做出来跑的动作。

身体和嘴唇更是哆嗦个不停,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想找个地方先藏起来。

当我发现眼前一片草丛的时候,洪明智那边也是发现了丢弃的衣服,举着手电筒朝这边追了过来。

“她没穿衣服,跑不远!”洪明智喊道。

而我知道自己此时再冷,也要战胜身体的不可控,于是咬紧牙关,朝着眼前的那一片草区跳了进去。

然而,让我绝望的是,那竟然是一片水池!

随着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我全身每个毛孔都浸入了寒气,冰镇的感觉瞬间刺向了我的骨头,似乎要将我的骨头冻得支离破碎。

“啊!啊!”我已经不受任何控制的高叫起来,双手在水里不断地拍打着。

不到几秒时间,就看到一束手电筒光刺进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洪明智和张二耕已经看到了我。

“卧槽,他妈的掉到涝里了!叫你跑!”洪明智喊道。

“救命,救命,我再也不跑了,救命!”我大声喊着,在这个时候,我脑中只希望有人赶紧把我从这个冰窟窿里拉出去,带我到暖和的地方。

“哥,她会说咱的话嘞!”张二耕听出来了。

洪明智说道:“难怪,我就说怎么来的第一天就知道跑,原来听得懂人话啊!”

我被呛的喝了几口冰水,有冰碴在还在划着我的喉咙,我只能不断地朝着岸上求救着:“救我,救我……”

洪明智蹲在水边,说道:“我就是专门卖你们这些骗婚的。你算最近比较值钱的一个了。不过,你自己冻死在这里,还替我省了杀人麻烦。”

“我死了,我死了,警察会追查的!”我喊道。

“哈哈哈,你或许没发现,我娘房子还装着监控,一切证明你就是骗婚逃婚的,至于跑到哪了,我也不知道,警察只能把我当受害者!”

我惊呆了,我的失踪和死亡充其量是个骗婚逃离的意外。

“等你一会死了,我再捞出来,把心挖出来,还保鲜!”

我绝望了,双臂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冰冻开始笼罩我的全身,水中似乎有一股更剧烈的寒冷将我灵魂抓住,朝着水深处沉了下去……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和老罗认识,比认识你还早!”

瞬间,我明白了,自己被几个男人彻底给耍了……

3

一阵暖意袭满全身,我看到眼前一点光亮在闪烁,缓缓睁开眼,发现这并不是天堂还是地狱,而是在一间乡村房子里。

身边正生着炉子,通红的火烤的我浑身生疼,疼得我开始叫起来。

原来人在冻伤之后,猛烤火是会剧烈疼痛的。

听到我的呻吟,一个人从火炉旁边探出头,手里拿着一个火钳看着我。

那是一个目测有六十来岁的老头,正穿着单薄的衣服,烤着火。

而在一边晾着老头的几件衣服,我明白了,自己被眼前这个人从水里捞出来了。

太好了,我没死。但此时不代表我就安全,这到底是哪里?

“你先暖和着。”老头说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

“这是哪儿?我得跑出去……”我虚弱的说道。

老头没有继续说,而是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对里面喊道:“你啥时候回来,女娃子要走呐,你要不送一下?”

我松口气,想必是老头给儿子通电话。

然而,这不到五分钟时间,我嘴里的热红薯还没吃完,就看到一个人推门哈着寒气走了进来。

我手里的红薯掉在了炕上,自己几乎差点晕厥了。

这不张二耕嘛!

“活着不?老张头。”张二耕问老头。

“活着,收到你的短信我就去水里捞了,幸亏来得及。”老头笑道。

张二耕朝我炕边走来。

“你想干嘛?”

张二耕笑道:“我救了你,你就当自己死了一回吧。”

这话不假,要不是他及时给老张头发信息救我,我此时肯定沉尸水底了。

“那你放了我,我保证不报警。”我说道。

张二耕嘴一撇,刚想说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就听到院子外一个声音喊道:“老二,走!”

那是洪明智的声音,而几乎随着那人脚步声靠近,他就要进房门了。

几乎就在这个同时,却见老张头一个大跨步冲到炕上,然后钻到我的被窝里,将我包裹到了被子里。

那老头几乎也是光着身子,和我赤身裸体紧贴在一起,我条件反射的要挣脱,却被老头死死的用被子压住了头,紧贴在他的下身上。

洪明智的声音已经进了屋子。

“我一扭头你就不见了,走走走,赶紧捞人走,估计这会儿肯定死了,还不能太晚捞,心脏冻坏了就不值钱了……”

“我熬点饭……”张二耕支支吾吾的说道。

“老爷子,今晚我和老二有笔大钱要捞,我们有钱了,给你找个老伴……嘿嘿嘿……”

洪明智根本没有想到,近在眼前的被子里,还藏着一个我。

我几乎一丁点的呼吸都不敢大喘。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就发现老头的手开始在我胸部上蹭摸。

靠,这老东西竟然也是个大变态!

