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仅供娱乐!
书接上节,洪讨财看见床帐里的女人,惊呼一声“小夫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若球。这真是无巧不成书,海龟的遁地术超常发挥,参将府离绍兴城十几里路程,它一下子就到了,哪里不落,偏偏落在了若球的卧室里。
若球猛地看见洪讨财,也是大吃一惊,刚要张嘴尖叫,却发现他身边站着的人,相貌奇丑,浑身散发着煞气,心中惊慌,不敢做声了。
海龟拉着洪讨财就走,伸出另一只手扇着鼻子说:“好重的骚臭,快走快走。”
洪讨财挣脱掉海龟的拉扯,说道:“你先出去躲避一会儿,我正好心中有一些疑问,要找小夫人当面对质。”
海龟不放心地说:“主公,这个女人天生的媚术,我担心你抵挡不住,中了圈套。”
洪讨财大笑着说:“这个女人诬陷我,害得我背负骂名,我对她恨之入骨,又怎么可能受到她的媚术的蛊惑呢?”
他让海龟出去,海龟只好走出去,站在门外。
洪讨财怒睁双目,问道:“小夫人,我问你,你当初为何要陷害我?”
若球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眼睛里射出妩媚的光,脸上堆着迷人的微笑,露在外面的一双脚,泛着白皙的光亮,小脚趾不停地蜷缩着,伸开,又蜷缩着,又伸开,极尽挑逗之能事。她一只手支撑在床上,身子倾斜着,另一只手连同香肩露在外面,辣人眼睛,手指不断地勾动着。
洪讨财顿时心旌荡漾起来,脚步不自觉地向前迈动了一步,尽管理智不断地提醒着他,这个女人心地不纯,不怀好意,但是他的内心早已澎湃起来,一颗心剧烈地跳动着,感觉到地动山摇一般。
他竭力地克制着自己,呵斥道:“你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我问你话,你为何不说?快说,当初为何要陷害我?是不是一个圈套?”
若球发出一阵娇笑,那种笑声,顿时让洪讨财的骨头酥了起来,他差点站立不稳。接着,若球发出一阵喘息声音,娇滴滴地喊道:“你过来,我悄悄地告诉你。”
洪讨财魂不守舍,走近床边,正要坐上去,海龟猛地冲进来,一把将他拉住。
海龟大笑着说:“主公,你不是说能抵挡住她的媚术吗?实话告诉你,只有我们这种修行的,才能对她的媚术视而不见,你还没有结婚,不懂得个中滋味,不然的话,早就被她迷住了。”
洪讨财顿时清醒了许多,说道:“军师,这个女人的媚术确实厉害,我差点抵挡不住了,幸亏有你在,不然的话,我就糊里糊涂地落入了她的圈套。”
海龟笑着说:“这个女人的媚术,天下无敌,主要原因就在这里。”说罢,他走近床边,伸手拉住若球的右脚,往外一扯,若球雪白的大腿,顿时裸露无遗,晃得洪讨财的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洪讨财赶紧把眼睛移开,伸手揉搓胸口。
这时,海龟指着若球的脚踝处说:“这个女人之所以如此风流,原因就在这里,长着一根风流筋。”
洪讨财定睛看过去,果然,在若球的脚踝边上,露出一个大约一寸长的小肉芽,粉红色的,妖艳欲滴,分外好看。
海龟捏着肉芽摇了摇,若球疼得叫了一声,脸上的媚笑顿时消失不见,恢复了正常。海龟的手一松,若球又恢复了媚态。
洪讨财惊讶万分,想不到若球的身上长着如此奇妙的东西。只听海龟说:“就是这一根风流筋在作怪,要是没有风流筋,她就是一个正经的女子。”洪讨财当即走上前,捏住风流筋使劲地往旁边一掰,若球疼得叫了起来,大声喊疼。洪讨财松开手,若球又是一副媚态。
