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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22年前,美国芝加哥大学国际安全项目主任、美国际关系专家约翰·米尔斯海默曾对中美关系提出很多“超前”的观点。
但当时很多人认为无论世界的中轴线如何变化,中美竞争都不可能是20年之内需要担忧的事情,而中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看见美国的后背”。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进,中美战争可能有多大这个问题才是被大家提及。
其实早在22年前约翰·米尔斯海默就曾预测,并指出美国最害怕中国的一种能力。
约翰·米尔斯海默是怎么认为的?他所说的“美国最惧怕中国的能力”又指的是什么呢?
中美竞争的“维度”预测
米尔斯海默是最早鼓吹“中国会对美国形成威胁”的一批专家之一,但没有被重视。
2002年是小布什刚执政的第一个任期,中国当时刚加入WTO且受到美国的欢迎,小布什甚至对中国开放了“永久最惠国待遇”的地位。
规定对中国通商、航海、关税等领域可以获得美国永久的不低于第三方的优惠政策,并借机大量引入中国商品,为美国的经济服务。
当时在美国的眼中,中国还只是“世界工厂”的作用,且美国人认为中美之间各方面的差距太大了。
现在不用像旧时代一样使用武力就能让中国全部开放大门,美科技企业在中国获得大量收益的同时,还能拿中国廉价的产品降低通胀,对于他们来说是“喜讯”。
但米尔斯海默曾在著作《大国政治的悲剧》中警告:
中国很可能成为美国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对手,中国的经济发展速度会是可怕的,美国当前麻痹大意的自由主义路线阻止不了中国崛起。
在本世纪初他就提出,美国难以遏制中国崛起的困境就是中美之间的地缘差距。
双方隔着太平洋使得他们遏制中国的成本很大,况且美国政客根本不重视此事,也没有进行提前准备。
事实如同米尔斯海默所预测的一样,到奥巴马第二个任期末中国仍然保持高速增长经济时,美国才开始转头开始对中国大量实施封堵政策。
到特朗普上台后到达“小高峰”,但在米尔斯海默看来,当时采取行动已经太晚了。
不过在这本书中,他还给了中国一个提醒:
美方对中国的关系永远不可能是站在“平等”的角度上出发的,他们需要的是中国服从于美国的体系,到今天仍然没有变。
美国将其抽象地解释为“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这实际上是一种附属国模式。
类似欧盟、日本、韩国等国家和组织,美国可以随时对这些“可能挑战到美国”的国家施加政治影响。
甚至精确安排这些国家哪里能够发展,哪里不能发展,保证其不会对美国的统治地位构成任何威胁。
米尔斯海默建议美国放弃干涉中国香港、中国台湾的内政问题,只需要让台海保持现状就行,因为这是“低效率且有副作用”的。
后续美国政府也没有按照这条路线走。
CIA等机构花费大量资金和时间搅动台海局势和涉港等内政问题,结果引发了中国对反渗透的高度警惕和更快推行强军路线。
同时国内鼓吹向西方靠拢的“自由主义者”话语权被大幅削弱,民众反而更团结了。
此外,西点军校毕业且是军人出身的米尔斯海默还预测中美竞争可能导致“下一场战争真的变为现实”,只是这点现在还没有实现。
他分析了中国和美国的国情、历史、军事发展预测后认为,美国一度认为苏联倒台后没有人能挑战他们的地位,但很快新的对手就要来了。
中国绝对不会如同美国所想的一样软弱和落后,中美或将爆发一场战争。
中美的“战争可能性”
