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玄幻小说《老古先生梦幻的一生》第六回

长篇玄幻小说《老古先生梦幻的一生》

第 六 回少年恰逢乱世 读书也成奢侈

上回书说道幻雯和梦璐都走了，她们回到了城里。老古先生也也会成了。

有诗云：世事无常人难选，少年读书也奢望。

一步行错终身悔，到底也是泪断肠。

意思是说人的出生，所遇时世个人无法选择，而在关键的时刻需要自己选择的时候，各个原因一句话，一个坚定反而误了自己的一生。“君子不与命争”年轻人不要相信，而人到了老年真的认命，有些事如同鬼使神差，阴差阳错地就说了自己不该说的话，办了自己不该办的事。有些事当下事后反悔，有些事到了老年才感觉倒是错了。

如果命好于是总会向好的方向转化，命不好好事也会办砸了。所以人的一生里千万不要跟颓废、悲观不努力的人在一起，不要跟愚昧的人交朋友，不要跟小人相处。

人是环境的产物，不同的环境里人会有不同的表现。而环境有这两个主要的要素，一是周围的人群，就是你所接触到的人。二是你的社会地位，而社会地位又是权力和金钱作为支撑的。关键是一个人的知识、认知、世界观、能力也决定了他处于什么地位。如果一个流浪汉由于继承权忽然成了一个大公司的经理，他也干不了，他就拿着钱继续“流浪”了。就是皇子皇孙如果不具备个人做皇帝的条件，做了皇帝也是亡家败国。比如，李煜是一个好诗人，但是不是一个好帝王。宋徽宗是一个书画家，作为帝王就不合格了。明熹宗朱由校做木工可以，做皇帝就混混蛋蛋了。

当然历史上一些有才干的人往往也会被环境困死，比如就是牛顿进了某些大学，也是“不会做人不会做事的主”恐怕也吃不上饭了。人的智商和能力往往不是与环境相匹配的，这就叫“生不逢时，命运多舛”。当然也有“自古雄才多磨难”在困境中做出惊人的成绩来的人，比如曹雪芹、冯梦龙、司马迁等等。

老古先生终于回到了城里，通过关系、送礼他终于接了老父亲的班成了一名很自豪的国企工人。过去每当老古先生看到别人骑着自行车，后面夹着一个饭盒上下班时，心里就特别的羡慕人家，心想我这辈子还有机会回城里做工人吗？终于这次老古先生的梦想变成了现实。他坚信只要肯吃苦，好好工作，日子就会越来越好。

社会上开始了考大学热，一些年轻人晚上去参加补习班。老古先生高中没有毕业就下乡了，底子不好，考了一年没考上他就死了考大学的这个心思。自小他喜欢武术，能吃苦，他就干了铆焊工。拿焊把，抡大锤，出大汗，喝酒，一天下来感觉活得也很自在。

不过少年时期的老古先生学习还是很好的，但是那时没有学习和考学的环境。

老古先生不但喜欢自然科学，他的文学功底也不错，就是不会考试，一考试就考砸了。工作业余时间他自己编了一个微电影，这也是他的少年时期的生活映射。不能写得直白，只能隐晦。

序幕

一面镜子，里面出现一个抛物线公式 y=x²+1y= 0 x=±i 。

一个男孩出现在镜子里。然后从镜子里走了出来。

以镜子为中线，现实里的男孩与镜子里的男孩在逐渐远离。

大字幕：镜子里的孩子。

背景：现实里的男孩飞向天空，屏幕里出现太空里的星系。

背景音乐：小提琴悠扬的乐曲。

镜子里的男孩进入微观的原子结构里。

背景音乐：钢琴欢快的节奏。

小字幕：演员、制片、编剧、导演……

民国时期，军阀混战，在一座疯狂的城市里。

街道两旁贴满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大字报。几个年轻人穿着军大衣，沿街撒着传单，一边高呼着：坚决捍卫……。一辆大卡车冲了过来，车棚上架着机枪。

“哒哒哒……”一阵扫射，两个撒传单的人被打趴下了，其他人从大衣里掏出冲锋枪和手枪猛烈的还击。

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打一枪后，把枪撅一下再上一发子弹。瞄准，汽车却不见了踪迹。

“耽误事！我这‘独一撅’真该换了。”顺手把枪扔过了墙头，然后他就开始抢救自己的同伴了。

一座院子破墙头后面，几个小孩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手枪越过他们的头顶落在了院子里，他们慢慢的凑了过去，吃惊的看着地上的手枪，其中一个孩子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

“这种枪我在我哥的学校里见过，叫‘独一撅’可厉害了，能打三八大盖的子弹。”

“这比我们的火枪厉害多了，打野兔准好使，赶快藏起来吧，别让大人们看见。”

