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那些年:妇联女主任约我出来,她一句话让我有自信向她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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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张善成,1991年的时候,我从市直机关,接受调动前往下面偏远县城,到基层接受磨炼。

那一年我二十五岁,从大学毕业有两年的时间。

当时大学读的专业是林业学,因此出来就业,也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被调任后,我在该县农林局下面的一个科,成了一名普通的科员。

那里的生活条件并不是太好,再加上我已经离家有一段时间,因此想念父母也是难免的。

他们大字不识,但还是希望我写信回去,从而让教书先生能读给他们听,我也不间断的给他们写信寄信。

每隔一些时间,他们就寄一些山货农产品来我这边,并且总是夹带着一张纸条,说希望这些山货,能帮我讨到媳妇,他们真的很盼望那一天的到来。

当看到这些歪歪斜斜的小字,我知道这是父亲的笔迹。

我也知道,他和母亲,是真盼我快些结婚,盼到脖子都伸直了,就希望我尽快成家立室,从而让他们抱孙子。

但我内心其实相当的无奈,迷茫,怅惘。

只想着,这婚姻大事,不是我想解决就能解决的,因为我的工资收入不高,也没有一个好的环境提供,我是住宿舍的,自己过着朴素简俭的生活。



我估计,很少女性愿意来这种偏远的县城,她们也不会跟我那样,过得如此朴素,因此哪怕家乡有人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我也叫父母婉拒。

就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过下去,每天我虽然努力把工作做好,并且苦修学术,但我深知,再这样下去,二十六岁,二十七岁,究竟我能在哪个岁数能遇到个愿意当我对象的女性,我不知道,也没把握。

我以前生长的那个乡村,男人要是过了三十还没能找到媳妇,那就是相当可耻的事,我估计要步这些光棍的后尘,哪怕我曾经是村里的骄傲,当年唯一的大学生。

单位里也有一些已婚女同志,说要给我介绍对象,让我去相亲,可我都以工作忙为由,不想去。

我只希望天赐良缘,让我在平日里遇到那个合适的人。

尽管我知道,这真是有点天马行空的幻想,幻想得有些不切实际,有可能,是让青春在这些幻想中,缓缓流逝。



可在一次县植树活动中,我们林业部门的同志,可以说是全体出动,而参加植树的,还有县信用社,县经济线,还有妇联,工商联等,全体人数大约是三百多人。

并且为了能增进各个部门之间的联动,因此我们进行一个交叉式组队,我跟同科的另外两个男同志,就跟妇联的四个女同志,组成了七人小组。

这妇联四个女同志当中,有一个身材格外的高挑,样貌很出众,一下子把我迷住了。

并且我感觉到,她也注意到我,甚至暗暗的瞟向我。

因此,我在暗暗瞟向她。

而出现这么一个情况的时候,她相当的害羞,甚至脸红起来,有时候还忍不住的笑。

最终我主动靠近她,并且跟她握手互相认识,我这才知道,她是县妇联的副主任,梁淑艳。

我当时心里相当诧异,只想着,能当上县妇联副主任的,估计是有一定年纪才行,但她看上去相当的年轻美艳,不像是三十以上,那么就是有可能她长相年轻,让人把她的年纪低估了。

我刚开始时见她第一眼时,虽然隐约觉得,她应该是比我大一些的,但也就大两三岁左右吧。

我二十五,估计她也就二十七八的年龄。



当我一边拿着铁锹铲土,一边在梁淑艳的旁边,跟她聊着,东一句西一句的聊起来,我最终以试探式并且有点开玩笑意味形式的说话,对她问,梁主任,你应该很年轻,看上去跟我一样大,也就是二十五左右吧。

她听后,笑了一笑,对我说,如果我仅仅只有二十五岁,那真的要把她称呼为大姐,因为她已经是三十二岁的年纪,否则的话,也当不了县妇联副主任。

当我得知她的真实年龄之后,心里有着很大的失落。

并不是因为,我认为我跟她的这个年龄差,就导致我和她谈对象关系也是完全没可能,又或者我接受不了她比我大上七年的事实。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认为,她如果是三十二岁,估计孩子都有两个,并且已经很大,她假若未结婚,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样的概率相当低。