米尔斯海默考虑这一问题时结合了很多因素,尤其是中国的历史和发展路线,做出了“中国军事会崛起,大国(中美)会有摩擦”的判断。
因为中国知道“落后就将挨打”的现实,这是中国近代时期的屈辱历史决定的,且从没有放弃过发展军事。
早在上世纪就拥有先进技术的美军虽然没有把中国放在眼里,也看不到这一潜力和发展空间有多大。
基于多种因素判断,米尔斯海默认为中国将成为美国军事上最强大的对手之一,但很多美国政策制定者看不到。
同时他还提到,虽然之前美国已经显示出了难以压制中国的一些蛛丝马迹,政客们对此盲目且自信。
当时美国已经发起了阿富汗战争,将注意力集中在中东地区,对中国的防备非常松懈。
而且处于经济高速交流发展期的美国政客们,也不愿意对中国采取控制的手段,担心影响到他们的利益。
事实是,按照现代历史上中美对抗的实例,美国是拿不下中国的。
即使是在周国周边有很多的基地情况下,美国也不具备足够的投送能力和地区战斗力,更何况中国的经济军事都在快速发展。
由此引发的风险是很大的,美国在察觉之后可能采取更加激烈的手段,这样就更容易引发风险和摩擦的发生。
这正是拜登政府现在采取的措施,被米尔斯海默预测命中。
还有一点是,美国本身就是一个热衷于用战争解决“无法处理的关系”的国家,这是他们建国后的历史决定的。
英美战争、南北战争、美西战争、美加战争、越南战争、阿富汗战争等大多数在美国发生的很多战争,基本前提都是美国处理不了与对方的对抗关系。
于是就策划和发动一场战争以输赢解决争论。
美国的好战性可谓是在这一问题上非常关键,所以中美竞争的过程中,米尔斯海默预测“很可能会有一战”。
回顾现在的事实也如同预测的一样,美国的态度越来越具有危险性。
尤其是拜登政府官员在非法干涉中国台海问题时,美国两任司令都叫嚣要“干涉中国武力统一行动”。
拜登也数次表态美军“会军事支援台湾”或“可能军事干涉台海”等激进的观点。
在米尔斯海默的解读中这并非是美国要借机释放威胁,而是真的有这种想法。
中美“可能发生摩擦的方式”
米尔斯海默认为,中国的政策非常聪明,虽然中国周边是一个破碎的环境和很多领土主权争议,但中方和其他周边国家关系比较和睦,也从来不上美国的圈套
所以美国想主动诱导中国和哪个国家发生冲突,或是他们想以此借机渔利是很困难的。
这意味着美国基本上只剩下“主动寻衅”这一条路可走,这是未来最可能发生冲突的契机。
美国在这方面有长期的干涉外国主权的经验。
不仅如此,他们对全球其他国家挑动地缘冲突也是很有方法,所以米尔斯海默认为这些地方将成为中美摩擦的起点。
但米尔斯海默推断,很多人认为中美打起来会爆发“令世界毁灭”的巨大效应,且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却预测中美很可能只打一场强度不高、规模一般的常规冲突,过程中不会使用任何涉及核武器,也不会对对手造成“毁灭性打击”,而是追求“速决战斗”。
究其原因是中美双方都非常明白两个体量如此大的国家,爆发全面冲突对任何一方都会产生破坏性代价。
即使是赢的一方也只是“惨胜”,美国现在也不具备打持久战的可能性。
后续美国国安顾问沙利文的回应中也提到了这一点,沙利文在今年1月智库会议演讲中表示中美无论如何未来都要追求“共存之道”。
暗示就是不需要拼到鱼死网破的结局,事实证明米尔斯海默具有惊人的前瞻能力。
同样,米尔斯海默认为如果规模再小一点,可能会发生代理人冲突,避免两个国家直接开战带来的风险是有可能的。
转化成为代理人战争,就不用担心冲突无序扩大化产生的风险,这也在他的构想中“存在部分可能性”。
米尔斯海默在书中也预测中美之间不会一直保持现阶段的亲密关系(当时美国刚对中国实行减税让步),而是持续发生“经济战争”。
因为经济博弈比直接冲突更加优先的就是在经济上击垮对手,可以不付出任何伤亡代价取胜。
在他看来冷战的结束就是美国“经济战”胜利的果实,利用经济差距让苏联和华约联盟不战自溃,不动用一枪一弹就终结了苏联这个强大的对手。
