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藏宜是戴笠的独子,资历很浅的他,29岁就成了军统少将。戴笠本来打算让儿子娶军统元老王天木的女儿为妻,不料戴藏宜不满意女方长相,坚决不同意,戴笠一怒之下将其禁足在南京。
戴藏宜后排左二
戴藏宜是戴笠的原配夫人毛秀丛所生,是军统大佬唯一的儿子,在信奉“香火传递”的旧中国,自然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宠爱,不到30岁就当上了国民政府陆军少将。
知子莫如父,戴笠对于戴藏宜那两下子,心里跟明镜一般,他只给了宝贝儿子 “忠义救国军”(军统外围武装)少将参议的虚职,防止他惹祸。
可是戴藏宜并不满足,心想我堂堂大公子,又是最年轻的少将,每天只弄些文字工作太屈才了,便在戴笠面前软磨硬泡,以抗日的名义谋得个地方实差。
虽然人数也不多,但好歹有一百多人能够指挥得动,也算小过一把瘾了。谁知,上任没有多久,戴藏宜就闯下了大祸。
1941年5月,戴藏宜指使特务队长徐增亮和特务蔡刚,在江山双溪口乡山沿杀害度渡乡乡长、中共地下党员华增春,从此与我党结下了血海深仇,为之后自己的命运埋下了伏笔。
戴笠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玩起了古代政治联姻那一套,极力撮合戴藏宜与军统元老王天木的女儿。
千算万算,戴笠实在没有算到儿子戴藏宜是个颜值控,嫌弃对方长的丑,说什么也不同意。
“傻儿子,凭咱家的身份地位,以后想要什么漂亮的姑娘不行啊?”戴笠多次向戴藏宜表达了类似的思想,可是年轻气盛的儿子就是油盐不进、刀枪不入,总之就是两个字“不行”。
长期以来,戴笠习惯了下属的绝对服从,这下竟然被乳臭未干的儿子连续顶撞,他一怒之下将戴藏宜禁足在南京,哪里也不允许出去。
气归气,戴笠也深知“捆绑不成夫妻”的道理,他最终还是将戴藏宜放了出去,默许其寻找中意的女子。
后来,戴藏宜钟情于长相秀美的衢州女子郑锡瑛,两人很快修成正果,结为夫妻。
婚后戴藏宜与郑锡瑛如胶似漆,恩爱得不得了,两人先后有了三子两女,分别为戴以宽、戴以宏、戴以昶、戴眉曼、戴璐璐。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戴笠位极人臣,军统权力急剧膨胀之时,他乘坐的飞机于1945年3月17日失事,一命呜呼。
树倒猢狲散。戴笠活着的时候,身边的人迫于他的淫威,对戴藏宜不得不高看三分,可是戴笠一死,这个昔日不可一世的公子哥,立即成为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主儿。
戴藏宜被当成了一个普通的三民主义青年团团员看待,调整到京沪杭铁路警备处处长的岗位上。
戴藏宜认为这是奇耻大辱,父亲尸骨未寒,生前提拔和重用的人竟然过河拆桥。不知天高地厚的戴藏宜竟然直接去找了蒋介石。
老蒋考虑到戴笠毕竟立有大功,如今身死殉国,对其唯一的儿子充满了怜悯之情,便大笔一挥,让财政部拨付给戴藏宜一笔巨款。
准许戴藏宜回到家乡以父亲的字“雨农”为名,创立了“雨农中学”。
看到“校长”对戴藏宜如此重视,胡宗南、杨虎、汤恩伯等人立即显现出“墙头草”的本质,纷纷前来挂名“雨农中学”的董事。
时间一长,戴藏宜又不满足了,他想在军统谋个差事,也算是“子承父业”,就去找郑介民。
郑介民知道戴笠的公子几斤几两,心直口快的他一口回绝。戴藏宜弄了个脸红脖子粗,过了些时间他又去找毛人凤。
毛人凤念及与戴笠的旧情,将戴藏宜介绍到了保密局浙江站长长章微寒那里,后者给了他一些枪支弹药,拉起了一支几百人的队伍。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在我党军队的凌厉攻势下,国民党一溃千里,兵败如山倒。国民党高官跑的跑,降的降,转眼戴藏宜身边已经不剩几个人了。
戴藏宜知道自己犯过大罪,投降解放军肯定是行不通的,在多方联络之下,他得到了几张去往台湾的船票,准备从福建省浦城登船。
不过,昔日养尊处优的戴藏宜竟然在如此关键的节点上,还坐轿子出行,很快码头就被解放军占领,他失去了逃亡台湾的最佳机会。
生死关头,戴藏宜抛妻弃子,撒丫子就跑。没过多久,戴藏宜卷土重来,这次他联合了自己的亲叔叔戴春榜,与当地的土匪流氓等狼狈为奸,多次攻击解放军战士和群众,给我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随后,解放军出动一个加强连,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帮乌合之众击败,生擒了戴藏宜与戴春榜。
1950年,人民政府组织公审大会。干部群众纷纷控诉戴藏宜的滔天罪行,最终法院判处包括戴藏宜与戴春榜在内的多人死刑,立即执行。
公审大会结束之后,戴藏宜被拉到了刑场。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声,这个作恶多端又爱瞎折腾的昔日公子哥,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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