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女仗着有钱霸凌我,我抢她男人报复她,却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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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跟了傅安十年,在确诊脑癌那天他跟我姐姐高调订婚。

离开后,他以为我在闹脾气,勒令我一周内回来,否则就不用再回去了。

后来,他毁了婚礼,疯狂报复姐姐,让她母亲承认她才是小三。

我却只觉得真好,我赌赢了。



1

在傅安和许薇订婚当天,我确诊了脑癌。

优秀强悍的总裁傅安和著名豪门千金许薇高调订婚。

据说光那一枚戒指,都是傅安专门找国外著名设计师,价值三亿。

新闻铺天盖地,所有人都在庆贺他们的爱情。

我拿着薄薄的病例单,在医院被宣判死刑。

“保守治疗最多还能活一个月,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

医生见我如此年轻,眼中带着惋惜。

我扯了扯嘴角。

“谢谢医生,我怕疼,还是保守治疗吧。”

说着走出了医院。

其实我早有准备的。

毕竟我和许薇一样,都遗传着父亲许山的劣质基因。

他这些年保养得宜,至多活到六十岁。

至于我,或早或晚罢了。

如今也好,只是有些遗憾,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在今天。

我的生日,也是我和傅安确认关系的日子。

瞧我这记性,我那妹妹也跟我是同一天生日。

生日当天又和逢爱慕多年的男人订婚。

光想想,就能感受到她得意的样子。

我略带嘲讽地想着。

这个男人早上还在出门时,亲昵地吻着我的唇,说今晚可以早些回来陪我。

转眼便出现在镜头里。

我在嘈杂的医院里,看着直播镜头下傅安和许薇的笑脸,突然想到个好玩儿的。

当即给傅安打去电话。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接了。

直播中,西装革履的男人轻声说了些什么,便背过身去。

“喂。”

我没想到傅安居然真的接了。

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堵了团棉花,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

头又开始疼了,伴随着阵阵耳鸣。

“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吗?”

他的语气里暗含警告。

“别闹,最新季的奢侈品待会儿送到别墅。”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凶,傅安停顿了片刻。

“等我明天回去再补偿你。”

他总是这样,看似温柔,只有在面对利益时,才会露出獠牙。

又会在打一棒子之后,给一颗甜枣。

这些手段,我早就烂熟于心了。

可,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

脑癌也会影响心情吗?

我不太懂。

也没力气再去深究。

耳鸣吵得我有些恍惚。

仿佛跟整个世界隔了一层玻璃,让我抓不住。

“阿修,我.....”

还不等我说完,傅安就斩钉截铁地开口打断。

“许念,你向来懂事。”

傅安不是普通的商人,他父母背景颇深,自小家教森严。

每个人都是按照规划好的路去走。

唯他付出巨大代价,换来从商的机会。

这也让他比其他人更加注重规矩和利益。

我从喉咙里挤出‘嗯’。

傅安似乎也发现自己太过严厉,软了语气。

“你别闹,我尽量早点回去。”

我想,应该是脑癌太严重了,严重到胸口像堵了团棉花。

我看着镜头中,许薇那得意又张扬的笑容。

回到家,翻开许久未曾打开的日记。

赌一把吧?万一成功了呢?

人是生来就是不平等的。

可将死之人,哪怕头破血流,也想狠狠出一口恶气。

头太痛了,痛的我有些恍惚。

短短几行字,仿佛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休息片刻,我就再次起身。

傅安其实私下里很爱吃甜品,又嫌弃外面卖的不干净。

十八岁的许念满腔热忱,上网查资料就这么一点点、一点点学会了中外各色甜品。

后来傅安总是开玩笑说给她开个甜品店,说一定能爆火。可二十岁的许念总是笑而不语,安安静静地当他的金丝雀。

饭菜逐渐变凉,冰淇淋蛋糕也逐渐融化。

十一点五十九分。

多年来的穷苦让我见不得浪费,将融化了的冰淇淋蛋糕一口一口吃掉。

很甜,混合着涌上来的血腥味。

钟声响起,紧接着便是转账提示音。

“你先吃,不用等我。”

在许薇的微博上,我看到了‘在忙’的傅安。

聚光灯下,她一袭礼服,和身旁西装革履的傅安好不登对。

当年我们初见时,傅安穿的也是这样的西装。

我妈那时还没死,为了给她治病,我拼命挣钱。

那天我生日,在得知鑫茂大厦顶楼要开一场派对,给的价格非常高。

我毫不犹豫地过了。

面试官看了我许久,直接让我穿上工作服。

当时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但我顾不得了,我的妈妈在等着我。

推开大门的瞬间,举办生日派对的正是许薇。

一整层,大得仿佛看不到尽头。

她似乎早就预料到是我,热情的将我介绍给大家,眼中满是恶意。

“这不是我妹妹吗?”

