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阿金说我,你真想从一而终?
你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才有激情。
我终于偷了一次,却差点死了
1
我不知道现在几点,这里又湿又冷,不见天日。
我应该在一个偏僻之所的地窖里,四壁空空,只有一张行军床,我窝在发着霉味的被子瑟瑟发抖,双手还被绳子紧紧地绑着。
是的,我被绑架了,我只知道,这是在成都附近的一个地方。
原以为只发生影视剧里的情节真实地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是两天前来到成都。
先去了一家合作的建材供应商谈好了业务,简单在那吃了工作午餐后,便叫了网约车前往都江堰青城山附近的一个山村。
那里有一个类似北京宋庄的画家村,家家户户独门独院,青砖黛瓦,古色古香,周边有山有水,风景秀丽。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什么画,是和我新识不久的女友幽会的。
我只知道她叫初美,是她递给我名片上的名字。
名片LOGO设计的也很可爱,能看出是两只憨胖的熊猫坐在一只红梅下吃着竹子。
她美院毕业两年了,自己创业,长得秀色可餐,窈窕玲珑,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活力,还有画师和清纯少女特有的才情。
她一颦一笑,风情万种,美得不可言表,像她的名字一样。
我们是在一次成都同行组织的“新山水风情”别墅设计论坛上认识的,她和几个女同学应邀参加,还提交了一些别墅建筑的设计概念图,在会后的聚餐中,我们正好坐一块,相谈甚欢。
我被她深深吸引,她似乎对我也有好感,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魅惑。
特别是当朋友介绍我的创业经历、事业的成果,她更是对我崇拜有加,频频向我敬酒。
很快,我俩便如胶似膝......
天快黑了,出租车终于开到目的地,刚刚停下,初美已在院落的门口等我。
我下了车,便拥着她亲吻起来,进了院,关上门,抱起她走进屋里。
“我做了你喜欢吃的麻辣牛肉......”
“有你好吃吗?”
“你好讨厌啊。”
她“咯咯”地笑着,小脸也红了,还用粉拳敲打着我的肩膀。
我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身上薄纱般的衣衫,拥吻着她琼脂玉体......
这是独院民居,我给她租的,她住在这里画画,成了她的工作室、起居室,
也成了我们的小“爱巢”,只不过一个月我也就来个一、两次。
我们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有三个多月了,我最喜欢她的一点,便是她从来没有和我提过钱,也没提过什么未来。
她总是说,每次相聚的时间那么短,不希望别的事和烦恼来影响我们。
小别胜新婚。
我们总是抓紧一切时间,尽情地热吻、抚摸,有时一天做几次爱,每次来这都要把我掏空。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在家有老婆,在这有一个纯粹的知性美女陪伴,我终于体会到阿金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那种美妙感觉。
2
阿金现在是我的一个合伙人,包工头出身。
我学的室内设计,刚毕业那会是给别人打工挣些辛苦钱,积累些人脉、资金
后,和阿金合伙开了一家设计装修公司,主打别墅、会所的高档装修,转眼至今好几年了。
阿金的本事很大,在老家有个老婆,给他生了个女儿,在北京交了个女朋友,还给他生了个儿子,没把他得意坏了,最近听他嘚瑟,又交了个新的小女友。
我刚开始对阿金这种滥情非常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阿金啊,你这样三宫六院的,不怕她们和你闹?吃得消吗你?”
有次喝酒,我对他说。
“女人嘛,银子给足了,怎么的都好说,你没瞧见,我那几个都不在一个地方。”
阿金自己啜了口老白干,继续说道:“广志啊,不是我说你,天天守着个谭雪,不烦吗?我们男人挣钱多辛苦,找几个女朋友,有什么打紧!”
“谭雪也是白领,长相、身材没的说,对我也不错,再说,我们也要马上结婚了,哪能像你那么潇洒。”
我撇了撇嘴。
“那还不赶在结婚前,体验一下别样的激情,让自己心跳加速一把?”
他端起酒杯,怂恿我道:“哥们,只要你一句话,我给你介绍一个漂亮妹子,保证不比她差。来,走一个!”说完,他一口闷了。
“得了,你少来,还用你介绍?”
我也一口干了,不觉有点上头,心里也燥热起来。
说这话时是两年前,和我交往了快三年的女友谭雪,已经正式向我提出了结婚的想法。
确切地说,是她的计划,或者说,是她的最后通碟。
我认真想过,我31岁,她28岁。
虽然我还有点不情愿,但我们年龄已到而立之年,是该有个家了,对她也要负责,就同意了。
3
我怎么在这里?确定不是一个恶梦?
地窖里的灯很昏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是啊,命悬一线,如何能安然入睡?