海龟说:“主公,你要问什么,捏着风流筋问吧。”
洪讨财点点头,捏着风流筋往旁边一掰,若球疼得脸色就变了,大声求饶,说道:“你不用问了,我现在就说出来,这都是邬三皮指使的,借刀杀人。”
原来,在客栈的那一晚,邬三皮就怀疑洪讨财看见了他吃蜘蛛,早就起了杀心。后来,洪讨财巡夜,看见邬三皮从后院里出来,更坚定了邬三皮杀他之心,一旦洪讨财泄露了一点口风,就会给洪讨财招来杀身之祸。但是,邬三皮也不敢轻易地杀死洪讨财,于是就定下了借刀杀人之计。
邬三皮早就和若球有私情,一旦独孤云淡不在若球的房间里,邬三皮就会见缝插针,若球身边的丫环婆子都被他收买了,为他通风报信,站岗放哨。邬三皮就和若球定下了计策,让若球想办法把洪讨财哄骗进内院里,诬告他非礼,邬三皮早就埋伏在附近,趁机出来杀死洪讨财。杀死一个擅闯后院的亲兵,作为亲兵队的队长邬三皮,是不会被追责的,也不会引起独孤云淡的怀疑。
只是没想到,洪讨财侥幸逃过一劫,让邬三皮借刀杀人的计策落空,还差点被独孤云淡猜忌,要不是婆子急中生智,撒了弥天大谎,邬三皮借刀杀人的计策就会穿帮,他和若球的私情也会东窗事发。
听到这里,洪讨财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邬三皮处心积虑地要杀死他,只因为他撞见了邬三皮从后院里出来,他先下手为强。
就在这时,门帘一掀,小丫环走了进来,看见若球躺在床上,洪讨财抓住若球的一只脚,顿时呵斥起来,“洪讨财,你这个逃兵,好大的胆子,又来非礼小夫人了,快放开她!”
谁知旁边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这才发现旁边站着一个丑八怪,顿时双腿发软,晕了过去。海龟把她拖到墙边放下,只听外面响起了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小夫人,我给你熬了一碗莲子羹,你趁热吃了。”
接着门帘一掀,婆子走了进来,看见屋里的情景,她扔掉碗就跑。洪讨财急忙喊道:“军师,快把她抓住。”
海龟站着未动,手往外一伸,手臂突然长了一倍多,将婆子一把捉住,拖了进来。婆子吓得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连声告饶。
洪讨财踢了她一脚,喝问她为何那一晚,要帮着邬三皮说话,分明是邬三皮埋伏在小院附近,婆子却为邬三皮开脱,慌说是她喊邬三皮进来的。
婆子哭丧着脸说:“洪爷啊,我们当奴才的,只能替主子说话,我要是不帮主子说话,哪里还有活路啊。洪爷,你就原谅老婆子的信口开河,老身也是迫不得已啊。”
洪讨财很讨厌婆子谄媚的嘴脸,伸出脚又踢了她一脚,婆子顺势一翻,躲得远远的。洪讨财说:“哟,别看你一把老骨头,你还真滑溜啊。”
海龟走上前说:“主公,这个老婆子不是人,而是一条蛆虫幻化的,因为浑身没有骨头,身子很滑溜。”说罢,他使劲地踩了一脚,只见婆子的身子顿时塌陷了进去,海龟的脚一松,老婆子的身体又恢复了原形,就像踩在海绵上一样。
洪讨财好奇心起,走上前也踩了一脚,果真像海绵一样,柔若无骨,着脚处软绵绵的。他把脚一松,婆子的身体又回弹了回来。
若球觉得好玩,笑嘻嘻地说:“我也来踩着玩一玩。”说罢就要坐起来。洪讨财将她猛地一推,她倒在了床上,娇喘连连地说:“你真是的,也不懂得惜香怜玉,莽夫一个。”
洪讨财怒从心头起,伸手揪住她的风流筋,使劲地扯着,若球疼得哇哇大叫,哭了起来。洪讨财这才松开手,转头问婆子,“你既然是一条蛆虫,就老老实实地在茅坑里待着,为何偏偏要到人间里来呢?”
