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志为姐姐讨公道求助徐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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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孙大志推开门看见他爸了,他爸就是一个老懒汉,搁房门口晒太阳呢!坐个小凳子,手里拿个大烟袋,往墙上一靠!小脸通红的,不知道是晒的还是大早晨喝的,一看迷登的。

这真是他亲爹,大志一看:“你干啥呢?”

“大志啊,你咋回来了?”

“我妈呢?我妈干啥去了?”

“你妈上医院看你姐去了,她能干啥去。你咋偷着跑回来了?”

“我不是跑出来的,我被放出来的,我姐受伤了,你没长心啊?你这搁家又抽烟又喝酒的,那不是你闺女啊?”

“你他妈的跟谁俩说话呢,我是你爹!”

大志抬手就要打他爹,大志是真浑,他爹也不像话!他爹知道他这样,也怕大志。

“赶紧把衣服穿上,跟我去看我姐去!再说没用的我就揍你!”

“你别别,别动手,我跟你干啥去呀?我兜里也没钱。”

“行,先别说钱了,到我姐那再说吧。”

孙大志打开自己衣柜一看,一件衣服也没有了。炕上摆着一件他爸的大棉袄,上面都挂油泥了。大志往自己身上一穿,下半身穿的是人家房山医院病号服,上面还有编号呢,脚上穿个拖鞋,就这个造型。他爹也换了一身衣服。孙大志拉着他爹,爷两个从草场村走出来了!大志搁家里面有个小金库,他爸他妈都不知道,藏了有几千块钱。把钱往出一拿,来到马路边上拦了个出租车:“上顺义!”

司机一瞅这一出:“太远了,不去。”

“差你钱儿呀?让你拉,你他妈拉就得了。”

“不是钱的事儿,太远了!”

“我有病啊!我让你拉,你就拉,别他妈我犯病整死你!你看没看见我穿的啥?”

司机一看吓一激灵,他爸搁旁边一看:“他有钱,你放心吧,他给你钱,他手里好几千呢。”

这司机实在没招了,拉呗!两人一上车,直奔顺义了。大志和他姐是一个爹一个妈的,但是长得完全不一样。大志长的憨憨的,他姐长的瘦溜的,不说有多好看,但挺有气质的,而且他姐是大学毕业,自己勤工俭学上的大学,结完婚之后又离婚了。他姐搁顺义一个酒楼当前台经理,在2000年那会儿,一个女的,每个月挣2800元,这个酒楼叫清韵酒楼,干了2年多。本来每次都是他妈去医院看大志,但是上一次,他二姨替他妈去的,也说了:“你妈过不来,她去医院照顾你姐去了,你姐让人打伤了,住院呢。”就这么的,大志非要出来,他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他姐去。

司机到顺义往医院门口一停:“大哥!你不用多扔了,你给我个百八十块钱就行。”

孙大志搁兜里往出一掏,拿出三块钱递给司机了。司机一看:“大哥!你这是干啥呀?”

“没有了,就这些!”

“你爸说你好几千块钱呢。”

“他说话,你也信!就这些了,没有了!”

孙大志拽着他爸下车,他爸搁旁边还说呢:“你把钱给人家。”

“给啥给,没有钱了。”

司机一看认倒霉了,确实没招儿。孙大志和他爸直接去楼上看他姐去了。他姐搁四人间的病房里,躺床上,下不了地了。肋骨打折了2根,胳膊也打折了。上厕所啥的,他妈搁后面推着,拿个盆。那时候普通老百姓,还没有多少人知道纸尿裤呢。他妈一抬头:“大志你咋出来了呢?”

“妈!我没事儿了,我病好了,出来了!

”他姐看见大志,眼泪也下来了!他爸一共来两次,给旁边也问:“咋样了?见好没有啊?”

他妈看不去了:“你搁家待着得了,你上这儿干啥来了,总说孩子呀!”

“我不是总说她,你看酒楼那么多人,咋就揍她一个人了呢?你不傻吗?大堂经理呀服务员啥的,那么多人只打你一个人,那不还是你的毛病吗?你不会跑啊?钱没挣多少,给自己整成这样,还离婚了,我都不够丢人的。”大志他姐搁旁边一听,更哭了。

“不让你上大学,你非不听。你说你不上那大学,早结婚了,孩子都得多大了,能离婚吗?没有孩子,人家能不跟你离吗?那背地里,咋讲你的都有,我咋生出你们这么两个玩意儿,一个傻了吧唧的,一个不让人省心。”

一屋子人,他爸说上劲儿了,正说着呢,大志给后面啪的一下子,一个大巴掌就甩过来了。“你他妈闭嘴!”

