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阿父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如此,就让桑祈嫁给你吧。"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无可奈何。
我心中的震撼无法言表,我原本以为只是谢珩的胜利,我将会成为他的妻子,但我并没有想到,他竟然敢提出这么出人意料的要求。
即使是我这个年纪的中年男性,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也会感到震惊和困惑。
不过我并不会百无聊赖的待在这里,我是一个活泼开朗的人,我想我应该能够找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做。
尽管有些抵触,但我还是决定接受这个条件。自从我第一次见到谢珩的那一刻起,我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我喜欢他英勇无畏的形象,他杀人的时候毫不犹豫,他在受伤时的坚强和无畏。我甚至喜欢他在我面前失态的那个瞬间。
谢珩将我随手扔过来的头颅用力一扔,然后嘲笑地说道:"不过是北狄大王子的头颅,这就能让你们摩弥部彻底灭亡,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阿父面色无言,但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怒和无奈。作为摩弥部的族长,阿父不能不担心谢珩的报复。如果我们不同意他的要求,他很有可能会再次借着北狄人这个借口来维持自己的地位,甚至可能将我们彻底抹去。
面对这样的局面,我不得不低头承认自己的无力。
谢珩将我扔过来的头颅抛到一边,俯身看着我,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病态的快感。
"桑祈,你是我的人,没有人能夺走你。" 他的声音中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温柔和占有欲。
他将我面颊旁的一绺头发拨到耳后,然后从我手中拿过了一支簪子。他将簪子重新插回我头发中,然后对我说道:"以后别再用这支簪子了,它太钝了。"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一段病态的关系。谢珩将我关在一个冰冷的地方,追兵们近在咫尺。
我感觉到他压在我的胸口上,他的心跳平稳如常,这让我有些厌烦。
我拔出簪子,直接扎进了他渗血的伤口。
谢珩几乎没有表现出疼痛和痛苦,反而用更大的力度按住了我。
然而,我却因此而笑了出来。
我喜欢看到他失去控制的样子,我享受着他被我操控的感觉。
这就是我们的关系,这就是我与谢珩之间的病态爱情。
当阿父听到这个消息时,无法拒绝。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表现得很坚定。大燕的使臣来得晚了,婚约已经改变了。
于是,我成了谢珩的未婚妻。
谢珩,一个十岁就从军的人,经历了十五年的戎马生涯,征战四方,战功赫赫。他的铁蹄所到之处,所有的人都俯首臣服。无论燕国的陛下如何,谁都束手无策。
然而,阿妈说,像谢珩这样的人,在朝堂上必将受到挫折和压制,不适合嫁给他。阿妈来自大燕,对燕国的朝堂有深刻的了解。但她并不知道,对我来说,嫁给谁这件事,比嫁得好不好更重要。
阿父比阿妈平静许多。
阿父说:“大燕与我们友好,你去那里,自会有人照顾你。不要害怕阿祈,记住父亲的话,无论燕国如何,你总会安然无恙的。”
安然无恙?
我顺从地回答了阿父和阿妈的话,但我心里在想。
如果是刀山火海,那又有多么有趣呢。
在去燕国的路上,我们遭遇了袭击。
旅途辛苦,还带着很多财物,被劫匪盯上并不奇怪。但是他们不顾一切地冲向谢珩,似乎是专门为他而来。
我满心希望能看到谢珩战斗的场面。
然而,他并没有与人搏斗。他假装一招躲过围攻后,竟然直接朝我冲过来。
他把我劫下了马车,潜入了山林。我隐约猜到了他的意图,故意笑着说:“殿下在生死关头,还记得桑祈的安危,真是深情厚意啊。”
谢珩无视了我的话。
我们在树丛中蜿蜒前进,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河滩。谢珩带着我潜入了水下。
追兵紧随其后。
河水不算深,但由于天色太暗,他们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
现在是初春时节,河水中还带有溶融冰雪的寒意。谢珩用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按在一边,并找到了一个支撑点。
我们离得很近,我可以感觉到他胸口上有一股温热而粘稠的东西,随着水流,缓缓消散。
那是血。
河滩上的人的声音和混乱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
我突然有点好奇,在这样的情境下,谢珩这个传说中的恶鬼,是否也会紧张呢?
