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绝响,我被卖的悲惨遭遇,要用一生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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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被骗缅北后,我受尽折磨。
原以为,未婚夫陆子轩会给我垫付一千万的赎金。
可他受我闺蜜的蛊惑,竟然放任我在缅北生不如死,险些连命都丢在那里。


当我联系大使馆逃出来后,未婚夫竟嫌我事情闹的太大。
我心灰意冷,提出解除婚约。
陆子轩却疯了一般将我扣在墙角,求我别丢下他一人……
1.
我叫白贞,原本是钢琴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却在半年前被人用钢琴比赛的名头,拐卖到了缅北。
历时半年的折磨,大使馆将我解救了出来。
我被送到了陆子轩的庄园里。
半年不见,熟悉的男人依旧冷漠霸道,一身高定西装更衬托出他的自信随意,剑眉星目,身形高大。
只是我的目光,再没有之前的半分坦然。
这是我深爱了七年的男人,也是推我入地狱的罪魁祸首。
我攥着衣角,目光死死盯着鞋尖。
只求他看在我还算乖顺的份上,不要将我送回缅北。
陆子轩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他早就让秘书敲打过那边,只需要让我少吃点苦头,改改叛逆的性子就可以。
但没想到我如今竟然消瘦成这副模样。
“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听话。”
陆子轩低沉的声音响起,宛如大提琴的声音在我耳边低鸣。
“是……我,我会听话的。”
我唯唯诺诺的应声,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人性的苦头,我早就吃够了。
在缅北的那些日子,早就让我学会了闭嘴,敢多说一句,就是十几个耳光将我抽的鼻青脸肿。
陆子轩见我听话,紧绷的神情才微微放松,抬手在我的脑袋上揉了一把。
他派去缅北接我的人扑了个空。
干脆不眠不休盯着他的人在缅北翻天覆地的找。
直到看见我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陆子轩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想回家这种小事,找我就可以了,没必要麻烦大使馆。”
“你把事情闹这么大,股市很容易动荡。”
陆子轩的话,让我的呼吸都跟着窒息了几分,嘴角的笑不由得更加悲凉。
原来我被肆意折磨,甚至险些丧命,在陆子轩看来只是一件小事。
我在缅北被人打断腿,折断手指的时候。
还天真的幻想着陆子轩会救我!
我跟狗一样,跪着求园区老大,说我家里有钱,只要能放我回去就行。


园区老大用我的手机联系了陆子轩。
还拍摄了我被打断一条腿的视频打过去,要价一千万。
但得到的答复是,没钱,人你们随便处理。
园区老大震怒,当场将我拉上了手术台,强行割下了我的一颗肾。
我不信陆子轩会如此对我。
即便冒着丧命的风险,我依旧想逃回国,亲眼看看我爱了七年的男人,是否真的如此心狠。
但我看见了什么?
陆家的车在缅北肆意横行,跟园区的人联合起来,追捕逃跑的我。
百般折磨,与狗争食,都没有这一幕让我痛彻心扉。
我哪里还敢爱他……
陆子轩看出了我的沉默和不开心。
他犹豫了片刻,转移了话题:“爸爸妈妈都很想你,马上中秋节了,你跟我一起回老家看看。”
五年前,我父母因为飞机失事双双身亡。
我被送到从小订下婚约的陆家抚养,这么多年,陆家父母早已成为了我的爸爸妈妈。
如果不是他们,或许陆子轩已经毫不留情的将我重新送回缅北了。
即便现在身上犹如万箭穿心。
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下来。
2.
陆家别墅。
因为我半年没回来,爸爸妈妈看见我很是热情,一直往我的盘子中夹菜。
不住地唠叨着我在外面瘦了。
我抿着唇,对着他们露出一抹笑。


却只字未提这段时间我在缅北遭遇的事情。
他们年纪大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只是看着盘子中的饭菜,我却无论如何都吃不下去。
胃里是一阵阵的坠感。
我因为不听话,在缅北被罚饿肚子,实在没东西吃,我只能去啃树皮,吃观音土。
那东西吃下去能让我有饱腹感,但副作用就是我无法正常排泄。
所有的树皮草根混合着泥巴,统统都堆积在我的胃里。
如果不是我这段时间暴瘦的太狠,身上的衣服宽松了不少,恐怕陆子轩会很容易就看出我的小腹已经不正常的高高隆起。
“在外面减肥还没减够?”
