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庙的山妻让我晚上别出门,看到她腰间的红痕,难道真有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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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片包含虚构创作,内容为版权方所有。

前阵子和男朋友分了手,我一连几个月沉浸在失恋的苦楚中,导致再也拍不出像样的作品。

无奈之下,只好带着相机,孤身一人前往岭南采风。

在一个名叫小鱼潭的村子里,我第一次听说“山妻”这个称谓。

“曲小姐,来来来,这是我们村最有特色的地方,有百年历史呢!”

小鱼潭算不上什么旅游胜地,平时鲜少有外人涉足,这次我来,提前在网上找了位本地人阿木充当导游。

在阿木的带领下,我们穿过一条狭长的木桥,到达一栋古老的建筑前。

桥的这头只有这一栋房子,类似一座庙宇,墙体皆是黄红二色相交,房顶铺着青黑瓦片,古色古香。

一进门,看清房子里面的那一刻,我心神为之一振。

眼前是一位少女的背影,她跪坐在草织的蒲团上,弯着腰,双手合十,行着我看不懂的大礼。

而行礼对象,则是一大桌子美味珍馐,其中一碗白米饭上,还插着三根点燃的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火气。

三拜后,她才站起身,坐到另一张小桌前开始吃饭,这时这一桌的菜色,远不及刚才那桌丰盛。

阿木敲了敲大门,语气带着羞涩:“山,山妻。”

少女这才转过头来,眼神是我不理解的戒备。

这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氛围,特别是眼前的少女,看见陌生人时,宛如一只受了惊的林间小鹿。

我看见她的第一眼,便灵感迸发,要不是为了维持礼貌,恨不得立马掏出相机将眼前的画面定格。

只一秒,我脑中突现出一个念头。

继而转头看着阿木,淡淡一笑,“我想住在这里。”

闻言,阿木拧起眉,神色为难:“曲小姐,这……这恐怕不行,这里是山神大人的家,外人不可以轻易逗留的。”

“住宿费翻倍。”

“真的?”阿木一脸掩饰不住的惊喜,再次确认道:“曲小姐,您确定吗?”

我点点头,肯定道:“对。”

话音刚落,阿木便一路小跑冲进屋里,在少女耳边低语。

不知阿木对她说了些什么,少女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怀疑与排斥,实在算不上善意。

我却没感到不适,还对她露出一抹和善的笑。

大概是因为,没有任何一位摄影师,会对自己的缪斯产生恶意。

几分钟后,在阿木的劝说下,少女脸上的为难转变为无奈,最终还是同意了我在这山神庙里住下。

安顿好行李后,阿木就先回去了,他家在村头,离山神庙足足有好几里路。

这住宿的位置一改,原先我与他订好的伙食自然也就作废。

天色将暗时,那名少女开始着手准备饭菜,厨房里升起寥寥炊烟。

我闲着无事,也拿着相机过去凑热闹。

山神庙的电器很少,连电饭锅电磁炉都没有,更别提电视电脑这些了,我合理怀疑这少女会不会连手机都没有。

米饭闷在一口大土灶里,少女则弯着腰坐在灶边摘菜。

窗外朦胧的光线透过窗子,照在她青涩的脸庞上,我心中感叹少女的原始魅力,下意识举起相机,将眼前这一幕定格住。

或许是听见了我这边的动静,少女手上一顿,转过头来对着我,语气冷淡:

“出去。”

防备心还挺强。

我放下相机,自顾自欣赏刚刚拍下的照片,与她搭话:“你叫什么名字?”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又低下头开始专心手里那几根菜叶。

我失笑,走到她身边蹲下,“问你呢?怎么不回答?”

“你可以叫我山妻,村里的人都这样叫。”

我摇摇头,无奈又好笑,“我当然知道你叫山妻,我问的是你自己的名字。”

她的语气淡淡,听不出意味。

“我是山神的妻子,只有山妻这一个名字。”

听了她的回答,我只觉得她这是在敷衍我,于是嗤笑一声道:“什么山神,封建迷信。”

说完,我没理她投来的惊愕目光,转身离开厨房。

晚饭时,那少女又张罗出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和中午一样,往那白米饭上插上三根红香,然后对着桌前的山神像三叩首,礼毕后,才坐回旁边那张小桌上吃饭。

看着小桌上那两盘绿油油的青菜,我有些不爽,掏出一盒泡面开始嗦。

什么鬼山神,自己吃香喝辣,老婆却只能吃菜叶子。

这山神庙老旧我知道,但我没想到,它竟然会这么破啊!