婆子翻身跪在地上,谄媚地笑着说:“回洪爷的话,万事万物都可以修行,我们蛆虫也不例外。我修行成人后,要在世上历练。可是,洪爷你想啊,蛆虫的身上弥漫着掩饰不住的臭味,在人间难得立足,只好往脂粉堆里钻。小夫人的身上骚味重,要用脂粉掩盖,我就极力地巴结她,留在她的身边,也能涂抹上脂粉,掩饰住身上的臭气。”
洪讨财看着婆子上下翻飞的嘴唇,一副口如悬河的样子,心里厌恶至极,就对海龟说:“军师,你让她现出原形,我一脚踩死她得了。”
婆子赶紧叩头,拖着哭腔说:“洪爷啊,你要大发慈悲,饶我一命啊!我修行不易,你就饶了我吧,我从今往后躲在深山里修行,不再出现在人间里。”
洪讨财见海龟不动,说道:“军师,我命令你。”
海龟忙说:“谨遵主令。”他走上前,按住婆子的头,掀开她后颈的头发,指着露出的三根白发说:“主公,这三根白发就是她修行的罩门,你只要扯掉这三根白发,她就会现出原形。”
洪讨财走上前,扯掉了三根白发,婆子哀嚎一声,瞬间变成了一条蛆虫,又白又胖,在衣服上蠕动着。洪讨财抬起脚使劲地踩下去,蛆虫顿时化成一滩肉泥,一股臭气弥漫而起。
海龟用手在鼻子前扇着,说道:“主公,这间屋里又骚又臭,我实在待不下去了,快走吧。”
洪讨财说:“要走也行,你先把若球杀了,此种女子,不能留在世上。”
海龟说:“主公,你不是曾经告诫我,不能胡乱开杀戒吗?”
洪讨财说:“此一时彼一时,我觉得若球该死”
海龟说:“主公,此女虽然不正经,但是出身于贫苦人家,后来被卖给不正经人家调教,实非她的本心,姑且饶她不死吧。”
洪讨财眼珠一转,说道:“你不愿意杀她,就在外面等着吧,我来杀她。”海龟喊道:“主公。”洪讨财说:“我命令你出去,再啰嗦,我就下令你来杀她。”
海龟只好闭嘴,乖乖地出去了。
只听见屋里传来若球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过了一会儿,洪讨财走了出来。海龟拉着他的手,嘴里念念有词,洪讨财顿时觉得眼前一黑,等到他眼前一亮,已经站在了大路上,离海边不远了。两人决定走到海边去,反正现在还是大白天,要等到晚上才能上码头偷船,有的是时间。
走了片刻,海龟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起来,“主公,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该杀了若球,她其实挺可怜的。”
洪讨财一脸坏笑,反问道:“谁说我杀了她?”
海龟说:“我听见她传来杀猪一般的哭喊声,你难道没有杀她?”
洪讨财掏出一根肉芽,在海龟的面前晃了晃,说道:“我把她的风流筋扯掉了,从此后,她就再也风流不起来了。”
原来如此,海龟这才释然。
洪讨财将风流筋顺手扔在草丛里,忽然窜出来一个黑影,叼起风流筋就跑,原来是一只老鼠。海龟感叹说:“这是一只公老鼠,它在作死,吃了这么一个玩意,它的一生可就惨了。”洪讨财假想了一下这一只老鼠的未来生活,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两人路过乔氏门前的大路,她的丈夫正在修院门,昨天他去归还了小毛驴,拉回了货物,今天专门修理院门。他看见了洪讨财和海龟,大声招呼两人进家里坐。
洪讨财大喜,此时还是上午,离天黑尚早,也无处躲避,干脆就在乔氏的家里休息。他们进了屋,把来意讲了,乔氏夫妇满心欢喜,乔氏拿出钱,让丈夫去买酒肉,她要好好地款待两位恩人。
乔氏的丈夫刚要走,被洪讨财叫住。洪讨财掏出那一根金条,对乔氏的丈夫说:“兄弟,麻烦你给我买几袋大米回来,现在通缉我的布告,到处都是,我只能躲在岛上,不再出来了。我在岛上没有大米吃,心里怪想念的,你给我多买一些回来。还有,你给我买一个茶壶还有两个茶杯,以及一包茶叶,我要在岛上泡茶喝。另外,你给我带一些蔬菜的种子回来,我在岛上栽种,也能吃上蔬菜了。”