“我是你爹呀!这么多人,你打我呀。”

“我打你咋的?你再说没用的,我打死你!”

他妈搁旁边也急了:“大志啊!可不行动手啊,这是你亲爸呀!”

“我打的就是他,这也没长心呀,那是不是他闺女,搁这骂骂咧咧的,干啥啊?就你这个当爹的啥也不是,要不然能挨打吗?”

老头子拿起烟袋锅子:“你别打我啊,我不说了!”

“妈呀!我姐这儿咋治呀?大夫咋说的?”

“保守治疗呗!”

“咋个保守法啊?赶紧找大夫看看呀!这老躺着怎么办呀。”

“大志呀!咱家不是没钱吗!”

大志搁自己兜里嘎巴一下拽出3000元钱:“妈,带我姐,看病去。”

他姐一看“大志啊!你哪来的钱啊?”

“姐!你别管了,赶紧的看病去。”

“孩子啊,不够啊!大夫说了,这伤的重,得好几万哪。”

他爸一看:“别治了,治啥呀?上哪儿整那些钱去?”

“你他妈闭嘴!姐啊,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咋回事?你好好的,咋变这样了呢?谁打的你呀?你说实话。”

“大志啊,你别管了!你整不了,那伙人可厉害了!咱整不了人家。”

“什么玩意儿,整不了了,你就告诉我,谁打的你,因为啥呀?”

他妈搁旁边紧着劝:“大志啊!你别吵吵,这病房好多人呢。”

一志一回头:“怎么的?谁有意见啊?”

旁边床上的人吓得赶紧说:“这孩子挺好的,挺好的!”

其实大志一进病房,这屋里的人都迷糊了。这货穿个拖鞋,穿个病号服的裤子,还带着编号,披了个油渍麻花的大棉袄,谁见了不迷糊啊?北京二月份的天,谁这么穿呀?尤其是那裤子,花多少钱也买不到呀。不像现在可以定制,这必须得符合条件才能穿呀!

“妈!你跟我说,我姐到底咋回事?”

“你姐搁饭店让人打的,到底咋回事,她也不说呀!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咱们家也没钱,我只能给你姐保守治疗了。慢慢的养几天,整回家去,吃点黄瓜籽,喝点骨头汤啥的。慢慢能见好,就是慢点儿呗!”

老铁们2000年的时候,很多家庭大病治不起,小病不惜治,都是硬挺的!大志一看:“这么地,我到饭店找他去,你照顾好我姐!”

他爹搁旁边又来能耐了:“你干他妈啥去呀?你能解决啥问题啊?你虎了吧唧的。”

大志眼睛一瞪:“你闭嘴!”

她妈搁旁边:“别吵吵了,那啥,他爹你回家去吧,这里用不上你。”把他爹撵回去了。

大志出门打了个车直接奔他姐上班的酒楼就去了。他姐在这干两年了,他去过,到地方一下车,给人司机2块钱。大志就这点不好,对不起出租司机。一从他要钱,大志眼睛一横:“我有病,没有钱。”也不是一分不给,就两块钱,三块钱的。

大志一进酒楼,一瞅不到一点钟,饭点儿刚过,大厅里剩几桌,包房有2桌,没剩多少人了。大厅经理搁前台这边顶着呢,他姐是前台经理,这不出事了嘛。大厅经理是个男的,胖乎乎的,门口还站两个女孩,穿着长裙搁那儿迎宾。

大志往屋里一进,谁瞅了都迷糊!正常人能穿这衣服吗?

“先生您好!您这是……”

“你们管事的呢?”

一喊找管事儿的,大厅经理搁前台出来了:“你好啊!”一瞅旁边的女孩:“在后厨给拿几个包子,看还有没有菜啥的。”

“你妈的,把我当成要饭的了?”

“先生你这……。”

“我告诉你啊,孙蕾是我姐,我他妈的叫孙大志,我姐搁你们这当前台经理,干了两年多了,我是她弟弟,你们没人知道吗?”