一旁的人哈哈大笑。眼里的讥讽和敌意都快溢出来了。

“她算什么妹妹哟?许薇你就是太善良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居然敢出现在婚生子面前,真是晦气。”

许薇勾起红唇,眼里满是高高在上。

“谁知道呢,自己巴巴的赶过来面试的。估计是她那个小三妈没有问我爸要到钱吧?”

说着随手抄起一旁的香槟,从我头顶浇了下去。

十八岁的许薇和许念是两个极端。

三分相向的脸。

一个身着华美礼服,头戴皇冠。神情傲慢,众星捧月。

一个身着工作服,头戴工作帽。低眉顺眼,任人欺凌。

就连她刚刚浇在我头上的香槟。

都够我不吃不喝,打工二三十年的。

想想躺在病床上的妈妈,我还是扯出一个笑容。

直到她们觉得没意思了,才退下去。

可十八岁的许念太过懦弱,懦弱到没有勇气跟她们争辩一句。

我的妈妈,不是小三。

是许山先娶了我妈,又在后来遇上许薇的母亲。

甚至在妈妈生产时,许山故意带着人闹事,想害死她。

而且最可笑的是。

许薇,还比我大了几个小时。

正好碰见了来相亲的傅安。他只看了一眼,矜贵地递来一张手帕。

“愿不愿意跟我?”

十八岁的许念愣了,她一只问了一个问题。

“你在有了我之后会保持单身吗?”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十八岁的许念满心雀跃。

十八岁的许薇,是真真切切爱着傅安的。

当时的傅安,也会带着他见朋友。

给她买好看的裙子。

那时的许念,哪怕没钱,也会拼命赚钱给傅安回价值差不多的礼物。

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可怜的自尊,生怕自己被瞧不起。

后来我妈还是死了。

我想让他跟我回去看看,他说他忙。

直到我回来之后,接到电话说傅安喝醉,让我过去接他。

在包厢外,听见他们的戏言。

“傅哥,还是你牛,别人的金丝雀要房要车要包包,你的金丝雀不光不要,还能倒贴你两个子儿。”

烟雾缭绕,看不清傅安的神色。

但他也没有反驳。

当时我是怎么回去的?

头痛到已经记不清了。

那些包包,那些首饰,那些他朋友眼底深藏的轻蔑。

仿佛一切都有了答案。

从此之后,我就乖巧地当一只金丝雀。

因为除此之外,他还是几个几近完美的情人。要钱给钱,要东西给东西。

除了醉酒时,一遍遍让我说着羞人的话。

大多时候,他都情绪稳定,又对我有求必应。

最重要的是,因为我知道,傅安是许薇一直想要得到的男神,也是许山想要拉拢的对象。

傅安是第二天回来的,身上还带着香水味。

我下楼时,他就已经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了。

旁边摆着一堆奢侈品。

“昨天为什么没要,你在闹什么?来看看你想要什么?”

说着,熟悉的奢侈品工作人员再次出现。

我垂下眼,不禁泛起阵阵恶心。

这么多年了,他你真的一点儿都没变。

我更加坚定了心中的计划。

嘴角勾起一抹他熟悉的微笑。

“我想换个补偿。我,想养一只小猫。”

傅安的眉头这才舒展了些,听到后半句又立马皱了起来。

难得耐心地跟我解释原因。

“弄得家里到处都是毛,还会有寄生虫。”

其实十八岁的许念也提过这个要求。

那时的她满心欢喜。

心心念念想着,这是他们共同的毛孩子。

然而,不管是十八岁的许念,还是二十八岁的许念,得到的都是同样的说辞。

十八岁的许念想着,若是自己也因为遗传病没办法跟他白头,至少还有小猫能陪着他。

如今二十八岁的许念如今真要死了,想的却是怎么留下更多的痕迹,让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为我所用。

