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时空的生命符号:从“卖花姑娘”到女特务“白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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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姓名,大多是父母给予,既有某种寄托,也为区别他人。无论名字的意义何在、品味如何,或“阳春白雪”或“下里巴人”,或争奇斗艳或平淡无奇,或过目不忘或充耳不闻,那只是一个人的外在符号,无关这个人的本质。

我的名字“新京”,是父亲取的。因为我出生在建国初如火如荼的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的北京,那时刚从部队转业到地方不久的父亲,怀着憧憬、满腔热情、废寝忘食、全身心投入到祖国首都的电力建设事业,为我取名“新京”的含义就是“建设新北京”。妹妹“新良”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即“建设新良乡”,妹妹出生在京郊良乡。

启蒙之前,我无法琢磨自己的名字,上学以后,曾经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听,而且没有性别特征,再看看周围的群“英”、众“兰”、普“花”、遍“丽”,煞是艳羡。我这种浮于表面的爱美之心,其实可以追溯到牙牙学语时,每当大人们逗我说话,问我叫什么名字时,我都会摇头晃脑、两眼放光、稚声稚气、“小”言不惭地脆生生回答:“我叫真美丽!”在人们的一阵哄堂大笑之中,我童稚的心或许得到极大满足,因为在童真的眼里,笑脸就是最大的鼓励。母亲十分诧异,不知这些词儿我是从哪儿学来的。从此,“真美丽”就成了从那以后的几十年来,我们家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一直到父母耄耋之年后离世,才偃旗息鼓。

我对自己名字的懊恼,等到再大一些也就无所谓了,甚至还窃喜,觉得从名字上分不清男女,还有某种神秘感。至于父亲给我起名的初衷,我懂事后倒是从未放在心上,好像于己无关,因为太抽象、太遥远。等到我体会到父亲的良苦用心、殷切期望时,“新北京”已经不需要我长大去“建设”了,因为我十岁那年父亲奉命“支援西南三线建设”,我随父母家人离京赴川,心想只有长大后接父亲的班“建设西南”了。

人们除了本名,或者叫“大名”“学名”以外,有的人还有其他的“符号”,尽管不能登大雅之堂,也不能入围“青史”,但是会在某个时期中、某种情况下、某个圈子里,取代原本的姓名符号,甚至知名度超过本名,更有甚者会跨越时空,追随其人一生。这就是通常所说的一个人的“外号”、或“绰号”。而我,就有这样一个追随了大半生,直到如今圈内人还耳熟能详的“外号”。

可以追溯到1971年暑假,那时我十六岁刚初中毕业等待下乡。为了打发下乡之前的这段无聊而迷茫的日子,我去离家几百里外的乡下探望当知青的二姐,同行的有我的发小,她的二姐和我的二姐下乡在一个生产队。

有一天,我和发小跟着俩姐姐去公社赶场,姐姐的知青伙伴们看到我俩后,都夸我俩皮肤白皙,其中一位知青姐姐说:“这两个妹妹,一个长得像朝鲜人,一个长得像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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