所以他预测美国会照搬冷战时期的经验,将经济封锁这一套施加到中国身上。
结果不出所料的是,美国在特朗普时期政策急剧逆转,开始和中国进行“经济脱钩”等一系列步骤,试图发动贸易战和西方盟友的联合管制让中国经济衰落。
但事实证明在贸易战争领域美国的水平也没有高到哪里去,他们的欧盟国家盟友也不愿意完全配合美国,现在和冷战时期一致对抗华约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美国对中国能力的“担忧”
米尔斯海默提及美国对中国能力有一点非常担忧,就是中国的战备能力的强化,包括战争潜力上升。
他总结历史经验认为,中国在历朝历代都会将战备作为最主要的手段,且军事方面也不输于其他国家。
中国的传统文化并不限制扩大武力,未来随着中国武力的崛起,美国难免会将这种担忧落实并对华加以遏制。
从冷战经验来看,美国等国家和苏联开始对抗就是因为忌惮于苏联在战争中崛起的巨大军事实力。
在“铁幕演讲”中英国首相丘吉尔也多次提及苏联的军队对于西方来说“很不安全”,如同铁幕一样笼罩下来。
美国无序扩张军备的同时,却非常地方其他国家武力水平太强,所以他们必然担心中国军事水平上升。
米尔斯海默认为,这就形成了一个根本的冲突,随着中国经济的提高,不发展军备根本不可能。
美国在这一领域又是非常敏感的,双方的另一个摩擦点就出现了。
事实证明现阶段五角大楼果然是多次公开提及中国的军事实力“令美国担忧”,并在半导体领域对中国进行限制。
理由也是“怕中国把先进的芯片应用于军事领域”。
可见美国对于他国的军备问题,如同米尔斯海默预测的一样非常焦虑,动辄就提到所谓的“对美国构成挑战”等虚构名词。
米尔斯海默未被采纳的对华策略
早期米尔斯海默除了在很多领域预测到了中美竞争的细节,还向美国政府提出建议要提前限制中国。
当时他虽然在政界有一些影响力但毕竟不高,再加上美国对华路线仍然是以贸易为主流,也没有对这些建议重视。
除了一些常规的对华制裁、封锁和管制之外,在2014年他还提出了很关键的一点:对俄罗斯一定要拉拢而非对抗,防止俄罗斯倒向中国。
他认为俄罗斯的韧性决定其无法被短时间打倒,和俄罗斯对抗对美国受益很小。
所以在西方和俄分歧开始之后,仍然要对俄罗斯“拉拢而非是对抗”,坚决防止俄罗斯向中国一方倾斜,这样会对中美竞争带来很大的不利。
现在这个预测还在“发生阶段”,因为美国显然没有遵照米尔斯海默的策略,对俄发起“代理人战争”,现在俄罗斯也如同预料的一样快速倒向中国。
由于俄乌冲突等事件的发生,大家又开始将米尔斯海默提出的“大国政治悲剧”,“竞争冲突不可避免”拿出来说了。
米尔斯海默还曾提过,
“一个富裕的中国肯定也会建立强大的军队,并将其经济实力转化为军事实力”,建立于己有利的国际秩序,并最终取代美国的霸权。
这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军强则国强,国强则民安,中国数千年积累的历史智慧是“国霸必衰”,而不是“国强必霸”。
中国的军事潜力与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目标是一致,中国不追求建立军事全球霸权,而是致力于和平发展和共同发展的理念。
但我们不惹事、也决不怕事,中国军队将坚决捍卫祖国统一和国家利益!
参考资料:
《假如美国采用米尔斯海默的战略,对中国会有什么后果?》观察者网
《美国学者对中国提3个警告:不要低估美国残暴,不会让中国崛起!》复旦大学教授 薛小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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