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朝臣府,老褶子给我送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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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爹造反成功后,我成为了公主。

前世,我按照世俗的规矩嫁给周衡,今生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嫁!

御史上书

娘亲劝我

爹爹也不解

我一一回答“我本高贵,何做金丝雀”。

我手握上京十万兵,这一次,何人敢叫我做笼中鸟。

1

初春乍暖,上京的花还没有开,各种宴会就开了。

我拢着大氅,手里看着一张请帖。

上面的名字赫然不是我秦钰,不过没关系,这上京还没有我进不去的地方。

前世,我作为景王嫡长女,被先皇留在上京。

只因为我的爹爹是大庆的亲王,赐封景王,亲王就番,怎不留下一个人质。

我为了爹爹,在上京内谨言慎行,面对麻烦,我都是能避就避。

来这里时,我就身穿一身红锦裙,璎珞的珠子也只有米粒大小。

但,还是有人看我不顺眼。

那人就是先皇的玉公主。

在这落霞园内讥讽我为破落户,并造谣我在这落霞园内觅夫君。

这一世,我一身红锦石榴裙,洒金披帛,满身珠翠,大大方方的进了这落霞园。

门童拦我,我便一鞭子甩了过去。

落霞园内。

我一眼便被摆在正中间的‘牡丹’吸引。

‘牡丹’是一整块淡粉色的水晶雕琢而成,暖阳一照,上面还飘散着淡淡的粉色烟雾

“呦,一眼就看中了玉生烟,眼力劲儿不错。”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理了理衣袖,敷衍行了一礼。

我也不看她,开口就说。

“我以前让你,那是看在圣上皇叔的面子上。”

玉公主气愤的指着我。

“秦钰!”

“信不信我告诉父皇,告你个大不敬。”

“公主,这词用错了吧。”

“我礼数周全,更何况皇叔许我自由出入皇宫,这小小的赏花会,我就来不得。”

“更何况,这赏花会,我看不到一朵鲜花。”

我这说的也没有错,赏花会,顾名思义不就是欣赏盛开的鲜花,顺便品品茶。

这边的赏花,赏的是用各色珠宝雕刻而成的假花。

我因在边塞待过几年时光,深知那里的苦。

我手上小小的一枚戒指,就可以换取一车的粮食。

眼下,冬天刚过,雪还没有化开,除了应季的梅花,哪有啥花可赏:

“前线将士出生入死都换不回几斤粮食,填饱肚子。

“玉公主,你这般铺张浪费,御史的笔可不会留情。”

玉公主不屑一顾,对我面带嘲讽。

“只有这般珠光宝气而成的‘鲜花’,才配得上本公主。

“至于,边关将士的事,那是你父王管的。

“出了任何事,那都是你父王的原因。

“你父王中饱私囊,亏空将士粮食,关我何事。”

这般冠冕堂话,我听着便觉得恶心。

身为大庆的公主,不思一点忧国之事,和她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像极了。

我上去攥紧她的手腕,玉公主使出吃奶劲儿也没有挣开。

“皇叔向来明察秋毫,你这般刁蛮。

“你说,会不会让你去静安堂罚跪。

“我还得告诉你一句,后宫不得干政,公主也不行。”

虽然我对这条破规矩,嗤之以鼻。

现在用来膈应玉公主倒也不错。

随后,我便像是丢垃圾一样,把玉公主的手腕丢下。

玉公主被旁边的人扶着,想要继续找我的麻烦,被旁边的人给劝走。

兰亭外,一书生模样的男子被旁边的男子调侃:

“阿衡呀,你这小未婚妻的脾气可不小啊。”

“未知全貌,不予评价。”

周衡扒拉下男子放在肩膀上的手。

“背后,不宜谈论他人。”

我欣赏了一会儿这‘鲜花’,发现还是不合我的胃口。

落霞园有一湖水,曰澄明,那里的垂柳虽然没了嫩叶,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过去站在湖边,感受冰凉的湖水扑在脸上。

前世的那些记忆才略微清楚一点。

重生以来的这段时间,我都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

前世,我的爹爹被冤枉造反,逼得无可奈何,起兵清君侧。

可惜兵败边陲,以死谢罪。

先皇为显示宽容,我作为公主被嫁给周衡,这个当朝的状元。

在周衡的庇护下,祸不及出嫁女才保住我的性命。

我从小看了那么多的书,终究困在书中皇命大于天中。

望着四四方方的天空。

我的眼眶慢慢湿润,朦胧间我看见了周衡。

他还是书生的模样。

本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显现出了担忧。

我这是,看错了?

