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部分情节来源于网络,情节有润色;图片来源于网络,部分图片与文章内容无关,仅为配合写作效果;部分人名为化名;情感性阅读,理性看待。
陈梅梅看着小嘉的成绩单,怒不可遏:“你怎么回事?怎么考得这么差?”
小嘉怯生生地回答:“妈,这次考试题比较难,很多同学都没考好……”
“难?别人怎么就能考好?你就是不认真,不好好学习!”陈梅梅不接受解释,怒气冲冲。
小嘉低下头,泪水在眼角打转:“我……我尽力了。”
陈梅梅冷冷地说:“尽力?看看这个分数,尽力了还是这样?你下次还有机会吗?”
小嘉颤抖着声音,带着哀求:“我下次一定好好学习,求求你了,妈妈……”
陈梅梅打小就生活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初中没读完就辍学打工了。生活的艰辛让她早早地明白了知识的重要性,也让她对没能拥有一个美好的学生时代而耿耿于怀。结婚生下儿子小嘉后,陈梅梅便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她对小嘉说:“妈这辈子就这样了,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别像妈一样。”
小嘉很懂事,也十分听话,从幼儿园开始就表现出对学习的兴趣。看着儿子工工整整地写字、认认真真地读书,陈梅梅心里说不出的欣慰。她暗自下定决心,就算砸锅卖铁也要供儿子读书,一定要让儿子出人头地。
然而,陈梅梅文化水平有限,除了督促小嘉学习,并不能给予他实际的帮助。她能想到的,就是对小嘉更加严格的要求。从小学一年级开始,陈梅梅就给小嘉制定了详细的学习计划,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作业。小嘉的作业本上总是干干净净,字迹工整,几乎挑不出任何错误。
“妈,我做完了。”小嘉小声地说,小心翼翼地把作业本递到陈梅梅面前。
陈梅梅接过作业本,仔细地翻看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这个字怎么写得这么难看?还有这个拼音,都一年级了还拼错,你是怎么学的?”
小嘉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声地辩解道:“我……我写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拼音……拼音我再记一下。”
“不小心?不好好学习还有理了?”陈梅梅越说越生气,一把将作业本摔在桌上,“把拼音抄写十遍,字帖再练两页,什么时候写好了什么时候再吃饭!”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小嘉虽然努力学习,但成绩始终在班级中游徘徊。他性格温顺,在学校里从不惹是生非,老师也说他上课认真听讲,只是学习方法有些死板,缺乏灵活思考的能力。但在陈梅梅看来,儿子成绩不够好,就是因为不够努力。
“你看人家小明,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你怎么就不如人家?”陈梅梅指着小嘉的试卷,恨恨地说道,“你看看你,这道题老师都讲过多少遍了,你怎么还错?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讲?”
小嘉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却不敢反驳一句。他很想告诉妈妈,他已经很努力了,他也想像小明一样考满分,可是他真的做不到。可是他知道,就算说出来,妈妈也不会理解的。
随着小嘉年级的升高,学习压力越来越大。陈梅梅的焦虑也与日俱增。她开始给小嘉报名各种各样的补习班,从奥数到英语,从作文到书法,几乎把小嘉的课余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周末的时候,别的孩子都在外面玩耍,小嘉却被关在家里学习。
“妈,我想出去玩一会儿。”一个周末的下午,小嘉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忍不住向陈梅梅请求道。
“玩玩玩,就知道玩!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还想着玩?赶紧把你的英语单词背了,作文还没写呢!”陈梅梅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小嘉的眼眶又红了,他默默地回到书桌前,拿起英语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多么渴望像其他孩子一样,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啊!可是在妈妈眼里,似乎只有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为了不让妈妈失望,小嘉只能更加拼命地学习。他每天都学习到深夜,第二天早上又要早早起床去上学。长期的高压和疲劳,让小嘉的身体渐渐吃不消了。他经常感到头晕乏力,食欲也不振。
期中考试成绩公布那天,陈梅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翻看着小嘉的成绩单。语文80分,数学75分,英语70分……看着这些刺眼的数字,陈梅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怎么回事?怎么考得这么差?”陈梅梅一把将成绩单摔在小嘉面前,怒气冲冲地问道。
小嘉怯生生地解释道:“妈,这次考试题比较难,很多同学都没考好……”
“难?别人怎么就能考好?你就是不认真,不好好学习!”陈梅梅根本不听小嘉的解释,劈头盖脸地将他骂了一顿。
小嘉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母亲的怒火。他不敢反驳,也不敢哭泣,因为他知道,任何解释和眼泪都是徒劳的。
这一幕被小嘉的奶奶看在眼里,老人心疼地把小嘉搂在怀里,忍不住劝道:“梅梅,孩子已经尽力了,你就别再责怪他了。这次考试题难,小嘉的成绩在班里也不算差啊!”
“妈,您别管!”陈梅梅正在气头上,语气不善地说道,“我都是为了孩子好,他现在不好好学习,将来怎么办?”
“孩子还小,你不能总是逼着他学习,也要让他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啊!”奶奶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的儿子我自己会管,不用您操心!”陈梅梅毫不领情,语气强硬地说道。
自从那次争吵之后,陈梅梅和婆婆的关系就变得十分紧张。两人平时几乎不说话,即使在饭桌上也沉默不语,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小嘉夹在母亲和奶奶之间,就像走钢丝一样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引发新的争吵。
一天晚上,小嘉正在做作业,奶奶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他的房间。“小嘉,作业做得怎么样了?别累坏了,喝杯牛奶再写吧。”
小嘉接过牛奶,感激地朝奶奶笑了笑。奶奶慈爱地看着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柔声说道:“小嘉,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尽力就好。奶奶相信你。”
“嗯,我知道了,奶奶。”小嘉低声应道,心里却五味杂陈。他何尝不想轻松一点,可是妈妈的期望,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陈梅梅看到,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径直走进房间,语气不善地说道:“妈,您别总惯着他,他还有一堆作业没做完呢!”
“孩子学习了一天,让他休息一会儿怎么了?”奶奶有些不满地说道,“你总是这样逼着他,他迟早会被你逼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