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年我跟随团长去佳木斯接新兵,与一位新兵的姐姐结下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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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孙大雨,那一年才二十出头,是个朝气蓬勃的小伙子。虽已在部队服役两年,对军旅生活还稚嫩得很。那年八月,突然接到上级命令,由我随同战备主任王团长前往佳木斯新训基地,接回一批新训练员。

对我来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从小就爱看军旅题材的连环画和电影,向往着那种艰苦朴素却万丈豪情的军人生活。能亲身经历一番,自是再好不过。临行前,我翻遍了全连队,终于在宿舍最底层的书箱里翻出一本陈旧的《佳木斯市志》,对即将去往的地方略有一些了解。



火车在热浪蒸腾的盛夏黄昏渐行渐远。我站在过道,透过车窗眺望着窗外一片金黄。油菜花田、土路、村舍,一幕幕七老八十的东北农村风景从眼前滑过。心中不住感叹这无垠的大地曾滚过多少硝烟,见证了无数可歌可泣的战争场景。

我的思绪被一个飒爽的女声打断:"同志,你是否有多余的水,小朋友渴坏了。"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怀里抱着个趴在她肩头的孩子。虽然孩子的叫唤有些打扰,但她的娴雅仪态和祈求的眼神,透出一种动人的温婉,使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太谢谢您了!您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她甜甜地笑着,两只明眸弯成月牙,如沁人心脾的春风拂面。我连忙起身把水递给她,却被孩子不经意伸出的小脚绊了个踉跄,泼洒出半瓶水来。我有些狼狈地拍打着被浸湿的军装,羞惭万分,却听到她含笑解围:"没关系,弄湿军装是常有的事。"我只觉无地自容,点了点头,转身回到座位。

车厢里闷热得令人喘不过气来,我便拉开了一扇小窗通风。借着夜色的掩映,我透过车窗打量着那个神秘女子。她正低头专注逗弄孩子,全神贯注的模样分外温柔贤惠,可谁知曾给我狼狈印象。偶然间,她发现了我的视线,带着疑惑注视着我,似有探究的意味。我被唐突地捕捉住,不由自主移开了目光。这家境贫寒却温文尔雅的年轻母亲,在我眼中便成了一个谜。

行至半夜,周围都已陷入酣睡,只余路灯一盏盏掠过车窗,在黑夜中投射出飞快的亮斑。那女子仍耐心哄着孩子入睡,孩子却似有点小毛病,哭闹个不停。我有些困扰,不知如何是好。隔了一小会儿,只听孩子渐渐安静下来,不禁松了口气。



待再看时,那女子已几缕青丝散落肩头,闭目沉睡,面容上写满了劳累。孩子已香甜睡去。母子二人如此贫困潦倒,却仍彼此拥抱取暖,前程虽然黯淡无光,至少如今仍有彼此依偎、互相慰藉的温存,我便禁不住由衷地生出一份好感来。

时至黎明,到站的广播传来,惊醒了沉眠中的母子。她轻轻捋了捋散落的青丝,站起身来,恰巧瞥见了在我憧憬地凝望,不禁面现羞涩,急忙侧过头去。我一阵无措,也连忙移开视线。等再看时,她已带着孩子,匆匆消失在人潮之中。

我们在佳木斯边防连队驻扎下来。连队位于城外一座荒僻的小镇,全部由新训人员组成。他们大多是从农村来的年轻小伙,对军旅生活了解甚少。我被分配到教导员岗位,负责新兵的日常管理和思想教育。

起初,我对这份工作没有什么兴趣,一心只想着早日完成任务回连队。可渐渐地,通过与新兵们的日常接触,我理解到了他们的纯朴质朴,家乡亲情的执著。其中有个叫高冰的新兵,格外引起了我的关注。

身高窜天,皮肤黝黑,虽是初出茅庐的农村小伙,却很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威武之气,与其他新兵格格不入。我上前问及他的家庭,他告诉我,父亲在他年幼时就故去了,从小便由母亲和姐姐共同拉扯大。母亲年老体衰,如今只有靠姐姐一人扛起整个家里的重担。

我禁不住由衷敬佩起这个乡下姑娘的顽强意志,家境贫困却坚韧不拔,竟能独力抚养弟弟长大。一时之间,我怅然若失,不知为何,总把她与那位火车上遇到的神秘母亲联系在了一起。



