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派高管巧遇清洁工,掀起了家庭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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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早上闹钟响了,我抬眼看看四周,窗帘紧闭,四周空无一人,房间一片静谧,我意识到这是在X城,我得赶紧起床,一会儿还有一个业务推进会。

迅速穿衣起床,直奔洗手间洗漱。

牙刷上没有一如既往地挤好的牙膏,我才记起这不是在家里,以前这些事都是莉莉在管,这里自己没买牙膏。

只得草草应付一番,准备出门。

电话响了,是莉莉的电话,又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卢坤,你说这怎么办?我怎么能相信他是去上学了。”然后就听到她抽噎的哭声。

“他读初一的孩子了,你也不能逼太狠,你暂且相信他。”我耐心地劝她。

“每次你都说我逼他,我怎么逼他了?”电话那头的莉莉吼了起来。

“好好,你没有逼他,你是妈妈,你先调节好自己情绪。”每次莉莉一吼,我就开始和稀泥,这已经成了我跟她相处的模式。

莉莉继续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地说儿子怎么叛逆,我怎么不管不顾,就是反反复复的车轱辘话。

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人敲门,我如获大赦般地挂断电话,小跑着开门。

打开门,一个矮胖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一张黝黑的脸,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耷在脑后,越发显得脸突兀得很。

“你找谁?”我诧异地问,

“卢总好,我是楼下打扫卫生的,公司安排我帮您把宿舍打扫干净。”她客客气气地回答。

忘记说了,我以前在公司总部A城工作,家也在A城。

上个月一纸任命把我调到X城二级公司,说是锻炼。

我成了伪单身,公司给我安排了宿舍,估计是办公室安排保洁阿姨打扫房间。

我点点头,侧身让她进去。

然后就收拾公文包出门,临走的时候嘱咐保洁阿姨走时记得锁好门。

保洁阿姨轻快地应承着,并说她姓鲁,以后卫生就交给她了。

吃早餐的时候,莉莉又发来微信图片,是儿子睡眼惺忪起床的场景。

一脸懵懂地坐在床上,不停打着哈欠揉着眼睛。

不情不愿的机械地接过递过来的衣服,慢吞吞地往身上套。

旁边是莉莉不停地催促,给他递衣服。我一看时间,已经7:40,这个点,学校早自习已经开始了。

儿子卢松今年在A城读初一,重点班。

卢松今年13岁,重点班抓得很紧,早上7:40到学校上早自习,晚上7点回家。

然后除了吃饭,基本每天做作业到12点。

他偏理科,英语语文不喜欢。他说读背英语简直是活受罪,可是怎么办,中考都是算分的,一课也不能丢下。

早自习就是英语语文读背时间,他很抗拒,莉莉就催逼,这已经成了这一段时间我家的常态。

只要熬过了早自习,上课时间到了,卢松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就劝莉莉不要太逼着儿子,可是她不听,说儿子这个叫青春叛逆。

我老婆莉莉比我大一岁。

我们是上班后认识的。

那时,我刚进单位,领导跟我说他一个亲戚的女儿,在事业单位,学的美术,人长得漂亮,独生女,父母都是公务员。

见面那天,我单位里临时有事,迟到了二十多分钟,赶到餐厅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从里面出来。

在这之前,我并没有见过莉莉的照片,但我稍作迟疑,还是对着她的背影叫了一声:“莉莉”

她脚步没停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应答。

一定是她!我赶忙追过去,“对不起,我来晚了。”

阳光热辣辣地照过来,莉莉站在房檐遮蔽着的荫凉里,因为站高了一级台阶,刚好和我的目光平视着。

她一身素色棉麻衣裙,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看人时直接而清澈,气鼓鼓地盯着我。

我又说一遍:“对不起,真对不起!”

相亲这种事,怎么会和颜值无关呢?我一见就暗自庆幸,幸亏及时喊住了。

而我除了道歉居然一时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不停道歉让她消气。

她仍是一脸不爽,口气却软和下来,:“你怎么这样啊?我一个人在餐厅里坐了快二十分钟也没点菜,服务员看我的眼神都不好了。”

她穿着一字领露肩连衣裙,恰到好处地露出精致的锁骨,脖子修长,标准的天鹅颈。

我赶紧收回视线,微微脸红,“咱们现在就回去点菜,把服务员的眼神给你扳回来!”