看着眼前这间的小房间,我有些不敢置信。

“这就是这庙里最好的房间?”

要不是今天亲眼所见,我实在不相信,如今这年代还会有这种房间存在。

一张目测不超过一米二的木床板,底下全由两张木板凳支撑,房间里的灯泡不知是不是坏了,隔几分钟便一闪一闪的,只是站在门口,我似乎都已经感觉到里面有寒风袭来。

面对我的质问,少女点了点头,眼神闪躲。

看出她脸上的不自然,我猜她肯定是将这庙里最烂的房间给了我。

心中有些无奈,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我自己铁了心要住这儿。

我开始拿行李进房间,直到我这东西都快归置好了,少女还站在门口没走。

估计是有话想和我说。

我边收拾东西边等她开口,几分钟后,她踌躇道:

“曲小姐,夜深了以后,还请您不要离开房间。”

哟,等了半天就等了这么一个“规矩”呢?

我有意逗弄她,便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问:

“为什么?难道这夜里有鬼?”

少女皱起眉,正色道:“曲小姐,我没和您说笑,这是山神庙的规定。”

见她脸色如此严肃,我也只好妥协:“好吧好吧,我不出房间就是了。”

我有点认床,平时住酒店都难以入睡,更别提现在睡着邦邦硬的木板上。

虽然铺了几层软垫,可我还是觉得硌人,闭眼假寐许久后才慢慢入睡。

梦中,似乎有雨声袭来,雨滴落在瓦片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迷迷糊糊间,我忽然感到眼睑处一凉,还带着湿意,

我下意识伸出手往眼皮上一摸,果然有水迹。

很快,接连不断的水滴落在我脸上。

我一骨碌坐起来,掏出手机打开电筒向屋顶照去。

这一看,差点把我给气笑了。

只见那屋顶上的瓦片,居然是缺了一个角的,这雨一下,屋顶就开始漏水。雨水顺着那块缺了角的瓦片滑落,正好滴了我满脸。

我心里头嘀咕:这个山妻,给我分配这么一间烂屋子,漏着雨呢,还怎么睡人?

眼看这雨越下越大,这屋顶漏得厉害,我心中泛起怒气。

于是想都没想,直接穿上外套,要去找那山妻理论。

“喵!”

我这才一推开门,门外就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

一只大猫迅速跳着向外跑去,冲进连绵的雨幕中,隔着十几步的距离,冲着我发出低沉的叫声,警告意味十足。

这猫通体乌黑,一身皮毛油光水滑,可见被养得极好,它长长的尾巴立着,一对绿色的猫瞳在手机光线照耀下,发出幽幽的绿光。

山妻的房间就在对面,我要过去的话就必须得经过这只黑猫,我只能耐着性子,小心翼翼迈出自己的房间。

“喵——喵——”

可我脚步才刚踏出房间,那猫就又开始叫个没完,整张猫脸龇牙咧嘴的。

叫声又尖又高,在漆黑的雨夜里显得格外渗人。

这时,我突然想起山妻晚上对我说的话,她当时严肃的神情也在我脑海中重现。

古老破旧的山神庙,漆黑的雨夜,拦路的黑猫,这几样东西加在一起。

难不成,还真如那年轻山妻说的那般,深夜不能出门?

我心中不禁有些发毛。

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先回房间,等天亮了再去找山妻换房间,大不了今晚后半夜不睡了。

后半夜我硬生生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立马跑去找山妻。

“喂!你给我安排的破房间,屋顶是漏的你知不知道?”