“老弟呀!你早点提你姐呀,这真没认出来。”

“来,我问问你,我姐咋回事啊?我姐搁医院躺着呢,你们饭店啥意思?”

“老弟,你看你这是来了,我们也不知道你姐在哪儿,找不着她,电话也没有。你姐的工资,上边老板给开下来了,你给拿回去吧!”

“啊,你们他妈的还欠我姐工资。”

“老弟!这不是给发了嘛,不到两个月,老板按两个月开的,总共给开了5600块钱,再加上咱们酒店给捐的款,大伙一点心意,一共给凑了8000块钱。”

“你他妈知道我姐伤啥样?我姐肋骨被打折2根,胳膊粉碎性的,眼睛都打肿了,好好的一个人,打成这样,你们就给8000块钱啊?这里面还有5600是我姐的工资,你们就拿2000多呀?你们还是人吗?”

“老弟呀,你消消气,千万别冲动。你听我跟你说,打你姐的人不是我们酒店人打的,对方太硬实了,我们也拦不住呀!你要是找,你找他们去,你找我们,我们也没招儿啊。”

“到底谁打的我姐。”

“我跟你说,也没用,我们老板都整不了人家。”

“我他妈的就问你,到底谁打的?”

“打你姐的叫裴雪松,他爸叫裴国鹏,他是咱们顺义蓝鹏集团的少爷。”

“他为啥打我姐呀?我姐招他还是惹他了。”

“你姐这不搁前台当经理嘛,她这人老好了,就平时吧,特别庄重,也不化妆,一瞅就挺秀丽的,大伙也都敬佩她。这不那天裴国鹏搁包房里喝多了,赶的巧,服务员摔坏了一个酒杯。裴国鹏生气了,给服务员一个嘴巴,你姐就上前去劝了。裴国鹏不是喝多了嘛,就说整个酒楼,就你姐的手没摸过呢,非让你姐坐那儿,说要拿钱砸你姐,摸摸你姐的手,要把你姐拿下。你姐不干,就和吵吵两句。这裴雪松领了一帮大少,就把你姐打成这样!”

“老裴家在顺义都横着走,我们小酒楼肯定整不过人家。老弟,我跟你说句实话,咱整不过人家,我瞅你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把这个钱先拿回去,给你姐先看看病去,买点有营养的东西,好好养养。你得罪他们,这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行!叫裴雪松是不是?蓝鹏集团,你给我写纸上,我找他们去。”

“兄弟,你这是干啥啊?”

“你给我写纸上,听见没?你怕他,我还怕他咋的?你当我啥也不是呀?我也有大哥,我也是纯社会。你今天要是不写,我整死!”

“老弟,你别生气,我写还不行吗?”

大堂经理把蓝鹏集团地址一写、裴雪松一写,给大志了。咋劝不听,你爱找就找去呗,是不是?孙大志拿着纸条往外走,都走到大门口了,一拍脑袋,眼睛一瞪:“那个经理,你把我姐那8000钱给我呀。”

“别着急,别着急!快去让财务给支一下,把钱取过来。”

孙大志把8000块钱往兜里一揣,又打了一辆车去医院了,下车还是给2块钱,这司机碰到他是真没招啊。孙大志往病房一进,把钱往出一甩:“妈!拿着钱给我姐看病去。”

“大志啊!这钱哪来的,不是偷来,抢来的吧。”

他姐也说:“大志啊!这钱哪来的呀?”

“你们不用寻思了,这是你那酒店给赔偿的,这不是应该的吗,还有打你那个人,叫裴雪松啊?我找他去。”

这时候病房里有好心人就说了:“大志呀!我说句话,你别挑,我就是顺义的,蓝鹏集体这不是咱们能动得了的。大姐完了你劝劝你儿子,我瞅你儿子这人不错,心眼不坏。你要去蓝鹏集团找他们去,那肯定得吃亏呀,咱们占不到便宜,别去了。”他一说完这话,旁边几个病床上的人也说:“我搁蓝鹏集团打过工,欠我7000多块钱工资,完了到年底就给我5000块钱,就这样,愿要不要,不要拉倒。我这不也啥招没有吗?我也斗不过人家呀,咱就是普通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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