前世那些年,我和他相敬如宾,如约白了头。

要说对我不好,那也没有。

他恪守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在这样的世界里,算得上是个奇葩。

今生,就罢了。我要过我自己的人生。

想到此,我对湖岸那边的周衡点头,随后独身一人离开了落霞苑。

2

大庆景元开年。这一世,我成功帮助爹爹登上了皇位。

在先皇污蔑我爹爹造反准备对他动手时,我不顾生命危险,闯峡谷入边塞,通知了我爹爹。

先皇包围景王府时,我独身一人,与之周旋,保下我府中三千人命。

我爹登基后,我被封为景阳公主,封地景阳,掌握十万禁军。

“你知道嘛,玉公主。”

看着在牢中的玉公主,感慨道:

“其实我有时,真的很羡慕你。

“羡慕你可以呆在亲人身边,不用小心翼翼地活着。”

“你和你父亲就是乱臣贼子,合该天诛地灭。”

玉公主此时神情狰狞,眼神就像要把我活撕了一样。

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今天是我第一次上朝的日子。

朱红色绣着蟒袍的朝服,我穿起来格外合身。

太极殿,我站在了最前面。

对着父皇山呼万岁后,便开始了我的上朝生涯。

从前我羡慕那些男孩儿,可以背起行囊,成群结伴去学堂。

即便我是亲王的女儿,也只能一个人面对夫子,听些烈女传,女戒,女规等些无聊伤脑的玩意儿。

现在朝堂上的老玩意儿,张口闭口就是女子不可干预朝政。公主应该早嫁。

我没有介意,毕竟他们都是老顽固,很难说得通。

我身为父皇的贴心女儿,在父皇下朝后,体贴的为他奉上清茶。

并委婉的告诉他,我如今还没有嫁人的想法。

父皇同意的干脆,在他眼里的宝贝明珠,怎么能轻易许处。

可转眼,一位御史就上书。

公主已过二八年华,实在是该许配郎君。

他有一推荐人选,乃是刑部尚书之子,李竹青。

此子丰神俊朗,虽是白身却也盛名远播,洞庭书院首席,堪配公主。

“你也说是勉强配我。”

“本公主怎么听说,此子是个白眼狼,先前刑部尚书未发家时,为了此子许了一段婚姻。

“那姑娘为了这个白眼狼,耗尽了父亲遗留下来的财产,才帮这个李竹青谋了个洞庭书院的席位。结果刑部尚书发家后,此子便把人家姑娘抛弃了。

“害的那姑娘,一尸两命。”

御史吓得无话可说,识人不明,这个罪名父皇却不会放过他。

随即,让人把这个御史带下去。

并训斥了刑部尚书,夺了李青竹的洞庭首席之位……

我下了朝,专门在小道路口等周衡。

捏了捏,手中的纸条,这是上朝前周衡塞给我的。

让我提前知道李竹青是个什么人,才能对付这个御史。

周衡现在是正五品翰林修撰,站在朝堂的最后方。

按照下朝的规矩,品级越小,走的越晚。

终于等到他出现,我向他道谢,告诉他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告别周衡后,我直奔我母后所在的凤藻宫。

搂着母后那柔软的腰肢,告状似的把今日上朝,礼部尚书的话讲给她听。

母后听后,没有说什么。

只是眼神轻柔,手掌温热的抚摸我的头发。

时不时,眼神也看向自己的手掌。

那里横窝着一道狰狞的疤。

这道疤就是我父皇,处处听从我母后的原因。

我的母后曾经也是边将明珠,外祖的心尖宠。

为了父皇,她不顾外祖反对追随父皇到了塞外。

虽然他们吃了很多苦,感情坚定,却也挡不住我父皇另寻他欢。

我不知道母后是如何撑过那段日子。

母后手掌上的伤疤,是为救父皇所得。

被父皇最宠爱的妾妃划的。

那个妾妃是个刺客,准备在寿宴上杀了父皇。

我的母后单手握住刺客的匕首,救了父皇一命。

从那时起,母后的手就再也握不起那杆名为红番石榴的红缨枪。曾经边塞上的握枪的明珠,如今被雍容华贵的皇后服所覆盖。

母后看我的眼神越发温柔。

现在我拿到了红番石榴。

母后知道我的想法,有些诧异。

“为何不嫁?”

