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还记得大姨留给我们的那个小铜钱吗?"我轻声问道,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枚旧铜钱。
表哥侧过头看着我,眼神黯淡无光:"记得,那可是大姨最珍视的东西。她说这代表了我们之间的亲情,永不分离。"
我点了点头,眼眶湿润了:"是啊,大姨一直把我们当成她的亲生儿子一样疼爱。她去世的消息让我震惊万分。"
大姨走了,这个消息砸得我措手不及。她一直是家里维系亲情的纽带,对我和表哥的照顾无微不至。想到再也见不到她亲切的笑容,我内心五味杂陈。悲伤、不舍、感激交织在一起,让我的眼泪在打转。
我紧紧握着大姨留给我的那枚小铜钱,仿佛它是我和大姨最后的连接。眼泪夺眶而出,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表哥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似乎也在克制内心的悲痛。我们对视一眼,彼此了然于心,大姨的离世是我们共同的创伤。
"怎么了?"我急切地问,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表哥,等等!"我追了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我们还是坐下来谈谈吧。"
他猛地转过身,愤怒的眼神几乎要将我灼伤:"谈什么?大姨已经做出选择了!她将我们这些亲戚当成了外人!"
"也许还有什么其他原因,我们不能就这么下定论。"我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大姨一直那么疼爱我们,她不可能就这么将我们抛弃。"
"你太天真了!"表哥怒吼道,"大姨已经亲口说清楚了,这就是她的真心话!我们被她当成了外人,外加一无所有!"
种种疑虑在我脑中激荡,让我陷入前所未有的困惑。我们对大姨的了解,竟然如此肤浅?亲情的定义,又是什么?我痛苦地捂住了脸,眼泪再次决堤而出。
表哥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戾气。我不安地看着他,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的眼神冰冷,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们之间的亲密无间,仿佛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我的手僵硬地伸了出去,试图抓住他的衣袖,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打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着铺天盖地的疑问。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滚烫,心如刀割。
大姨的葬礼就在今天。气氛凝重,亲朋好友们陆续来到了殡仪馆。我坐在最前排,身边是其他亲戚们。
突然,表哥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我有话要说!"
"大家都看看,这就是大姨的'遗嘱'!"他将遗嘱高高举起,咆哮着:"她将全部遗产都留给了她的女儿,我们这些亲戚却一无所得!她是把我们当成了什么人?"
现场一片哗然。我无地自容,表哥竟然当众拿出了大姨的遗嘱,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我的脑中一片混乱,各种思绪在纷飞。大姨是出于什么原因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否存在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可表哥的愤怒已经无法平息,他把大姨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丝毫不愿意去理解她。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正了解过大姨。她对我们的照顾,是出于真心实意的爱护,还是别有用心?一种被蒙骗的无助感油然而生,我的心如同被无情切割般痛彻心扉。
表哥的双手在颤抖,眼睛里射出愤怒的光芒。亲戚们面面相觑,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有人附和表哥,有人试图为大姨解释,现场一片混乱。我呆坐在那里,无助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我想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大姨对我们的偏心如今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我们之间的亲情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谎言。
我的眼泪在打转,心如刀割。我痛苦地低下了头,避开了亲戚们指责的目光。表哥却依旧理直气壮,大声反驳着那些为大姨辩护的人。现场陷入了一片冰冷的沉默,只有表哥的咆哮在回荡。我斜眼看着他,他的脸因为剧烈的情绪起伏而扭曲变形,就像一个陌生人。
"够了!"大姨的女儿猛地站了起来,双手狠狠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把我母亲当成了什么怪物?"她怒视着台下,"她为你们操劳一辈子,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她的吗?"
"大姨明明把你当成她的掌上明珠,你却如此伤风败俗!"她指着表哥,字字诘问。
表哥被怼得哑口无言,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愤怒。我坐在那里,内心开始翻腾。
大姨女儿的话犹如当头一棒,将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我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太过偏激了?大姨对我们的照顾确实无微不至,我们是否忽视了她的好意,只顾自己的利益?一种罪疚感油然而生,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配得上大姨的疼爱。
我痛苦地回想起大姨生前对我们的体贴入微。她是如何在每个节日为我们准备惊喜,如何在我们生病时毫无保留地照顾我们。而我们呢?仅仅因为一份遗嘱,就否定了她的所作所为,将她妖魔化。一种无以复加的自责在我心头肆虐。
我低下了头,避开了亲戚们指责的目光。大姨女儿的话无疑戳中了我的痛处。我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滚烫的泪水洒在了手背上。表哥却依旧理直气壮,大声反驳着大姨女儿的指责。
"你以为我们会那么容易被骗吗?遗嘱上写的明明白白,她已经将我们当做了外人!"
现场陷入了一片冰冷的沉默,只有表哥的咆哮在回荡。我斜眼看着他,他的脸因为剧烈的情绪起伏而扭曲变形,就像一个陌生人。我们曾经的亲密无间,仿佛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你们这些人啊,真是够了!"大姨女儿再次开口,语气里满是无奈,"我母亲将遗产留给我,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病入膏肓,我需要这笔钱来养家糊口。"
"什么?"我猛地抬起头,一种全新的可能性浮现在脑中。
"妈妈把你们两个当成她亲生的儿子一样疼爱,她怎么可能将你们当外人?只不过她的身体状况让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大姨女儿的眼中噙满了泪水。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曾经的一切疑虑仿佛都有了解答。原来大姨是出于无奈,而非有意将我们排斥在外。我痛恨自己的莽撞和偏执,竟然怀疑起了大姨对我们的爱。一种前所未有的内疚感将我彻底淹没,我是多么不知好歹啊。
我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太过偏激了?我们是否忽视了大姨的苦心?她对我们的爱护,我们是否配得上?我的眼泪在打转,泪水滚烫,心如同被无情切割般痛彻心扉。
我痛苦地捂住了脸,身体不住地颤抖。大姨女儿的话无疑是把我的伤口撒了把盐,我无地自容。而表哥却依旧固步自封,拒绝接受现实的解释。他双目赤红,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胡说八道!"他猛地站起身,用力将手中的遗嘱扔到了地上。纸张在空中飞舞,就像我们支离破碎的亲情。
表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坐在那里,内心因懊悔和自责而痛不欲生。我的眼泪滚烫,泪水滚烫,心如同被无情切割般痛彻心扉。我痛苦地捂住了脸,身体不住地颤抖。此刻的我,正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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