“我们去捡子弹壳吧！”另一个孩子提议。

“你们去吧，我回家了。”一个名字叫二秃古的小男孩说道。

“你真胆小！回去吧。以后就不要跟我们玩了。”

三个小孩越过墙头，猫着腰开始寻找地面上的子弹壳。

一个操场。前面是用砖砌成的主席台。主席台上方挂着这条标语。下面各种各样的小板凳上坐满了学生，其中就有男孩二秃古。

一会儿同学们把自己小板凳都放到了破烂不堪，没有桌子板凳和窗户门的教室里开始站队。打着旗子排着队，前面敲着洋鼓到大街上开始游行了。

队伍不走了，一群孩子围着二秃古哄笑着。

“怎么回事？”一个戴着臂章的工代表跑了过来。原来是二秃古把自己的小板凳用绳子绑在了腰上。

“这不是个傻子吗？你回家吧！”工代表说。

二秃古离开了游行的队伍，自己回家了。

一个大杂院里有一座低矮黑暗的储藏室，门外的一侧是一个烧大锅的炉灶。储藏室里面的地面上有一大麻袋，里面有长短不一的长方体的木条。那是木工厂里的下脚料，人们买回家用来烧大锅做饭用的。

男孩二秃古走了进来，坐在了自己的小板凳上。

他掉下了眼泪。

背景音：小提琴忧伤的曲调。

他无意中拿起了长方形的木条，摆弄着，渐渐的搭成了一座房子。

他来了兴致，把麻袋里木条都倒了出来，他把它们搭成了桥梁和城市。

镜头转向黑白片。一座漂亮的现代化城市。

背景音乐：欢快的钢琴声。

突然，城市被毁了。

一个女人，二秃古的妈妈用脚把他搭的木房子和桥梁踢塌了。然后把二秃古推出了小屋。

“你真傻了，不出去玩躲在小屋里你不就废物了！”妈妈怒吼着。

一间窄小黑暗的仓库，几十个孩子坐着小板凳上课。古古的书包是用小布块拼接成的，里面的作业本是那种商店里包东西的，浅黄色的包装纸。他们在上美术画画课，他画了一座城市的一角。老师走了过来，在他的图画上用红色的圆珠笔写上了一个字：优！

还是那间大杂院里的储藏室里。

古古坐在小板凳上背靠一个麻袋，读着一本小说《民国儿女风尘记》。

“把书给我，读书有什么用？我做手纸了。”二秃古的爸爸闯了进来，夺过他的小说给撕了。然后说：“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书呆子就是废物，你给我出去玩去！”

“热烈庆祝X大胜利召开。”大街上的高音喇叭玩命的吼叫着。

大街上游行的人群人山人海，三眼炮的轰鸣惊天动地。

还是那间小黑屋，古古拿着一本过去的《自然》课本读着。

一幅远古的森林的图画吸引了他。

镜头转换成黑白。

背景音：欢快的钢琴声。

远古的森林和动物。

回到现实。

忧伤的小提琴声。

《自然》 课本的后面讲到了哥白尼和宇宙。

欢快的钢琴声。镜头变成黑白，银河系的图像。

“老师这天是有边界的吗？”

“宇宙是无限的，这是当今最先进的世界观。”老师说：“你看《西游记》就知道了。”

校长办公室里，工代表怒斥着：“你这个傻子不但敢看禁书还造谣宣传，告诉你过去的书都是毒草。回去写检查，在全班检讨你的错误思想！还有老师也要深刻地反省。”

“《史记》也是吗？”二秃古懵懵懂懂的问道。

“你真是傻子！我不追究你的错误言论了，赶快滚出去吧！”

二秃古走出了教师，帽子被调皮的同学们抢走了当球踢。

“大傻子！大傻子！”他们起着哄。

背景音：小提琴忧伤的曲调。

小雨，二秃古在垃圾堆里拾到了一本暂缺不全的《康熙字典》。这可是宝贝，他就穿在怀里，一有空就拿出来看。

他写下了繁体字：天的奥秘，同时画了一副太阳系的图形。这是他在一个杨书店里看到的，墙上挂的图册。

他哭了。

“傻儿子怎么哭了？”妈妈问道。

“他们，老师和同学都说我是傻子！”

“你不是傻子！傻子能写这种字和画这么漂亮的图画吗？出去多跟小孩们玩一玩吧。”

一望无际的麦田，田边飘着红旗，远处还有更多的车辆和劳动的人群。

背景音：忧伤的小提琴和欢快的钢琴合奏着。

这是一个特殊的年代，无知光荣，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像牛马驴能干活就行了。

尾声

一面镜子渐渐的扭曲变形，一个像有弹性胶皮的平面慢慢的转换成了四维时空。四维时空里的黑洞就是一个奇点，它是另一高维度时空的一维。

梦是另一个宇宙里你的经历。

屏幕打出一串复数，2ⅰ、-3ⅰ、1+23ⅰ、12+74ⅰ……

（剧终）

老古先生闭上了双眼，他的意识向他眉宇间推进。然后是一个银白色的斑点，中间出现一条银白色的隧道，沿着隧道渐渐深入，最后出现他要看到的场景。少年时期的老古先生大脑里可以演电影，就像电脑的游戏空间。

