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回顾:吉林一男子连续3年梦到亡妻求救,掘墓开棺后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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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2月,内地已经冰雪消融,东北仍旧是冰天雪地,村民们早早都躺在烧的热热乎乎的炕头上的被窝里,睡得正香。

无论走到哪,大街上都是一片白茫茫,十分寂静,吉林通化梅河口市黑山头镇也不例外。



然而,清晨6时许,黑山头镇的一个偏僻小村,村长毛文龙的房屋外面,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毛村长被这不该出现的声音惊醒,他蹭地一下坐了起来,警觉地问:“谁?”

“村长,是我,康大富。”门外人瓮声瓮气回答道。

毛文龙来到门口,通过猫眼向外张望。

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一米八的汉子,他戴着一顶旧皮帽,裹着一件破棉袄,拄着一根拐杖,在刺骨的寒风瑟瑟发抖。

看到这里,毛村长紧皱双眉,没好气地说:“大清早的,干哈来敲门?有啥事早饭后到村委会再说呗。”



东北农村村民在冬天的时候,习惯全家人都挤在暖炕上睡觉。毛村长这不是在耍官威,这时候开门确实太不方便,只能让他到村委会再说。

听了这回话,康大富犹豫了一下,只好不情愿地转身离开,拄着拐杖返回。皑皑白雪中,留下了他深深的足迹。

对方离开了,毛村长却再也无法入睡,他赶紧起床洗漱。然后把老伴喊起,让她烙了一张饼,热了一碗豆浆。草草吃过喝过之后,毛村长穿上厚厚的大衣,戴上暖暖的皮帽,打开房门,直奔村委会。

出门之前,毛村长看了一下座钟,时间是7点一刻,当他来到村委会的时候,康大富早就在那里等候了。寒风中的他,在不停踱步,嘴里冒着哈气,双手不停地摩擦。

看得出,康大富离开村长家之后,并没有回去,而是直接来到村部,在这里冻了一个小时。



毛村长心里咯噔一下,觉得问题严重,看来这康大富一定是遇到了很大的难题。他赶紧加快脚步,来到门前,拿出钥匙打开了村委会大门,让康大富进去,请他坐在火炉旁。

然而,康大富却没有坐下,而是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说:“村长啊,救救我,我实在是经不起我老婆折磨了。”

闻听此言,毛村长大吃一惊,头皮发麻:“你老婆不是死去七八年了吗?咋会折磨你,说梦话吧?”

“村长,我清醒得很,没有说梦话,真的是这样啊。”康大富辩解道。

问题来了,大家都知道这世界上没有鬼神,人死如灯灭;既然如此,一个死去的人,为何能折磨活人?



这一切,还要从头说起。

康大富,1962年出生,原名康跃进,因为当时国家曾经实行过大跃进,而他的父亲康泽当时担任着村干部,就赶着时髦起了个这名字。

改革开放之后,中央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1984年第一代身份证实行的时候,康跃进觉得自己的名字落伍了,就给自己改名康大富。

其实在七十年代,康家在村里生活处于上中等水平。原因很简单,康父是村干部。这康大富出生之后,就像跌到了蜜缸里,无论是吃穿,都比同龄人好了许多。

作为家有门路有资源的孩子,在学校即使学习成绩一般,毕业后也不会在家修理地球。父亲一定会利用自己的人脉,给他在县城找一份理想的工作,吃上商品粮,离开农村。

可当康大富初中毕业的时候,已经是1976年。这一年,中国发生了很多大事,社会产生了剧变,各种制度也随之发生了很大改变。其中最明显的改变,就是恢复了高考制度。

如此一来,康大富在高中毕业的时候,没有别的捷径可走,只能参加高考,以改变命运。然而,基础太差的康大富这时候发力已经来不及。尽管他发奋努力,成绩出来之后还是傻眼了,不少同学金榜题名,他却名落孙山。



不过,依靠父亲的人脉,康大富并没有扛起锄头种地,而是成为一名拖拉机司机,专门为村民耕地、收获农作物。

因此,康大富成为先富裕起来的那部分人,不仅盖起了砖瓦房、购置了三大件(电视、冰箱、洗衣机),还买了一辆本田摩托车。家里生活水平自然也不低,一日三餐,酒肉不断,让村民羡慕不已。