但她看到我握枪的身姿,还是支持了我的想法:

“我的明珠,不应该被他人所左右。”

“你外祖的话,我还记得。”

可是,事与愿违。

外祖去后,父皇变了,她也变了。

这些话,前世不记得。

今生,我记得。

3

回公主府的路上,夜间的风刮得有些凛冽。

行进中,我突然听见了丝丝求救之声。

“救~命~”

我握紧缰绳立马停住,下马后朝着声源走去。

没走几步,身下的衣摆被抓住。

低头就发现那只手血渍斑斑,一个凌乱看不清脸庞的女子哭喊轻呼救命:

“那些人都是人贩子,救救我,救救我。”

此时身后的树林中传出声音,

“那个娘皮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赶紧找,找不到了管事的肯定会重罚咱。”

“就小心咱几个的皮。”

女子越发紧张,使劲儿抱住我的小腿。

我单手拎起她,反手把她抱向马背。骑马就走。

那些人贩子应该是听见马蹄声快速跑了过来。

弓箭穿刺空气的声音让我侧身弯下马背,躲过那些箭。

人贩子穷追不舍。

我嘱咐女子。

“你抱紧我。”

话音还未落,鞭子还未扬。

我身前就一股巨大的推力。

我瞬间,跌落在地。

马蹄溅起的泥土扑了我一脸。

只看见,女子伏在马背上缰绳都没拎,身子晃得摇摇欲坠。

消失在视线外。

还未回过神,人贩子的箭就射在我衣摆上,堪堪擦破我的皮肉。

叹了口气,把插在地上的箭拔出。

罢了,我不知她的姓名,她也不识我。

救人一命,全当行善。

想来我的母后也不会怪我。

我站起来,看向那些人贩子。

身形迅速出击,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借助外力用他们的箭杀了其中的一个人。

剩下的人贩子骑马挥刀攻向我。

嘴里咒骂“娘的,那个小娘皮跑了。”

“不过还好有一个能替。”

“既然杀了我的兄弟,就你替那个小娘皮子受罪吧!”

“呸,尔等贼人,汝何不上九霄。”

“嘿,这小贱人嘴皮子挺溜,抓住她。”

我奋力躲闪,在人数众多的情况下我再武力高深,也耗不起。

最重要的是人贩子有武器,我在纠缠中体力耗尽。

我被一个肘击摁在地上,人贩子扯住我的头发往后拽。

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娘的,贱皮子。”

脸上的疼痛感告诉我,那边的脸一定肿了。

另一个人贩子假惺惺地拦住。

“要是打伤了脸,楼里面的婆子可不愿意。”

“那就不伤脸。”

不伤脸的法子很多,不死人的法子也很多。

听见人贩子说我是楼里要的姑娘,我就知道清白保住了。

楼里,还能是什么楼。

青楼,最肮脏的地方之一,杀人放火,逼良为娼,洗钱放贷。

无恶不作。

我被像个货物扔进青楼的暗牢时,除了脸上一块伤,手脚健全外,其余的腹部和脊背够快没了感觉。

流年不利。

摸了摸受伤的部分,疼得我直呲牙。

下手这么狠,看来那个女子一定是个重要的货。

幸好,不是那个女子受这些伤。

我庆幸之余还思考着怎么逃出去。

暗牢内只有一扇巴掌大的窗口用于换风通气。

其余都是石头磊成,在这里逃出去,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靠在墙上,身上受伤的部分疼得让我清醒。

外边的嚷嚷声响起。

“呸,这个货长得好,可惜被打了一巴掌伤了脸。”

“老娘不告诉管事的就已经很不错了,少了点钱,就该感恩戴德。”

“是是是。”

阴阳怪气和唯唯诺诺混在一起,我听着还不错。

牢门被打开,刚才的阴阳怪气长得很普通,中年妇人面孔,阴狠到出汁儿的眼神打量着我。

看货物一般,抬起我的下巴。

“是个可怜的美人,以后跟着右妈妈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没出声,装作可怜的沉默的人。

“行了把她收拾收拾,让人教教她规矩。”

