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身边有个哑巴姑娘,竟敢拿太子爷当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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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随便。」

众所周知,裴家太子爷身边养了个姑娘。

性子软,脾气好,但可惜是个哑巴。

除夕那晚,好友打趣他:

「听说你家老爷子催婚,你不会要带她回去吧?」

裴知行眼皮一掀,笑得肆意淡然:

「开什么玩笑,你会娶个哑巴?」

听到这儿,我心里坚守的那道城墙终于崩塌了。

1

岁末凛冬,路上积雪渐厚。

我拎着一大袋子东西匆匆往家跑。

保姆阿姨提前回家过年,裴知行又吃不惯饭店做的菜,所以年夜饭便由我来准备。

踏进房门,就听见屋内一阵嘈杂的嬉笑声。

有打牌的,喝酒的,抽烟的,还有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的……

裴知行被他的几个朋友围在一起,不知身边人说了句什么,让他笑着踢了那男生一脚。

我看了看脚边的菜袋,在便签纸上写了几个字,塞到裴知行手里。

「他们也在家里吃饭吗?」

客厅里的人这才注意到我的出现,但并没有人理我。

可以理解的。

裴知行是有钱有背景的京圈太子爷,身边的朋友都是身价上亿的公子哥。

而我,出身贫困还是个说不了话的哑巴。

裴知行拉开纸条,蹙着眉头:

「不想做?」

我抿了抿嘴,无声地摇头。

我并没有不想做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来,买的菜有些少怕不够吃。

裴知行把手里纸条扔进垃圾桶,敛眸看我:

「那你问什么?」

吵闹声戛然而至,仿佛在等着看一个哑巴对此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抿了抿唇,不想被陌生人围观转身进了厨房。

刚系好围裙,就听见客厅传来阵阵笑声。

语气毫不避讳:

「啧,这女人果真像传言中那样乖巧温顺。」

「哈哈哈……那你不得看看裴少的背景?他要是养我,我保准比女人还听话。」

这个声音的主人我见过几次,他是裴知行最好的兄弟陆尧,在京市也是出了名的混。

「养你有什么用,你会洗衣做饭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我会说话。」

越来越多的鄙夷声让我的手指紧紧攥住刀柄。

心口处泛起丝丝疼意。

「操,别开黄腔。」裴知行笑骂了声。

没有替我说话,也没有把彼此之间的关系解释清楚,好似默认了一样。

可是他明明知道。

我跟他在一起从来不是图钱。

2

两年前的今天,红薯香气弥漫整个长街小巷。

我跟烤地瓜的大爷因为临时多收我十块钱而斤斤计较。

大爷不识字也不会手语。

我拎着红薯急得团团转,出门时就带了二十块钱,刚刚已经都给他了。

就在这时,裴知行刚好从这边路过。

许是看我太过于可怜,他随手从兜里掏出一百元现金塞给大爷。

「我替她付,不用找了。」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侧过头打量身旁的人。

男人的个子很高,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目光下敛。

长睫毛微微扫下来,看着我的眼中竟是什么情绪都没有。

他......把我忘了吗?

见他转身要走,我顾不得一百块钱的事,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腕。

手表漏出来的一瞬间,我更加确信自己没有认错。

裴知行有些嫌弃地甩开我,嗤笑一声:

「怎么?一百块还不够?」

我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强装镇定打了个手语:

「不是,你不记得我了吗?你救过我。」

他盯着我的眼里闪过错愕之意。

半晌,淡淡开口:

「我救过的人太多了,一时间没想起来。」

我这才松了口气。

时隔五年,我终于找到他了。

于他而言,那只是一段不足以被记下的插曲。

于我而言,却是灰烬中的一道曙光。

我犹记得当年他把我从河里捞上来时说的那句话:

「有时候会说话的不一定是嘴巴,还会是眼睛,不要自卑,活着就会翻盘。」

那天太阳强烈,水波温柔,仿佛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所以当裴知行问我要不要跟他走时。

我没有过多犹豫就答应了。

因为我相信他。

只相信他。

3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

我偷偷锤了几下腰,把做好的菜一一端上餐桌。

裴知行招呼了一句:

「宋晚,你去买几箱酒回来。」

我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大雪却还没有停下。

如鹅毛般洋洋洒洒下着。

这是要让我自己顶雪去提几箱酒吗?

