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故事:田壮亲侄儿遇事吴迪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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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铁们,咱们今天就讲一讲,在北京发生一个大事儿,这个事儿就太大了,因为这个事儿加代跟田壮差一点儿闹翻了,而且涉及到石家庄,到底怎么回事儿,咱们今天就讲一讲。

时间一晃儿来到了1997年的一月中旬了,马上要过年了,在北京也好,包括外地也好,这些做买卖的,包括打工的基本上也都回来了,沉浸在过年这个喜悦当中。



大家购购物儿,置办置办年货儿呀,包括买买对联儿,你看在这个时候,也是加代最忙的时候儿,为什么呢?

自个儿这几个大哥,什么李小勇,王兵啊,刘立远,都得需要去走动一下,是,你可以打个电话儿,没人儿挑你,因为啥呢,都把你当成自个儿的亲弟弟。

但是你看在北京,你什么这个韩老鬼子呀,什么张毛儿啊,那田壮啊!包括底下大大小小的市局分局,到底下的派派,哪个你不需要走动啊,哪个不需要你去维护维护。

这边代哥拿着电话,啪啪的一走过去:“喂,哈僧啊,从你那个赌场拿给我拿100万。”

“不是,哥,这之前不都50个万吗?”

“这不要过年了吗?怎么每次找你拿钱都这么费劲呢?”

“哥呀,我寻思这个月…”

“你别跟我俩这个月那个月的了,赶紧的把这钱给我送家来。”

“行,哥我知道了!”扒的一撂下。

哈僧是守财奴嘛,那一点儿没错,钱不带花的,你哪个公司财务缺人儿,你给哈僧找去,那绝对是好手儿。

这边儿哈僧拿100个万,赌场全是现金,俩皮包子,直接给送家来了。

这边儿代哥找的马三儿给开车,俩人儿那挨家去送,先到田壮家10万,田壮那一瞅:“不是,加代,你这…”

“哥,这钱不是给你的,给嫂子的,你看给嫂子买点东西。”

“这一天的你净给我俩整那没用的。”

“拿着吧,拿着。”

转身下一家,韩老鬼子五万。

这边儿送完了,紧接着底下刑侦的,治安的,防暴的各个大队长啊,代哥不一定说非得用着你,我就养着你们。

别人给你们2000,我给你2万,能不能喂饱你?

这边儿回头到张毛了,人家九七年上半年马上就好使了,比之前还好使,往屋里一进,20个万往这一放。

张毛一瞅:“不是,加代,你跟我俩整这个,你净整用不着的,是不是?赶紧拿回去。”

“毛哥,这不过年了吗?给大侄儿的,给大侄儿买点儿东西,那过年了,不得给大侄儿买东西吗?我买的啊,钱不是给你的,我给你吧,这属于骂你了啊,给大侄儿的。”

“加代呀,你这一天你也不找我呀。”

“哥呀,我这没啥事儿,我找你干啥呀。”

“你看你不找我,我这总觉着欠着你的,我这老拿你东西。”

“哥呀,等以后的,以后有事儿你看我找找你。”

“行,有事儿必须得找我,你哥不是不好使,整个海淀你看我他妈也是副区呀,有事儿找我。”

“行,哥,你放心吧。”

这边儿加代这一出来,官方儿的基本上是整明白了。

随后到四宝子这儿,给上账儿上了五个万,里边儿什么预征科,这科那科的,你不得打点嘛。

另外给铁驴他母亲送了五万。

这边儿完事儿上潘革他母亲,包括他姥姥儿拿了5万。

这一切办完之后,代哥手里还能剩个二三十万,代哥也说了:“马三啊,把这钱直接给哈僧送过去,马上开车。”

这边儿正往回走的时候儿,代哥坐后排,小窗户这一打开,在这儿抽烟呢,眼瞅着窗外你看路过哪儿啊?

路过北京体育场的时候,搁西边儿了,眼瞅着一个商铺上边儿挂的那个小彩兜,白天还闪呢。

代哥这一瞅:“马三,靠边停车,靠后边儿停下来。”

马三儿这一回脑袋:“不是,哥怎么的了?”

“靠边儿停车,咱俩下去看看去。”

马三儿把车这一停好,代哥领着马三儿,奔这边儿就来了,上边儿牌匾写着啥呢?叫网络咖啡屋。

一般老百姓都没听过,你也不知道人屋里是干啥的,也不敢进去,代哥奔这屋里这一来,瞅一眼里边儿,啥呀?