这里的规矩就是无论你反不反抗,先打一顿。

这叫做碎骨头。

软骨头,硬骨头,都逃不过。

熬了我直到天明,才放过。

这期间我没有反抗,进入这里只有听话才不受很多苦。

暗中寻找离开的机会。

这些天我混到一个给花魁当奴婢的地位。

晚上有个酒宴,我立在花魁旁边当个透明人。

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酒宴上觥筹交错,那些男人丑陋的嘴脸显露无遗。

忍着犯恶心,我把蒙汗药下到酒里。

蒙汗药怎么来的,这还得多亏了花魁姐姐。

虽然是威逼利诱。

看着所有人喝了酒,外面的侍从呀打手呀。

我都利用他们主子的威慑,让他们喝下酒。

夜半十分。

楼里面的人全都呼呼大睡。

我解开拴着我的脚链子,吹响藏起来的哨子。

楼里的姑娘纷纷过来,在前院集合。

花魁领着所有愿意跟我走的姑娘,跟在我身后,配合我行动把整栋楼都给浇上油。

跟至于不愿意的,我不强求。

被浇过油的楼瞬间燃起。

右妈妈急急忙忙跑过来,哭天抢地。

我拿着顺过的剑,一剑封喉。

花魁安慰被吓着的姑娘,我则在前面开路。

一把剑,杀得青楼血流不止。

在夜色的掩饰下。

我带着这些姑娘去了我郊外的宅子。

天一亮,我大刀阔斧拎着红番石榴策马上朝。

离开这么多天,不上朝肯定有人叽叽歪歪。

经历这一番,我连夜叫人把软剑剑鞘缝进腰带里。

不出所料。

那些没事吃的御史终于带着我的错处上面作妖。

作为御史这个职业,他们最高的成就,规劝君王,上书触柱,以达到名留青史的目的。

他们可不管怎样上书,只要死了就可以在史书上留下一笔。

跟个狗皮膏药,让我厌烦。

朝堂上面,

御史怒斥“公主乃是一国表率,无故缺朝两次朝会,把皇朝法度视为什么。”

朝会分为小朝会和大朝会。

小朝会是三品以上的官才能参加的。

大朝会是京都九品即九品以上的官员参加,当然六品以下站在殿外。

我却得缺了一次大朝会,一次小朝会。

整整七天,想来御史也得气炸。

父皇高高坐着,脸色阴沉 。

“钰儿,无故缺朝是何原因。”

我解释了原因,御史却不干了。

“公主既然被贼人俘虏且流落烟花之地,实乃失了体统。”

“臣恳请陛下废除公主禁军统军之职。”

“并于府中静心思过,失了清白就算是公主也不可乱了法度。”

“后宫不得干政也该得到纠正。”

糟老头子本就看不起女子,处处打压,今儿找到理由。

我被气笑了,捋起我的袖子,小臂上面赫然是一枚鲜红的守宫砂。

朝堂上的大臣纷纷用袖子遮住眼。

生怕我这个不守法度的人污了他们的眼睛。

“看好了,本宫的守宫砂依旧在,别瞎传什么幺蛾子。”

“要是本宫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小心你们的一双招子。”

这条失败,糟老头子又说起了另一件事。

“启禀陛下,景阳公主肆意放火,杀害普通百姓,此乃罪不可数。”

呵,简直没完没了。

“父皇,我朝律法规定,身为官职不可去往烟花之地,违者降职停薪。”

“可我在那里可是看到不少大人呀。”

“是不是呀柳大人,小桃红可是想你的很那。”

被点名的柳大人咳嗽几声,忙不改色。

都是官场上面的老油条,谁还不知谁。

剩下被点名的大人也被传染了咳嗽。

我冷眼看着,“难道拐卖良家女子就不该被杀。”

“而且本宫宽宏大量地杀了恶首,放的一把火也只烧了那栋楼。”

“剩下的人可相安无事。”

话音一转,就学着右妈妈的阴阳怪气。

“怎么,那青楼交的银子柳大人拿的烫手,楼都没了也不知一声。”

我在青楼里就查明了身后的保护伞是谁。

京都守备柳大人,柳崇明。

真是污了这么好的名字。

罪证盛到父皇面前,父皇怒起把罪证摔在柳崇明的脸上。

“你好大的胆,五六十条人命,数百万的亏空,你拿什么赔!”

“来人,废除柳崇明的职位,押入大牢,查明后夷三族。”

父皇安慰了我,赐了一些珠宝。

让我回宫报个平安。

母后果然没有怪我意气用事,而抱着我。

称赞我的行事果断,富有仁慈。

说着说着还担心我,会为此败了名声。

名声这东西,估计在我成为禁军统军后,早被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糟老头子败的干干净净。

不舞到我面前,我当他们有是那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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