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年华,我与视频的疯狂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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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时的我完全茫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我扫视四周,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张浩!他坐在车子的最后一排,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我气愤地走到他面前,怒视着他:“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

张浩看着我,苦笑了一下:“对不起,宝贝,我没想到会这样。”

“你怎么就这么不负责任!你以为偷渡是件轻松的事情吗?我们现在身处陌生的地方,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我忍不住发泄出内心的不满。

张浩低下头,一言不发。

我被自己的愤怒冲昏了头脑,开始担心和害怕起来。我们被送到一个人声鼎沸的码头,周围到处都是喧嚣和混乱的气氛。人们挤在一起,好像争相上一艘船。

我们被塞进了一艘破旧的小船里,船上挤满了人。人们惊恐地看着周围,仿佛随时准备迎接巨大的危险。

船在海面上颠簸着,我感觉胃里的东西都要翻腾出来了。我紧紧抓住扶手,焦急地盯着前方。过了一会儿,船终于停了下来。大家纷纷下船,我和张浩也跟着下了船,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镇。

这个小镇简直像是世界的尽头,没有一点现代化的迹象。房屋破败,街道尘土飞扬。我感受到了浓厚的异国风情,但也感到了迷茫和恐惧。

我们找了一家便宜的旅馆住下,张浩对着镜子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模样,眼神满是懊悔和无奈。他低声自语道:“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对不起,宝贝。”

听着他的道歉,我的心开始渐渐软化。我知道,无论怎样责怪他都没有用了,我们已经身陷困境。既然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也只能尽力适应和应对了。

我们决定先在这个小镇安顿下来,尽快找到合适的机会回国。这几年的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冒险和追逐梦想之间真的需要做好权衡和考虑。现实和理想之间并不总是那么美好和互补。

在这个素未谋面的国家,我学会了坚强和勇敢。我会找到回去的路,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生活中。这段经历虽然艰辛,但也是我人生中宝贵的一课。(完)

我承受着恶心的感觉,硬着头皮站起来:“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我回应的是一片寂静,没有人开口说话。

下意识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却没有找到。我的手机不见了!

在这一刻,我才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我四处张望,想要找到男友张浩的踪迹。

然而,他不在这里!车上除了我,只有五个女孩子,还有两个壮汉和一个司机。

我上前一步,试探性地问道:“我男朋友呢?”

他们坐在大巴车入口,抱着双臂,死死盯着我。

他们的眼神冷冽而无言,让人心生寒意。就好像我不是一个真正的人,而是一个商品或者一个牲畜。

警铃随即响起,我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我几乎没有思考,打开了大巴车的窗户,准备跳出去。

这辆车正行驶在我不熟悉的泥泞小道上,路上的尘土直冲进我的眼睛。

我下意识地揉着眼睛,错过了最好的跳车机会。

接着,我感到头皮一紧,整个人被扔到地上,头磕在车座的铁栏杆上,疼痛让我立刻清醒过来。

我抱着头蜷缩在大巴车过道中央,忍不住发出嘤咛声。

然而,那个人并没有放过我,他揪住我的头发,不停地将我的头往车座下的铁栏杆上压。

疼痛、恐慌和害怕涌上我心头,让我不禁发出求救的呻吟声。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打死的时候,旁边的另一个壮汉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

那个打我的壮汉才不情愿地将我丢在车厢里,就像我是一块毫无价值的破布。

右眼被鲜红的鲜血覆盖,没有人关心我的伤势如何,甚至没有人敢伸手帮我一把,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

而我躺在大巴车过道上,浑浑噩噩地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

当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转移到一个房间里。

这是一个约莫三十平方米的小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盏节能灯。

整个房间里零散地蹲着四五十个女人。她们的表情充满恐惧,神情紧张,一些人身上还受伤了。

直到此刻,我才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现实,我被卖了。

3.

