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宋学宏,今年49岁,我的老家在甘肃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
我的父亲母亲都是地地道道,勤勤恳恳的农民, 在我的记忆中,他们几乎没出过远门,也不喜欢出远门,他们扎根于农村,对乡土有着深厚的感情,对土地的眷恋和农耕文化的坚守,让他们总有着割舍不掉的“农人”情结。
1983年分产到户时,我刚好8岁,我记得父亲母亲的劳动积极性空前高涨,一天到晚都在田间地头忙碌,对待地里的庄稼比拉扯亲生孩子还要用心,每天都干得热火朝天的。
看着那颗粒饱满的粮食倒进了囤子里,父亲母亲舒展了眉头,挺直了腰杆,幸福和满足都写在脸上。
父亲母亲这一生很不容易,为了把我们拉扯大吃了很多苦,母亲生了我们兄弟姐妹三个,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
父亲和父亲都是小学文化程度,但他们很有智慧,给我们三个起了一个带“学”字的名字,姐姐叫宋学华,我叫宋学宏,弟弟叫宋学伟。父亲母亲这一辈子吃了太多的苦,所以总是期盼着我们能过上好日子,以后能出人头地,起这样的名字也是对我们的一种期望。
我和姐姐的性格是比较内敛的,从小就比较听话懂事,很少让父亲母亲操心,我们仨就属弟弟最顽皮,小时候可没少给父亲母亲闯祸。
我们家三天两头就会有人上门告黑状,气得母亲咬牙切齿的,母亲总觉得“棍棒出孝子,慈母多败儿”,所以弟弟要是犯了错,母亲从不惯着他,顺手拿起啥就用啥打,实在找不到东西,就直接动手。
父亲是个憨厚老实的人,只会闷头干活,很少说话,母亲总是开玩笑说:“你爸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说句话太费劲”。
我记得弟弟那会儿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些调侃人的话,张口就来了一句:“爸,你这就像哑巴见了妈——没说的。”逗得我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所以在我们家,扮白脸的事还得母亲出马,我们对母亲都忌惮三分。
不过在学习这件事上,我们还是挺怕父亲的,谁要是偷懒,父亲一句话都不多说,揪着耳朵连踢带踹就拉扯到了地里,让我们趴在地里徒手拔草,拿着镰刀收割麦子,要么就让我们扛起撅头给田地松土,谁要是不好好干,回到家就不给吃饭,这个时候父亲母亲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要父亲一挤巴眼睛,母亲就知道啥意思了,总之在学习上,父亲有的是法子对付我们。
如今我们都四五十岁了,依旧庆幸我们能拥有这样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那我们三个可能跟村里大多数孩子一样,到了这个年纪,还在烈日炎炎下忙碌着田地里的活儿。
父亲母亲是非常重感情的人,尤其是对待自己的兄弟姐妹,他们都是掏心掏肺的,这也潜移默化的影响到了我们,所以我们兄弟姐妹三个从小到大关系都非常的好,谁要是有困难,我们二话不说都是会伸手帮忙的。
父亲有时会慢声慢气的说:“兄弟姐妹之间就这样,一母同胞,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谁要是有困难,你帮一把,他拉一把,这苦日子就熬过去了。”
父亲兄弟姐妹四个,大姑是老大,父亲是老二,下面还有两个叔叔。
母亲这边也是兄弟姐妹四个,我有两个舅舅,一个姨妈。
我记得那些年,他们里面也就属大姑,和大舅家的日子最难过。
平日里,父亲母亲可没少帮忙干农活,只要吱一声,他们二话不说就去了,从不抱怨什么。
我记得有一年夏收,大舅家劳力少,他和大舅妈要割八亩地的麦子,根本割不过来,生怕赶上大雨天气,那一年的辛苦就白费了。
大舅家跟我们家隔两座山,大舅托人传话过来,看父亲母亲有没有时间帮忙割麦,那时候我们家的麦子刚割完,驮回来放在麦场上,父亲母亲一听,着急忙慌的就往大舅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