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之下宁有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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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大臻皇朝尊贵的嫡公主,却被我的同胞妹妹陷害污了名声,夺走夫婿,母厌兄恶。

而我心心切记着皇家的脸面,也为那不苟言笑尊贵的大臻皇朝的皇后,我的母亲,能为我开颜一笑,夸我一句懂事,选择不声张,隐忍吞息,最后落个为连布衣都要唾弃的皇族。

重生回来的那天,我人还发着热在床上,迎来的却是兴师问罪的母后,「太平,你自己闯下祸事,竟惹得平安突发心悸,还不快去看看平安,安慰她!」

真是荒唐,明明在这凛冽的严冬里跌落池子里的人是我,却还要我去安慰害我的人,一个在岸上的人。

「母后,为何?」

1

那天我正独自在御园里赏花,不是我想赏花而赏花,而是因为在那天的早上,给母后请安的时候,她说:「这时候的梅,想来是最美的吧!」

我满心明确目标,只为母后找到满园最美的一枝梅,只为博得她一笑。

「皇姐,你也来了啊!」在我还在从一片片梅花树下驻足时,我身后传来了我的嫡亲妹妹,李平安的声音。

我转身便看见她朝着我走来,说来也是令人耻笑,我一个堂堂大臻皇朝嫡长公主,理应是这个皇朝仅次于皇后雍容华贵的女人,而我的身边仅仅只跟着一贴身婢女茹儿,哪怕在这偌大的后宫中,而我的妹妹,无论出席何地,身边的人至少也有四人,平时只多不少。

我看向李平安,虽然我们同母同父,但我们的长相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比起母后的明艳惑人的长相,蛊人的眼,我神似更偏向于我的父皇——大臻皇朝的尊者,李时的长相,只不过是眉眼部分。

茹儿就曾说过我的眉宇间隐约透着一股坚毅之气,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之感。只是结合了母后的长相后,更显得我的英气与尊贵,让人不敢怠慢。

而李平安则是像母后一个模子雕刻出来一般,只是母后好歹是上位者,虽样貌惑人,但也权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气场不是一般人有的。

我盯着李平安的脸,「怎么,皇姐,可是妹妹脸上有什么字吗?一直瞧着我作甚?」

李平安看我盯着她的脸,先是皱眉后又嘴角划起一丝讥笑,显得几分得意。

「无事。」我瞬间低下头,转过身去准备朝着另一处走说道:「倘若皇妹你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去别处了。」

「皇姐走这么急作甚,」李平安立即伸手拉住了我,「妹妹我啊掉了一串佛珠,不知道皇姐姐肯不肯帮帮我一起找呢?」

李平安信口拈来这番话,我深知她定是捉弄于我,从小到大诸如此类的事层出不穷。

从起先她泪眼汪汪的看着我拜托我帮她找东西开始,从晌午到黄昏,再看见她笑盈盈的对我说:

「皇姐,你瞧!我自个儿找着了呢!」

后看见我浑身泥土,冲上前抱着我,哭着和我说:

「皇姐,都怪我,要不是我弄丢了母后亲自织给我的帕子… …你也不会这样。」

我的母后,贵为大臻皇朝的母仪天下的皇后,却肯一针一线的为李平安织手帕,我忍住我的苦涩。

而恰逢母后陪同父皇与太子,也就是我嫡亲的兄长逛此处,我的母后看见李平安一脸的泪,一身的泥巴,一脸委屈的看向我,丝毫没有询问发生了何事,而是毫不犹豫的叱责我,太子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我。

「不是的,母后我只是… …」我着急的想解释,却被李平安所打断。

「母后,不怪皇姐,都是安儿的错,如果不是安儿… …」。说着只见李平安红着一双眼,朝着皇后走去,躲进皇后的怀里,不停的抽搐着,随后一下晕倒

「来人,快去叫太医!」

「李太平,安儿自幼有心悸你为何还要惹她!」

母后抱着怀里的李平安,朝我怒声。

一阵兵荒马乱,而我,只是站一旁看着。

我不再解释,更何况那样的场景也不适当解释。

我无法做出像李平安这样的行为举止,我亦不能做出,因为我是这大臻皇朝的尊贵的嫡长公主。

是随后的几次李平安的拜托下,碰巧的遇见母后也好,被宫人撞见也好,我明白我哪怕解释了,我的母后还是偏心与李平安,更何况我想她也是心知肚明的。

且在后面的日子里,我如果没有帮李平安,那么我的身边的人就会接二连三的触怒她,比起发生这些事,比起每每看见母后看向我的眼神里的那种莫名情绪。

我想,只是找个东西而已,不碍事。

回忆到此,「好」,我看向李平安,随后听着她说的佛珠掉落的地方寻找。

在我寻找一番后,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佛珠。

正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李平安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皇姐,你看看你前边的是什么?」