一个星期天，老古先生看到梦璐跟着一个很难看的小伙子出门了。她看了老古先生一眼，老古想打个招呼，可是梦璐没搭理他跟着那个小伙子走了。街坊讲那是梦璐的对象，一个大学生。

老古是一个工人，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

据说幻雯国外有亲属，她嫁给了一个老外。

她们都嫁人了，都走了，留下了孤独和伤心的老古先生。

现在是可以看书了，也可以考学了，但是老古先生已经失去了学习的机会。不过他可以自学，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是不行了，基础太差，并且每年竞争的水平都在提高。机会一旦失去，永远不再重来了。

晚上，老古先生与工厂里的同事一起喝了一顿酒。

回家后躺在床上老古失眠了，睡不着觉，拿一本《聊斋》看了起来。看《侠女》，“……一日生坐斋头，有少年来求画，姿容甚美，意颇儇佻……。”

不知道是何时，街道两边没有路灯，天上也看不到星光。他心血来潮，年轻时天天早晨长跑。现在睡不着觉了，老古就到街上跑步来了。跑到街心花园，走到树林里。找了一块空地，下蹲站桩，气沉丹田。

“嘻嘻…，这也是站桩啊？”

吓了他一跳。回头一看，一个圆脸，大眼，亭亭玉立的姑娘站在了他的身后。老古来气了：“这不叫站桩叫什么？你要是能把我推得移动了脚步，我马上就跪下来拜你为师！本哥们说话算数！”

“哈哈……，你真的值不得我推你。因为你连站桩的最基本常识都不懂。”

老古站直了身子，听她说话几乎要气晕。她知道老古武功不行，但是老古先生确实看了不少气功和武术方面的书，对于站桩的基本要领还是知道的。

“骑马蹲裆式，气沉丹田，虽然是练得大腿的强健。但是里面还有一个自锁的原理。你应该懂得摩擦力的概念。就是两脚分别向相反的方向用力，产生一对摩擦力，把两腿用力锁在地面上。这个就是站桩的秘籍，那本书里也不会讲的。”

好佩服，老古练了十几年功夫了，读了不少的武功书，她的几句话使他恍然大悟。真想跪在地上给她磕头拜师。但是一看，这小姑娘太小了也就是十七八岁，跪拜她不合适。

“我也没推得你移动脚步，你就不用下跪拜师了。”

“咦，她怎么知道我的想法？”老古心里想。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姑娘说。

她要带老古去哪里？这时他才仔细的端详起这个小姑娘来。这小姑娘太漂亮了，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一定不是人，但是看不到她的俗气、妖气，倒是有几分仙气。就是人们在观察一些产品时，如何区别是原装还是水货，就要看细节。比如早先的录音磁带有正牌的，也有假冒的。就要观察磁带塑料盒的细节。汽车也一样，观察车门的结构和缝隙也可以判断这家汽车制造商的技术水平高低了，从而判断汽车的质量如何。人也一样，身上也有不同的气质。

“小姑娘你住哪里？你叫什么名字？”老古心里想不能被别人给卖了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吧，于是就问道。

“我家住异域，叫涣莉。”

“你带我去哪里？”他胆怯的问。

“你闭上眼睛，千万不要睁开！”老古感觉两脚腾空而起，耳边呼呼地风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的风声不响了，她让老古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站在了一条长长的走廊里。

“这是哪里？”他问道。

“M国的五角大楼。”涣莉说。

老古先生两腿打颤，头冒虚汗，再也抬不动腿了。他知道这里是超级大国最机密的地方，要是遇上保安他们的左轮手枪不容他争辩一枪就毙了。

“你这个口口声声不怕死的人，怎么现在吓得走不动路了？”小姑娘嘲笑他。

“不是，我这辈子都没出过俺们家的城圈，突然间出国了，这是我激动的。”老古先生想不能被一个小女孩看不起吧，他掩饰着自己的胆怯，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挪动着颤抖的双腿，问道：“你把我带到美国的五角大楼里做什么？”

“我让知道一些秘密，不要问为什么了。”

“求求你，我真的不想知道了。我要回家！落叶归根，这是中国人的传统，我就怕死在异国他乡。你把我带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万一被他们一枪打死了，我可就惨了！”他是真的不想跟着她走了，急得老古先生几乎要哭出来了。