男人点头答应下来,推出独轮车,到附近的小集市上买东西去了。
大约一个多时辰后,男人推着独轮车回来了,车上装了三袋子大米,还有一些种子。据男人讲,小镇上有许多士兵,说是在搜查逃兵,他们盘查过往行人,凡是外地人,都要留下来细细地盘问。
洪讨财听完,忧心忡忡,担心码头上有人盘查,弄不到船只。这一次渡海,他是不敢再坐在龟背上的,要是遇上鲨鱼群,没有了兔子肉,只有死路一条了。
海龟拍着胸脯说:“主公但请放心,有属下在,保证给你弄一条船只。”
乔氏拿着肉食进到厨房做饭去了,男人继续修门,两个人就坐在屋里闭目养神。
吃过午饭后,两人继续休息。
到了晚上三更时分,海龟扛着三袋大米,洪讨财背着包袱,包袱里装着种子,辞别乔氏夫妇,两人摸黑来到海边,找到当初的偏僻之处,这里可以停泊船只。
海龟放下米袋,让洪讨财守在这里,他往码头上走去。
不一会儿,海龟返了回来,蹲在洪讨财的身边,低声说:“主公,码头上重兵把守,根本就进入不了。”
洪讨财焦急地问道:“这可怎么办呢?”
海龟说:“你不要急,我从水下潜入码头,弄一条船过来。”说罢,他脱下衣服,溜进海水里,向码头方向游去。
到了码头,它也不用上岸,按个船只查看,大多数船只有人睡在里面,有几条船只没有人,却装着货物。
最终,它找到了一只空船,解开了缆绳,慢慢地推着船只,离开了码头。码头上的守兵,只注意到码头入口这边,没有留意到码头上停放的船只。
海龟把船只推到偏僻处停了下来,靠了岸,把米搬上了船,然后搀扶着洪讨财上了船,他开始划动着船桨,向凌霄火岛进发。
这一次的船只比较大,挂着风帆。到了大海上,海龟挂起风帆,扬帆而去。有了风帆的助力,航程快了许多,第二天中午就到了凌霄火岛。
洪讨财反正闲着无事,就让海龟伐木。海龟反正有的是力气,砍伐了许多粗大的树木,剥了树皮,晒在地上。
过了几天,洪讨财又指挥海龟将树木锯成木板和木条,开始搭建小木楼。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两人终于搭建出两层小木楼,和以前一样,一层用来放杂物,还给海龟留下一块地方,二楼是洪讨财的卧室。
他们还在小木楼的旁边搭建了一个小小的厨房,下雨的时候,就能躲在厨房里做饭了,再也不像以前,下雨的时候,只能啃着剩下的兔肉或者海鲜了。
这一天晚上,洪讨财吃罢饭,躺在小木楼上休息,回想起自己落入这般境地,起因在于道士玄臭子。当初要不是玄臭子传授所谓的穿墙术,也就不会有后面一连串的事情。当初玄臭子要是将穿墙术的全套都传给他,他也不会被堵在屋里难以逃脱,也就不至于流落荒岛无家可归了。所有这一切,都离不开玄臭子的捉弄,不行,得找他报仇。
想到这里,洪讨财喊道:“军师,我要报仇,你跟着我到陆地上跑一趟吧。”
海龟却没有应答,他趴在门口往楼下探看,却发现楼下没有海龟的身影。他禁不住纳闷起来,海龟去了哪里呢?
洪讨财下了小木楼,高声呼喊了起来。刚喊了两声,背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头,轻声说:“主公,不要喊,轻声一些。”洪讨财扭头一看,背后站着的正是海龟。
海龟指着海边的上空,轻声说:“你看。”洪讨财放眼看去,半空中悬着一个不明飞行物,样子像极了一条小船,小船的下面射出一个圆柱体的光圈。
洪讨财轻声问道:“军师,这是什么东西?”
海龟还没有说话,只见小船向他们飘来,海龟暗叫一声不好,拉着洪讨财趴在地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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