全是那个大屁股的,那个键盘全是白的,不少人搁那儿打游戏呢。

当年打啥游戏呀?打那个红色警戒,有没有老铁们知道的?

吧台坐个小姑娘,能有二十来岁儿,代哥往屋里一进,瞅了一眼:“老妹儿,我问一下子,咱们这个怎么消费的?”

这小姑娘,怎么形容她呢,就是有眼无珠吧!

看见代哥就没当回事:“这个80一小时,你要玩儿呢,就往里边走,不玩儿呢,别搁门口儿堵着,咱这屋里呢,人也多,这个地方儿小。”

马三儿搁旁边儿这一瞅:“你MD…”

代哥伸手一拦他,意思你别吱声儿了。

“老妹啊,咱这屋里人不是很多呀,那玩儿的人多吗?”

“人多吗?这个点儿都出去吃饭去了,你晚上来看看,你都排不上队,玩就玩,不玩儿就赶紧走。”

“不是……”马三急眼了。

“行,没事。”

这边儿代哥领着马三儿就出来,马三儿这一瞅说:“哥,他这个样儿的,话都不会说,我真想给他两下子儿。”

“一个丫头片子,跟他较劲干啥呀,走,回去了。”

这边代哥往车里一上,代哥就好比说啥呢,贼有这个商业头脑,就是一点就通,一点就透。

代哥跟马三儿没说啥,因为马三儿他也不懂。

等说回到家了,代哥往那儿一坐,开始寻思这个事儿了,张敬人瞅出来了:“老公啊,你寻思啥呢,是不是有事儿啊?”

“我打算在北京干个买卖。”

“在北京干买卖?老公啊,咱这个买卖就多得了,你看深圳那边儿一大堆,而且咱也不缺钱。”

“咱是不缺钱,但是现在没有一个人说因为钱多砸死的是不是?随着咱们这个一点点壮大,需要钱的地方会越来越多。”

“你看这个那个的也特别多,我这一辈子我想好了,我加代不能守钱,我能挣我就能花,你别管我了。”

这边儿代哥也想好了,当天晚上打电话儿,直接打给谁呀?

打给江林了,他跟江林是一个性格儿,想好一个事儿,我怎么个雷厉风行,而且不会说跟谁去商量,就这个能不能干,行不行,不说那些,把电话儿直接打给江林了。

“喂,江林呐。”

“代哥,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呢,是不是有事儿啊?”

“你在深圳那边儿怎么样啊?”

“我挺好的,哥,你看这一天就忙活,这事儿那事儿的,我得挨个儿处理。”

“那就行,你这么的,现在电脑多钱?”

“现在电脑比去年便宜不少,哥,这个怎么,家里要用啊?你用的话,我给你整两台过去。”

“不是家里用,挑配置高的给我整40台。”

“不是,哥,北京那边儿有公司用啊?”

“我自己用,你别管了,一会儿我给那个三哥王芝,我给打个电话儿,完之后了你过去取一下子。”

“行,哥,那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啪的一撂下。

这边儿代哥直接把电话儿打给王芝了,有老铁可能不太知道,王芝是王兵的弟弟,他们哥仨,王兵,王军,王芝。

王兵是在这个海南,整这个直升飞机嘛,海直。

王军是中信的。

王芝干长城电脑,董事长最早一批的。

这边儿电话儿一打过来:“喂,哥,我是加代。”

“代弟,这老长时间不打电话儿了,最近怎么样儿啊?”

“我挺好的,哥,你呢?”

“我这一天也没啥事儿,就这个养生,公司的事儿我也不管,你回到深圳了吗?”

“哥,我现在还在北京呢,我这得用40台电脑,我在这边儿想开个网吧,价钱再定。”

“代弟,怎么?谁给你指点了?”