但她的外表,真的就像一个大龄未婚的成熟女青年,因为她的脸上,尽是天真阳光并且烂漫的笑容,而她的腰身以及各个身体位置的线条,都是恰到好处,不像一些已婚已育妇女那样,身材走了样或变了型。

我在刚才从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就对她产生感觉,紧接着又跟她聊了好一会,只觉得,她的声音,她在谈吐时展现出来的内涵还有思想深度,以及她眼神当中透出来的气质,还有她身体的各种柔美线条,都让我只感到,她是我理想中的那种女性。



因此,我只觉得,上天让我遇到她,并且两个人相识,这已经是多么的难得,我必须要把握好这样的一次机会。

但最终的结果,我却是在得知她是县妇联副主任后,不敢再有任何的幻想。

首先,我认为她肯定是有丈夫,有家庭,已婚的。

哪怕她在这个年纪还未婚,我也只觉得,我仅仅只是一个科员,跟她也就没有任何的可能。

因此我刚才显得相当活跃并且满脸精神的样子,一下子变得相当情绪低落。

因为希望几近破灭了,自然就心境消沉,溢于言表,却没想到,被她看出来,她还暗暗的掩着嘴,显然是在笑我。

她对我问:“哎,善成同志,你怎么突然间不说话了?”

我一边继续铲土,一边苦笑着摇了摇头,向她表示,我并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是集体植树,她既然是妇联的副主任,那么就是女领导了,我可不敢随便跟她说笑。



她听后,却说,大家都是好同志,没什么职位高低之分的,因此我完全可以在这样的场合,把她视为一个普通的朋友,好好地交流。

我即时放松了不少,而这时,仅仅只有我和她一起挖这个树坑,组内的另外几个男女,都在另一边,因此我跟梁淑艳之间的对话,这几个男女是听不到的。

并且,我的这两个男同事,其实年纪比我还少,他们根本不会留意我在这边说什么,在忙他们自己的事去了。

我就对梁淑艳说,我不敢再跟她多说话的原因,除了因为她是女领导之外,我还只觉得,她既然是三十二岁,那么肯定是有爱人丈夫的,因此我还是保持对她应有的尊重,以及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比较合适。

当梁淑艳听完我这样的说法,就回答说,她其实还没结婚,并且现在也没有对象,一直单身,估计是嫁不出去了。

我即时目瞪口呆,望向她,只以为她是在说笑。

然而我却看到,她的眼角透着一丝无奈和羞耻,似乎是为她这样的年纪,还大龄未婚而感到难堪尴尬,但又很坦然的说出来,不怕我知道。

我对她问:“是真的吗?梁主任,你真的还没结婚?”

梁淑艳很认真的望着我,点了点头,她这刻似乎为她这婚恋方面的失意而感到情绪低落。

她对我说,现在她只感到越来越难。



难就难在她不仅年纪已经是这样的一个三十二岁,并且她的身份是县妇联副主任,很多媒人都不能给她匹配介绍到合适的,而她自己的交际圈子又相当狭窄,很少能认识到合适的男同志。

紧接着,她就望着我,很认真地对我问:“你是不是因为我这个年纪,已经到了三十二岁,所以就觉得我是老姑娘,所以不会跟我交朋友了?”

她的眼神当中,竟然透着一份期待,同时又盈着光,仿佛很担忧我会给她一个她不想听到的答案,以及担忧我真的是嫌弃她的年纪,从而不想跟她交朋友。

她那些盈在眼里的光,竟然是泪光。

让我只感到,如果我说出某句话,伤了她的心,或许她就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之下,完全不顾有多少人在附近,也会真正的落泪,甚至哭出声来。

我即时对她说,我绝对没有那样的想法,并且我刚才不说话,也仅仅是因为不知道她的婚姻状况,因此我并不是因为她的年纪大,而不想跟她交朋友。

她在听完我这样的话后,就暗地里对我说:“那好!这个星期天的早上八点,你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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