俗话说“家有梧桐树,不愁金凤凰”,到了谈婚论嫁年龄的康大富,他也是姑追逐的对象。说媒的也闻风而来,接踵而至,踏破了康家的门槛。

娘们



面对这种盛况,康大富没有了主意,他挑花了眼,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无奈之下,他对父亲说:“爹啊,你给我坐参谋吧。”

都啥年代了,挑选媳妇,当然是自己的事,儿子为何让父亲做主呢?

康大富虽然身高马大,却属于温室中长大的小树,他没有经历过风雨,遇到事情的时候没有主见,缺乏决断力。同时,他对父亲也依赖惯了。

父亲康泽是儿子的偶像,家里的一切都是他带来的,没有他,就没有这个家的辉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康泽在家里的地位牢不可破。



在康大富看来,父亲有独到的眼光和非凡的胆略,凡事总是能做出明智的选择。这么多年来,康大富从小到大,遇到什么重大事情都是由父亲拍板。而事实证明,他的决策基本上都是正确的。因此,康大富把挑选媳妇的事交给了父亲。棘手的事,他都是靠父亲拿主意。

见儿子态度诚恳,康泽也当仁不让,为儿子挑选起了对象。两天之后,父亲为儿子推荐了一个人选,村里卫生室的医生杜妙莲。

妙莲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细皮嫩肉,一双丹凤眼,两道柳叶眉,樱桃小口,薄薄的嘴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来自盛产美女的江南呢。



在大东北,这样娇小可人的款型很是稀奇,杜妙莲成为无可争议的村花。说她是镇花,恐怕也不会有人反对。

康泽认为,儿子一定很满意,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是出人意料,康大富却对父亲说:“说谁都行,就是杜妙莲不可以。”

“为什么呢?”康泽有点不解,“人家长得如花似玉,像七仙女一样,人家哪点对不住你?”

“这个……不是对不住,而是另有原因。”康大富吞吞吐吐地说。

原来,康大富听说,杜妙莲在上初中的时候,就有不少男生追求。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有个叫刘万邦的男孩,对她情有独钟,三天两头写情书。在放学的路上,刘万邦也会拦住杜妙莲,给她送礼物。



杜妙莲不同意,没有接受对方。首先是因为母亲家教很严,不让她早恋。

杜母是徐州人,丈夫早逝。因为家里闹灾荒,她带着女儿来到了遥远的东北,在梅河口市黑山头镇落户。

在当地人看来,杜家就是外来户,没有多少人把她们娘俩当回事,在村里的地位自然也就不高。

杜母很是要强,希望女儿能好好读书,改变命运,将来找个好工作,扬眉吐气。因此,她给女儿划了一道红线,什么时候找到工作,才能恋爱,上学的时候严禁谈情说爱,别净整些没用的。

这是让杜妙莲不敢越过红线的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就是刘万邦什么都好,就是有点生理缺陷。他不仅长一脸麻子,还是个对眼。杜妙莲如花似玉,怎么会跟这样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呢。

有人说了,如果杜妙莲真想恋爱,可以找别人啊!也不行,刘万邦身材魁梧,还很霸道,是拿着喜欢用拳头说话的男人。因此,没有人敢向他发出挑战,也没有人与其竞争。

还有,刘家在当地也属于“望族”,很有势力,更助长了刘的嚣张气焰,放言非要得到杜妙莲不可。

杜妙莲也是个烈性女子,她软硬不吃,一次次拒绝了刘万邦的追求。这一来,刘万邦受到了沉重打击。他可是家里的小皇帝,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尝到过失败的滋味。

如今,见“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向沟渠”,刘万邦怎么也难以接受。他感到自己很受伤,命运对他太不公平。



就在这时候,传来风言风语,说杜妙莲跟班上一个校长的儿子恋爱了(其实没这回事,都是道听途说)。重大的打击之下,刘万邦竟然精神失常,变得疯疯癫癫。他整天念叨着杜妙莲的名字,哪怕到了教室也不能闭嘴。