老古先生被她强迫着进入一个巨大的房间里，这里是电脑的中央处理室。她把老古抓起来，用手一揉搓老古先生就变小了，到了她的手心里。然后跟她一起进入了电脑的网络里。

这里也是长长的走廊，一个房间连着一个房间。老古跟着她走着，不时的遇上杀毒软件和防火墙。真的就像打电脑游戏一样，过了一关又一关。老古先生真是精疲力竭，狼狈不堪了，主要是心累，他没有竞争的准备和勇气。

“我知道你看书不少，你知道练武功收徒弟武当派之戒约‘五不可传’吧？第一条就是骨软质顿者不可传。你就是那种骨软者。”

老古想起了一本书里的插图，说的是“醉里挑灯看剑……”，墙上挂着一口宝剑，一个古代的人面对高挂的宝剑，右手把蜡烛高高举起，左手拿着酒杯。其实，不同的人看同样的诗句会有不同的想象。真正的将军和武术家只能是提剑在手，剑横眼前，借助灯光怒目而视，然后才是挥剑愤然起舞。书生就是骨软者。有个书生骨硬，就是明朝的那位姓杨的，可惜他的祠堂早已破烂不堪，后来又修复了。

看来我们这个传统文化确实喜欢听话的奴才，喜欢粉饰太平和歌功颂德，不喜欢听不同的意见。关键时刻什么国家和民族命运，好死不如赖活着。老古先生跪下哭了：“求求你了，小姑奶奶我真的不想知道M国干吗要……,我也不想知道，我就是想回家！”

她失望的看着他：“超级电脑也有打瞌睡的时候，它们看错你了。你的骨子里和血液里也是一个奴才啊！告诉你吧，我就是武师，是武功之魂。现在看来你们是真的腐败了，愧对祖先啊，那你就凭天由命吧,赖狗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

《聊斋》滑落在他的枕旁，南柯一梦。窗外已经露出了黎明的霞光。

梦璐嫁人的那个日子，一阵鞭炮声后，老古看着远去的汽车欲哭无泪。她看到了人群里的老古先生，还是那么诡异的一笑。不过老古先生的心里像一个琴弦突然地断开了一样，一种无法形容的哀伤占据了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回家后，他读着自己的小诗：

“他牵着你的手走了，

我的心突然滑落，

黑暗的峡谷没有了阳光。

泪水干枯，

我走在忘川的路上，

满是荆棘和荒芜。”

老古先生偷偷地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次他真的哭了。

在那个“红色”的年代里，古城是灰色的。

灰色的天空、灰色的房子、灰色的路面。中学里学生们穿绿色的裤子、绿褂子，戴绿军帽，再背上一个绿色的书包，人们成了清一色的“军人”。那时的中学生不像现在手里有钱，一家七、八口人只有大人上班时才骑辆自行车，上学则不论多远全靠步行。

不知何时老古开始注意到了梦璐。每天上学放学她都要从老古先生家住的大杂院大门前经过。她比他高一年级，是校宣传队的队员。人长得很漂亮，还敢穿一些当时别人不敢穿的服装。有一次，在开全校师生大会时，他忽然看到她穿了件绿色的长裙，她的“敢作敢为”很让老古很钦佩。在有意无意中，每天上学放学的路上，他总希望能见到她。

她的眼睛很大，双眼皮。总爱眯着眼看人。自己觉得她那种神态美极了。在不知不觉中老古也眯着眼看人。直到有一次去照相馆照相时，才发现相片上的老古眯着眼就像没睡醒一样，难看死了。原来美女的美丽姿态是特有的，别人学不来，他也成了男东施了。从这以后，老古再也不学眯着眼睛看人了。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梦璐的眼睛有些近视，也可能是因为她的睫毛很长的原因吧。老古宁愿相信后者。

日月如梭，回城后不知幻雯的下落。老古常常在家门口遇到梦璐，然而，却没有给老古机会讲几句话。老古知道自己似乎欠人家点什么。环境变了，做工人失去了自豪感，他却一直将这份恋情深埋在心里。

一晃就是两年过去了，家里的人逼着他去相对象。他抽空上街溜达溜达，鬼使神差的来到她家的门口。也是巧了，在她家门口老古又遇上了她。看到她那熟悉的倩影，压抑在老古心底的恋情之火又重新点燃，这次自己主动上前想说点什么，她却红着脸一转身回了院子，说：“幻雯在等着你”。老古先生知道，人家幻雯条件高，看不上自己，而且早就跟着她的老公出国了。老古先生下了很大的决心又见了梦璐一面，她说：“自己已经有对象了！”

后来旧城改造，老市区都拆迁了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有一首词，形容他的心情。

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这是李煜的《清平乐》。

不久，老古意外的遇上了幻雯，要听离奇故事如何演绎，且听下回分解。

2023年11月 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