我软了语气。

“我会好好照顾它的。若是我将来出了什么意外,我希望它能替我陪你。”

傅安却突然发了脾气。他皱着眉一步步朝我逼近。

“如果你出任何意外,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它丢掉。”

好在傅安还是同意了我养小猫。

几万块的赛级布偶、德文……各种花色排成一排。

我却将外面喂了几个月的半大橘猫抱了回来。

医生说小橘没有什么大问题。

选了猫之后,傅安又匆匆离去。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

我现在的生活就是养猫,写日记。

数着日子等死。

傅安破天荒的回来。

这段时间他很忙,我以为他不会回来,连饭都没做。

好在傅安并没有生气。

“陈姨呢?”

我抱着猫,逆着阳光。半真心半表演的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

傅安的长相真的很优越,眉眼和周身的气质格外突出,哪怕是最火的流量爱豆在他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他妈妈向来严苛,自然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有任何瑕疵。

傅安似乎从来都不在意这些,早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吃的饭就是我做的了。

如今我快死了,就当离别。

“陈姨有事,已经休假很长一段时间了。每次你来都是我给你做饭,阿修。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做一次。”

真没出息啊。

明明只是一顿饭而已啊。

傅安深深看了我一眼,莫名中暗含警告。

“许念,你最近怎么了?王妈说你每天不是抱着猫晒太阳。就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说着仔细端详着我,张了张嘴也是最终没有说出来。

我脑袋有点痛,不再去费劲心思想他究竟要说什么。

傅安对我的掌控是赤裸裸的。

他不会允许任何脱离掌控的东西存在。

所以我并不意外他知道这些。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为我做顿饭罢了。”

傅安还是同意了。

他的厨艺一向不错,只是这双手掌握了太多人的命运。

让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何谈去费尽心思做顿饭呢?

我看着桌子上秀色可餐的饭菜。莫名觉得有些恶心。

或许是快要死了吧,所以吃什么都没胃口。

脚边的小猫闻到香味不停的蹭我。

我借着给小猫喂食的借口,将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一不留神,小猫跳到傅安身上。

傅安吓了一跳,顺手打翻了碗。

动静又吓到小猫,让它亮爪子。等我反应过来时,小猫已经被傅安狠狠摔到地上。

傅安低头看着被抓伤的手,神色冰冷。

“今天下午六点之前,把它给我处理掉。”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将打碎的碗一片一片拾起来,又找到受惊的小猫。

它被傅安摔得不轻,两条后腿都站不起来了。

别墅里又来了一群人,端着五星酒楼的招牌菜。

他们总是这样,出现的悄无声息。

我曾经无数次跟傅安说过。

我不喜欢家里突然出现陌生人,我还说过我不喜欢王妈。

因为她看见我的眼神总带着一丝鄙夷。

可这些还是存在了整整十年。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

这里只是傅安圈养金丝雀的地方。

并不是我的家。

早在我妈妈死后,我就再也没有家了。

王妈是傅安的忠实拥护者,她一直盯着,直到我抱着它赶往医院。

我在医院里泣不成声。

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害了它,如果不是我,小猫就不会受伤。

傅安发来消息。

“我听王妈说你带着小猫出去了?”

紧接着是又是一笔转账。

我突然不想回复了。

十八岁的许念满腔热忱都爱不动傅安。

二十八岁的许念已经没有力气了。

我第一次没有收下这笔钱。

用之前工作攒的钱,拿去给小猫治病。好在最终是脱离危险。

傅安见我没收钱,发了条语音过来。

“许念你最近是怎么了?算了,你要是闹就闹吧,我过两天再回来。”

我暗灭手机,将刚做好手术的小猫留在宠物医院,让护士帮忙照看一下。

自己回了别墅。

当时走的太急,身份证什么的都没拿。

如今要走了。

这些不属于我的一切,就都留在这里吧。

王妈见我回来,以为我将小猫处理掉了。一边工作一边指桑骂槐。

“死猫,到底是过惯了苦日子的畜生,刚长一点甜头,就以为自己能翻身做主人了。竟然敢抓傅……”

“啪!”

话还没说完,我就狠狠甩了王妈一巴掌。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强撑着身体,一步步朝她逼近。

“过惯了苦日子的畜生,你是在说谁?是在说小猫,还是在说我?”