前边是御园的河,我本意不想上前去的,可我不想多一事也便上前在寻找一番。

紧接着我就感到了我的后背有一双手,我刚想起身转头,就被推下河里。

只是,在我掉进河里的那瞬间,我看见了李平安的佛珠。

佛珠被我扯掉,珠子散落。

2

「公主,公主!」

「公主!你快醒醒!」

我猛的睁开眼,人还没缓过来,我的贴身婢女茹儿就在一旁哭的不能自己。

「好茹儿,怎么了?」

当我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声音不同,倒不如说像五年前的我的声音。

我愣住。

茹儿在一旁哭着说着,原来是李平安因为我,心悸昏倒。

而我回到宫中一睡就是一天,丝毫没反应。

李平安因为我心悸?

我忙着下床去看自己的模样。

是了,是我十四岁的这年。

李平安叫我帮她找母后亲自给她缝的手帕,后被母后他们撞见,他们眼里只看见了李平安的眼泪,却丝毫没有看见我一身的泥巴。

后李平安也许是想帮我解释,可是来不及解释人就晕倒了。

而我也因为这个事情发起了高烧。

这也是我和李平安人生的路上的分歧最明显的一次。

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又会回到现在,难不成我之前遭遇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吗?

梦到我的母后越来越远离我,我的兄长越来越厌恶我,甚至是我的父皇,到最后都失望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

以前母后偏心李平安的时候,嬷嬷们说是因为李平安比我早出生,本身因为双胎就有不详的征兆,往往第二个孩子大多数因为难产会活不下来。

当李平安出生后,肚子里的我一天一夜才生出,耗尽了母后的精气神,以及让母后再也不能受孕。

而当我出生的时候,众人一对比我和李平安。

李平安小小的红红的,叫起来就像个猫一般,惹人心疼。

而我就像在腹中的时候把双胎的营养都夺走一样,浑身白白胖胖。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

由于我出生的时候就比李平安重,健康,甚至是在李平安喝药的时候我可以趴在床上和宫人们笑嘻嘻,所以父皇希望嫡长公主就应该像我这样,而不是李平安那样的药罐子。

我便于李平安交换了身份。

而宫中只有老人才知晓这件事,我也是因为偶然才知道的。

看嫡不看庶,看长不看幼。

所以哪怕从小,母后偏爱一点李平安,我也会安慰自己,因为都是我的错,才害的李平安如此孱弱的身躯。

可是实事证明,哪怕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干了,我的母后仍旧厌恶我。

也许是打从我让她不能再生育的时候,又或者是我让她生一天一夜难产的时候,又或者是父皇偏爱一点我,而不是偏爱一点更酷似她容貌的李平安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3

「李太平!」

人未露面,先闻声。

母后怒气冲冲闯进我的闺房,看见我坐在床上楞了一下。

「太平,你自己闯下祸事,竟惹得平安突发心悸,你倒好一天未出现来看太平!」

我昏睡一天,整个人煞白。

但是她仍是语气不善。

「皇后娘娘不是的,是因为…」茹儿张嘴想要为我申辩。

「住嘴!这里哪有一个奴婢讲话的份!」

母后看着我,没有讲话。

她身边的大宫女张口叱责茹儿。

明面上是叱责茹儿,实际上是打我的脸面。

如果是上辈子,我肯定是傻傻的求母后原谅,并且让茹儿认错后去看李平安。

不是肯定,而是我就是这样子做。

如果我这辈子仍旧这样,那我的人生,再来一次又有什么意义吗?