我用手探入谢珩的衣襟,在他的胸膛上摸到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
谢珩的身体僵硬着。
河滩上的人还没有走远,稍微有什么动静,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水花,也一定会被发现。
谢珩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对我的束缚,更没有空闲的手来制止我。
然而,他的心跳却在不断加快。
加快得如此之快,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耻?
我满怀兴趣地思考着,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胸口,上面沾满了干涸的血迹。
似乎这个地方受伤最严重,真是够危险的,居然被伤到了这么致命的地方。我慢慢地按下手指,尽管用了些许力气,但谢珩却没有一声吭响。
那么,怎样呢?
我拔下发簪,在刚才按下手指的地方,戳了进去。
谢珩几乎没有屏住呼吸,压在我身上的力量突然加重。
我得意地露出一个微笑。
就在这时,那些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响起了一个低低的声音:“刚才好像有什么动静?”
随即,他们又掉头回来了。
而我扎进谢珩心口的发簪,正在慢慢地划开他的伤口。
谢珩的脸近在咫尺,我可以看到他痛苦而又努力克制的神情,他的心跳正像越来越急促的鼓点。
那些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谢珩已经没有力气再阻止我了,他看着水面,身体像被拉紧的弦般绷紧,但却无意识地松开了对我的囚禁。
几乎瞬间,我轻松地脱离了他的掌控。
谢珩反应很快,立即想要重新困住我,但已经太晚了。
经过漫长的沉默之后——
“没人啊,你听错了吧?走,快去搜查,别让他逃了!”
“是!”
而在离他们只有几尺之遥的水下,我正慢慢地把自己胸腔中的气流传递给谢珩。
起初他还想抵抗,但很快就屈服了。
直到那些人的动静再次远去,谢珩绷紧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确认安全之后,我搀扶着谢珩走出水面。
他已经是奄奄一息,上岸后,立刻力量不支地倒在了河滩上。
“殿下,”我蹲在他身边,笑容满面地注视着他,“桑祈救了你一命呢。”
谢珩没有说话,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月亮已经升起,冷冷地照在他绯红的脸上。
他的脸颜色异常,像是发烧了。
我伸手触摸他的额头,果然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发烧这么重,”我笑着说,“殿下可别就这样死在这里。”
谢珩没有理会我,他在储备力量。
不知为何,我竟然不怀疑眼前这个虚弱得只剩一口气的男人完全凭借自己的力量逃生。
然而,他倔强的样子却勾起了我前所未有的征服欲望。
我把双手支撑在他的头上,近距离地俯视着他。
他的眉目昂扬,睁眼时锋芒凌厉如刀锋,闭上眼睛,被长睫毛优美的阴影掩盖了锐利,连同消瘦冷峻的轮廓都被柔化。
这个样子几乎像是乖巧的孩子,非常符合我的口味。
我说:“殿下,我可以拯救你。”
或者,我愉快地思考,如果你拒绝,我就杀了你。
谢珩睁开眼,只是略微一睁,可是其中透出的锐利又冷静的神情,却胜过我见过的许多自诩头脑理智的人;审视着我的时候,似乎要从我的眼睛看到我心里去。
“殿下,求我,”我俯下身去,满心温柔又爱怜地看着他,轻声说道,“求我,我就救你。”
“两个字而已,比性命还重要吗?”
我耐心地对他劝诱:“殿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吧,甘心死在这里吗?”
忽然,谢珩看着我笑了一下。
他说:“求你。”
我不得不承认,从这一刻开始,我就疯狂地萌生出了,占有这个男人的想法。
不仅仅是,以妻子身份的占有。
谢珩在草原上恶名昭彰,我一直很想见见他。
可我没想到,眼下他这副脆弱的样子,比他那些近乎诡谈的传闻,还更吸引人。
“殿下,桑祈是不是又救了你一命呢?”
我扶着谢珩穿过黑暗中的树丛,知道他不会答话,我继续自言自语:“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是你们燕国人的规矩吧?可殿下已经是我的了,那我该要什么好?”
“往前,”谢珩忽然道,“左转过去,有个山洞。”
有力气指路,却不搭理我。
“可是人家走不动了,”我停下脚步,做出虚弱的样子,“如果殿下不再求我一次,我就一步也走不动了。”
“求你。”
他面无表情地道。
进了山洞。
“殿下,生火吗?”
“求你。”
生好了火。
“殿下要上药吗?”
