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误解为病娇,实则生活中的恶魔姐姐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是我伪装病娇的第六十七天。

我对顾西洲的占有欲已经到达了极致。

我在他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器,给他的耳环实际上是带有隐藏摄像头和窃听器。

他的行踪对我而言清清楚楚。

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最新位置,脸上露出了阴沉的笑容。

“真是不听话,只能打断他的腿,才能让他乖乖地依附在我身边吧~”我小声嘀咕着,吓到了自己一跳。

我深吸一口气,意识到自己最近有些太过沉迷于这个游戏了。

我驾车来到酒吧,用力踹开包厢门。

里面烟雾缭绕,只有顾西洲站在那里,像个英勇的男人一般挺身而出——

让人忍不住想要折断他,将他踩进肮脏的泥泞之中。

我抓住他的下颚,硬生生地使他抬起头,“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不要来这里?”

顾西洲嘴角挂着他一贯的浅笑。

“姐姐,他们非要我来,我……”

“够了!”我大声制止他。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现在就跟我回去!”

我拉起他站起来,打算离开,却被他的所谓朋友拦住。

一群人咆哮着质问我是谁,竟敢在京城季家太子爷的场子上闹事。

我眯起眼睛,将目光集中在那位主角的男人身上,他正在静观这场闹剧。

我亲密地搂住顾西洲的腰,笑着问他,“你来说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威胁。

“哈,她是我的小主人,谁都休想得罪~”顾西洲慵懒地顺势往前走了两步,转身看向季家太子爷季知洵,挑衅地笑了一下。

走出门后,他立刻松开了我。

他垂下目光看着我,眼神显得幽深又复杂。

我强硬地把他推进车内,一边拍打着他的脸,一边冷笑个不停。

“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现在想要离开,已经太晚了!”

2.

一年前,顾西洲在我开的花店隔壁开了一家甜品店。

当时的他阳光开朗,善于交际。

每天都按时给我送甜品,帮我修剪花枝,解救我免于讨厌的顾客缠着我,晚上还送我回家……

在我感到无聊的时候,我希望有人可以陪我聊天,给我一些情绪上的满足。那个男人很吸引我,所以我们自然而然地走得越来越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对他感到厌烦了呢?他似乎越来越反复无常,对我的管束也越来越过分!

有一次我正在愉快地和一位男性老顾客聊天,顾西洲突然闯进来,充满敌意地抓住我的手臂,警惕地看着那个男人。还有一次,我和闺蜜出去逛街,他一分钟能给我打八个电话,问我在哪儿?和谁在一起?什么时候回来?他还经常偷看我的手机,查看我的聊天记录,发现有个男生的时候,就会逼问我他是谁?但是他大部分时间还是正常的。

真是个会装的人,我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

谁会喜欢没有自由的生活呢?我狠狠地将顾西洲推到车椅的后排,用手指挤压着他的嘴唇。刚想要亲他,他的手臂拦住了我,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还没等我有任何动作,他轻笑着搂住我的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别这样,姐姐,不然……我会把你当成同类的。”他语气既纯真又带着一丝邪气,和他最初的样子完全不同。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想亲你的时候,别反抗就好了,明白吗?”我再次接吻,这次他没有阻止。

同类吗?正合我意!我之所以装作病娇,就是为了让他能够理解我的感受,不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掌控的小白兔,才会让他有一丝离开我的念头……

我们的车子时而行驶时而停下,最终停在花店门口。我住在花店后院里,和甜品店一样,有个小院子。此时,顾西洲纯真地坐在我房间的床上,脸红得像个小孩子。

我笑了笑,然后又开始装病娇。他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会儿后,从背后抱住我。“姐姐,我们明天去看电影好不好?里面有你喜欢的明星哦。”我不禁冷笑一声,他竟然还敢提起那件事。