我起得早,进山妻房间时,她正弯着腰在铺被子。

听见我的声音,她惊讶转过身面对我。

清晨明亮的光线散落在她身上,为她身上勾勒出一圈浅浅的白光,配上她此时那双略带懵懂的眼神。

像个还未长成的神明。

我忍不住举起相机抓拍,什么屋顶房间,此刻都被我抛之脑后。

拍了几张后,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在我眼前放大,很快镜头一片漆黑。

我不解抬起头,原来是山妻,她正捂着镜头,拧着眉不满道:

“曲小姐,我不喜欢拍照,还请你以后别再拍我了。”

我放下相机,狡猾地转移话题:“你给我的房间漏雨,把我的床都给打湿了大半,害得我一晚上没睡。”

山妻眼神惊愕,反应过来后,语气满是歉意。

“对不起曲小姐,是我照顾不周,我马上给您换房间。”

见她脸上表情不似作假,我才勉强相信她不知道屋顶坏了的事。

我又想起昨晚那只黑猫,于是好奇问道:“山妻,这庙里,是不是养了一只大黑猫?”

山妻语气淡淡:“没有,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没什么其他猫猫狗狗。”

很显然她没说实话,那只黑猫被养得油光水滑的,一看就知道是家猫。

不过她为什么要骗我呢?不就是只猫而已。

知道问不出真话,我也就懒得再纠结。

一大早上,我连饭都没吃,空着肚子搬东西。

好在这次山妻给我安排的新房间还不错,位置就在她房间隔壁。

早饭依旧没我的份,山妻和她那山神大人共进早餐。

我掏出一包饼干垫了垫肚子,想着等会儿去村子里面看看有没有卖早点的地方。

我循着昨天的记忆,穿过那座狭长的木桥往外走,大约走了十分钟,一栋栋村民家的矮房子出现在我眼前,周遭的环境也变得嘈杂。

我在村子里唯一一家早餐店里坐下,几口暖和的肉粥下肚,胃里顿时妥帖不少。

这会人店里没什么客人,卖早餐的大婶凑上来和我唠嗑。

“美女,你是哪家的?看着面生呐。”

我笑道:“山神庙里的。”

闻言,大婶顿时露出惊讶之色,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明显的鄙夷。

“山神庙?咋变样了……”

看她这反应,估计是把我当成了山妻。

我连忙解释:“婶子我说笑的,我不是本地人,是来小鱼潭采风的。”

大婶脸上神情马上松快不少,“嗨!我就说噻,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会是她。”

我知晓她这话只是随意奉承。

只不过,那山妻既是山神的妻子,年轻又貌美,在这大婶口中,怎么就成了被鄙夷的存在了?

我心思一转,趁机向大婶打听山妻的事。

“婶子,这山妻,到底是什么来头?”

听我这样问,大婶脸上泛起隐秘的兴奋,语气却满是嘲弄:

“这山妻呢,是我们小鱼潭的习俗,每隔五年,村子里就会派出一名十五岁的女娃,嫁给山神大人,五年内不能走出山神庙,吃喝拉撒都得在庙里解决。如今这届山妻叫做何秀秀,是村尾何家的小女儿,三年前住的山神庙里。”

我不解道:“这山妻是怎么选的呢?”

大婶撇了撇嘴,鄙夷道:“什么选不选的,这山妻的习俗原本都废了十来年了,还不是那何家贪财,为了三万块钱,把自己女儿卖进了山神庙里!”

我诧异低呼:“卖?!”

这山妻少女,竟然是被卖进庙里的?

怪不得别人提起,会用这样异样的态度。

这时,或许是意识到这话题不妥,大婶也没再继续和我透底,只皱着眉劝解我。

“反正,美女你还是赶紧从庙里搬出来吧,那里头,邪乎!”

还不等我回答,大婶就转身离开,走回店门口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只留我一人在原地暗暗心惊。

区区三万,就买走了少女五年的光阴,把她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这五年里,少女得日日侍奉在那劳什子山神像前,做他忠诚低微的妻。

吃过早饭,我和阿木在村头会合,跟着他去看村子里的风景。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我也拍了不少照片。

最后我们走到一大片田野中,这里种满了油菜花,一朵朵嫩黄色的小花紧紧挨在一起,组成一片连绵不绝的黄色花海,花间还有或白或黄的蝴蝶在飞舞。

阵阵微风袭来,裹挟着淡淡的油菜花香,好不惬意。

我坐在田埂上,欣赏眼前的美景,阿木懂事地站在身后,没来打扰我,容我一人沉浸其中。

这时,我突然瞥见,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正缓慢伸向我的背包,想要去拿包里的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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