谢珩靠着山壁坐着,浑身冷硬的线条,看起来简直像一尊铁石做的塑像,塑像这时动了动,掏出一个白瓷罐子。
“求你。”
虽然他的“求你”没什么诚意,却不妨碍我受用。
剥开他的衣裳,我很快看见方才水下扎那一下在他心口上留下的杰作。
一条斜贯他胸膛的刀伤,伤口正在恢复,未能紧密弥合的缝隙中,还能看见黏接的新肉。我扎在正中,血还没有止住,正从深红色的圆孔中沿着发白的皮肉往外渗。
我克制住内心将它保留下来的冲动,慢慢地把药粉均匀地洒满。
他一直一声不响,连对疼痛的自然反射都很轻微,但我给他包扎时,他却忽然颤抖了一下。
我发觉是我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胸膛。
“凉。”
他言简意赅地解释。
我油然生出了捉弄的想法,笑着道:“我这么冷,殿下这么热,不如,咱们阴阳调和一下?”
他睁开眼,冷飕飕地瞥了我一眼。
戏弄归戏弄,我确实很冷。早就湿透了的衣裳又冷又硬地黏在皮肤上。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我也得发烧。
于是我干脆利落地开始脱衣服。等把外衫都脱得差不多了,我不经意地一回头,发现谢珩一直睁着眼,在盯着我看。
我还没说话,他道:“你想图谋不轨?”
他虽然看着我,眼神却毫无欲念,可始终极力保持清醒,显然是在防备我。
“殿下是我的人,”我笑着朝他走过去,“觊觎殿下是我的本分,哪来的图谋不轨。”
一直走到他跟前,我把手盖在他的眼帘上。
“歇歇吧,殿下。”
谢珩的睫毛在我手心里颤动了片刻,静了下来。
山洞外时不时刮过一阵料峭的寒风,把火光吹得摇曳。我翻了翻火堆,添了几根枯枝进去。
谢珩的呼吸在宁静的春夜中渐渐平缓悠长。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
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殿下,”我看着沉睡中的谢珩,撑着下巴轻轻一笑,“你是我的。”
谢珩的人借着昨夜的袭击浑水摸鱼,清洗了使团。
他们在山洞中向谢珩复命时,谢珩好像没有发现我醒着,还示意他们动静轻些。
我被谢珩抱回了使团驻扎的地方。见他好像没有要跟我算账的意思,反正跑也跑不掉,我索性继续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响起一片行礼声与驻扎发出的嘈杂动静,接着,我好像被谢珩放在了床上。
谢珩道:“既然醒了,给我换药。”
既然被看出了在装睡,我就顺势睁开了眼睛。
正在脱衣服的谢珩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对我露出一个认真的表情:“要求你吗?”
果然还是记仇呢。
我乖巧一笑:“我怕太殷勤,殿下说我图谋不轨呢。”
我的手镯上藏有药粉,无色无味,量虽不多,却足以麻痹一头成年公牛半柱香的时间。与其等他来与我算昨日的账,不如我先动手。
我隐在袖中的手正暗暗动作,将药嵌在指甲中,手忽然被谢珩按住。
他道:“公主在挑衅谢某?”
药已经藏好,我推开他的手,起身解开他胸口包裹的绷带,对他笑得甜美:“我有几条命挥霍,也不敢挑衅殿下呀。”
谢珩伸手捏住我的下颌,抬了起来。
这时帐帘忽然掀起:“殿下,炭火……”
话音在看见帐中情形时戛然而止,帘子立即放下了。
“末将稍后再来。”
帐中重新归为落针可闻的寂静。
“殿下……”我拖长了尾音,笑着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想怎么处置我?”
我的手缓缓地搭上他袒呈的胸膛,指下是他温热的皮肤,再往上一寸,便是狰狞的伤口,只需要把指甲按上去,药效片刻便能发作。
这时,对着我看了半晌的谢珩放下了手。
“有点发热,”他道,“让郎中来看看。”
“没有大碍,”我拦住了他,微笑道,“先给殿下上药吧。”
谢珩皱了皱眉,顺从了我的意思。
一时拿不准谢珩的态度,我脑海中闪过许多猜测,最后没有下药,只是给他包扎好了伤口,说道:“殿下对桑祈这么好,是要报答桑祈昨夜的救命之恩吗?”
谢珩思索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