王妈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你竟然敢打我,我告诉傅总去。”

我冷笑一声。

“你去告,你看他是辞退你,还是来说我。我再问你一遍,你说的是谁?”

王妈小声嗫嚅着。

“我说的是猫。”

我抬手,看到她被吓得瑟缩了下,最终还是放了下去。

打完王妈后我就走了。

刚看好一处房子,准备签合同。

傅安便打了电话。

“你跟一个保姆置什么气?人我已经辞了,你那房子又破又小。限一周内搬回来,否则你就不用回来了。”

我看着笑的跟朵菊花似的房东。

“不好意思,不租了。”

我一个人抱着猫坐了很远的车,到了沿海的一个小镇。

十八岁之前我都在为了妈妈的病忙碌,十八岁之后被傅安圈养在别墅里,任何东西都送到跟前。

仔细想想,这竟是我第一次旅游。

这样美丽的大海,再过一段时间就见不到了。

但在剩下的日子,如果能天天见到这样干净的大海和小猫,也不错。

照顾我的护工有多年工作经验。

她没有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每天带着大橘想尽办法逗我开心。

令我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找到我的居然是许薇。

相比十八岁,她也平和了很多。

“回去吧,傅安一直在找你。你跟着他,他不会亏待你的。当年是我太偏激了。我们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会没有小三呢?”

说着竟有些自嘲,显然是做了极大的让步。

我却难得反驳了她。

“我妈不是小三,她是被许山骗了。你真正该恨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跟我妈。我也不是,你们十八岁相识,我们十八岁相爱。你才是小三。”

许薇的脸色很难看,时间会让她平和,却不会改变一个人的本性。

她指着我的鼻子,面色狰狞。

“我告诉你许念。你妈是小三,你也是小三,你们母女这辈子都是小三!”

喉间的惺甜呛的我难受,可我不想再低头了。

“就算真是小三又怎么样?我赌他不会跟你结婚。”

许薇冷笑一声,神色倨傲。

“你怕是病糊涂了,我们订婚,这是我爸和他爸的意思。”

说着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你该不会真以为年少时的反抗,能坚持一辈子吧?往往是那些反抗压迫最激烈的,才会变成压迫最忠诚的拥护者。你猜傅安会不会也是这样?”

我的心沉入谷底,傅安的确如她所说。

这些年,我也听了些外界对他的评价,说他越来越像他父母了。

可,有的人真就得活该一辈子低着头,任他们欺负吗?

我咽下喉间腥甜。

“那我们就走着瞧!”

我的日子不多了,医生说我再这么折腾,最多还能活半个月。

之前傅安的话,让我不敢把小猫留给他。

只能另给它找领养人了。

三天后,季星河找到我。

不过二十岁的年纪整天姐姐姐姐的,又没养猫经验。

我有些不放心。

我无奈地看着他像捧地雷一样捧着小猫,无奈开口。

“一只手从它腋下穿过去,另一只手握住它两条后爪。让它的前爪搭在你的胳膊或者肩膀上。小橘是猫,不是地雷。”

季星河忙不迭地换了个姿势。

得亏小橘跟他合眼缘,这么折腾也不跑。

不然像对傅安那样,上去就是一爪子,不然我还得赔他医药费。

“姐姐你可要早点好起来啊。一个人我怕搞不定小橘。”

我也想啊。

哪怕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善待过我,我也想好好活着。

我离开傅安,找个真正爱我的人。

然后堂堂正正做他的妻子。

可老天爷不让。

不知不觉中,我也教季星河好几天时间。

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

日子过得真快啊。

我强撑着,开口。

“你是它的主人,要对它负责。我在医院留了一笔宠物基金,平时买猫砂猫粮都可以用。如果生病了就带它看病,不要丢掉它。不要拿它要挟傅安给钱,更不要在它面前酗酒。要....好好爱它。”

在意识消失前,听到季星河的答应,才安心闭眼。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我没想过我居然还能醒,像偷来的时光。

傅安也在,他有些憔悴。应该是连夜赶过来的。

季星河将他挤到一边。

“姐姐,这个怪叔叔说要找你。连姐姐生病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是姐姐男朋友。”

傅安微笑着,多年混迹商场上的气势,冲季星河压了过来。

“那是我们的事,我念在你将我女友送到医院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别蹬鼻子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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