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明月皎皎,引起何等的神秘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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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车厢外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我抬起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房门打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被人推进来。他相貌英俊,鼻梁上戴着金丝眼镜,即使坐在轮椅上也不减他那惊人的气质。看到我,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老婆,今天怎么不出来接我?”我带着微笑,走上前去接过保镖手里的轮椅。“我在弹琴入了神,没有听到你回来。”大厅里的三角钢琴掀开了琴盖,程煜看了一眼,叹了口气。“看来你现在只爱钢琴不爱我了?”他责怪地说道,同时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我赶紧哄着他。“怎么可能呢,我最爱的永远是你啊。”他满意地笑了笑,抱住我的腰,撒娇地说:“亦晨,一天没见你,我想你了。” 亦晨这两个字让我心凉了下来。我姐姐的名字叫亦晨,是程煜的未婚妻。

一年前,程煜因为一场事故双腿残疾。我的姐姐高傲自负,不愿意嫁给一个残疾人。我父母宠着姐姐,也心疼她遭受的磨难,但程家背景强大,总要有个交代,于是我决定以姐姐的身份嫁给程煜。而我的姐姐则选择了我的身份,出国游玩。他们擅自为我决定了一切,没有人考虑过我的想法。我不喜欢夸张的笑容,也并不喜欢弹钢琴,更不喜欢亦晨这个名字,但没有人知道。我爱上了我的姐夫,但没有人知道。这一年,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与程煜的每一天,珍惜着与他在一起的时光。但现在,程煜的双腿即将康复,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程煜每天都要洗澡,只有我帮他。我准备好浴缸里的水,程煜自己脱掉衣物。即使双腿不便,他也坚持每天锻炼,穿上衣服,他就是那位衣冠楚楚的精英总裁,脱掉衣服,露出了性感有力的上半身。尽管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我仍然脸红心跳。程煜挑起眉毛看着我:“又害羞了?”我强硬地否认。我想扶他进浴缸,但程煜按住我的手,坚持自己进去。“我太重了,怕累着你。”我的眼圈有些发热。外人都以为程煜冷酷无情,却不知道他私底下有多温柔。他知道我喜欢钢琴,就特意从德国请回了一架。我夸过一次的菜肴,他专门请教厨师,为我做了一次。除了外婆,没有人比她对我更好。但他对我好,却是因为他将我当成了姐姐。

每天都要去做复健的程煜,我都会陪伴在他身边。

复健过程很辛苦,即使程煜如此完美,也难免显得有些狼狈。

我心疼地跟在他后面,克制住帮助他的冲动。

程煜停下来,汗珠从他下巴上滑落,他转过头看着我,双眼湿润。

"我长得丑吗?"

我走上前,用手帕帮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眼眶有些发酸,我终于忍不住摆脱何凝雪的身份,坦率地说出了我的想法:“一点都不丑,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帅的。”

程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表达我的想法。

我推着程煜离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内心稍稍慌乱,我急忙按掉电话。

回到家后,程煜去洗澡。

我躲在楼梯口,回拨了那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对方便开始了一阵连珠炮般的辱骂。

"你究竟为什么不接电话?难道你看上你姐姐的男人了?告诉你,那是你姐姐的男人,你别有幻想了!"

我不明白,明明我也是他们父母的女儿,为什么他们只喜欢姐姐,舍不得对我施舍一点点亲情。

但是问这个问题也不会有答案,我只是回答:“刚才程煜在我身边,我不方便接听。”

我一再向她保证,绝对不会喜欢上程煜,这样我妈才稍稍放心了下来。

"我们都知道程煜的腿快好了,你姐姐过几天就要从国外回来了,等她回来我们就把身份换回来。"

我妈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我心底,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坑,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你到底听见了我的话吗?喂?喂!"

我回过神来,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紧握,连喉咙都打了个结,我咽了几口口水才说:“好,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回答不够真诚,让我妈感到不安,她再次警告道:“别心生歪念头,别忘了你外婆的病要我们出钱治疗!”

外婆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好的人,爸妈一点都不孝顺,她年纪已经很大了,我不能不顾她的病情。

程煜洗完澡,喊了我的名字。

我迅速调整了状态,带着何凝雪式的微笑回到房间。

程煜坐在轮椅上,光着上半身,他敏锐地感觉到了我的情绪,皱眉问道:“怎么了?有心事吗?”

我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眼眶悄悄泛红了。

"没有啦,我只是有点累了。"

程煜没有说话,而是回抱住我,他宽大的手掌轻轻拍着我的背。

"你今天累了,我们去休息吧。"

程煜甚至要抱着我一起睡觉,卧室的灯灭了,我无声地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脸庞。

这样的机会一眼少一眼,等我恢复了我真正的身份,就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程煜会记得我吗?

也许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伪装得太像了,甚至连何家的邻居都误以为我是何凝雪。

我一直被送养到乡下外婆那里,很少有人见到我。

没有人知道我曾经扮演过自己的姐姐。

最近几天,我对程煜有点过分地依赖他,他看起来开心但也带着担忧。

“亲爱的,你真的没事吗?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

我摇了摇头,这个问题他无法解决,我妈妈告诉过我,程煜对姐姐很依赖,没有她他无法生存。

我不敢告诉他,因为我怕一旦说出来,他就不会再用同样温柔的目光看待我了。

而且,我也不想看到他伤心失望。

最近几天,我一直没有弹琴,实在找不到灵感,坐在钢琴旁,我的心里只有程煜。

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美食,程煜下班回来,非常惊喜地吃掉了整桌。

在客厅里,我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问:“煜,你会永远爱我吗?”