“我今天出去溜达,我碰见了,我打算在北京新开一家。”

“老弟呀,你有脑瓜儿,有头脑,你不给我打电话儿,我也寻思,过了年儿我告诉你一声儿,现在广州这边儿新开十多家,而且生意全是爆火,你看这个项目挺好,代弟你好好干。”

“那行,哥,这个40台电脑挑那个最高配的。”

“行,完之后了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直接给你发过去,钱你也不用给我了,算哥送你了。”

“不是,哥,这不行啊。”

“40台电脑才多少钱,到那好好儿干。”

“那行,哥,好嘞。”

“好的。”

你看看40台电脑,当年你看你外人儿买的话得一万多一台,代哥买就便宜了,几千块钱儿,但是代哥不能要啊,虽说他们那边儿说不要钱给代哥送的。

但是代哥告诉江林,必须把这钱给人家。

这边儿代哥开始找地方儿,在当时的宝龙小区东四十条儿,这块儿属于富人区了,当时宝龙小区斜对角儿这一排,这个商户最小面积的200多平,当时代哥找一二楼的550平。

当年97年房租多少,9万块钱一年,9万那是北京啊,而且最好的地方儿,这边儿代哥一下签了三年的合同,27万。

随后告诉马三马上装修,没多久这边儿屋里铺个瓷砖,墙上贴个壁纸,包括这个吊灯啊,吧台呀,所以你看每台电脑中间放个茶几,像那个茶台似的,可以吃饭,可以喝水儿喝茶。

而且配那个大沙发就贼高档,一个电脑一个护栏,就是围着的那大沙发,贼得劲儿,就和现在这个这些网咖的一些装修风格儿都挺像的。

代哥的意识就比较超前,这边儿等电脑这一到这,由谁呀?由远刚亲自给送过来的。

远刚给送过来的,往这儿一来,代哥一看远刚,俩兄弟挺长时间没见了,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哐当的一抱上。

远刚的一瞅:“哥呀,我想死你了,我太想你了,我这搁深圳我待的快长毛了,哥,我这一天就整个游戏厅儿,你看能不能给我整点儿其他的买卖,我待疯了都。”

“远刚啊,以后你在深圳你有重用,兴许后期这些大买卖啥的,代哥都得交给你。”

“不是,代哥深圳怎么有啥变化呀?”

“啥变化没有,等以后的,哥告诉你一句话,你跟谁也别说,你就好好儿干你的,以后替代哥掌管深圳大部分买卖。”

“哥,深圳谁,怎么有变化没变化?”

“谁都没变化,就唯独你有变化,好好儿的,你回去之后了,这个自个儿把这自个儿的一摊儿整明白。”

“行,哥,你放心吧,我远刚最听话了,我不带给你惹事儿的。”

代哥一听:“行。”

当天晚上请远刚吃的饭,远刚也没多留,第二天直接就回去了。

网吧里边儿装修也差不多儿了,电脑也都摆上了,游戏得拿那种光盘,早些年那个电脑的功能性不是很全,但即便是这样儿,多少人儿得到2000年以后才能接触这个电脑。

之前哪接触过呀,你会玩儿吗?

把那个VCD,DVD不全给取缔了吗?

这边儿把游戏,什么红色警戒,基本上全玩儿那个,代哥这买卖整的也挺好的,开业的时候,代哥也没通知这帮老江湖,这帮社会啥的,因为没啥用啊,没有一个会玩儿的。

你告诉他来啥用啊?你指他随个礼呀,还是充个卡呀,没有必要,代哥雇了一个吧员儿,是在隔壁饭店给挖过来的。

而且隔壁这个饭店每天中午把这盒儿饭都做出来,做五六十份儿,两荤两素,三块钱,要换做现在得30块钱。

每天中午都直接就抢空了,那饭店老板乐坏了,你看赶到这天咱们这个故事可就来了,谁呢?田壮的亲大侄,他弟弟田勇,他家的孩子,来代哥这里上网来了,没想到却出事了。

因为刚开始网吧不是很火,一般人儿不知道。

而且代哥定这个价格儿在北京也属于最便宜的,50块钱一个小时,刚开始很多人不了解,也不会玩儿。

代哥也通过哈僧、戈登这些赌场,也包括南城杜崽儿几个兄弟,什么蓝毛,大牛啊全给宣传。

本身人家宝龙小区附近,住的就是富人区,来的都有钱,非富即贵,由刚开始也坐不满,到后期来这玩儿得排队了,一时半会儿都排不上。

赶到有一天,田勇的儿子来,田壮儿的大侄儿上这儿来玩了,玩儿的挺上瘾的,但是后几次来了就排不上号儿了,他大侄是大学生儿,领个小对象儿。

后期也听说了,代哥跟那个田壮有关系,认识,亲自给田壮打的电话,“喂,大爷,你忙吗?”

