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曹旭
自然引起,故在为人类所承认、肯定、赞许,因为人类知道这是对自然,也就是对自己的肯定和赞许。所以,自然的山水,自然的风光,自然的昼夜季节和明朝今日,历来为世人青睐,而且有不少高人看清了人的本身。人的社会也是自然的,本事是义事,是大义,所以少年是美好的,童年是美好的,中年是美好的,老年也是美好的,生育是有滋味的,衰老病死也同样因其自然性而蕴含着无穷的滋味。窗外的落木啊,那高高的蓝天,皑皑的云片,一只孤独飞过的鸟影。
如是,当然,不是所有的人的行为都是可以欣赏的,这里面有一个异化的问题。比如暴行被称为禽兽,不如就是指责这不是个人,或者是披了人皮的狼,也不如狼,狼还有自然性,这个说不上什么东西的东西,人们称其为妖,称其为妖精,称其为妖魔。崇尚自然的人,天人合一的,自然的,社会的完美的人,警惕身边的妖精吧,警惕妖魔正在用文明的方法,异化万众。蛊惑僧俗踏上不归之路,所了解的那些什么什么功之流的,就是眼前的妖孽,更何况,我们眼前的战争,所了解的西方文明的一部分,就是历史上的妖魔。
在生活中,有多少这些妖众的替补呢?有多少妖众的前身?这不是一个静心可谈的问题,恐惧惊悸就是这个问题的一部。每当我们看到社会软刀子杀害一个人,看到社会孕生了一代的怪胎,社会圈养了一个吞噬人的文明,人的自然性的时代能不颤栗吗?对同类根本蔑视的种族主义者,对同事欺诈玩弄的权威主义者,对同志设坑陷害落井下石者的出卖主义者,都是我们周围蔓草一样滋生不绝,到处都是。
为了这样人的社会性、自然性的代表,与这种异化做的斗争。这是争夺人类文明、人类光明、人类良心市场的战役。也正在这无数的人类,为自然、为美、为大义,投入自己的精力,进行壮大、改建和重新的建设,真是不易,我们应当云集其中,汇成洪流。这些不是什么专门的工作,不是要人们都像作家和文艺家一样去播放和举起旗帜一样行武旁宣传,而仅仅是用旁观自然观察自然,陶冶心灵,不那么功名的酷。
不能傲视自然的神明,就是随了人,也是自然的大流,不负为人的称号了,如此而已。那落木苍凉,岂天之高,鸟影之独哉。
人不属于自己
那两位老人我不敢说,一个74岁,一个76岁,皆为医学界的专家和院长,我也无法表述,我的父亲,更没有办法直白,以为那两位大伯的想与观念要好过于他,但是,可以和昱弟说说。
我握着电话,在摇曳的斑驳的树荫下:“哎,我的意思是,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一事无成,对他人无益,活那么长时间干什么?我的儿子,那当然,儿子我会养育到二十多的,这是我起码的责任,期间我不属于我。
一缕风吹过来,清爽的拂过我赤裸的脊背,发际的一滴汗流淌着,在肩头终是贴挂不住,迅速的跌落下来。我没有看,只是听到昱弟已经转移了话题。说他的伯元侄子可否到北京和战友的几家一块儿到青海什么地方之类的。我说我去不成啊,工作太忙,我不属于自己,我真的离不开,请不下假,创建全国文明城市什么的。
挂完电话之后我有些后悔的意思,应该告诉昱弟,我没有践踏自己,只是不会为了什么寿限之类而去费心思罢了。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的作品文章以及整理,儿子伯元的工作婚姻家庭,我还想看到,帮到。而且,也许,我以为父亲瞎操心,打电话说我,又托昱弟劝我,实际是他是黑发人送白发人吧。
不过从去年开始,结集我的一些作品时,真的有宿命之感。截此文章编辑的时候,房间里的寂静像现在一样,只有我端起茶杯喝水的声音,午后的四时,只有阳光在晃着,因为窗外的藤叶一起一伏地晃着。
黑夜到来,应该还有些时辰,怎么可以随便的把傍晚似的悲伤留给昱弟和儿子呢?
☆ 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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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易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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