我一直很喜欢一个男明星,手机里存满了他的照片和视频。前段时间他举办了一场演唱会,我买了门票,可顾西洲突然告诉我那天他要带我去一个地方玩,我拒绝了,结果他生气地撕碎了演唱会的门票,还把我存的照片和视频全部删除了。

我转过头,露出微笑。“我不再喜欢他了,姐姐现在只喜欢你,你愿意陪着我吗?”他点头。“好吧。”“那么以后你就不能离开了哦。”从那天起,我限制了顾西洲的出门自由,他只能待在甜品店或者和我在一起。我收走了他的手机,毕竟在我身边,他有什么需要看手机的呢?但他总是念念不忘手机,这让我很不开心。

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讨好地笑着说:“姐姐,我今天真的有些事情,能把手机给我吗?”我没有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快要受不了了,我才问:“需要手机做什么?里面有什么秘密?”

我故作深沉地走到他们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

「哦,原来你还知道我在这里啊。」我冷冷地说道。

顾西洲微微一愣,然后礼貌地点头回应道:「是啊,巧了。」

他身边的女人看了我一眼,轻声说道:「我先走了,顾先生。」

然后她转身离去,留下了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站在走廊上的场景。

「你追踪我是什么意思?」他有些不悦地问道。

我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嘲讽。

「顾西洲,你是以为我不可能知道你的行踪吗?你可别小看了我,我比你想象的要聪明得多。」我冷笑着说道。

他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了一声。

「你果然还是那么自信。」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冷不丁开口道:「你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他表情一僵,紧接着笑容渐渐消失。

「她只是一个朋友,与我无关的人。」他语气森然地回答。

我冷笑一声,不相信地说道:「顾西洲,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吗?你不过是想掩饰什么,我一定会找到真相的。」

他眼神变得阴冷,语气也变得冷漠起来:「南意,你不必过度猜测,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得好。」

说完,他走过我身旁,一句话也没再说,径直离去。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中闪过一丝愤懑。

「顾西洲,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放过你吗?」我在心中默默发誓。

回到家的路上,我心情沉重。

我记得自己曾经是一个开朗乐观的人,但现在却被疑虑和怀疑所笼罩。

看着凌乱的房间,我不禁感到一丝寂寞。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南意,我知道你对顾西洲有些疑问。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明天晚上九点,在洛阳东门等我。」

我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我是他的朋友,我希望你能了解一些事情。明天见。」

电话挂断后,我深吸一口气。

或许,真相即将揭开,一切的谜团也会迎刃而解。

我下定决心,明天我会去洛阳东门,找出真相的答案。

似是没想到我会来,我不解,他应该是知道我在他手机上安装定位了的。

我眯起眼,看他的耳垂,果然耳钉被他取下了。

看来他把手机上的定位系统也屏蔽了。

他和女医生了了说完结束语,向我走来。

我抬手要扇他,却被他捏住手腕。

在我发作之前,他抱住我,手掌轻轻地安抚我的后颈。

「乖,我等会儿再来和你解释。」

「你怎么来这了?受伤了吗?」

他眼神担忧地看着我,我的怒气逐渐消散,摇摇头,「没受伤。」

「老同学出了车祸,我来这看望他。」

「好,我们回家吧。」顾西洲没有多问,拉着我走出医院。

他竟然没有问我哪个同学?男的女的?

我伴随着这种新奇的念头回到了家。

坐在椅子上,我摆出四堂会审的架势,「现在说吧。」

他反复抬眼看我,轻叹一口气,声音喑哑,「姐姐,不要问这件事了好不好。」

我偏执地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我兀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说,我把你关进深山里的房子里,好不好啊。」

「这样你就没有办法随便出去,应该就会乖了吧。」

他刚想说些什么,身体却猛然晃了晃,没有意识地倒在沙发上。

那杯水只剩下一半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而后打来电话叫来虞听晚。

虞听晚听完我的计划,吓了一跳。

「南意,你冷静点啊,千万别犯罪。」

「我很冷静,这已经是我计划中的最后一步了,我会给他机会,让他逃出去的。」

虞听晚点点头,同意了我的这个说法。

我们把人带到了我名下的一栋小别墅,它建在山上,环境清幽,是藏人的不二之选。

6.