“你谁呀?”

“我建明。”

“建明啊,怎么的了?”

“大爷,我想上那个天天会馆,网络会馆去玩儿去,你是不认识?”

“认识,那不加代开的吗?你什么意思?”

“我这去好几回了,也排不上号儿,里边儿玩儿的人可多了,你能不能给打个招呼儿,完之后了,我领我对象儿到那儿好好玩儿一玩儿。”

“那怎么意思,让我打个招呼儿啊?”

“我就这意思,大爷。”

“那你怎么的,我跟他说一声儿,之后你领你那个对象儿,直接过去吧。”

“行,那好了,大爷。”

你看看九七年上网,你得找关系,没有关系你都上不上。

这边把电话一打过去:“喂,代弟,我是你壮哥。”

“壮哥,怎么的了?”

“你开网吧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那谁说的,那开业怎么没吱一声呢?”

“没有,你看我这小买卖,这个怎么的了?”

“我底下我大侄儿,上你家去好几回了,始终也排不上号儿,你这么的,他领个小对象儿,这不也要面子嘛,你跟那个网吧打个招呼儿,给他留两台机器,让他上那儿玩去。”

“那行壮哥,我一会儿打个电话儿,直接让他过来吧,不要钱啊,让他玩去吧。”

“那行,谢谢你呗。”

“没事儿,没事儿,好嘞。”

这边代哥特意给当时吧员儿打的电话,电话一打过去:“小青,一会儿啊,留两台机器,不管人多人少,人多哪怕你给他撵出去两个,给留两个机器,一会儿有个姓田,叫田建明,领个对象儿到那儿去玩儿去,不要收钱。”

“那行,那我知道代哥。”

“好嘞。”

这边儿打好招呼之后,田建明儿领个小对象儿,当时上大学了,往屋里一进,直接到吧台这块儿一说:“我是田建明。”

“你好,你上里边儿吧,里边儿给你留着呢。”

俩人儿哐当往那一坐,那不少排不上号儿的,贼羡慕,这得啥关系,跟老板认识啊,这我等半天了,到现在没玩儿上。”

俩人儿往这儿一坐,电脑这一打开,开始干那个红色警戒游戏,他们就在这玩的,咋的?大门口一共是五个人儿,把头儿,这小子姓啥姓高,叫高小军儿,一米八五的身高,长得挺瘦的,也是这个在校的学生。

后边一个他对象,领三个小学生,也是跟他玩的,赌钱嘛,在屁股后头转,打屋这一进来,他也出来,跟吧台的小丫头也认识了:“青姐,现在有没有机器呀?”

“这没有啊,你还得等一会儿。”

“多长时间?”

“一个多小时吧,要不你出去吃口饭去,吃完饭回来就有了。”

“我这刚吃完,你看看谁不着急给我串一个,是不是,他们仨不玩儿,我自己玩儿,完了我对象儿直接坐我腿上,我搂他玩儿。”

“看那一台你也得等一会儿。”

正说话呢,拿眼睛一瞄,看见那个田建明了,他俩是同班同学,而且田建明儿从上学就贼老实,你别看家里有这个关系,但是为人特别老实。

高小军儿这一看,领着三个兄弟,包括对象奔那个田建明就来了,往跟前的一来:“建明在这啊。”

“小军啊,出来玩一会儿。”

“我说你会不会呀,那放狗吧,再一个你瞅你那大兵选的,你哪个国家呀,不会玩吧,你傻了,你赶紧起来,你给我让出来,让我玩。”

这边田建明一回脑袋:“你干啥呀,我搁这玩游戏呢,能不能不再啰嗦了,你自个找机器去。”

高小军这一看:“我说你跟谁说话呢?跟谁来的?”

一回脑袋,他对象搁旁边坐着呢,他后边跟三个兄弟们:“那谁,以前这不你对象吗?”