不得已,父母只得让他离开校园,去长春看病,淡出了大家的视野。

如果仅仅是杜妙莲被人追求,康大富也不会望而却步。最重要的是,康大富不止一次听人说,杜妙莲在毕业回村之后,作风不正。

有人煞有介事地说,曾经在距离家乡几十里的一个医院遇到过杜妙莲,当时她到那里是做人流。



虽然康大富相貌平平,也不想娶这样一个风流女人,给自己留下无穷的隐患。然而父亲康泽可不会由着康大富的性子来,别看他年龄大了,但是思想毕竟开放。

他老人家认为,在现在这个年代,一个长相出众的女子想要保持纯真很难,有人染指也不是什么怪事。婚前有性行为的女孩虽然不能说是遍地都是,但也不乏其人。既然如此,他要说服儿子,接受杜妙莲,娶其为妻。于是他充分发挥自己做思想工作的强项, 对儿子耐心劝说。

看到父亲不在乎杜妙莲的过往,还讲出一套大道理,康大富没有了主见。他对父亲说:“既然你老人家同意,那,那我就听你的。”

看到儿子点头,康泽便让人上门提亲。没想到,杜母的心很高,嫌弃康家没有显赫的家世。康泽立即拿出自己手中的筹码:如果杜妙莲答应这门亲事,我可以让你到大队卫生室去。他还说杜母画饼,如果今后有机会,还能把你女儿安排到学校当民办教师。

在当时,能到村卫生室成为一名医生,是很荣耀的事。能成为民办教师,更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事。看到对方开出如此诱人的条件,杜母也就答应了。



就这样在1985年夏天,康大富和杜妙莲举行了婚礼,正式结为夫妻。

婚后,康大富在外抓钱,满足了杜妙莲的所有要求,小夫妻感情融洽,不说是如胶似漆,也是和和睦睦,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

然而,这年秋天,却发生了一件不堪的事。

这天,康大富开车外出给村民耕地播种,车突然出了故障,他到县城买配件,之后顺便回家,打算拿点换洗衣服。

再说了,康大富这次离家半月,小别胜新婚,他也有些想念妻子了。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时,他心里狂跳着去敲妻子的房门,却看到了令他崩溃的一幕。

妻子房门紧闭,任他怎么敲门都不开。他以为妻子已经睡着了,就打算到卫生间去洗澡。当时很多农民的卫生间是单独在院里,跟堂屋不连接,大家用的大都是土造的太阳能储水设备,靠太阳把水晒热。

这样的卫生间很简陋,只是安装一个简易的门,甚至有的是敞开的。就在他到了卫生间开始洗澡的时候,妻子的房门吱呀一响,一个黑影从屋里悄然走出。那黑影行走速度很快,径直走向父母的房间。

根据黑影的高低胖瘦,康大富断定,那是自己的父亲。



原来,康泽的妻子这时候已经将近六十,年轻时很漂亮的她容颜已经老去,满脸皱纹。在此情况下,康妻自然是性冷淡,不愿意主动跟丈夫做这事。即使丈夫要求,她也只是被动应付。

在康泽看来,这太没意思,索然无味。康泽虽然年近花甲,但是生活条件好,体力充沛,精神很好,那方面的欲望很强烈。

当然,再强烈,他也没有对儿媳产生那方面的想法。这时候,康泽在外面也有相好的,她是村里纺织厂的工人,名叫吴桂枝。

吴桂枝娘家是山东的,中秋节前夕,她回老家看望母亲,一走就是一个月。这可把康泽害苦了,急得团团转,那份激情无处安放。

巧合的是,老伴也回了娘家,就他和儿媳在家。

这天晚上,杜妙莲去院里洗澡,发出了阵阵水声。康泽当时也喝了8两高粱酒,全身燥热不安,听到水声,他蹑手蹑脚出去观看。这一看,他彻底乱了方寸……



儿媳洗完澡回到屋里,关上房门,然后宽衣解带,上床休息。早已藏在床下的康泽出来了,他穿着粗气,用庞大的身躯,压在了儿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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