不过我骗了虞听晚,我已经不想把他放走了。

让他成为我的金丝雀,日日乞求才能在我手中得到一点食物,这种感觉简直好极了。

顾西洲脚腕上被我拴上坚固的脚链,长度只够在这个房间打转,房间的窗户被焊上防盗窗。

可令我意外的是,他没有表达出一点想要逃走的意愿。

甚至在他刚发现自己的处境时,也没有感到意外。

甚至他在这住得……很安逸。

我每天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花店、别墅,花店、别墅……

大早上给顾西洲做好早饭,然后我就开一个小时的车去花店,然后再回去做中午饭,再回去花店,然后晚上又回去。

我囚禁他的想法随着疲惫彻底消散了,我由衷地希望他能赶紧逃走。

于是我装作不经意地把锁链钥匙忘在了床头柜上,别墅大门也大意地没有关上。

但他好像真的没有逃走的意图,已经好几天了,他还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

我收拾起自己崩溃的心情。

上楼把他的锁链打开,「下去吃饭。」

他亲亲我,「姐姐辛苦了,来回奔波还要做饭,很累吧。」

我撑起笑脸,「只要你乖乖在家呆着,姐姐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说完,我沉默地下楼。

说实话,我快要累死了,生产队的驴也不是这样赶的啊。

7.

终于,在一个稀松平常的下午,顾西洲不见了。

他一定是逃走了,我狠狠松了一口气。

回到花店,隔壁的甜品店竟然易主了,装修得很快,隐约中能看出是一家茶室。

我懒得过问,安稳地住回了花店后院。

可这天,我的店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季先生,要买花吗?」

我认出了他,酒吧里遇到的京城季家的大少爷。

他很自然地自己找个位置坐下,摇摇头,「我不买花。」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坏人,沈小姐不必用这样戒备的眼神瞧我。」

「有何贵干?」

他跷着二郎腿,手掌交叉放在腿上,「不干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他笑笑,「你确实不记得我了,我只是很惊讶。」

「你怎么突然和顾西洲在一起了?你喜欢上他了?」

他这般问话,让我很不喜,没好气地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不接话,只是眼睛深邃地看着我,「你变了很多。」

他温文尔雅地站起来,文质彬彬地说,「我是隔壁茶室的主人,还望以后多多指教。」

等他走后,我把自己陷在柔软的椅背上,思索着他是谁?

他一副和我相熟的模样,可我并不认识他。

我给妈妈打了电话,问她和季家少爷认不认识。

她再三否认,说和季家没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压根就没怎么见过。

可我还是敏感地从她的话中捕捉到支支吾吾的意思,疑云顿起。

隔壁的茶室低调地开了起来,之前常去那儿买甜点的女人又回到这儿品茶。

言语中总会带着对老板的赞赏。

我很反感,直觉告诉我,季知洵是头狼,比顾西洲要危险得多。

季知洵总是邀请我去他那喝茶,我统统拒绝,但他被我拒绝后,经常不请自来地来我这儿坐。

言语中对我之前和顾西洲在一起有诸多不满。

他好像不意外顾西洲已经不在我这了。

这天,我没忍住,问道,「你知道顾西洲现在在哪吗?」

他略有些惊讶地看我一眼,「他竟然没有告诉你?」

「他啊,现在大概在哪个精神病院待着呢。」语气中毫不掩饰地恶意。

我沉默了,想到之前在诊所里看到顾西洲和女医生交谈的那幕,加上他时而两副面孔,好像用精神病也能说得通。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因为我和精神病谈恋爱,那是因为什么?

我自己也说不清。

8.

我消沉了一段时间。

最近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