「怎么,这里没有一个奴婢讲话的份,那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本宫的人!」

我看着那个宫女——剪秋。

曾几何时,我也为了讨母后欢心,向这些宫人们笑,给她们好处。

母后皱了皱眉头,大抵是觉得第一次碰见我这样子。

「母后来这里,就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吗?」

我起身,抬起头看向皇后。

「恕女儿实在不知,皇妹突然心悸,和女儿有何相干?」

「大胆!本宫当初就应该… …」

「皇后娘娘!」

皇后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身边的嬷嬷拦着,但是我已经知道了她要说什么,她当初就应该掐死我。

皇后呼吸两下,忍住怒气:「安儿都是因为想替你解释,这才攻心的!」

「替我解释吗?母后不知道吗?我是替她李平安找母后您亲手给她刺的帕子,最后我找的满头大汗,而李平安和我说,她找到了。」

「母后也知道李平安是因为为了替我解释,可是那又是因为什么而替我解释的?」

「我什么都没说,母后您却不分青红皂白,就先叱责我。」

「我不懂,我做错了什么?」

皇后被我质问的,说不出话来。

「那你明知安儿心悸!你身为她的同胞亲姐妹,你一天都没去看她,你的心怎如此冰冷?」

「李平安心悸,我去又有何用,我是太医吗?更何况,母后只知道李平安昏倒,又怎知我怎样?」

「你怎样,你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我深知,我讲再多的话都没用,一个不愿意公平的人,一个偏心的人。

「母后请回吧,孩儿身体不适。」

皇后怒气冲冲的来,怒气冲冲的走。

整个皇宫都知晓。

「公主… …」

茹儿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无事,我好歹是嫡长公主。」

4

又一年春,我被赐婚与丞相的嫡长子——谢文清。

而李平安则是被赐婚于将军之子——晏殊。

而在李平安心悸事件后,长公主与二公主、皇后不合的消息越来越被证实。

上一世,李平安早就芳心暗许谢文清,但是却拗不过我嫡长女的身份,只能低我一等嫁与晏殊。

无论是晏殊还是谢文清,都是京城里有名的人物。

谢文清是京城里的有名贵公子,年纪轻轻便满腹经纶,更是考取了功名。

「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这句话就是形容他的。

而晏殊,虽年少有功立下显赫的战绩,但是在一场与敌国的交战中,不幸被俘虏,但也因为晏殊,里应外合,最后打了胜战。

只是晏殊从此脸上多了一道丑陋的疤痕,从此以面具示人。

上一世的李平安,以死相逼,只求退婚。

无奈之下,父皇只能用「泰安公主身体抱恙,怕连累宴小将军」而取消了他们两人的婚姻。

但晏殊也成为了这个京城的笑柄。

表面上是李平安身体有恙,实则是晏殊的脸。

且晏殊早被我的父皇收走兵权,成为了一个有实名却无实权的将军。

再则,被敌国俘虏过,李平安始终觉得名声不好,更何况凭什么我就可以配得上谢文清,而她只能是晏殊。

而退婚后的李平安,则是但凡有谢文清出席的宴会也好,游玩也好,她也出现。

一来二去,加之我的名声受损,谢文清冒着抗圣旨的压力,只求父皇能收回成命,成全他。

皇后也心疼李平安心心念念谢文清而没日没夜憔悴的样子,三方压力之下,父皇无可奈何。

而我在满心欢喜和期待的看着我的礼服上的一针一线,幻想着和谢文清的日后的时候,知道这个事情,我宛如置身悬崖,犹如被关在黑夜的牢笼里。

为何给予给我光明,又收走这一束光。

我不甘,但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作为这场婚约的人,我还不是第一个知晓的。

我问母后,母后只是一句「这本该就是安儿的。」

我问谢文清,谢文清说:「我与公主素未相识,平日的小物件,也只是处于世家的基本礼仪,望公主谢罪。臣心中早已有心仪之人,与他人无关,还望公主成全。」

我问谢文清为何在我名誉受损之际,还宽慰我,说定会娶我回去。

「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知臣真正心意?」

而李平安来见我时:「姐姐,皇妹不是故意的,可是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相信姐姐也能理解的吧!」

好一个本该,好一个谢罪成全,好一个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如果谢文清早不喜与我,为何父皇问他时,他不反对?

为何在我名誉受损我主动提出退婚之际,还坚定许诺与我?

这次再一次被赐婚,我不会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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