陆子轩慢条斯理的切着手上的牛排,随后推到了我的面前。
“吃。”
我苦笑一声,叉起牛排往嘴里送。
陆子轩对我的好,总会让我误以为他在爱我。
为此他做的一切,我都甘之如饴。
若是没有缅北的事情,恐怕我还傻傻看不清,现在才知道,陆子轩恐怕早已对我厌恶至极。
跟不爱的女人订婚,想必他也很痛苦吧。
我垂下眼睛,将饭菜全吃了个干净。
又陪着爸爸妈妈说了一会话,我实在是小腹痛得如刀绞一般,才起身上了楼。
迫不及待的关上房间门,冷汗宛如瀑布一般从我的鬓角流下。
双手死死按着小腹,坠感和疼痛感一并袭来。
熬过去就好了。
我苦笑着安慰自己,但越来越重的疼痛感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甚至无法维持理智。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被折磨的日日夜夜。
凉意遍布全身。
我盯着窗外的一盏路灯,怎么也想不明白陆子轩。
七年的爱恋,我早已将他刻进了骨子里,成为我呼吸中的一部分。
若不是缅北的遭遇,恐怕我还傻乎乎的觉着捂化了陆子轩冰冷的心,可现在,我根本不敢再爱。
“白贞,你怎么了?”
陆子轩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落入我的耳中。
我疼得没力气说话。
门把手被陆子轩拼命晃动,眼见我再不开口,他就要破门而入。
我只能忍着剧痛说道:
“没事,做噩梦了。”
我不敢让陆子轩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模样。
如果被他发现,缅北这一趟我并没有学会听话,没有明白自己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那他下次会不会用更加残忍的手段来对付我?
他只需要知道,我现在已经学会乖,学会听话就好。
高大的身影在门前站了片刻,却挤不出什么安慰我的话。
就在我以为陆子轩已经走了的时候,却听见了他硬邦邦的声音:
“早点休息,明天陪我去参加一场酒会。”
随着脚步声远去,我虚脱的瘫在地上,笑容却愈发可悲。
园区老大为了跟陆子轩要钱,每次折磨我都要发视频给陆子轩看。
他明知道我的胃已经坏了,甚至连肾脏都没了一个。
却还带着我去参加酒会。
我回来就这么碍眼吗?碍眼到他一刻都不愿意等,只想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折磨我。
胃疼折磨了我一个晚上,直至清晨,我才勉强睡去。
看着镜子里面容憔悴的自己,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化了一个淡妆用来遮掩。
爸爸妈妈的年纪大了,尤其是妈妈还有心脏病,我不能让他们继续为我担心操劳。
还要夹在我跟陆子轩之间做选择。
我已经失去了一次父母,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陆子轩在楼下等我,看见我的第一时间,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艳。
可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让人揣摩不透。
我们一起到了酒会现场,我才发现这是一场慈善晚宴。
除了彰显资本家的爱心之外,更重要的是强强联合,借着这个场地来谈合作。
陆子轩显然对这种地方如鱼得水。
他从服务生的托盘中拿了两杯红酒,递给我,随后跟一个中年男人开始聊合作。
聊完,两人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端着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胃部的不适和仅剩的一颗肾脏,让我不敢拿生命开玩笑。
但随之而来的,是陆子轩不满的目光。
他眉头紧皱在一起,冰冷的声音听得我心惊肉跳:
“白贞,不想喝你就一口都别喝!”