“兄弟,早不跟他处了,谁跟他处啊,也就他吧,给我刷个锅。”

田建明这一瞅,也生气了:“高小军,你什么意思啊,你别欺负我,谁都不是好惹的。”

高小军的一看:“怎么得,你不好惹,在那身后站,这一拽脖领子,啪的一拽,怎么的,我今天我就欺负你了,照脸上啪的一下,怎么的,我就欺负你了。”

这边儿田建明啪的一站起来,这一瞅他,瞪眼珠子:“小军,你别欺负我,你欺负我今天肯定是不好使。”

“不好使?我就欺负你了。”照脸上,一下子差点没给干倒了。

后面的几个兄弟直接冲上来了,把田建明给骑身上了,在地下照他脸上,哐哐又干好几下。

这几下就给田建明嘴也打出血了,脸也肿了,一手捂着脑袋,另一个手顺手拿起来一个饮料,玻璃瓶的,回手就给了高小军一下。

这边田建明儿顺手就直接抓起来了,回头儿朝这个高小军儿脑袋上,你TM的一下子。

高小军儿做梦都没想到,压根儿就没防备,也没寻思他能敢打呀,这一下子直接脑袋干出血了,建明儿一拿起来:“你妈,谁再敢欺负我啊,都不好使,谁欺负我,我就干谁。”

这边高小军一捂脑袋,淌西瓜汁了,对着兄弟们说道:“瞅啥呢,给我打他。”

这一喊打他,吧台的小青这一跑过来:“你干啥呀?谁闹事儿?我可报阿Sir了,你们不兴搁闹事。”

吧员这一吵吵,高小军这一捂脑袋说:“行,你别走啊,你在这等着。”

田建明一瞅:“我等着,我要走,我都是你养的,我等着你。”

“行,走,一回头,走,领着三个兄弟,包括他这个对象儿直接出去了,往出来的时候,他这几个同学也搂着他。”

高小军说:“哎呀,别搂我,刚才你们怎么不上呢?怎么不上呢?”

“军哥,你看刚开始我瞅你挺猛的,上去直接把他给骑上,哐哐干好几个,我寻思你能打过他,那咱大伙就没上。”

“走!”领着三个兄弟上哪了?

上当时这个五金店了,往屋里一来,买刀,里边有一个枪刺,把30块钱啪往屋里一放:“大姐给我拿把枪刺。”

大姐这老板还挺好的:“孩子,你看你这脑袋有血啊,你可不行兴惹事儿啊,大姐劝你这你别买了啊,你惹事儿就不好了。”

“我给你钱啊,你别管了,钱你拿着。”

这边儿把枪刺啪的一拿过来,带那个皮套儿的,扒拉一打开,这一拽出来一把枪刺,衣服这一撩起来,往里头一藏。

旁边儿兄弟也懵逼了:“军哥,你看事儿你别整大了,出事就不好玩儿,拉倒吧。”

“这事儿肯定不能拉倒,你怕啥呀,去了我扎,我用你扎呀。”

“不是,这个扎,扎死…”

“扎死跟你没关系,走吧。”

这边儿你看也没人儿敢劝,领着三个兄弟,一个对象儿奔那个网吧就来了,到门口儿,这边儿谁呀,田建明还没走呢,真就没走,搁这儿置这个气呢。

他对象儿过来,在吧台拿的创可贴,给这个嘴,包括眼眶都给粘上了,正搁这说话呢,高小军领人直接进来了。

打屋里这一进来,吧员还挺好的:“你回来了,你不能惹事啊,这事拉倒得了,你不许找人家了。”

“没事啊,刚才我觉着不对了,我进去给他道个歉,我跟他说句话。”

“那行,你就这个态度行。”

高小军这一来,也瞅见那个田建明了,田建明瞅他一眼:“啥意思?”

“田建明,你给我打了,这事怎么就拉倒了?”

“不拉倒你想咋的?你欺负我了,你不欺负我能打你吗?”

“对,是,我不欺负你,你不能打我。”

