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寝室判官,从不内耗,只会平等创飞每一个让我不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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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姐从不内耗,只会平等创飞每一个让我不爽的人。

室友设陷阱淋我一盆水。

我反手就把水泼她们床上。

辅导员用入党要挟我,不让我退宿。

我冷冷看他一眼,然后直接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你自己掂量着办。

舍友私自乱动我的东西。

我直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教她做人。

毕业时,我发誓,要给恶心过我的舍友们留下一个此生难忘的毕业散伙饭。

最后她们吓得哆哆嗦嗦,泪流满面,我笑了。

1

我叫邓爽,性格有点疯批。

我知道生命无常,每一天都是与众不同的,便将“及时行乐”发挥到了极致。

大一刚入学,我就决定这四年躺平摆烂,随心所欲,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因为不想军训,我故意扭了脚,整只脚肿得像个萝卜,连鞋都穿不上,教官和辅导员看了都直摇头。

这样子肯定没法军训了。

于是别人在烈日下暴晒着站军姿,我搬个小马扎坐在树荫下看小说。

别人在军训时已经彼此熟悉,形成各种小团体。

寝室里6个人,除了我,也三三两两地形成了塑料姐妹团。

不过我不care。

我喜欢做独行侠,喜欢享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感觉,简直棒呆。

2

室友小A交了个男朋友,经常晚上11点打电话,打到凌晨两点。

小A不在寝室时,我听过其他四个人吐槽她。

我拉着窗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们以为我不在寝室,所以毫不避讳。

“不就是交了个大三的男朋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对啊,她天天晚上打那么长时间的电话,我都睡不好觉。”

“她打电话还故意用夹子音,我听了直恶心。”

“也不知道她男朋友有没有见过她素颜,皮肤又黑又有痘,哈哈哈。”

听着她们尖锐刺耳的声音,我有点暗暗发笑。

不敢当面说,只敢在背后叽叽歪歪的人,最没种了。

她们说的话我已经全都录下来了,改日,一定给它用上。

第二天,小A在宿舍打电话,打到凌晨两点半。

时不时发出夹子音的“可爱”笑声。

我忍不住开口:“要打出去打,现在是睡觉的时间。”

小A闻言有些尴尬:“哦,好。”

她颇有些不服气,发出的声音又高了几分贝。

十分钟过去,她还在和男朋友你侬我侬。

A在下铺。

我下床一把把她手机夺过来,扔到门外。

“你干嘛!”

小A鞋都没来得及穿,跑出去捡手机。

我反手把宿舍门从里面锁上。

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样不好吧。”

“邓爽你还是让她进来吧。”

小A在走廊一边啜泣一边拍门,让其他人给她开门,但声音不是特别大。

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她知道闹大了不好。

我双臂交叉,守在门口,冷冰冰地扫视着寝室这群人。

你们平时说坏话不是挺起劲的吗,现在装什么姐妹情深?

她们虽然嘴上说好话,却没人起来给A开门。

过了十分钟,我把门打开了。

她让我等了十分钟,我也让她等我十分钟。

小A正对在手机里的男朋友哭诉。

她蹲在地上,看着楚楚可怜,似乎没想到我突然开门。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挂掉电话,进来睡觉,没有下次。”

小A进门,白了我一眼。

我躺在床上,想着终于能睡个好觉,心情舒畅无比。

手机收到舍友B发的一条消息。

“爽姐你太帅了!你就是我的大姐大!”

我直接无视了。

我不想帮她们,我只是为了自己。

3

室友B试图与我交好。

她说我是直脾气,没有心机。

可她不知道,我最烦别人说我没有心眼,听着总感觉在拐着弯骂我。

别真以为对我很了解。

做小组汇报,B偏偏要和我一组。

她爱出风头,正好,我把上去展示的机会让给她。

提前三天,我就把稿子发给她了。

她竟看也不看,上课前十分钟才接收我发给她的文件,然后直接上去读我的稿子。

看着她迷惑操作,我侧了侧脖子。

怪我,这是我的错。

我不该和B一组,我真是脑子进水泥了才答应和她一组。

虽然我不在意课堂成绩,但我在意凝聚自己心血的作品能否发挥它的价值。

月底阶段性考试,B觍着脸让我发一份笔记。

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别啊,你不救我我就死定了,呜呜。”

“是我不让你记笔记的?我之前答应过借给你吗?你凭什么坐享其成呢?”