程煜转过头,专注地看着我,他的眼神充满认真。

“我会永远深爱着你。”

我和他对视,气氛渐渐变得温馨起来。

第二天,我妈妈给我打了电话,叫我回家一趟。

回到家,我看见何凝雪坐在客厅里。

我们长得确实一模一样,只是没了伪装的我,比她自信少了许多。

她对我笑了笑,这笑容我模仿了一整年。

爸爸妈妈给了我一笔钱,叫我离开这里,以后不要再回来,他们担心我的出现会导致某些意外情况发生。

我说:“我要带外婆一起走。”

外婆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自己带外婆去看病了。

我妈妈毫不犹豫地说:“随便你,只要你不回来就好。”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如此干脆地同意,因为有些事情是无法解答的,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是他们的女儿,而他们却不爱我。

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其实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当初爸妈从乡下把我带回来时,我身上只带了几件衣服。

他们似乎很着急,生怕我一分钟迟到程煜就去找别的女人了。

我只带了身份证件,其他什么都没带,身份证上仅有片刻的三个字——何皎皎。

那是我的名字。

这个名字我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了。

我带着外婆去了国外。

日子逐渐恢复正轨,我再也不需要冒充别人的身份生活。

半年的时间过去了,生活逐渐好转,外婆的病情也有所改善,我也可以去找份工作了。

妈妈给的钱花了不少在看病上,后续治疗还需要一笔费用,再不去找工作的话,我就要饿肚子了。

在国外这段时间,我的英语也流利了不少,尽管我没有什么特长,但我在唐人街的一家中餐厅找到了服务员的工作,晚上还兼职做翻译。

中餐厅的老板是个年轻的中国男人,年龄和程煜差不多,看着他,我总会想起程煜。

与程煜分别这么长时间,过去相处的画面在脑海中并没有减淡,反而清晰了不少。

我总会想起第一次见到程煜时的画面。

爸妈带着我去程家别墅商量订婚的事,程煜身体不好没有出面,我嫌客厅里憋闷,就跑了出去。

程家别墅的后花园里养了不少花,但是没有人打理,凋败了不少。

我跟外婆学了不少种花种菜的本事,忍不住动起手来。

给那些花除草、浇水,把折断的花枝绑起来,当时日头很大,忙完热得我满脸大汗。

我抬起头,就看到程煜在二楼的窗口看着我。

皮肤白皙,眼眸漆黑深邃,那么精致,连每根发丝都修剪得恰到好处,好像城堡里的王子。

一点也不像我妈说的那样因为生病而阴郁。

照得满手泥浆的我自惭形秽。

5

想来当时没有露出破绽还真是侥幸。

我赶紧洗了手脸回到客厅,终于感到了一丝拘谨。

程煜从电梯上下来,我看着他坐在轮椅上的无力的双腿,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了心疼的情绪。

或许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他了吧。

我躲过老板隐隐地示好,给下一个客人上菜。

餐厅的中央电视上在播报国内的新闻。

程煜脱离了轮椅,身材颀长地站在那里,表情冷淡地宣布与他的妻子何凝雪解除婚约。

我手里的餐盘没拿稳掉到了地上,怔怔地站在原地。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跟姐姐解除婚约呢?

正牌爱人回到了身边,难道不该更加恩爱吗?

老板给客人道了歉,顺着我的目光看到电视。

挑眉问我:“怎么,你喜欢那种男人?”

我没有回答他,心神不宁地跟他请了假。

坐在小小的卧室里,我握着手里的电话纠结不已。

我很想给程煜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了,可是我不能,哪怕他与何凝雪分手,也轮不到我一个冒牌货出来指手画脚。

外婆的病每分每秒都需要钱,我不敢请假太久,第二天就回去上班。

晚上下班,我想给外婆买点补品,穿过街角,却看到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

他正在跟什么人打电话,昏黄的路灯打在他身上,照出长长的影子。

我不禁怔住了,他怎么在这里?

是来找我算账的?

我不敢发出声音,转身准备离开。

刚走了两步,身后就响起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

“何皎皎!”

我浑身一震,不敢回头,脚步更快。

半年的时间我已经把这里摸熟了,七拐八拐,很快将他甩在身后。

直到身后彻底没了动静我才敢停下来。

我倚着一面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程煜没有跟上来,我吸了吸鼻子,将泪意压下去,又庆幸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

我不敢再走平时回家的路,换了一条更远更绕的路回家。

回到家外婆已经睡下了,我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给我工作的餐厅老板打电话。

我请了假。

我不知道程煜要在这里待多久,这几天是不敢出门了。

躺在床上,明明已经很累了,却怎么都睡不着。

程煜的身影不断出现在我脑海里,怎么赶都赶不走。

我躺平了,目光直直地看着发黄的天花板,心里异常的憋闷,好像喘不过来气似的。

躺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我才睡着,第二天起床已经中午了,外婆问我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去上班。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

在房间里待了好几天,连老板都打电话催促我回去上班了。

我抱着侥幸的心态出了门,一整天都战战兢兢的,直到晚上下班时才松了一口气。

我将餐厅打扫干净,关了灯出门,一转身就看到程煜站在街对面,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我心脏猛地一跳,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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