“你醒了吗?”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黄鹂鸣啭般美妙。我艰难地转过头去看她。

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说着我不懂的方言。

我喉咙干得仿佛要爆裂,头上的伤口让我感到一阵寒意,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小姑娘看到我痛苦不堪,从兜里掏出一个手帕,帮我捂住额头的伤口。

然后她不知从何处拿出半瓶矿泉水,喂我喝了一口。

“我只剩下这半瓶水了,他们可能觉得这水没什么危险,所以没有搜刮走。你喝一口缓解一下。”

我听从她的搀扶,喝了一口水。

这个姑娘给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我现在身处缅北而不是国内。

姑娘名叫黄娟,今年23岁,她说自己是被她的发小骗到了这个地方。她的发小几年前去外地打工,直到最近才联系上她。

她说自己在缅北当服务员,一个月能挣一万元,所以让黄娟也来这里。黄娟从小学都没毕业,却真心相信了她的话,拿着所有积蓄远道而来,投奔发小。

谁知到了这个地方,她刚一到,就被人打晕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这个鬼地方了。

黄娟扶我起来,她那张白皙的脸笑得如花盛放:“我从小父母就离婚,小学都没念完就辍学了。本来以为这次走运,没想到还是被骗了。”

我看着她眼前的黄娟,心头一紧,居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是和男朋友去云南旅游,不知怎么回事就到了这里,也不知道我的男朋友怎么样了。”

我的话引起了身边一个女孩的冷笑:“你还担心他?你不如担心你自己吧,你要不喝这水?不喝就给我喝了!”

她根本就没有等我们同意,一把抢过黄娟手里的矿泉水,仰头一饮而尽。

我看着她这样,心里十分烦躁。

“你是怎么了?这是你的东西吗?你就这样喝?”

“算了,这只是一点点水罢了,不要争吵了。”

黄娟在一旁拉着我,让我别说话。

那女孩把水喝完了,然后紧紧地包裹自己的薄衫,卷缩在角落里闭目养神,完全不理会我怒火中烧的样子。

我看着她这个样子,更加生气了,正准备怒吼,门却“嘎吱”一声被打开了……

3.

一个男人穿着酒红色T恤和白裤子,如同挑选家畜一般扫视着整个房间。

人类的本能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害怕得发抖,谁也不敢发出一声声响。

他轻而易举地从门后最近的地方抓住一个姑娘扔了出去:“让你们好好玩玩,我还得挑一个干净的给老大送去。”

门外传来一片欢呼声,那个女孩的惨叫声穿过门缝传进了房间。

撕裂衣物的声音犹如指甲划过玻璃,让人起鸡皮疙瘩。

从声音来看,门外少说也有四五个男人。

伴随着门外女孩的痛苦呼喊声,那个男人的目光仍在房间中徘徊,我蜷缩在角落里,连抬头都不敢,黄娟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最后,那个男人从人群中抓出一个小姑娘,她皮肤白皙,双眼如杏核般明亮,看起来年纪不会超过二十岁。

她被扯着头发拖出去,纤细的手朝着我们伸过:“求你们救救我,拜托了。”

她几乎是被拖着走出去的,当她的脚从门口消失时,我甚至听到人群中松了一口气。

在这种时候,谁敢出声?谁敢去救她?

门再次关闭,房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小伙计们开始悄声抽泣,有人失声咒骂,还有人诅咒对方下地狱。

我在脑子里思索,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来的,我该如何逃出去...

从黄小娟的话语中,我能肯定一件事,我们现在应该是在缅北的某个城市,目前不知道被骗来是干什么。

但女人能做什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们这些人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样。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最初被揪出去的女人又一次被丢了进来。

她身上青紫红肿,裤子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嘴角呼呼淌着血,那样子就像是电视剧中惨死的冤鬼。

此时她伸出手,向我们匍匐爬来:“救我,救我,我好难受,我好疼,我给你们钱,我父母有好多钱...”

剩下的女孩紧紧抱团,不断往后退,竟没一个人敢上前。

看着那姑娘疼得不停抽搐,我终究还是没忍住,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帮她把嘴角的血擦净。

那姑娘感受到我的怀抱,竟嚎啕大哭起来。

“妈,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相信那个畜生,妈,好疼,你赶紧来救我。”

姑娘的手无形向上伸着,好像是要抓什么东西,又好像什么也没抓到,最终无力垂下。

我颤颤巍巍的去试她的鼻息,幸好,还是有呼吸的。

这一夜没有食物,没有水,所有人憔悴不已,只有是不是的哀鸣声响彻屋顶。

直到那扇门再一次被打开...