她笑了,四目流连之间,显而易见,我们对彼此是满意的。

2.

我们谈了一年就结婚了。

我是属现在流行说的小镇做题家,父母工厂退休,退休工资只能勉强生活。

莉莉在家庭环境上明显胜我一筹。

儿子出生的时候,莉莉直接把她妈接过来照顾她,这一住就是6年,直到儿子上小学。

小学我们逢双休就带着儿子到处旅游,学习根本不操心。

到初中重点班,每天的排名发到家长群里。莉莉这才着急。

特别是英语,几次摆尾之后,班主任找她谈话,她更是心急如焚。

她急就会动作失衡,这样就导致在家里气氛越来越差。

卢松开始还按她的来,后来就越来越抗拒,最后就干脆摆烂。

他摆烂,莉莉越急,就使劲催逼,家里整天鸡飞狗跳。

压力具有传导性,尤其是家里。

莉莉把压力传导给儿子,儿子抵抗,莉莉又把压力传给我,我苦不堪言。

每天回家就是莉莉哭丧着脸,跟我历数儿子的十大罪状,诸如今天又迟到,英语测评又是摆尾,上课不听讲了…

我只得两边安抚,儿子还好,安抚一会儿就回房,该干嘛干嘛。

莉莉呢,你安抚她,她开始还好,后来就痛斥我和稀泥,没有责任心,甩手掌柜……

每天就是车辘辘话,来回的周而复始,烦都烦死了。

后来,我下班就尽量加班,捱到家里的战火打得差不多了再回。

后来,单位有一个外派的名额,我就跟领导争取了。

是的,孩子正在关键时刻,我跟丽丽要肩并肩一起战斗,可是我却临阵逃脱。

在这件事情上,我承认,我是自私了些。

好在是莉莉没有怨言,倒是嘱咐我在外地要照顾好自己,家里不用我操心。

于是,我就欣欣然来了。

忙碌了一天,一直到晚上八点才回宿舍。

推开门,家里一股空气清新剂的清香,窗明几净。

客厅茶几上还摆了一盆富贵竹。窗台上几盆多肉,肉乎乎的很可爱。

我不由得在家里踱步转身,嗯,这才像个家的样子。

周五中午喝多了酒,下午三点同事就把我送回宿舍了。

我迷迷糊糊一觉睡到晚上六点。

醒来后,我口干舌燥,就下床找水喝。

水壶里空了,去打水的时候,停水了。

我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

呆愣了半晌,只得下楼。

走到门口,有人跟我打招呼,卢总,出去呐。我嗯了一声,半天才回过神来,那是给我做卫生的卢阿姨。

我不由得回头看去。她正在擦一楼的玻璃,支棱着手站在窗台上,穿着红色的短袖外套,身子笨拙地上下晃动着,红衣包裹下的肥臀有节律地抖动,很有动感。

我不由得喉结滚动了一下,浑身的血往一处涌。

我强按下心绪,我就琢磨着,我是不是太饥渴了?貌似跟莉莉两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了,以前两个人私下经常调侃交作业,最近一段时间,她成天盯着儿子的作业,孩子他爹的作业没管了,貌似她也没有需要?

边想边走,不由得轻笑。

一个月后年底业务冲刺,那天我中午喝,晚上喝,对方客户一忽悠,我干了一杯又一杯,喝到最后的时候,我只觉得眼前的同事都是双影,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头疼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一抬眼,小鲁关切地瞅着我,卢总,您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诧异地问,

“您昨天喝得胃出血了,他们送您过来的。我今天给您炖了点养胃粥,您要不吃点?”她轻快的解释。一双纯净的眸子看着我。

只顾喝酒根本没吃啥,别说,还真是有点饿。

3.

她小心翼翼地端了一碗小米粥过来,黄黄稠稠的粥,颗粒分明的小米,还有上面已经结了一层米油皮,飘着薄薄的热气。

勺子在里面慢慢地搅动,那淡淡的轻轻的绵绵的香味飘入我的思绪,飘入我的鼻中,渐渐地充盈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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