我想起身,却发现还是保命要紧。

然而,老头却肆无忌惮起来,把那布满皱纹的老手朝着我下体顺去……

我咬紧牙关闭上了眼,发誓一会儿一定让老头吃苦头,老娘这么多年来,哪受过如此委屈?

大概不到一分钟,洪明智和张二耕就出了门。

我把被子从身上揭开,一巴掌就打在了老头脸上,却见那老头不顾老脸的笑着:“冰水里救你一命,叫我暖暖手总可以吧?”

我起身想从炕上逃离,这时候才发现脚腕部竟然箍着什么东西,揭开下面被子一看,惊呆了,那竟然是两根铁链!

自己这是从狼窝跳到了火坑里!

老头起身骑到我身上,流着口水说道:“我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

老头用绳子将我捆了个结实,嘴巴塞紧,然后给我身上裹了一床被子,抱着我放到了一个农用架子车里,推着匆匆离开了。

4

我在被子里根本不知道要去哪,只听到耳边风声呼呼,很明显,这老头是要把我转移到别的地方。

大概有半小时的路程,我又被人抱了出来,然后放到了一处冰冷的地方。

老张头将我脚上的镣铐铁链叮叮咚咚的钉在了什么地方,然后才把我从被子里解放出来。

手电筒照射下,我就模糊的看见,这是一个空间极其狭小的地方。

“放心,这一年,我养着你,你给我生娃……”

当然,我根本不会相信这个老壁灯的话,我得想办法从这逃离出去。

“生男孩女孩都一样吗?”为了稳住对方,我问道。

“一样,不过,男孩最好,只要怀了,你就是我张家的大恩人,你想吃啥就吃啥!”

“可以,但你得保证这期间我不能被杀死,不然你也白费力气了。”

“那肯定了,谁敢伤害我孩他妈,我和他拼命!”

我心中泛起一阵恶心,这老头竟然瞒着自己儿子张二耕把我私藏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老头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转身就从这里离开了……

我需要好好冷静一下,自己这么多年骗过那么多人,可不能栽倒在这几个乡巴佬手里。

但人再有聪明的头脑,这身体被控制住,想逃也没法办法逃,我该怎么办?

我使劲挣脱着脚下的铁链,发现铁链没动,反而是楔入的墙体发生了松动。

我细细查看,那是一些砖块竟然被我拉扯的开始松动。

我产生了好奇,又使劲拽拉了几下,发现那砖块还真的脱落下来一块。

我看到了希望,赶紧将那松动的砖块扒开,露出来一个够我钻过去的孔,探头看,发现那边竟然是个空间,条件反射的我就认为那是一个通道。

然而,等我钻过去,自己一下扑倒在了一个木板上,用手一摸,有棱有角,我顿时明白了几分,背上顿时一阵汗毛直竖。

我身下竟然是一口棺材。

这边空间竟然是一个墓穴。

我吓得急忙返回这边空间,一抬头,就看到老张头正瞪着眼睛看着我。

“那是我老伴,死了三十多年了。这边是我给自己准备的墓穴,等我死了,中间这堵墙就拆了,我和老伴就算合葬了!”

我几乎瘫软在地,自己这阵子要和隔壁一具死了很多年的尸体相伴?

而且这老张头要在老伴的尸骨跟前,对我实施那些事情?

简直是变态至极。

“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会把你藏在坟里!我只会说,我没看管好你,叫你跑了……”

“你怎么连儿子也坑?”我问道。

老张头忍不笑了,说道:“我有儿子的话,还拐你给我生什么儿子?那憨憨根本不是我儿子,我刚才是配合老二给洪明智演戏的……嘿嘿嘿……”

演戏?什么演戏?我懵了。

“那俩以前合伙做生意,又是卖器官又是卖活人,利润大着呐,但大头都被洪明智拿走了。这次,老二就想单干,于是刚才你落水以后,他就给我打电话,叫我捞你,说是和我合作。但他小看我了,我一会就说你自己跑了,我干嘛不单干?”老张头笑道。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两个恶魔遇到了老恶魔,在套路我这个女恶魔。

5

我说道:“废话不多说,不就是生孩子嘛,只要你放我,我就配合你……”

老张头却摇摇头说道:“嘶,放你还不至于,假若生意上门,取心脏还是卖尸体,我也能干!”

我脸色大变,果不然是老家伙,比那俩要狠得多。

“五十万呐,你说要我明媒正娶多少女子呢?干嘛在你这个人身上劳这么多神?”