入伍前,高冰一直在家乡的农场打短工,为的就是攒一些钱,好让姐姐能安心在家。入伍后,虽只有区区几十的微薄军饷,但高冰每月都会拿出大半寄回家乡。收到姐姐寄来的家书,他总是喜形于色,从信里能读出姐姐对他无比的骄傲和疼爱。

在随后的几个月里,通过日复一日的接触,我对高冰姐姐的形象也渐渐清晰起来。我隐约觉得她必定是个爽直、勤恳、专注的人,因为弟弟身上就有着这些特质。在连队的点点滴滴中,她总是化身于弟弟的一言一行之间,以另一种方式温暖着我的心。

转眼间,八月一日就要到了。连里提前开始准备欢庆活动。在商议该如何庆祝之时,培训人员纷纷建议组织文体晚会,以丰富活动多样性。连长考虑再三,最终重托我来主持晚会的全部筹备工作。我心中打了个冷颤,这正是检验我工作能力的大好时机。

当晚,我找到高冰征求意见。高冰听后不禁有气无力:"大雨哥,您说得轻巧。我等穷小子,生在农家,长在地里,整天膝盖打的是牛屁股,哪懂这些文艺情操?还是让些有文化的兄弟主力出马吧!"

我笑着鼓励道:"你是咱们农村出身,熟知农村人的生活文化,正合适担此重任。只要发挥连队干活的作风,一定能搞得有声有色!"高冰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我将此事禀明连长,连长也表示由我一力负责,如有什么需要及时汇报便是。我满怀斗志,立刻向全连发出号召,让大家为排练建言献策、引荐合适人选。很快就有几十号人报了名,再加上自告奋勇的高冰,便初步组建了人员架构。

大家分工明确、团结一心。我担任总导演,部署全局;高冰负责协调组织人员,动员各方的积极性;其他新兵则分头筹划节目,挖掘本领。在我们的通力合作下,很快取得了初步成果,有节目方案的雏形,也决定了大致的调性和风格。

紧接着就是排练阶段。每天下午都能见到有人在操场排练。有的正在苦练独舞身姿,有的走姿做派神气十足。大家个个神情严肃,用心入微。看着他们为了一个个小亮点而孜孜以求,我由衷地被这份热忱所感染和鼓舞。思及高冰,我这才醒悟,原来这些农家小伙都怀着巍巍英雄梦,虽生不逢时,但仍渴望凭一己之力开创属于自己的传奇人生。

彼时,高冰突然走到我身边,脸色凝重。"哥,有件事想和您说说。"高冰迟疑半晌,终于开口了,"晚会您是否安排了主持人?不如就由我姐姐担任吧。她生得标致,口才伶俐,很适合。"

我当即恳切回应:"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不知你姐姐现在可在佳木斯?咱们什么时候能约她来排练?"

高冰闷闷地说:"其实......我姐姐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前阵子刚刚做过一次大手术,正在医院养病呢。"



我一怔,半晌没回过神来。随即急切地追问:"那,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手术很顺利吗?"

高冰叹了口气,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就很难说了。姐姐前些年就查出了病,虽仍坚持工作养家,但身体每况愈下。眼下只有祈祷上天能开恩,否则....."

我踌躇良久,终于开口询问:"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万一,那你这一切进城当兵的辛苦,还有阵阵寄回家乡的薪金,岂不是......?"

高冰眼神飘忽,轻声回答:"我全当放空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让我姐姐稍稍体面地活下去,别太过操劳。"

我沉默不语。隔了良久,我才以平生最诚挚的语气祝愿高冰:"冰儿啊,希望你姐姐能够早日康复!只要她健康,我什么都愿意为你们做!咱们这就立刻去医院探望她,如果她的身体情况尚可,一定要邀请她担任咱们晚会的主持!"

第二天一早,高冰就带我急匆匆赶往佳木斯市医院。我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思绪万千。眼下,无论如何都要先见到那个女子。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医院病房前。

房门半掩,我极目所见,那女子正侧卧在病床上,容颜消瘦得几乎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大概已被疾病折磨多时。见到这番光景,我不禁心痛万分。

"高冰。。。"她费力地张了张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高冰赶紧上前,轻轻攥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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