我还杵在原地,裴知行就已经和其他人落座,甚至没有给我留一个位置。

他斜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不悦:

「怎么还不去?」

四周传来几个男生戏谑的声音;

「人家也没说不去啊,这不正忙着打手语呢吗?」

「说的啥啊,裴少给我们翻译一下呗,神神秘秘的。」

几年前那种自卑感再次涌上心头,还未等我打完手语,他率先别过眼:

「麻烦。」

我无措地收回手,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快要被抽空了。

这个词不止一次从他口中说出来。

可是裴知行。

当初连我也嫌弃自己的时候,是你把我从深渊拉出来的。

现在又为什么要亲手把我推下去呢?

我感觉眼眶有些发热,不敢再待下去,转身拿着钥匙跑下楼。

到了便利店,我把仅剩的几箱酒买走,又急忙打车回去,把酒一箱箱地往楼上送,生怕慢了惹他不开心。

彼时屋子里的人正在热闹地玩行酒令,丝毫没有人注意到我。

当我气喘吁吁把最后一箱酒搬进楼道时,身后爆竹声四起。

绚烂无比的烟火在空中炸开,流光溢彩。

结束的瞬间,楼上传来两道谈话的嗓音。

是裴知行和陆尧。

起初我并未在意,继续佝偻着身子爬楼。

「听说你家老爷子催婚催得紧,你该不会要把她带回家应付吧?」

我跟裴知行在一起的两年里,京圈人尽皆知。

所以这个她没有别人,只能是我。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剩下最后一层我没有再爬。

透过楼梯中间的缝隙,我看到裴知行掀开眼皮,笑得肆意淡然:

「开什么玩笑,你会娶个哑巴?」

「等我找到更合适的人,就让她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也是,一百块钱买来的保姆先留着玩呗。」

听到这里,我心中坚守的那道城墙终于塌了。

心酸,难过,不解,自卑。

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

我极力忍着哭意,但酸涩已经充满了眼眶。

平静过后,房内的吵闹声像是在嘲笑我:

看吧,你对他再好又能如何?

还不是个被人嘲笑的小哑巴。

4

我把酒扔在原地,越过屋内众人直奔卧室。

没多大一会儿,房门被人推开。

「你不吃饭?」

听到裴知行说这句话,我觉得有些好笑。

刚刚送第三箱酒的时候,桌子上就已经不剩多少菜了。

现在叫我去吃饭?

吃什么,啃盘子吗?

我这次没有打手语也没有在纸上写字,收拾行李的动作不停。

他这才发现我地上的编织袋,用脚狠踢了一下:

「宋晚,你跟老子耍脾气呢?」

耍脾气?我?

可能是他习惯了我的百依百顺,乖巧听话。

以至于连我收拾个行李,都觉得是在耍脾气。

我自嘲地扯扯嘴角,没有给他一丁点反应。

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总归一个哑巴是说不过他的。

见我迟迟不理他,裴知行挂不住脸,转身回到客厅。

我自己的东西其实没多少,大部分都是裴知行嫌我寒酸买的,吊牌都没摘。

既然要断,就要回到最开始的样子。

不要再欠他什么,也不要被他看不起。

我随便找了个编织袋子装自己的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拎着东西出去才发现刚刚那帮人已经散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裴知行一人在靠着沙发偏头点烟。

随着打火机发出一声脆响,刺鼻的烟味混合啤酒味顺势传了过来。

他吐了口烟圈,嗓音很沉:「确定要走?」

听到这话,我心底还是忍不住泛起酸涩感。

都已经那么嫌弃我了,为什么还要问呢?

握紧手中的袋子,我无声张合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嗯。」

「就因为我让你做饭和买酒?」

怎么会呢?

已经照顾并容忍了他两年,怎么会只差这一天。

其实我真的很想亲口问问他。

为什么一个人的性格会转变如此之快。

之前救我那个温柔善良像个小太阳一样的裴知行去哪里了?

果然人是会被惯坏的。

裴知行等得不耐烦,无所谓笑着:

「宋晚,你知道的,出了这扇门我不会哄你。」

是啊,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才要及时止损。

如果两个人的心都不在一起,兜兜转转浪费几年又有什么意义呢。

到头来只是让人看个笑话罢了。

我松开用力攥紧拳头的手,把钥匙放在玄关柜上面。

淡淡打了个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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