我心中一惊,生怕他因为生气将我送回缅北,连忙摇头,急切的解释我能喝。
只要不被送回去,喝点酒又算得了什么。
在下半场晚宴,我一直很乖,陆子轩举杯我就举杯,连着五六杯红酒下肚,只进不出的胃部终于负担不了了。
剧痛掺杂着想吐的感觉,让我的笑容都勉强起来。
可我不敢露出任何不舒服的表情,生怕陆子轩觉得我在故意甩脸子。
终于,我忍不住了。
在陆子轩很重要的合作伙伴前,我控制不住想吐的感觉,一把推开了他冲向卫生间。
对着洗手池,我吐了个昏天黑地。
连昨晚家宴的饭菜都被我吐了出来,还混合着大口大口的鲜血。
洗手池被染得一片血红,看起来像是杀人现场。
陆子轩紧随其后,却在看见我吐血后,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宴会的酒本身就是为了助兴,一杯也就三口的量。
我的难受,痛苦,在陆子轩看来,不过是一场假到不能再假的戏。
“白贞,你不是能喝吗?”
“现在喝两口酒,做这一出戏来给我看,不觉得太拙劣了吗?”
我沉默的清理着污垢和嘴角的血迹。
却突然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抱住腰,拽着按到了旁边的墙上。
他扣住我的手腕高举过头,一双锐利的眸子逼近我,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脖颈。
随即便是陆子轩一声轻笑:
“下次做戏,也做的像一点,血浆买质量好点的。”
“除了我,没人会看你这么粗糙的作秀。”
说罢,他的手指轻轻刮过我脖颈处沾染的血迹,戏谑的摇了摇头。
我气得浑身发抖,原来我的痛苦,在他看来就是我在任性,在闹吗?
我遭受的所有折磨,都是我故意作秀给他看!
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崩溃,几乎将我折磨得体无完肤。
我双眸猩红的看着他,一字一顿:
“陆子轩,如果这真是我的血呢?”
他笑着摇了摇头,显然是不信,转而揽着我的腰肢,带着我出了卫生间。
“不许闹了,今晚好好表现,等会去弹一首。”
我的目光顺着陆子轩的话,落到了大厅中央的钢琴上。
心中不由得更加悲愤。
陆子轩,你想让我怎么弹琴?
我的这双手,早就已经毁在缅北了!
他们要不到钱,又听说我是个钢琴家,便用钢针从指缝扎进去,直到刺入指甲才掰断。
断针被我的血肉包裹,到现在都没取出来。
指尖稍微用力,痛感便铺天盖地。
我仰头看着陆子轩的侧脸,他淡淡的从容下,是不容置疑的强势。
或许他想听的从来都不是我的曲子。
而是亲眼看着我被折磨,虐待!
“好,我去。”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深入骨髓的绝望和痛。
陆子轩想看什么,我偏偏不让他如意,我不但要弹,更要弹得不失从前的水准。
这或许是我最后的骄傲和倔强了。
在一片寂静中,我走到了大厅中间的高台上,在万众瞩目下,坐在了钢琴凳上。
起调。
当我指尖按下第一个琴键时,刺骨的痛就席卷了全身。
可我不但没松手,甚至顺着这刺痛开始演奏。
激昂的曲子从我指尖下缓缓流淌而出,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也带着我痛不欲生的绝望。
断针在不断的施压下,刺破了我的血肉。
鲜血顺着指尖,流淌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整架钢琴逐渐被我的鲜血染红。
一滴,两滴……
我的意识已经逐渐开始模糊,但肌肉记忆让我的手指依旧在琴键上飞跃。
围观的人刚开始有钢琴的阻挡,还没看见鲜血。
但随着血越来越多,有人开始惊呼。
“血!她的手在流血!”
陆子轩脸色一变,顾不得其他,直接飞奔到了台上。
他看见我流满血的双手,大惊失色的想拦住我继续弹琴的动作。
即便意识不清,我倔强的继续按着琴键。
眼前是陆子轩恍惚的容颜,他一向处变不惊的脸上,第一次露出茫然无措。
“陆子轩,你还满意你听到的吗?”
随着话音落下,我彻底失去意识,摔在陆子轩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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