4.

“出去,出去,统统给我出去。”

两个男人手里拿着电棍,像驱赶羊群一般将我们从房间里赶出去。

所有人慌乱被动的往外走,大概走了五分钟,我们被赶到一个大厅。

进了大厅,我竟有种恍惚的感觉,因为大厅被分割成一个又一个的工位,每个工位上摆放着一台电脑和一部智能手机。

有人站在工位前面,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们看。

很快我就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我们被迫给家里人打电话要钱。

监管我的那个人,用电棍抵着我的后腰:“给你家里人打电话,三十万就放你回去。”

听到三十万能回去,我心里闪过一丝雀跃,三十万是多,但要是能平安回到国内,也算值了。

我赶紧给我妈打电话,一开始我妈还以为我是被骗进传销组织,直到我给她开了视频。

“你是不是不学好,跟别人合伙骗钱?”我妈在视频那边满脸不信任。

我话都没说出来,就感到身后一股电流袭来,火辣辣的电流让我站都站不起来,脸色瞬间苍白。

此时我妈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视频那边着急忙慌的说:“囡囡,你怎么了?你在哪,和妈妈说你在哪?你不是和张浩去云南了吗?”

“别特么废话,把三十万打到这个账号我们就放人,否则你这辈子都见不上闺女。”

身后那个男人,当着我妈的面,用电棍对着我的腰又是一下。

那种感觉是被数万只蚂蚁同时啃咬,电的我匍匐在工位上半天没爬起来。

男人果断挂了视频,我妈再打过来,他也点了挂断。

周围不停传来痛呼声,是其他女孩子被电棍击打的声音,耳边时不时有女孩子的叫喊。

“妈,救我,妈,救我。”

“妈,我好害怕,我再也不出来瞎逛了。”

“妈,报警,你快报警...”

不知道是谁让视频那边的妈妈赶紧报警,peng,一声巨响传来。

我几乎是麻木的转过头,一个女孩子瞪着眼趴在工位上没了声响,而她的头顶是一个偌大的血窟窿,正噗噗往外淌着血。

这就是那个让自己妈妈报警的女孩。

眼睁睁看着一条鲜活人命消失在自己视线中,所有人都没控制失声尖叫。

“敢偷跑,或者让家人报警,就是这个下场。你们所有的通话都会被录音,我们在你们身上全都装了定位芯片,无论跑道天涯海角,我们都会把你们抓到弄死。”

一个男人站在高高的椅子上,手里举着黑黝黝的铁枪,面无表情地说。

直到这一刻,我才终于意识到,我进了一个魔窟...

5.

我到这里已经半个月,每天就是不停打电话给亲朋好友骗钱。

当时我妈下午就打了三十万进来,但这伙人并没有放过我,还是不停地问我家里人要钱,直到榨干我家人最后一点血。

后来他们看我父母实在拿不出钱,就把我从第一个大厅,带到第二个大厅。

这个大厅全部都是榨不出父母价值的人,他们开始打诈骗电话,给自己的亲朋好友,又或者在网上用自己的手段骗人来缅北,又或者是骗钱。

半个月,原来的半个月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追剧,逛街,买衣服,最平常不过的时光。

可现在的半个月,却让我变得麻木而漠然。

如果你亲眼看到有人在你眼前被打断双腿,折断双手,一开始你会惊呼,会害怕,到最后你就会害怕这样的惨事会轮到你身上。

如果你亲眼看到有女孩子宛如一块破布,被十几个人轮番上阵,你就得学会不洗澡不洗头,让臭味和肮脏掩盖你的皮肤和青春。

如果你亲眼看到有人因为一周骗不到钱,被按头吃屎,被电击,被吊起来晒死,你就得学会如何面不改色欺骗国内某个无知女性的钱。

在这个地方你要想活下去,你就得成为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只知道骗钱的机器。

一旦你骗不到钱,那你的下场,连想都不敢想。

幸运的是,我是个大学生,比起那些没有文化,只知道打诈骗电话的女孩子来说,我能更有头脑地进行诈骗。

我将自己伪装成,貌美年轻的卖茶女,说自己在云南附近种茶树,专门骗那些四五十岁油腻中年男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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