我听了也觉得有道理。

“不过,现在还不敢,洪明智和张二耕贼着呢,万一从客户那发现我了,给逮住了,事情可就麻烦。”

我听到有缓机,急忙说道:“可不是嘛,你能保证人家不怀疑你?”

老张头挠着头说道:“我就等等吧,有生意,我再宰你也不迟,不过,现在我还是以享受为主!啧啧啧,我都馋你好久了,这下可以安心的耍耍了……”

老张头那一嘴黄板牙带着恶臭的口气冲我脸扑来,我被恶心的直干呕,从没遇到这么令人作呕的口臭。

“你滚,这种事过得不愉快,生的孩子不是畸形就是残缺!”我踹了一脚老壁灯吼道。

老张头一下被踹懵了,说道:“你这女人不一般,不仅不害怕,还干我,可不像别的小妮子,这会儿都吓得尿一滩了!”

我笑道:“老娘可不是小妮子,懂得比你这个老壁灯都多。”

“真的?”老张头一下怂了的样子,挠着头问我。

我一看这家伙真信了,急忙说道:“女人的卵子和男人的精子在自然情况下结合,得到的孩子会健康,而我现在这情况,这环境,你那样子,咱俩哪来的好心情?别说咱努力一年,给你生个脑瘫……你说你划得来不?”

老张头自然没有听过这样的理论,但听起来颇有道理,点点头说道:“难怪以前那些妮子都没有给我生个一瓜半枣的,原来都给吓着了……”

好家伙,这老东西果然是惯犯。

“反正现在为了保命,我肯定选择配合你,不就是生个娃嘛,总比挖心好吧?你还不如这种事让咱进行的快快乐乐。”

老张头再次点点头,说道:“有道理,那你说,你如何就能快快乐乐?”

“你总得干干净净,换身衣服,你换了行头,我岂不是更好的伺候你?”

“对对。”老张头点头,看样子把我的理论当成了真的。

根据我的识人经验,已经基本判断出来了这老家伙的人格,心里已经为他迅速制定了一套方案。

只要我实施成功,那就可不想单纯的逃离这里,我要狠狠地复仇这几个男人!

老张头起身离开了这里,随着外面一声锁子咔嚓一声响,我知道自己依靠体力是无法从这里逃走的,得进行心理战。

隔日,大清早,老张头带着餐饭来了,很明显,这家伙仔细的洗脸梳头了。

但嘴一张,那一嘴黄板牙十足恶心。

“看我干净不?你看……”

“你没刷牙?臭得很!”我冷冷的打断老张头的话,边吃着饭,边不屑的问道。

“没……没有……我从小就没这个习惯……”

“呸!你这卫生习惯,我连饭都吃不下去,还怎么爱你?”我将嘴里的一口菜吐了出来。

老张头如我所料,脸色慌乱,说道:“我把卫生搞好,你,你能爱我?”

我吼道:“爱你个屁!人不老,样子都老半截了,你自己说,你现在这样子谁能爱?”

老张头挠着头,说道:“也是,我……我这就刷牙去……”

说着,这家伙就推门出去了。

我松口气,经过自己刚才大胆的测试,确定这老张头就是个典型的自卑自负相加的人格,自卑让他对自己拿下我没信心,自负让他又不服输的想要征服我。

而我则利用自己这些年收拾那些臭男人的招数,决定控制了老张头。

大概过了半天时间,老张头赶来,靠近我,张着嘴给我哈几口气,那股子从腹腔内的恶臭顿时迎面袭来。

这家伙是真刷了牙,但那刷得满嘴牙龈充血的样子,更是恶心至极。

“我给你炸了鸡块,你尝尝,对了,刷牙洗手洗澡后做的。”老张头把餐盒打开,一些炸鸡块出现在眼前。

我将一块鸡块叼在嘴里,靠,真是又腥又柴。

但我把嘴巴伸到老张头嘴边,说道:“牙刷的可以,奖励你一个对嘴吃鸡鸡……”

老张头脸顿时就红了,犹豫了半天,才从我嘴里咬过那鸡块,吧唧吧唧的咀嚼起来,那声音就像有人在踩下水道的脏水,听得我差点吐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步一步的“训练”着老张头,让他不是换新衣服,就是整理仪表,注意言行,我时而根据他的表现不佳,给予训斥和冷战,时而根据他的“进步和优秀”,给予奖励和回馈。

老张头只欺负过弱小的,这辈子从没被人这么pua过,心理哪能扛住我的攻击,他对我的“政策”是越来越顺服,经过我一阵子的培训,我知道,一个被我操控在胯下的傻逼男人诞生了。

“我觉得我应该是爱上你了,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也不敢相信自己,这可能就是人们说的,斯德哥尔摩症状吧。”我眼神迷离的看着老张头,说着让自己反胃的话。

“听起来挺高级的,那,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那个了……”老张头惊喜的开始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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