我接连发出的三连问把B问懵了。

她平日扮可爱,当自己是团宠,以为我不理她是装高冷。

玩高冷大姐大和傻白甜团宠的把戏,真觉得我看不出来,我不挑明了说就把我当傻子啊。

室友C打圆场。

“不就是一份笔记嘛,我把我的借给你。”C是团支书,最擅长笼络人心。

“还是团支书大人最好了,呜呜。”B朝着C撒娇。

噫,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不过这件事后B终于不粘着我了,也算好事一桩。

平日里我独来独往,知道她们多少有些看不惯我,但我不曾主动招惹她们。

我原以为大学生活会像这样平淡地度过。

但万万没想到,我洗完澡回到宿舍,一开门,一盆冰冷的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

脑袋还被盆砸了一下。

我歪了歪脖子。

看了一眼,宿舍的人都在。

杀伤力为零,侮辱性极强,知道这些人看不惯我,却没想到她们会搞出这么无聊的伎俩。

好LOW的把戏。

我随意地用毛巾擦了擦头,“谁是主谋?”

如我所料,这群人都没有互相出卖。

她们都说没看见是谁做的,也许是因为她们笃定,就算我把这件事说出去也没有证据。

但我可不是什么软柿子,想让我忍气吞声,简直是胡说八道,危言耸听!

我捡起地上的盆,接满了水,寝室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见到一个我就泼一个。

“啊!你干什么!”

“邓爽,你个疯子!”

“你疯了吗?快住手!”

泼不到人的,我就泼床。

一群人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来不及制止我,我这一盆水已经泼得干干净净。

我笑盈盈地看着她们,“不管主谋是谁,这件事你们都知情,我一个人被淋了一盆水,你们五个人加起来才被泼了一盆,看我不顺眼也用点高级的手段,真让我看不起你们。”

知道仗势欺人对我没用,五人安分了许久。

4

这天我从外面回来,发现我的相机按键附近有许多划痕,还有一处凹下去了。

我环顾宿舍一圈,人都在,那正好。

“我的相机明明好好的放在包里,谁动了?上面有指纹,不说我就报警。”

“是我。”室友D心虚地说。

“我们社团活动让我去拍几张照片,挺着急的。当时你不在寝室,我就想先借用一下,用完再和你说一声。”

呵,我没忍住,被她的话气笑了。

“你没手还是没嘴?打电话发微信也不会?你是觉得我不会借给你,所以先斩后奏是吧。”

“伪君子。”我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室友D的耳朵和脸都红红的,快要滴下血来。

“哎呀,好啦好啦,她又没说不赔你,你何必为了一个物品刁难人呢。”室友C又出来打圆场。

我脸上挂着优雅的微笑,转向C:“你可闭嘴吧你,一天天的不说你给你留脸了是吧?关你屁事啊,摆什么官架子,别在这装老好人,你那么善良你替她赔?”

室友C的脸色变得比茄子还紫。

不等她回话,我就拿出相机的内存卡检查里面的文件。

最近拍的几张照片都没了。

差一点就吐出一口老血。那些是我想拿去参赛的素材。

我的付出了心血的作品没了,这比我人没了更让我难受。

我盯着D。

她对上我的眼神的一瞬间,抖了一下。

“道歉。赔钱。”我并不想说什么没用的废话。

“要不干脆把相机卖给你,要不你出维修的费用,再赔我折旧的差价。”

我尽量保持理性。

D低着头,嗫嚅道:“我没钱。”

我冷笑,打量着她新换的美甲,二十多一杯的奶茶,以及最新款的某果手机。

“懂了,没钱,那就换个便宜点的手机。”

我走向D的座位,作势要用她的手机抵债。

D死死护住她的手机:“不行!你不能不经我的允许拿我的手机!”

我心想:你说这话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除了手机,你想怎么样都成。”

话音未落,我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整个宿舍陷入震耳欲聋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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