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为闺蜜报仇,逼我做桃色出租女友赎罪。
“你要是同意我跟她办婚礼,她就不会被出租男友害死!都怪你这个冷血的贱人!”
我被他明码标价挂在朋友群里,私密视频传得满天飞,成了恶臭的荡妇。
可我绝望放火自焚后,他却抱着我的尸体疯了。
1
老公把我洗澡的视频发到群里,明码标价地出租我。
群友问及我的身份,老公揪着我的头发给群友们打视频,“她就是个没男人活不了的贱婊子!”
结婚三年,沈敬彻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说过重话,可自从我闺蜜何妍希失踪之后他就变了!
他怨我上个月不同意他和何妍希举办婚礼昭告天下,恨我拒绝后,何妍希被临时找的出租男友拐卖。
他对我非打即骂,怨恨我诅咒我,甚至拍了我的裸体视频给朋友取乐,现在更是要把我租出去给别人玩。
“敬彻,别这样对我,把手放开好不好?”我哭着躲避镜头,不想自己红肿青紫的脸入镜,“不要拍了好不好?”
我的拒绝瞬间点燃了沈敬彻的怒火,他猛地扇了我一巴掌。
那张我魂牵梦绕的脸上全是扭曲的恨意,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只恶臭的老鼠!
“敬彻……”我痛彻心扉地崩溃大哭,扯着他的裤脚,“我没有想要害死妍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啊?”
我和沈敬彻七年恋爱,三年婚姻,整整十年的朝夕相伴,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为了另一个女人把我踩进泥里羞辱。
那个女人,还是我最好的闺蜜。
双重背叛带来的彻骨之痛没有一秒钟放过我,可我连质问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沈敬彻爱何妍希成魔,坚信是我故意害她。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肯听半句。
我的心越来越痛,几乎快被拧碎了。
他也曾这样护着我的。
那些属于我的爱通通被他给了别人!
而我,已经被他舍弃了。
“敬嫒酒店1230,密码是0710。”
沈敬彻根本没有理会我,已经和电话那边的人订好了交易的地址。
敬嫒酒店是我们在一起第五年的时候,他收购改名的企业,在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里各取了一个字。
敬嫒,也敬爱。
那时沈敬彻双眼亮着澄澈的光,把我拥在怀里亲吻,“嫒嫒,这是我送你的五周年纪念日礼物,你的生日是1230,所以1230房间永远都留给你,密码就定成我们相遇的那天。”
“沈敬彻,永远爱赵嫒。”
永远,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永远啊。
沈敬彻,你食言了。
你还记不记得,今天也是七月十号。
2
或许他记得,只是存心羞辱我。
我倒在地上发抖,看着他把那些不堪入目的衣料甩在我身上。
“我不去!”我咬紧牙关拒绝,心里像是撕裂一样剧烈地疼着。
我原本还傻傻地抱着一丝幻想,幻想沈敬彻跟我在一起十年,不会对我这么绝情。
可终究是我太痴心妄想了。
我们只是在一起十年,不是相爱了十年。
他的一颗心已经彻底飞到何妍希身上了。
他竟然真的要我去做出租女友。
收款记录明晃晃地贴在我脸前,沈敬彻冷漠至极地俯视着我,“钱都收了。”
“沈大总裁缺这三块五块吗?”我攥紧拳头,强忍着的眼泪还是砸在了地上,“钱是你收的,要去你自己去!”
是的,我的价格是三块钱。
何妍希值得他豪掷四千万买下宝石项链,而我在他眼里就是个三块钱的贱货。
沈敬彻眼神中浮现狠色,用力地掐住了我的脖颈,“赵嫒,你最好认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档次的烂货!”
“你用你这副下贱身体赚的每一分钱,都是为了向被你害了的妍希赎罪!”
赎罪。
这个词我不止一次听他尖锐地提起过了。
“我到底有什么罪?”我歇斯底里地发问,“不同意我的合法丈夫和别的女人举办婚礼昭告天下,就是不能饶恕的罪过吗?!”
我到底有什么罪啊,沈敬彻。
我守护我自己的婚姻,眼睛里不容半点沙子就是我的罪过吗?
我对何妍希掏心掏肺地好,她反倒要勾引我的丈夫,破坏我的家庭,我连拒绝的权利也没有吗?
“赵嫒,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冷血,怎么会强词夺理,我绝对不会娶你!妍希比你好成千上万倍!”
沈敬彻把我摔在地上,“你说你是她最好的闺蜜,可是连帮她应付一下家里催婚都不肯,你那副虚情假意的嘴脸让我觉得恶心!”
他说,我让他觉得恶心。
天旋地转之间,我好像听到了我心碎的声音。
沈敬彻嫌恶地踢了踢我的肚子,“别装死,起来把衣服穿好以后去赴约。”
我想拒绝,沈敬彻如恶魔般的威胁直接传来。
“赵嫒,你爸妈已经被我请来了。”
3
沈敬彻知道爸妈是我的软肋。
他太了解我了,可我却觉得看不清他。
专一地爱一个人那么难吗?
可是为什么我做到了,沈敬彻做不到呢。
“我去就是了。”我哽咽着妥协,卑微地跪在地上求他,“不要伤害我爸妈,他们从来没有惹你不痛快。”
沈敬彻的皮鞋踩住了我的手,“他们生下你这个恶毒冷血的贱人,就是惹我不痛快了。”
“不过什么事都是可以谈的,你乖乖听话地给妍希赎罪,我就放过他们。”
我疼得直冒冷汗,却连呼痛都不敢,“我会听话的,我会听话的……”
那些衣服散落在地上,我弓着腰颤抖地捡起一件勉强遮羞地穿上,想再套一件长风衣遮盖时,被沈敬彻呵止。
“就这么去。”他冷声说,眼睛里除了厌恶和憎恨之外没有一点感情。
我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他狠狠地锤了一拳,一下烂成肉糜。
“求你让我穿件外套吧。”我颤抖着小声说,“我好歹是外界公认的沈夫人,这样出去也会影响公司的股票的。”
也许只有搬出这个,才能让沈敬彻高抬贵手。
我赌对了。
到了地方,紧紧裹着守护着的长风衣被扒开撕碎,无数双手从黑暗中滋长出来。
它们捂住了我眼耳口鼻,把我拖下深渊。
不止一个!
我数不清有多少。
他们的笑声狰狞狂躁,无孔不入。
疼!
像被毫不留情地劈开,碾碎全身的骨头。
那种烈焰灼烧着的,鼓胀的疼钻进我心里,像是要把这摊烂泥搅散。
我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在这个原本充满爱意的房间里,我被当牲畜一样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