这边儿顺这个腰啪的一拔出来,田建明看见了,亲眼看见把这个枪刺给拔出来了,你包括屋里还有玩的也看见了。

但是你看这时候,旁边儿他这个对象儿真就挺好的,你别看以前跟人家处过对象儿,真是跟他实心实意的,瞅见他拔刀了,准备过来说你看替他挡一下子。

但是你看你已经来不及了,这边儿高小军进来的时候,皮套上边儿这扣已经打开了,啪的一拔出来。

往当时田建明跟前儿,刺啦的一下子,等着他对象儿已经冲过来了,这个右手这一拦,直接差一点儿干掉了,就连成皮儿了,已经耷拉下来了。

这边儿一刀干进去,得干两三寸深,得干这么深,刺的一下子,这边儿这一拔出来,这都不行。

后边儿仨兄弟吓坏了:“不是,军哥,差不多得了,差不多得了。”越喊越来劲儿,这种人你还不知道吗?越劝越来劲儿。

照田建明肚子上,哐哐又干两下子,直接给田建明干的就不行了,两条腿哐当的一下,直接跪地下了,一屁股就跪地下了,不行了,感觉自己要死了。

高小军这都不行,给头发一拽:“军哥,我错了,你别打我了,再打我打死了。”

这都不行,高小军儿这一瞅,这边儿这个枪刺,扒拉一反过来,朝田建明他后腰这个位置,啪的一下子这一拔出来,你就看这一股西瓜汁喷出来了。

他对象搁旁边儿都麻爪了,自个捂着手指头吓懵逼了,那吧员都不敢往前来了。

这边高小军这一瞅,给枪刺往地上的啪的一撇:“田建明天天以后给我长点记性,要不我扎死你,走了,走。”

这一喊,走,那后边儿俩兄弟不用喊了,他一跑,紧接全跟出去,全都跑了。

他们一跑,这边儿吧员也过来了:“建明,建明没事吧?”

这边捂肚子,也不知道捂后边了,躺着就不行,昏迷了,他对象搁那吓懵逼了,赶紧打电话,赶紧打120,幸好东城离这个东城医院挺近的,时间长就完了。

电话儿一打过去,120吧,赶紧来那个东城,宝龙小区,出人命了,快点儿。

这边儿等120这一到这儿,七八分钟就他妈抵达这儿了,把当时田建明儿往车上一抬,首先止血吧,完之后给那个输血,你别死了,那血流太多也不行。

他对象那边儿手指头只剩下一层皮聊连着了,护士特意给缠了一下,到医院再看看,毕竟时间短,四个小时之内能给你接上,时间长就不行了。

但是以后什么情况儿,什么样儿,这个不太确定。

等到这个医院了,这个吧员确实吓懵逼了,吓麻爪儿了,那你肯定的通知老板,打电话儿来给代哥。

代哥在家一丁点儿都不知道,哪知道发生这么大事儿,给人田壮儿大侄给整这样啊,你怎么交代,你怎么解释啊?

这边电话这一打过去,代哥的一接:“喂,谁呀?”

“代哥,我是小青,网吧出事了。”

“出事儿了?”

代哥都没寻思这么大事儿,兴许说谁跟谁打仗了,兴许谁这个网费没给跑了:“怎么的了啊,出什么事儿了?”

“代哥,就之前你打电话儿来,那个小子,姓田的,让人给扎了?”

“怎么的,让人给扎了?谁扎的?”

“我不知道,好像是他同学,人跑了。”

“扎什么样了?”

“具体怎么样,我不太知道。”

“行,我知道了,在东城医院吧?”

“对,东城医院。”

“我马上过去,好嘞。”

这边代哥一脑袋汗,敬姐都看出来了:“老公,你怎么的了啊?”

“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

“出大事儿了。”

“不是,你别吓唬我啊,什么事儿啊?”

“田壮的大侄让人给扎了,你别管了,我上医院看眼去。”

这边赶紧给马三打电话,扒拉一打:“喂,三儿啊,赶紧把丁建叫上,上东城医院。”

“不是,哥,怎么的了?”

“出事儿了,出TM大事儿,你别问了,赶紧过去。”

“行,哥,我知道了。”

代哥自个儿下楼,打车过来的,打的车上的东城医院,他们往医院这一来,田建明这边儿已经送那个急救室去了。

他那个小对象儿手给接上了,但是你看以后,这个回弯儿啊,包括一些灵活性,肯定是差一点儿的。

代哥往这一来也问了:“人呢,人跑哪儿去了?”

“代哥,这个我不知道啊,这个事儿赖我了。”

“通没通知家属啊?”

“我这没有电话,我也不认识。那我咋办?”

代哥也想了,你这个事儿也瞒不住啊,早晚都得知道,赶紧通知人家。

电话啪一打过去:“喂,哥,我是加代。”

“代弟呀,我大侄儿在你那玩的不挺好的吗?”