因为缺氧,脑袋开始胀痛,精神开始恍惚,我拼命回忆着,想知道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来成都后第一晚,和初美缠绵悱恻。
接着,第二天我和初美睡到了艳阳高照,下午,我俩又到都江堰市区里逛逛老街,到青城山脚下的一个道观里烧了烧香。
吃完晚饭,天还没有黑,我们回到住处,进屋里,我躺在沙发上,她进厨房准备切些水果。
这时,听到门口传来由远及近的汽车声,发动机也没有关,怠速声音很闷。紧接着,门铃响了。
“这么晚,会是谁?”我问初美。
“不知道啊,没有谁要来啊?会不会是邻居什么的,我去看看。”初美也很惊讶。
我并没多想,仍躺着看手机。
突然,听到初美“啊!”地惊叫声,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了院里,门也被重重关上,冲进来三个带着小丑面具的穿着深色衣裤的男人,都是中等身高,体格强壮。
前面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把钢棍,后面那个男人用一手捂着初美的嘴,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匕首顶着她的脖子。
我“啊”的一声,一骨碌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目瞪口呆,竟说不出话来。
其中一个人快速跑过来,夺走我的手机,站在我身边,用钢棍架在我的肩上。
另一个人用钢棍指着我说:
“你叫孙广志吧,在北京开装修公司,每个月来这几次,和小三幽会,没错吧。”
他嗓子比较粗,讲的是四川普通话。
我惊愕地点了点头,看了看初美,尽力用平静地语气说:
“我是,你们要什么?不要伤人!”
那个男人“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放心,我们只要钱,不要你们的命。你们只要不骚整(乱来),乖乖地,就不会有事嘛。”
“一会和你婆娘打个电话,让她明天准备好500万现金,记住是现金!我们会安排怎么取,记住,不能让她报警!否则,你俩的小命就没了!”
有点记起来了,我们遭遇入室绑架!
初美听到男人恶狠狠的话,吓得“呜呜”地哭起来,边上的男人用刀顶着她,不许她哭出声。
“500万?还现金?我哪有那么多?”
“哼,你们刚接了几个大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住在北京朝阳区朝阳北路xx号xx小区x号楼,几零几,还要我说吗?赶快子,给你婆娘打电话!”
男人说完,拿起我的手机,让我给老婆打电话。
“那我也没那么多现金啊?”我紧锁着眉说道。
看来他们对我的底细了解得很清楚啊。我们因为平时会准备一些现金,要付给干活的工人,最近也签了几单,合同价也过千万了,收了些定金。
“你再给你的合伙人打电话,让他准备,记住,不要报警!不要耍花招子!否则,活埋了你们!”
4
“谭雪,是我,我在成都,我和你说个事,你千万别紧张......”
我刚说了开头,绑匪头子夺过我的手机,狠狠的说道:
“你听好了,你老倌(老公)在我们手上,明天去你老倌公司,准备好500万现金,明天下午3点,会有人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办。”
“啊?喂、喂,你们是谁?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们把我老公怎么了?”
电话那头谭雪惊慌失措地喊着。
“不用管我们是谁咋,现在你老倌在我们手上,如果,明天,我们拿不到钱的话,哼哼,你就等着给你老倌收尸吧!记住,不许报警,报了警,你也看不到你老倌喽!”
绑匪头子话说急了,四川话口音就比较重,但基本能听懂。
接着,他又让我拨阿金的手机,一通电话后,阿金答应尽力凑钱,明天一早谭雪会去找他,也答应不报警。
“好了,孙老板,先委屈你一下吧。”绑匪给我套上了黑头套,双手也给绑了起来。
“你们要带我到哪去?我哪也不去!还有她......”我还想大声喊,就觉得脖子上发凉,是一把刀顶在我的下巴下,吓得我不敢说话。
初美也挣扎着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但很快被绑匪制止住。
“放心吧,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的小女友,我们不会伤害她。明天晚上,我们拿到钱,就放你回来。”绑匪头子平静地说。
我的眼前已经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着看到点灯光。
我被他们两个人架着,走出院落,直接被塞进了他们的车,是一辆商务车或者是面包车。很快,车就开了起来。
“孙老板,我们够意思吧,没和你婆娘说你在外面找小三的事,啊?哈哈!”绑匪头子说完大笑起来。
“是啊,你要说了,她还能给你们准备钱吗?”我没好气地说。
“所以嘛,只要她老老实实地按我们去做,你、你小女友,都没事,哈哈。”
我不理他,不再说话,叹了口气,闭上眼。
不知开了多久,只记得时快时慢,又是上坡,又是急转弯,这里应该还是在郊区,天已经很黑了,我戴着头套,完全看不到光。
他们推着我、一人拽着我的胳膊往前走,一会上了几阶台阶,又直走,像是进了一个院落的屋子里,又下了几阶楼梯,再往前挪几步。
他们摘了我的头套,绑绳却不解开,屋里点着昏暗的灯,我适应了一会才睁开眼,像是在一个地窖里,家徒四壁,没有窗户,只有一张简陋的行军床。
绑匪头子说道:“孙老板,先委屈你一下吧,你需要什么,就喊我们。”
说完,绑匪们关上门走了,这里又湿又冷,我浑浑噩噩地躺在行军床上,盖上恶心的被子,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真是自做自受啊,真他X的倒霉!”我咒骂着,也不知该怨谁,只能祈祷着明天家里能凑上钱。
5
在车上已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现在已难以入眠。
为什么要绑架我?我每次来也只是行色匆匆。
我能得罪谁啊?干设计装修这行,我们始终是乙方,顾客永远是甲方,我们只有装孙子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