“壮哥,出事了。”

“什么事啊?”

“你大侄,在我这网吧让人给扎了。”

“让人给扎了?扎什么样啊?”

“你看具体我也不知道,现在搁这个医院急救室呢,我这也刚过来。”

“我说加代啊,在你的网吧,给我大侄扎这样啊,不是,加代,你的哥们呢,你那兄弟呢,都干啥的呀,都是吃货啊!”

“壮哥,你这别急眼了,我没在那,我这也刚知道信,我刚来医院。”

“你网吧你不在那儿,那你开啥网吧儿啊?加代你这个事儿整的,你说…行了啊,我现在马上过去,我现在马上过去。”

代哥也懵啊,你说怎么跟人交代,你不怪人家田壮急眼,是,这事儿跟你没有什么太大直接关系,但是在你网吧,你说破天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吗?你没责任吗?

这边儿田壮把电话一撂下,首先得打给谁呀?

打给他弟弟,打给田勇,扒拉一打过去:“喂,老弟呀。”

“哥,怎么的了?”

“建明出事了啊,现在搁东城医院呢,你赶紧过去吧。”

“建明出事儿了?怎么回事儿啊?”

“我也不知道啊,赶紧过去吧,被人扎伤了啊,我也往那边儿赶,好了。”

这边哥俩赶到医院,尤其田勇,根本就不认识加代,一进来急了:“我儿子怎么样啊,你是老板?”

代哥这一瞅:“对,我是老板。”

“我说你网吧怎么开的?搁你那块玩,给我儿子扎伤了,我告诉你啊,我马上给你网吧给你砸了,你别开了,你开什么网吧啊,人给扎成这样,你还开网吧啊?”

田壮搁这边一看,他老弟不吱声了。

这边瞅一眼:“加代,怎么整啊,这事啊,怎么能办成这事呢?”

“哥,你看我也不知道,你这一进来你就跟我吵吵,现在孩子搁里边抢救呢,出来看看,怎么都行,这个事儿呢,我肯定是有责任,指定是怨我了。”

“我给你把人找到,把人儿抓了,完之后呢,那边儿怎么赔偿,我不管,这边儿多少钱?多少钱你俩说个数儿,你俩要多少钱,我拿多少钱。”

“我俩这差钱儿吗?我是要钱吗?加代,你派人?派谁呀?你这俩兄弟不都搁这儿吗?”

“我叫哈僧他们过去找去了。”

“行,加代啊,这人儿你必须得给我找到,找不着你看你别等我亲自找,我要找的话,你开网吧,你有责任。”

“你看你怎么这么说话呢?那之前是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我不解释了,壮哥,这事儿怨我了,赖我了,我给你找去。”

代哥一摆手,领着马三,丁建直接出去了。

代哥也生气了,急眼了:“我TM一个劲儿搁这儿,说这事儿我有责任,赖我,你兄弟俩跟我大喊大叫的,干啥呀?我给你找就完了。”

这边儿代哥这一出来拉电话,直接拿电话扒拉一打过去:“哈僧啊,人抓着了吗?”

“哥,没抓着,你看这个叫高小军儿的跑了,但是他底下这几个同学,包括他对象儿给抓住了。”

“行,给他带赌场去啊,我马上过去,我亲自审问。”

“行,哥,你放心吧。”

代哥领着马三儿,丁建奔哈僧这个赌场就来了。

但是在医院里边,田壮,包括田勇得在这儿等着孩子呢,也确实挺心疼,因为田壮家里一个姑娘,没有儿子,把田建明儿当成自个儿的亲儿子对待。

在这个手术室里边儿得有三个多小时,大夫往出这一来,满头大汗,帽子,口罩一摘下来,田壮往前这一来,大夫,孩子怎么样啊,怎么样?

“谁是家属啊?”

田壮他们瞅瞅他:“你赶紧说吧,都是家属啊,别废话了。”

“这个不太乐观。”

“不太乐观,怎么个不乐观呢?”

“一个脾一个肾给摘除了。”

他爸在这一听,脾脾肾摘除了?

“一刀扎到肾上,给扎裂了,包括一个脾给扎坏了,你就是留着也不能用了,我们给摘除了,暂时呢,得在这个重症监护室得观察,如果说没有意外的情况下,这条命是保住了,你们放心吧。”

这一听,你当爸爸的,当大爷的,这心里能得劲儿吗?自个儿孩子多大岁数啊,一个脾一个肾摘没了,以后怎么整啊?搁这儿也着急。

另一边儿代哥赶到赌场,后边儿跟着丁建,马三儿往这一进,在那个负一层儿,三个小子,包括他对象儿,在地下跪着呢。

哈僧在这儿一站,旁边儿几个兄弟拿几把刀的,拿大砍,谁也不敢动弹,吓得直哆嗦。

代哥往屋里一来,手插兜,哈僧这一看:“代哥。”

“都搁这呢?”

“都搁这跪着呢。”

代哥往前一来,其中一个小子,代哥说道:“老弟,我问你啊,打人这小子现在搁哪呢?”

“大哥,我还真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我就告诉你了,他扎完人直接就跑了,谁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代哥往前这一瞅:“这怎么还有个女的呢?”

这小丫头儿这一举手:“大哥,我是那个高小军儿对象儿,当时扎那个田建明儿的时候,我拦了,我没拦住。”

这句话一说出来,马三儿往前面一来,照小姑娘儿的脸上,马三儿那大手掌比他脸都大,啪的一下子,一下子给扇晕过去了,直接躺地下了。

这边老弟吓懵了:“哥,我真不知道,我知道我就告诉你们了。”

马三从旁边那个小老弟,哈僧的兄弟们手里把那个钢管给拿过来了,扒了一提起来,照这小子后背,哐哐两下,那就跟打老牛似的,直接倒打晕了。

马三瞅一眼第二个小子,吓懵了,头一个刚打完了:“大哥,你看咱真不知道,我知道,我指定说,那我指定说。”

马三这一瞅:“行啊,别说了,都别说了。”大学生都是长头发,那时候也比较流行,马三儿一把直接薅住了,后边儿拿抢嘛,到后边儿哐哐哐的几下子直接给磕懵了。

这边儿哈僧一摆手:“你别打坏了。”

我看看怎么回事。

代哥都没拦着,眼瞅着到大棚这来,最后一个小子,马三往前一来:“你说还是不说?我不打你,你赶紧的,你要知道赶紧说。”

‘哥,我猜测啊,他应该是回家了。”

“回家了?家哪的?”

“家是那个石家庄的。”

一说石家庄的,代哥往前这一来:“老弟,实话实说,我今天我不难为你,石家庄哪的?”

“哥,是那个新华区的,家具体搁哪,我不知道,但是他家搁那块儿开个酒店,叫红酒园大酒店,之前他开那个同学会,给咱同学都请过去了,他那个酒店我去过一回。”

“马三儿,哈僧,你俩去一趟啊,给他整回来。”

“你是不知道路儿啊?”

“酒店我能找着,他家我找不着。”

“行。”

这边儿一告马三儿,告诉哈僧找几个兄弟,不用多找,找个十个八个儿的,靠谱儿的,到那儿直接给他提了回来,咱也不收拾他,直接交给勇哥,让勇哥自个儿处理。

这边儿一准备好,代哥确实没难为他们,他们一共仨人,找了九个兄弟,一共12个,这边儿正风风火火的准备往石家庄来的时候,另一边儿咋的?

高小军已然回到石家庄了,吓坏了,打车干回来的,往家里一藏,家里没有人儿,他家就新华区的,爹妈都搁酒店呢。

到这块儿第一件事儿,先把电话儿给他爸了,吓坏了:“喂,爸,我是小军。”

“小军儿啊,怎么的了啊,又缺钱了?”

“爸,我惹祸了。”

“惹祸了?不是,你怎么成天惹祸呢,又咋的了?”

“我在北京跟我同学俩,我拿刀给他扎了。”

“拿刀扎了?扎怎么样啊?”

“扎四刀,我。我不知道啊,我这跑回来了,我怕给我抓进去判刑啊,爸,你看我这咋整啊。”

“你一天真能给我惹事,你搁哪呢?”

“我现在搁家呢。”

“你这么的,哪也别去啊,我给你打听打听,小军啊,你能不能让你爸省点心,成天给我惹事,你搁家待着啊,我给你问问,好了。”

这边他妈搁旁边也听见了,说道:“小军又惹事了?”

“你还拿你儿当宝了啊,成天惹事,也不知道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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